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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湖的寫景美文

文學2.07W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1

我在這湖堤上走過了千百遍,度過了漫長的時光;歲月似乎是隨着湖水流走似的,湖水的湍急衝涮了一條深深的溝,留下了極其難忘的印象。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

湖面平靜,偶有微風,只吹起絕細絕細的粼粼微波,幾片簿紗似的輕雲,映輝水中,微風吹落的花一瓣有些浮在水面,有些被魚兒銜入水中。多情的魚兒不斷把花一瓣銜入水中,到湖底間,構造它們的香穴。一羣潔白的鵝,從碧波盪漾的湖面上,飄遊而來,打破了這靜美的湖面。

堤上的楊柳是綠了,堤上到處是綠色的淺草。這時許多花都開了,有桃花、杏花、梨花……隨着微風飄來清香縷縷。堤上的垂柳,淡淡的影子,在水中搖曳着,它們那柔細的枝條浴着陽光。

暮色降臨,月兒出落得精神了。月兒在空中翹一起兩個尖角笑了,對着我莞然一笑,卻使我心驚膽顫,我惟恐它掉下來,墜入湖水中粉身碎骨。它撒下縷縷寒光,映輝湖面。

微風、鵝羣、垂柳、月亮……編織着這湖光山色。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2

初秋的雪野湖閃着季節的鱗片,羽毛般拂過眼簾,讓人感覺時光的尾鰭,正輕輕一劃,又沉入湖底款待年華。

和友人坐一小船,邊交談邊賞湖景。撥撥水面,白皙的手腕與湖肌膚相親,融化過的羞,又如浣衣般親切。我們不時的笑聲歡語,如蝶上花枝,顫顫地愜意。

這是一泊生態之湖,空氣清新水質清甜,湖面娓娓道來的深情清澈我們的心靈。擁抱詩情畫卷,與好風景相映成趣。頓時,心境物我兩忘的悠閒,

小船兒不再遊歷,肆意地飄於水面,靜默地看着四處,獨享這藍天下的幽雅。湖温存人徜徉,湖漣漪心青葱。我們似湖面待啟脣的花朵,只等一縷風來催,只等一縷雨來苫滿。風若臨雨若滴,就是紛紜無限的時節。湖面的美貌是我們即將表白的一段情愫,深藏的語言已經成熟,一旦説出,會是千古佳緣。

陽光婉婉委委,鳥鳴隱隱約約,我們浮散在水面上,像是一枚精巧的飾物,綿延起湖的詩意。此刻,方覺任何美文都是豔俗的,任何譬喻都是拙劣的。只有品享這聖潔的完美,才不會辜負上蒼的美意。我們都不再説話,怕弄出聒躁驚了天籟之靜。這是天地間孕育出的一份優雅,不能因為我們的淺薄而遭破壞。美,是有感如力的,大家在這美的震懾下,被降伏後又膜拜連連。

生命與生命的交織是煙雲是過客是痕跡,生命的源頭是時間的擺渡,心靈的印記是靈魂的芳菲。我們應該堅守,堅守一種情操。我們應該承納,承納一種博深。

紛爭的人間,不僅有詭譎,更有此處的一簾水思緒。心盈盈湖諧音,陽光飄搖湖水,湖水洗滌思慮,生存的筋骨任意地舒展,超然物外的逍遙,是洗盡鉛華的平靜。

雪野湖漸入晚色,才和友人眷戀無比地歸岸。被慈愛的湖水關照過的心,紛紛駐進精神家園。輕輕轉身,我們又匯入煙塵走進人類,我們又開始探索未知的生命靈性。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3

很早就想到龍湖公園,時隔二十多年也沒有成行。一直在心裏想着,就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嚮往。這樣的秋天,龍湖公園該是怎麼樣子呢?是不是和多年前一樣,一面湖水,一排小船,裏面空曠的只有雞冠花呢?那樣的紅一直映照我二十多年的湖水,我不知道它真正的改變,需要藉助多少外力,才可以成全。

