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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一株檞寄生優美散文

文學2.14W

我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句話來表達我們之間的這段感情——你是我的一株檞寄生。

你是我的一株檞寄生優美散文

這段時間我幾乎每個晚上都會出去走走,我不知道要去幹嘛,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更不在乎有沒有人和我一起,我只是待不住,想出去走走,這種念頭沒有來由。我走的不快,我慢慢的走在路上,看着這個世界,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羣,和每一個路過的人擦身而過,漸行漸遠。我惶恐不安,異常失落,我感覺全世界的人都處於離開,或者將要離開,以及正在離開。曾經的人漸漸離開了,曾經擁有的漸漸失去了,還有什麼是永遠不會失去的?

你走後的這幾天,我過着痛苦不堪的時光。在放棄與放縱邊緣裏掙扎,這一步都走在針尖上。 在輕佻與輕浮的交界裏徘徊,每一步都走在薄冰上。在夢醒和失眠的世界裏失神,分不清現實和想象。在微醺和宿醉的疼痛裏痴迷,分不清過去和現在。我曾經堅信的認為,已經沒什麼理由可以讓我們分開了,我是這麼愛你,也堅信你也是這麼愛我。失去一個人無非就是生離死別,我們那時是那麼的相愛,一刻也不想離開對方。我們用甜蜜的稱謂稱呼對方,我給你寵溺,你給我安心。我們説着俏皮的情話,來表達彼此的愛意。那時天空晴朗,微風吹來都帶着清香。那時遙遠的兩個人也能分享着星月的輪廓,你已儼然化做成了我的整個天地。可你這已離去,這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我怎麼也想不明白,那麼相愛的兩個人,怎麼説不愛就不愛了呢?

你説,你那邊今天天氣很不錯,然後閒了就想我,發張自拍給你看

你説,你那邊下雨了,然後你很喜歡雨天

你説,你今天和誰誰誰去哪玩了,然後和我分享照片

你説,你今天路過了哪裏,然後那是我們一起約會的地方,你想起了我

你説,你今天廚房阿姨做了什麼好吃的,然後問我愛不愛吃,會不會做

你説,你很愛我,然後很想和我一直這樣下去

你説,你已經習慣有了我,然後早上要我叫你起牀,晚上要給你留言

你説,......

你説, 你喜歡上了別人,然後我們分手吧

我説,嗯

誰説帶要你去周遊全世界,卻又在最後偷走你的鞋。誰説要和你一起天長地久,卻又在最後説開口説要走。那些喜歡你的總有一天會不喜歡你,那些你抓緊的總有一天會抓不住。

天氣涼了,冬天來了,然後你走了。

我不相信你就這樣離開了我,我以為你只是鬧起了小情緒,找藉口要離開,會和以前一樣累了就會回來,你以前經常這樣鬧情緒。我是這麼的相信你,也是這麼的相信自己,更是相信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是看你自己在空間裏説,你終於等到了他,還好沒錯過,感謝世間所有的相遇,今天你很開心。我們分手的日子,你説你很開心。

我開始慌亂了

我開始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你真的就喜歡上了別人。我開始傷心,痛苦,無奈,我以為我內心已經很強大,可以微笑的接受任何傷害。過了幾天,你空間裏説,他來看你,還曬了照片,他捧着玫瑰花,帶了德芙巧克力,你很感動。只是他不知道,你經常會無故流鼻血,不能吃巧克力。看着你秀着恩愛,曬着幸福。

我終於崩潰了

我一個人出去走了很久,很久。凌晨回到宿舍,終於控制不住,坐在宿舍門口哭了。對於我來説,一個男人不管是什麼原因,流淚都是一件很丟人的事,只是我真的沒忍住。

你説,他中秋節和你以開玩笑的開頭表白,然後以莊重的最後承諾

你説,這一切變化的太快,然後你也沒想到

你説,你們認識的比我早,然後你一直對他有好感

你説,我們距離很太遠,然後我們沒有未來

你説,你也很難受,然後對我很愧疚

你説,你真的愛過我,然後現在你愛的是他

你説,對不起,然後你愛他比愛我深

你説, ......

