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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的吉他譜

愛好1.99W

故鄉是許巍演唱的一首歌曲。下面就隨小編一起去閲讀故鄉的吉他譜,相信能帶給大家幫助。

故鄉的吉他譜

故鄉的吉他譜

故鄉的吉他譜 第2張

故鄉的吉他譜 第3張

故鄉的歌詞

天邊夕陽再次映上我的臉龐

再次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這是什麼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涼

那無盡的旅程如此漫長

我是永遠向着遠方獨行的浪子

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在異鄉的路上每一個寒冷的夜晚

這思念它如刀讓我傷痛

總是在夢裏我看到你無助的雙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喚醒

我站在這裏想起和你曾經離別情景

你站在人羣中間那麼孤單

那是你破碎的心

我的心卻那麼狂野

你在我的心裏永遠是故鄉

你總為我獨自守候沉默等待

在異鄉的路上每一個寒冷的夜晚

這思念它如刀讓我傷痛

總是在夢裏我看到你無助的雙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喚醒

我站在這裏想起和你曾經離別情景

你站在人羣中間那麼孤單

那是你破碎的心

我的心卻那麼狂野

總是在夢裏我看到你無助的雙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喚醒

總是在夢裏看到自己走在歸鄉路上

你站在夕陽下面容顏嬌豔

那是你衣裙漫飛

那是你温柔如水

許巍的經歷:

很多歌迷都感動於許巍音樂中滲透的執著。從1982年接觸音樂到現在,許巍走過了一段非常坎坷的道路,有過貧窮艱難,患過重度抑鬱症一蹶不振……而在他身後,有一位善良堅韌的女人,對他始終不離不棄。説到妻子,許巍説:“我們在一起已經快20 年了,彼此相濡以沫。她是我最大的福氣。”

音樂,是許巍的命。從16歲愛上搖滾開始,這個愛樂的西安少年就一直在自己的夢想道路上追尋馳騁。 1990年,22歲的許巍當了3年兵後復員,把戰友兼愛人袁楓娶回了家。年輕的許巍滿腦子都是音樂,新婚不久,他就拿出自己的復員費,意氣風發地在西安組建了自己的“飛”樂隊。此後,他經常與樂隊成員在一起喝酒練琴或是四處巡演,不久,復員費花了個精光,樂隊就此解散。但許巍並不死心,他決定去北京發展。

1992年,許巍到北京找到了當時簽有國內大部分個性化歌手的紅星社簽了約。他以為簽了約就會發專輯,就會過上好日子。現實卻讓他看到,困居在北京,自己的音樂沒有多少人理會。

妻子袁楓則發展得很好,在許巍離開西安後,她考取了軍校。每次許巍回家探親,她都會在他臨走前偷偷往他包裏塞一筆錢——她並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多麼出人頭地,只希望許巍能夠意識到家的可貴,能跟她一起好好過日子。

在此期間,許巍內心一直交織着對妻子無法言表的.愧疚,加之自身精神世界的極度迷茫,壓力可想而知。“這麼多年你還在不停奔跑,眼看着明天依然虛無縹緲,在生存面前那純潔的理想,原來是那麼脆弱不堪。”許巍在《那一年》中這樣唱道。他的細膩敏感及對自身生存現狀的多種真實臨摹,迅速地打動了無數如他一般追尋夢想的年輕人。在2000年發佈了新專輯《那一年》後,許巍轉運了。版税滾滾而來,商演邀請不斷。

兩地分居的八年中,許巍一直信誓旦旦地向妻子保證:“只要我有錢了,馬上就在北京買一所大大的房子,把你接來安居樂業,好好補償你這八年裏面獨自忍受的孤單和委屈。”可是,當金錢榮譽滾滾而來的時候,個性爽朗的他,發現過去很多許久沒有謀面的“哥們”都接踵而至,這個説有好商機建議他去投資;那個説有好樓盤,可以用內部關係給他最低價……半年時間,許巍掙了300萬,口袋裏的錢還沒有捂熱,就被源源不斷地掏了出去。

就在這時,許巍最好的兄弟欒樹在青島結婚,打電話邀請他去參加婚禮。許巍湊了湊身上的錢,竟然連買張機票都不夠。他趕緊四處打電話借錢,可那些拿了他錢的人竟然異口同聲,不是説錢已經投進生意裏面沒有閒散資金就是説週轉不開。

許巍一直覺得煙、酒、兄弟是自己行走的動力和支持,結果被騙得一塌糊塗,世界似乎一下就崩塌了,他灰了心,沉迷煙酒,再也無心去做音樂,整天關在租來的房子裏面醉生夢死,經常一連一個星期不出門。