國慶節這一天,到趙老師處辦事,就有隱隱的打算。龍湖在我心裏過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一條游龍,在一面湖水裏穿梭。

在那裏很高興遇到幾位文友,他們輕鬆隨意的樣子,讓我感覺到了自己的拘謹。我是第二次見到趙老師,他依然那麼謙和,親切,温文爾雅。看看時間尚早,我決定到龍湖公園去看看。呂羣和陸莎薇老師,告訴我行走的路線。她們都是有名的才女,家裏家外都很忙。

我一個人從火車站方向,一路向北。

淮南不愧是長江三角洲的腹地,“中州咽喉,江南屏障”,稱之無愧。近幾年的變化,讓人讚歎不已。走着走着就想起,多年前,在龍湖公園附近吃的小吃。越想越餓,可我最想吃的是雞雜,讀書的時候,在淮師老校區前邊小吃街吃過。

在龍湖公園門前,看到了久違的棉花糖,白的、黃的、綠的、紅的,應有盡有。門前的一側,擺滿了小風車,小蜻蜓等玩具。人羣中,幾個小朋友,揹着蜻蜓,神氣地走着。小小的翅很透明,他們在父母的手心裏,展翅欲飛。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4

我捏着筆,一點點寫這一池水。屏住呼吸,怕一些片段不經意間就要逃走。這一池水,潮濕了多少人的筆尖。所有的文字密密匝匝,但恬美、安靜,如湖邊的那片鬆,又似柳上的風。

我曾獨自捧着相機,不經意闖進松林,晚霞穿過枝葉,林子裏有斑駁的光影。一隻蝴蝶的飛行,如一片花瓣,在風中起起落落,它低飛着穿過草叢。

我舉起相機,勾下腰,慢慢追過去;它落在一片葉子上,透過鏡頭,我看到它渾圓的腹部以及細小黑色的腿,它微微抖動着翅膀,似乎帶着急促的喘息在枝頭搖晃,似一有閃失便會跌落。我想靠得更近,它卻走了,穿過一叢荊棘,朝湖心飛去。

初春,有些花已經開了,並不耀眼,它們躲在草叢裏,猶如朝外張望的眼睛。那些草,常年碧綠,去年開花,今年已結出果實,深藍色,一串串垂着。一隻松果,如從天而降的隕石跌在草地上,我分明聽見它與青草摩擦的聲音,不尖鋭,不生澀,讓我想起脣落在臉頰上的温柔。

我循着它墜落的方向尋找,一隻松鼠,頭朝下,尾巴朝上,我們彼此對視,它黑溜溜的眼睛帶着閒人莫入的警示。我站起來,安靜離開,我希望這枚果子能夠落地生根,等下次來訪時,它已長成一株苗;但我不確定,松鼠會不會偷偷下地將它捧回去

無意地,我闖入了一片禁地,然後,匆匆離去。

雪融十二月,一場雪大得驚人,翌日,走進這園子,白茫茫的空氣裏瀰漫着欣喜的味道,太陽還是準時出現。雪開始融化,在歲末年初。

一個紅衣女子,緩緩踏上橋,朝密林深處走去。只見她蓄着長髮,腰身修長,儼然雪地裏的一隻紅狐。

陽光,温暖;水滴,聲音清脆,落在湖面上,驚起小圓暈。湖面安靜,平日裏出沒的野鴨子不見了,此時,它們一定依偎在被雪覆蓋的巢穴裏,等雪一點點融去。鳥不見了,松鼠不見了,難道是被雪地裏的巫婆喚走了,討論春天何時歸來?柳樹的腰身倒映在水中,屋子倒映在水中,橋也倒映在水中,站在橋上,那一溜的柳樹,恰似在初春,掛着絨絨的絮子,只等那風一吹,春天就來了。

石板路上,留着淺淺凌亂的印跡,看來鳥在雪地裏停留過,它們夜宿在樹梢裏,聽風雪大作,簌簌聲中,地就白了;睡意全無,它們衝到地上,在雪窩裏嬉戲玩耍,興奮了一夜,卻又銷匿起來,這時該會睡眼惺忪吧。湖邊,一棵矮小的杉樹低着腰,傾斜在水面上,枝葉上的雪在陽光下融成水滴,一點一滴地落,似時光在湖面散步。

小徑把我引向松林深處,枝葉間只有金色的陽光直直落下,沒有鳥的身影,沒有松鼠的低鳴,積雪滿阡陌,故人不可期,難道它們還在為我上次的無意造訪而耿耿於懷?