你説,如果我還有一點在乎你,然後不要再打擾你

我説,好

就這樣,我們結束了,我難過,我無奈。我開始覺得身邊到處都是你的影子,在每一個靜謐的地方,在每一瞬一恍而過的時光裏,思念洶湧。你肆無忌憚的跑了出來,這裏,那裏,開心的你,憂鬱的你,你的臉,你的笑,到處都是。 我無理取鬧的把一個同事,光着身子就被我從被窩裏拖起來。我説,陪我喝酒。我們拿着啤酒來到辦公室,開始喝。我一直都不説話,默默地打開電腦,登上,翻看我們的相冊,瀏覽我們的每一張照片。他應該是猜到什麼事,強行關了我的,説:別看了,你個傻吊,不就一個女人嘛,這有什麼。是啊,不就一個女人嘛?可是真的只是一個女人嘛,她代表了我的一個年代,代表了我22歲到24歲的青春,代表了這兩年她帶來的所有快樂,代表了我這兩年心靈和情感的歸宿,她教給了我關於美好和成長的一切。我愛她,她離開了,這些一切的一切全部都隨之而去。結束了,沒有了。她只是一個女人而已.......這麼簡單嗎?

人有時候總會毫無徵兆冒出瘋狂的念頭,這個念頭雖然來得突然,卻是可以非常的堅定。我突然開口對他説:我想去北京。這是我這個晚上開口説的第一句話,從來沒説的這麼堅決過。他説,那你去吧。我説:走了,回去睡覺了。我把他支回宿舍,然後一個人又偷偷的跑回來,開始查票,訂票。然後就在宿舍門口,抽煙,吐,或坐或站了一夜。天剛微亮,我收拾行李,把你曾經給我的東西,信件,全都帶上,我也不知道我帶上它們的初衷。我不是去挽回你,我不是去糾纏你,我也不是去報復你,我只是想再見你一面,我知道以後我們再也見不了了。

這是我第二次來北京,天黑的比上次來的時候要早。 我下火車,出站,找到地鐵口,在路線圖裏找到公司的小區,看好路線。地鐵里人滿為患,摩肩接踵。是你第一次教我坐地鐵,告訴我怎麼看路線圖,告訴我站哪個入口人少,你教一次我就記住了。我路過四號線,那地鐵口是我們第一次擁抱的地方,我路過雍和宮,那時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我心裏默唸着你的名字,我們距離越來越近,我越來越靠近你,我迫不及待。

只是我也沒想到,原來北京出租車也這麼少,我急急地坐了輛黑車,來到你的小區,你那小區很大,我幾乎把整個小區找遍,才找到你的那棟樓。我來到你樓下,你不知道我來,打你電話,沒人接,發短信,沒人回,我就在樓下等着,等着......

北京的夜晚冷的快,走的匆忙沒帶外套,我縮卷着身子坐在長椅上,身子已經控住不住開始發抖。

一個小時,我滿懷期望

二個小時,我開始失望

三個小時,我幾乎絕望

可心裏有個聲音告訴我一定要等到你,從沒有過的執着。我終於等到你,你穿着白色前面有個很大紫色蝴蝶的T恤,我在照片裏見過。頭髮比之前稍稍長了一些,其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我熟悉的模樣,熟悉的笑臉,我思念過日日夜夜的'身影。

你説,你們剛一起去看電影,然後剛回來(你先是解釋)

我説,哦(好吧,你不知道我來,原諒你了)

你問,我怎麼來了,你來幹嘛(你略有些驚訝)

我説,來看看你,明天就走(我是真的只是來看看你的)

你説,沒有必要了,我們已經.......(後面三個字你沒説,但我知道是什麼)