公司的朋友見許巍的情況實在不對勁了,強行把他送進醫院,結果查出他患了重度抑鬱症。

絕不放棄,妻子守護抑鬱丈夫,紅星公司建議袁楓將許巍送往精神病院,袁楓拒絕了:“他只是抑鬱,不是神經。你們給我找輛車,我帶他回西安。”就這樣,分居八年以後,兩人終於在西安團聚了。只是,曾經意氣風發的搖滾青年如今發如亂草,曾經靈巧撥弄吉他的雙手抽搐地顫抖,甚至不知道飽餓和飢渴,不扶他起牀,他會靜靜地在牀上一連躺上幾天。袁楓給單位打了電話,言簡意賅:“我丈夫病了,我得在家照顧他。他的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我辭職!” 袁楓的單位分給她的是一套5樓的住房,許巍喜歡曬太陽,只要看見陽光,不聲不響地就自己搬個椅子到陽台上坐着。許巍於是總是跟着陽光角度的變化不停地搬動椅子,等到整個陽台都沒有了陽光的 時候,他就站在欄杆旁邊,伸出手去夠陽台之外的陽光,努力地向外面探,根本不顧自己身在五樓。

袁楓驚出一身冷汗,二話沒説,馬上換房。一個星期以後,她帶着許巍搬到了西郊的一處院落。

醫生再三叮囑,抑鬱症患者需要經常與人溝通。因此,袁楓用盡渾身解數去纏着許巍,有時唱許巍的歌,有時問他還記不記得當年在部的事情……為了能讓更多的人來陪陪許巍,袁楓跟從未接觸過的娛樂圈打起了交道,她根據存在許巍手機裏的電話號碼,一個個聯繫許巍在北京的朋友。在此之前,袁楓根本不知道許巍電話本里面的那些名字到底哪一個是朋友哪一個只是泛泛之交。她只能硬着頭皮把電話撥通,然後告訴對方自己是許巍的妻子,因為許巍目前患上了抑鬱症,醫生叮囑需要有更多的親朋來陪他説話,希望對方能來西安看看許巍。

這樣的麻煩事找上門,推託的是大多數,萬幸的是,袁楓打通了臧天朔的電話,他告訴袁楓:“我騰出半個月的時間在你那裏紮下了,別的人我來發動,你就放心吧!”

三天後,臧天朔帶着一車人來了,除了人還有一大堆樂器,把樂器在院子裏面擺放到位,一聲吆喝,大夥就操練開了。當架子鼓敲響的時候,許巍情不自禁一抖。

一羣人在西郊小院紮了半個月,最忙的人還是袁楓。她每天第一個起牀,做好早飯再催所有人起牀;一羣人去院子裏面早餐了,她得快手快腳地收拾好所有的地鋪鋪蓋;他們在院子裏撥弄樂器唱歌的時候,她得出去買回所有人一天需要的菜,每天三頓飯就是一個浩大的系統工程;玩搖滾的都喜歡喝幾口,她去小賣部買回成箱成箱的啤酒……從睜眼忙到閉眼,她從來沒有任何怨言。臧天朔用帶來的DV把袁楓日夜操勞的畫面統統拍了下來。

許巍的抑鬱症狀緩解得近乎神速,當臧天朔把一把吉他塞到他手裏,他一把緊緊抱住,再也不鬆開。

對症下藥,妻子學吉他幫丈夫

最能緩解許巍抑鬱症狀的還是現場演奏的音樂,從來沒有接觸過吉他的袁楓,學習了一點最起碼的入門知識,開始彈給許巍聽。

除了做必要的家務,袁楓在許巍面前幾乎從沒停下過枯燥反覆的彈奏。5個月後,當她不知道第多少次彈起《執着》的時候,耳邊響起了另一個吉他的琴聲—— 坐在對面的許巍,終於用左手按着吉他,右手撥弄出了清晰的琴聲。半個月後,他恢復了跟着吉他吟唱的本能。在袁楓與許巍的溝通下,他想起了過往所有的事情。只是,他的記憶只停留在患上抑鬱症之前,至於患病後到康復前這段時間,他沒有任何印象。

許巍康復了,被音樂喚醒後的他,又呆不住了。他告訴袁楓,他還是想去北京做音樂。

袁楓問他能不能帶上自己,好去照顧他。許巍不大樂意,袁楓也不多説什麼,只是靜靜地凝視着他。許巍只好答應了,但是告訴她,去了北京之後,不能干預自己的任何事情,只能呆在家裏做全職太太。

就這樣,離開了療傷兩年的西安,袁楓跟着許巍來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北京。

為了保證治療期間的進口藥,兩人已經沒有什麼錢了,許巍在朋友的幫忙下籤了新的唱片公司,預支的錢也只能維持日常開支,於是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算是安下了家。

許巍很快找到了以前搖滾青年的生活,骨子裏那種豪邁和喜歡呼朋喚友的本性又讓他回到了當初歌舞昇平的日子。白天起牀後,就去公司和製作人構思旋律樂譜;到了下午,總會出現在不同的餐廳;觥籌交錯之後,再集體直奔三里屯,往往都是在半夜1點以後才會帶着滿身酒氣回家。去了北京以後,許巍幾乎沒在家吃過一頓飯,沒有正正經經坐下來跟妻子説過什麼話。

標籤:吉他譜 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