冬日,穿過這湖、這山林、這橋,靜悄悄的,只聽見時間在林子裏打轉滴落

隔岸那條彎彎的林間小道,我不曾多走,跟園子裏大多數人一樣,來去時就遠遠地看着。我曾想在月光幽藍的夜晚,獨自穿過拱橋,沿着湖邊走過去。

安靜的夜裏,風在樹林裏穿行,葉子在草地上睡覺:魚潛水底,睜着眼睛沉默不語;蛐蛐端坐草地對着星星唱情歌;鳥在馬路外的山谷裏鳴叫

只是,那是片禁地;隨一池漣漪,我只隔岸遠遠望着,想象時間如何在林子裏安靜生長。

或者,寫些文字獻給它,每個字都如一尾魚,緩緩潛過去,聽萬物在林中的絮語。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5

西湖邊,斷橋旁,你我曾經駐足的地方。星移斗轉,如今卻物是人非,丟棄到風中的是曾經美麗的過往。柳條依舊,荷塘依舊,雕欄依舊,不歸的是難以捕捉的情愫,和搖曳不定的內心。

人常説,有緣未必有分,我説,這是一個最漂亮最不負責任的藉口。很簡單的一句話,硬要插上豔麗的翅膀,變得那般曖一昧,那般不清爽。

曾經是多麼悽美的傳説,被今人詮釋得陸離斑駁。兩條平行軌跡上行走的列車,終究沒有交集的一刻,斷了線的風箏,無需再用舊情來牽扯。

刻骨銘心的初戀,已無法再讓去意已定的人心回意轉,以身相許,怎能替代最終的離情別意?抱恨終生,只是一時衝動的懲罰,怎經得起歲月無情的沖刷?

歸去來兮,轉身的同時,丟棄了揹負多年的愧疚,重新撿拾的,是卸載後的神清氣爽。內心的灰濛,改變只在決定的那一瞬,寫在臉上的,則是對未來美好的憧憬。

再見了,我的西湖我的情,白娘子悽美的故事裏不再有我的蹤影,下一個終點站,迎來的將是我全新的愛,全新的情!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6

距南越前首都西貢三百公里的避暑勝地大叻山城,市集旁的春香湖景色秀麗,是當地人眼中的「西湖」,其美可想而知。自然是遊客必至的一處名聞遐邇的觀光重點。但在市郊尚有一個幽美的湖泊,卻知者不多。

大叻這塊人間福地,在漫長的戰爭年代,鮮有被無情戰火蹂一躪;在如詩似畫的寧靜山居里,偶聞城外松林中有一原始淡水湖,有個哀傷的名字叫「歎息湖」,真令人浮想連篇。

離市區六七公里處的鵝芽瀑布左轉入山,一片蒼翠山林幾乎把驕陽阻斷,廁身其內、清風掠拂,精神爽一利。小路崎嶇不平,山坡盡處,雲煙縹緲,四方松柏高矗,參差挺拔、圍繞着如鏡般清晰的湖面。

走下陡峭山坡,湖邊草地佈滿了松子,松針也四散;鳥語啁啾之一聲盈耳,湛藍的天空透過濃密的松柏枝葉斜射照下稀疏的光線,影影綽綽,恍惚如夢。

陪我尋幽探勝的畫家郭欣泉同學,為了寫生,經常獨自帶了畫具四處遊覽;他在大叻大學教授繪畫時,極少在教室內講課,而是帶了學生們置身自然中,傳授他的畫藝。因此、他幾乎踏遍每一處的風景,歎息湖的故事,也是他從越藉女友口中知曉。