我説,對我來説有必要(對我來説真的很有必要)

你問,你在這等了多久了(你開始詢問

我説,沒多久(只要等到你多久都沒關係)

你問,冷不冷(你抓着我的手磨蹭了幾下,還是這麼温暖,一瞬間似乎感覺回到了以前)

我説,還好(其實我一直努力的控制着身子不要顫抖)

你問,吃飯了嗎(你問到點子上了)

我説,已經兩天沒吃過了(我突然回答的很老實)

你問,找到住的地方沒有(你並沒有在吃飯這個話題上延續)

我説,沒有,一下車我就直接來這了(我迫不及待的見你,哪有心思先早地方住)

你説,不如和他那邊去住吧,他那邊牀大等睡的下(你現在什麼事都想到他)

我説,不用,我自己能到到住的地方(誰願意和挖了你牆角的人住一塊,只是我最後還是沒拗過你)

你説,晚上你們倆人談談(還有什麼好談的)

我説,談什麼,沒什麼好談的(我確實沒什麼好談的,我不是來挽回你的)

你説,要不你們倆打一架算了(你明知道我比他瘦小)

我説,我不是來打架,我幹嘛要打架(我打他你會不開心,你不開心的事我不做)

到了賓館,兩天沒睡的我沉沉的睡着了,早上他早早的就走了,我不知道他要去幹嘛,後來聽你説是去火車站接人去了。早上。你發短信問我,吃飯沒有,我説沒有,你説你還沒起牀,我用我們以前的口吻回你,“小懶豬,該起牀啦”你沒什麼反應,我開始後悔不該這麼説,我們已經回不去了。你讓我在這邊等你過來一起去吃早餐,大概一個小時你還沒過來,我發短信説,你是不是迷路了。發完就你到了,你穿着那件白色身前有印埃菲爾鐵塔圖案的T恤,當時買這件衣服是你自己網上挑的,要我幫你買,只是下單的時間白色的款式已經售完,你説算了,不要買了。我讓你再挑一件,你説不用了。我強烈要求你再挑一件,只是我又沒拗過你,你還是沒去挑。後來,我去淘寶網上,一點一點找,終於找到了這樣一模一樣的款式,我滿懷欣喜的給你買下然後給你寄過去。你説,衣服稍微有些大了,不過穿着挺舒服,我只是笑了笑。

我點了一碗瘦肉粥,就算兩天沒吃過飯,我仍然沒有半點食慾。你要了個漢堡,吃的時候才知道是為我點的,我口味較淡,看見油膩的東西就想吐,也許是這兩天煙抽多了的緣故。你讓我吃,我説吃不下油膩的,我喝粥就行。你説,你就喜歡吃這些油膩的。我説,你會流鼻血不要吃這種油膩的。你還是吃了半個,我又沒拗過你。你説,你看我們生活方式都不一樣,怎麼能在一起。我知道你是我怕我會糾纏你,對於我來北京只是來看看你這個回答你根本就不信。我看見,你嘴角留有漢堡的殘留碎末,我找來紙巾幫擦掉,你看了看我,然後拿了紙巾要幫我擦嘴,我沒讓。要是以前我一定會很開心讓你幫我擦嘴角,只是現在,我能做到我可以幫你做,你能做已經沒必要幫我做了。

你説,因為我的到來他昨晚一夜沒睡,你口氣了有點埋怨,我説,我兩天兩夜沒睡過,你説,你起碼昨晚睡了。是啊,我是睡了,兩天兩夜沒睡又坐了一天火車,我還不睡,你當我是神啊,這話我沒説出來。我沉默的喝粥,你就這樣看着我喝,我有點不自在,喝了半碗,就喝不下了。這時他回來了,你們嘰裏咕嚕説了一堆方言,我是半個字也沒聽出來,我就這樣在旁邊涼着。