越戰期間,兵役令男丁從十八歲到四十五歲都要被徵召入伍,與世無爭的山胞(越南人對山區原住民的稱謂)與華裔和當地人一視同仁,要為抵抗越共南侵而保家衞國,許多山胞和華裔一般不願意被捉去充當「炮灰」,而千方百計設法逃避軍役令。

陳杰木為了避免當軍而從西貢逃到山城,用假身份來到山地,後來結識了田查娘,她身裁婀娜多姿,是能歌善舞的山地姑娘,大方熱情,對同族的追求者不假詞色,那天經過湖邊,遙遙相對的青年正專心看書,側影俊一逸,給她平靜的芳心投下了漣漪。

自始每日有事無事,她都獨個兒行去湖邊散步,終於和心儀的人結識,陳杰木從她的談吐中根本不知身旁佳麗是原住民,一般農村越女因為在田裏工作,膚色也是古銅亮麗,和原住民的皮膚難與區分。

孤男寡女朝夕共處,早已擦出了愛情的火花;為了長相斯守,田查娘把自已是原住民的身分向情郎表白,沒想到陳杰木一點也不介意,眾生平等的思想早已根深柢固;他從小歸依三寶,本來到山城是要尋一所寺廟出家,但那座佛寺的住持因為收到地方官的文書,不敢讓適齡青年剃度,恐防惹上包藏逃役者的罪名。故此他只好留在山地做活,有緣與田查娘相識,頗為意合,有佛法修養的平等觀念,那會在乎她是山胞。

談婚論嫁後,女方父母因為女兒能嫁給華裔青年,自是歡喜,由於男家遠在西貢,也就一切從簡,依原住民的儀式舉行婚禮。那晚在湖邊的營火舞會歡樂中,新郎新娘相擁着,被大堆青年男一女圍繞其中,笑聲歌聲歡呼聲,似乎羣山也感染歡喜,回聲處處。

新婚後的三天,搜捕逃役的軍一警竟然來到了田查孃的茅屋,強把陳杰木拘押上警車,在田查娘淚花哀號中被帶走了。

新娘從此以淚洗面,日夜獨自徘徊在湖邊,痴痴的等待着丈夫;日子一天天的飛逝,一月月的遁走,一年年的滑過,遠征的良人卻音訊全無,一去無蹤影。

那日如晴天霹靂,她突接到一從封軍部寄來的陌生信函,是他的戰友寫的噩訊,説在芽莊省育美村那場與韓軍聯合剿共戰中,陳杰木被越共炮火轟死了。其實已死了半年多了,因為戰亂不息,他無法及時報噩。

那晚田查娘跪在湖旁哭拜亡夫在天之靈,哀號之一聲遠近可聞,翌日家人除了在草坡上見到她的鞋子及一堆焚化的紙錢外,再也找不到她了。村民都説她必定投湖隨夫而去了,自此,寧靜的湖面,夜夜傳來一聲聲哀怨悲傷的歎息,這個無名湖就此被村民叫做「歎息湖」。

聽完畫家講的故事,果然四處傳來一聲聲的歎息,細細聆聽,彷佛是田查娘這位痴情女子的歎氣,在向世人訴説其不平。

回程時,隨着風的強烈而感到歎息聲的急迫;松柏的針枝被風吹打發出的聲響,竟然也可附會出如此感人的愛情故事。不管真假,對當地的居民,歎息湖早已是一個哀傷悽美的傳説伴隨着的地方,而這個傳説代代都有不同的版本。

想起那位才藝非凡的畫家郭欣泉同學,竟記起那段早歲山居時,一齊到歎息湖的美好回憶。這位能左右手同時作畫的天才藝術家在越戰後,輾轉傳聞他于越戰期中犧牲了,每念及此,我耳際宛若自遙遠的歎息湖傳來聲聲的歎氣,欣泉兄的音容清晰如昨,彷佛是他的幽魂在歎息。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7

自從少純跟我提及中山大學(海珠區)東湖的荷花之後,我心中一隻念念不忘地想去一睹盛荷的風彩。荷花,在周敦頤筆下中通外直、不蔓不枝、亭亭玉立、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花中君子,總能勾起我對故鄉白荷的回憶。

那是在白石路東南方的幾個池子裏,每到盛夏初秋之際,池裏撐滿了把把高高低低、青青翠翠的葉傘。在碧綠的葉傘中間,零零散散、疏疏點點地露出白荷一斑,就像隱在山中的禪寺,居於幽篁的雅人,伴隨幾縷輕煙裊裊,撲來陣陣清香淡淡,讓人賞心悦目,心曠神怡。我常在日落時分,騎十五分鐘單車來到白石觀荷,只願一睹她的容顏。

現在身在廣州,已經很少有機會可以閒坐湖畔,靜觀芰荷了。忽然憶起幾年前,我和朋友在中山大學小聚,那時卻是秋風煞起,湖中僅剩幾支殘荷了,朋友和我面面相覷,無不遺憾。思忖着中大東湖觀荷歷來為人們所稱道,我何不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時住江南東),不負一夏芰荷風?拿定主意,便於一早出發,坐地鐵、到鷺江、入東門,東湖便在左前方了。

只見湖面堆滿了密密連連的荷葉,明的、暗的,高的、矮的,深的、淺的,連成一片碧綠起伏,漫天卷地的綠波,直逼得湛藍的天空失色,直逼得泛光的'白雲退怯。在少葉的湖沿,水面彷彿用一張天淡雲輕的圖畫作為背景,繼而繪上樹的、荷葉的倒影,還有湖中水草的柔軟舞姿,引得小魚兒到處活蹦亂竄。蜻蜓卻早就在小荷的尖角上亭亭玉立,炫耀自己鮮紅的綢衣來和池花媲美。

荷花——朱自清説的“剛出浴的美人”,卻早已如吉日的新娘,臉上泛起了紅暈。她的顏色明亮皎潔,清純淡雅,莫不是來自夜裏的明珠,碧空的皎月,或是初升的太陽?她的身姿,初是纖纖弱弱的燭火,然後是豐一腴飽滿的旗袍女,最後如千手觀音般伸展開來。於是花香夾一着葉香,一同在風中拂面而來,讓人滿腹生香,全身清爽。

風過之時,已熟的花一瓣便三三兩兩地落下了,只剩下淺青色的小蓮蓬在枝上嶄露頭角。稍大的蓮蓬,顏色也越變越濃,彷彿是夏日烈焰的吸收和沉澱,到最後,竟如燒焦的炮口,幾十個發彈口一齊瞄準了遁逃的太陽。

若非親身經歷,我根本無法想象,單是成片的荷葉便能構成湖中的勝景,現在竟還有多姿多樣的荷花,還有老少成羣的蓮蓬,都被一起安插到湖中,讓人不得不讚歎自然的慧心巧手,精插細放。

我在岸上目不轉睛地欣賞這一池盛放的美麗,不知不覺就沉醉了。我似乎已經化作一隻小鳥,掠過清寒的廣寒宮(中大單身女博士的集居地),從岸邊的樹上俯衝而下,便穿入密密連連的荷葉叢中。哪怕我的飛行技術不高,我也不怕失足摔下,因為温柔的荷葉早已為我鋪好了一張舒適的大牀。我要把我的臉貼在荷花一瓣上,我要親自聞聞花一蕊的清香,我要站在蓮蓬上放聲高唱,我要和蜻蜓比荷韻情長。然後,我會疏忽一聲,消失在茫茫的荷波之上。

幻想已久,我覺得這還不夠。我要和荷池一起接受風雨的洗禮,看得花兒都謝了,再留得殘荷聽雨聲。雨過之後,再坐一隻小船兒,撐一支長篙,採蓮泛歌,溪頭卧剝蓮蓬。對了,不免還要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但是,這些都只存留在衣袖的一徑清香裏,相信和今晚的月色攪拌,定能氤氲一場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美夢!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8

夕陽無限好!