後來,你離開了,他跟我説,因為我的到來,你昨晚也沒睡着,説我不該來北京。你們的意見保持着一致,連埋怨的口氣都幾乎相同。都認為我不該來北京,只有我自己堅持要來,我自己覺得我一定要來。對於我來北京只是來看看你,做最後的告別這話你們也保持着同樣的懷疑。我真的只是來看看你,你們怎麼都不信呢。後面的談話,無非是要我儘早離開,口氣帶着不善,態度異常強硬。我一直保持着沉默,沒有多説話。我是在想,到底誰是第三者,你憑什麼對我這樣説,我突然就有了一股想揍他的衝動。只是我又想到了你,我揍他你肯定不會開心,你不開心的事我不做,所以我還是沒動手。我知道你的心已經完完全全屬於了他,真的沒有打上一架的必要。

我們三個回到住處,場面有些尷尬,你問我還有什麼要説的。我抽煙,沉默,我也只能做這些了。你怪我總是沉默,不説話。我終於開了口,“能不能和我一起半天時間”。他説,可以。然後開門要出去,你問他,幹嘛去,他説,去流浪,然後你追出去了,一會回來就給我收拾行李。好吧,我明白了,我走便是。對於想和你在一起半天時間,我是想把我們去過的地方,再走一遍,然後我就會安靜的離開,不再出現。只是你沒給我這半天機會,這半天比較奢侈。只是,你以後都會是他一個人了,就半天時間很難嗎?對於這個問題,後來你的解釋是,現在你是他女朋友,不會再和我單獨在一起。好吧,我理解你,原諒你了,你不開心的事我不做。我對你的愛已經自卑到自己都看不起的地步了。我也承認,我太卑微,我太懦弱。我鄙視自己感覺像個爛人,我人微言輕,我覺得自己活的像條狗,不,像一坨被人踩扁的狗屎,然後怪我髒了他的鞋。

之後,我便離開了。

因為我的返程票在後天,我還得在北京待一天半時間。我隨便找了個地方住下,然後不知道要幹嘛,我感覺從未有過的孤單寂寞,這個城市太陌生了,陌生的人羣,陌生的街道。我無心看風景,我不跟任何人説話,沒任何人跟我説話。我坐在天橋上,看着下面來來往往的車輛,人羣,可我眼裏沒有任何東西,一坐就是一下午。第二天,我又回到這個地方,同樣看着下面來來往往的車輛,人羣,同樣我眼裏沒有任何東西,一站就是一上午,一坐又是一下午,我這一天就是這麼過來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想過這種日子,孤單,寂寞,空虛,陌生,無奈,難過,悲傷,痛苦,能想到的不好的形容詞都能用在當時的我身上。我使勁用拳頭敲打天橋上的欄杆,直到拳頭傳來陣陣痛感。路上的行人像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我,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沒人理我,反正沒人認識我,反正你也看不見。我想逃離,儘快的逃離這座城市。

要走的時候,我問你説,能不能來送我。你説,本來今天走的,後來他改簽了,也是我走的那時間走,要去送他,不能送我。其實我知道,你騙了我,他沒改簽,他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只是為你不想送我找了個藉口罷了。看透不説透,好吧,沒關係,你只是不想再見到我罷了,我也原諒你了,反正我們已經沒關係了。

你還是來送我了,你帶了個同事,路上你們一直聊天,我就在邊上聽着,也插不上話。

北京南站,這應該是我最熟悉的北京的一個地點。最後,我當着你的面,把我們的照片,短信,你的手機號碼,都刪了。我説,以後我再也不會聯繫你了。

後來,後來我就真的沒聯繫過你。

你説,謝謝我讓你學會了愛。我讓你學會了愛,然後你就轉身去愛別人。你是我的一株檞寄生,從我身上吮吸着所需要的養分。然後,你茁壯生長,我枯萎凋謝。最後,你離開了我去繁衍生息,我獨自在原處生機寂滅。