勞碌了一天,和心愛的人相守在這種祥和寧靜中,多麼愜意舒心,多麼悠閒自在.....

滿腔熱情的夕陽,在即將離開時,看着我們這個充滿愛的世界,猶豫了,戀戀不捨地灑落點點餘輝,盡現誘人的風采,"請泛舟湖上,一起享受愛的沐浴吧!"

於是,實在不忍拒絕夕陽的好意,泛舟湖面,一邊欣賞湖上斑駁陸離的倒影,一邊感受這裏氾濫的愛和迷一離的情......

陶醉之餘,驀然回首,忽然發現蘇軾老先生正在奮筆疾書:"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如此美景,跨越了年代,跨越了地域,人人得而忘憂啊.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同時聽到了悦耳的樂聲和輕漫的舞姿帶來的衣袂聲?

沉思被一片旖旎的霓虹驚擾,原來,已經華燈初上,被夕陽相邀的明月已然掛在天空,温柔地注視着我們這一世界的愛的樂園,傾聽平湖秋月的心聲!

看哪,夜色開始妒忌這美不勝收的仙境了,逐漸濃郁了自我;月兒更是顧影自憐地隱在樹梢後,悄悄地羞怯地打量着自己,是不是和周圍的一切美成了一片,是不是自己就是那點睛的一筆呢?

"撲哧"一聲笑,月兒嚇的迅速逃離了樹梢,嬌羞地高懸在夜空,"是誰這麼無禮,侵擾我的清幽啊?"平湖朗朗地但卻輕輕地又笑了一聲,"你呀,你一直在我的心中;我呢,我總是在你的眼中。"

月兒嬌羞地紅了臉,含情脈脈地飄逸在夜色更濃,燈光更旖旎的樓閣邊上,希望湖水不要看自己太清楚,但又希望不要離開平湖太遠......

不知何時已經回到樓閣的盪船的人兒一起偎依在窗户邊,一會俯視着平湖,一會凝望着秋月,臉上寫滿柔情和幸福......

終於,盪船的人兒困了,倦了,相擁與周公見面去了.

只,留下了,那輪,明朗的秋月,和波光粼粼的平湖,在一起!

深夜,星光點點,皎潔的朗月,大膽地挪平湖,平湖湧起心波,舞蹈一生......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9

海中有島,島上有湖。島在藍色波濤的南中國海如不沉的航母,湖在綠如翡翠的島上像明亮閃耀的珍珠。島因湖添了幾多嫵媚,增了幾許生動;湖因島而生出幾多秀麗,幾份柔情。

湖因島生,島因湖美。

島是樹,湖便是樹上最綠的葉;湖是雲,島便是雲的天。

島是一位娉婷的少女,走着笑着,顧盼流芳;湖便是少女閃亮的明眸,舉手投足,情意盪漾。

島是一本書,徐徐攤開,展示着時代的秀麗,湖便是書精美的封面,閃耀着海島的風采;島是一首進行曲,演奏着建設者的強音,湖便是進行曲中最靈動的音符,共演華美樂章。

這個島,便是海南島;這個湖,便是南麗湖。

有了湖,島便多了一份性情,一份生動;有人島,湖便有了一身乖一巧,一灘恣雎。

島因湖生輝,湖因島多情。

有人説:南麗湖是天上留下的一片綠雲

有人説:南麗湖是隱退的海浪

我要説:南麗湖是海南島的生命之泉,海南島是南麗湖的生命之根。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10

不經意間,距離今年初訪柴登草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了,人生大概就是這樣,忙忙碌碌中時間飛逝而過,庸庸碌碌中可能就是度日如年,忙中偷閒和文友們再次造訪柴登草原,不過這次去的不是召西草原,而是與之相鄰的“羽龍湖”。