只是,我不怪你。因為,我愛你,所以,我願意。

幾年前,失戀33天大熱的時候,有人説,黃小仙愛陸凡愛了七年,但是忘了他只用了三十三天。只是,黃小仙真的忘了陸凡嘛?你才離開了我十幾天,我忘了你嗎,答案是否定的。我能忘了你嗎,答案是不確定的。很多人都給我開出“時間”這個萬能藥方,“過段時間就好了”“時間久了就不會難過了”“一切都是過去的”。萬能的時間在我眼裏就是個笑話,時間它救不了所有人。時間所能做的,不過是讓我麻木,讓我習慣,但是無法讓我放下。有些事,如是可以想通,一秒就可以想通所有,有些事,如果想不通,一生都是禁錮。

每個夜晚,別人睡熟的時候,我能感覺到我的心裏空蕩蕩的。然後,回想起那些心裏充滿你的歲月,總是充實,歡樂的時光,真的找不到任何孤單和悲傷的氣息。現在的我,是如此的孤單,總想在擁擠的人潮中就突然能看見你的臉。總想手機震動一看時會是那個熟悉的號碼,總想不經意間能收到你信息。只是,這世界沒有那麼多的如果、也許、可能。我知道你不會再來,只是我自己的念念不忘,找一個可以慰藉自己的藉口。我也知道,如果不小心把一個人,丟到人海的話是再也找不到的。在人山人海之中,我再也遇見不到一模一樣的人。就算是相似的眉眼,相似的感覺,再也找不到相同的笑臉。我還知道,後來沒有後來,後來永遠不會再重來。

那句你若安好,便是晴天是騙人的。“祝福你們”“希望你幸福”明明自己很傷心,很不捨,偏偏裝出一副真心祝願你的樣子。我知道,你聽了會很開心,我知道你希望得到我的祝福。能讓你開心的事,我做,痛苦點,沒關係的。

那年張國榮對梅豔芳説過,等我們到40歲,你未嫁,我未娶,我們就在一起。可是後來,他在03年4月1日墜樓殞身,她在同年12月30日肺功能衰竭病逝。那年,她剛好 40 歲。 這是我知道的最悽美的故事。

三毛和荷西之間隔了六年、一場大雪、千萬座城和一片沙漠。六年後,三毛重回馬德里。荷西在背後緊緊抱她,三毛問他:“現在,如果我跟你説,我要嫁給你,是不是太晚了?”荷西滿眼淚水望着她:“一點也不晚。” 這是我看過最幸福的故事。

瑪莎為梁靜茹寫的歌裏説:“你就是我肩上的天使,在我最不安的時候出現,以你的温暖,遼闊的翅膀緊緊的擁着我。”這是他寫給她的情歌。可是後來梁靜茹唱“你寫給我,我的第一首歌,你和我,十指緊扣,默寫前奏,可是那然後呢”。2010年2月2日,31歲的梁靜茹結婚那天穿着漂亮的婚紗在菲律賓長灘島舉辦海灘婚禮。可新郎,不是瑪莎。這是我認為最遺憾的錯過。

我們沒有張國榮和梅豔芳故事來的悽美,也沒能等到像三毛和荷西故事裏最後的幸福,像極了瑪莎和梁靜茹之間的錯過。我們都曾認認真真的跟對方説過“我愛你”,俗套的劇情,曾經相愛的兩個人,一個人向着更幸福的地方遠去,留下另一個人獨自傷心。只是,我們到頭來是錯過在了哪裏,時間?現實?距離?情分太淺?緣分不夠?亦或是這些各自參半。

其實,我已説不清現在心裏對你的感覺了。或是思念,又亦或是懷念。或是不捨,又亦或是遺憾。或是下一秒我就能忘了你,又亦或是多年以後我還在想你。

親愛的,我還愛着你,但我不會再找你。

親愛的,我還會想你,但我不會再找你。

所以,那麼,晚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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