根據指示牌的提醒,出樹林召鎮南大門上關展公路,一路向西到喬家營子新村即到。同車的文友們在熱烈地討論着這“羽龍湖”的含義,特別是這個“羽”字,五個人得出了四個答案,我由於開車沒有發表意見,但我猜測,這個地方可能是過去的烏蘭淖爾水庫。如果真的要是烏蘭淖爾水庫,那我就太熟悉不過了,因為我在這裏出過力,流過汗。夏秋之交,驕陽似火,一年了,沒有下過一場飽墒雨,即使行走在草原深處,也馬上就會感到燥熱,那顆缺乏雨露滋潤而被炙烤的心此刻還在經歷着盛夏時的餘悸,夏天真的走了嗎?偶爾一瞥,但見道路兩旁的楊柳樹迎風舞動起過早泛黃的葉片,索索發抖着,猶如彩練一般,也還算裊娜多姿,在藍天白雲的背景下,格外醒目。“啊!這是豐收在望的秋景嗎?!”我心中嘀咕不已。

丁字路口處,有一排排正在建設中的整齊有序的農舍,這大概就是眼下轟轟烈烈開展的“十個全覆蓋”施工現場,施工説明圖告訴我們,這就是“喬家營子新村”。我們問了一位騎着自行車的女同志:羽龍湖怎麼走?人家熱情地告訴我們:右轉彎就到。一轉眼功夫我們就將車子停在了羽龍湖遊客接待中心的門前,這裏的主人喬金貴熱情地接待了我們,並立馬驅車帶領我們走進了羽龍湖景區,邊走邊停邊介紹邊拍照。

羽龍湖景區,還有一塊兒牌子叫“烏蘭淖爾生態濕地公園”,經過核實,這裏就是過去的烏蘭淖爾水庫。這個水庫始建於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後期,那時建設一處水庫,全憑車拉人擔,整個壩壕裏,來自全公社的民工各自為陣、熙熙攘攘,奮戰在建設水庫的工地上,僅有的兩台鏈軌車整日轟轟隆隆地來回徘徊在大壩上,謂之壓壩,也就是讓大壩更結實。記得在1977年的暑假,放假後的第二天我就揹着行李來到了喬家營子,“替父從軍”,和我們生產隊的民工們一起住在了一户姓喬農户家的東房裏,每天早上不見太陽就出工了,等到十一點不到天開始大熱了,我們就收工回家;下午四點以後出工,幹到太陽落山才能收工。記得那時整個壩壕裏我的年齡最小,有一天下午,公社的一位大幹部來壩壕裏檢查工作,來到我們這個組就端詳我,並且問我多大了?我説十七了,他吃驚地問其他民工:在所有的民工中,這個娃娃是不是年齡最小?大家都説是了,有一個長我一輩的民工開玩笑地説:壓死娃娃大人出來呀!一句話説得我心裏酸酸的,直到今天我都記得這個人和他説的那句話,但是他們沒有一點惡意,他們呵護我、照顧我,他們一個籮頭裏擔三鍬土,讓我擔兩鍬,他們一個攆一個,一回也不能落下,我就是一個自由人,想擔幾回就幾回,大部分時間他們讓我提前收工,回住地熬葫蘆湯湯蒸饅頭,給大家做飯,就這樣我在這裏當了40天民工。

那時建設這個水庫只是為了蓄水。柴登草原的自流泉特別多,一年四季隨意流淌,特別是到了冬季,這裏的農牧民也不澆地了,自流泉子裏的水流出來後被凍在了原地,越積越多,到第二年冰雪消融,大地回春,春天又返回人間時,這裏的消冰水就流向了下游,傾吞下游剛剛解凍的農田,“水火無情呀”,使得下游的農民苦不堪言,那時的農民不時興上訪,就那樣也只是自己想辦法來防護,或者想辦法自行調整種植結構,等水自然控幹後,種不成夏田種秋田。等到水庫建成後,這種情況就得到了根本轉變,水也變得聽人使喚了,讓柴登草原的水害變成水利了。“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終於,柴登草原的泉水猶如生命的綠液流淌在草原裏,流淌在下游的農田裏,滋潤在一顆顆小草和禾苗的苞芽裏。每當盛夏時節看到那猶如長髮飄逸的枝條,就會感到那是一種來自烏蘭淖爾水庫生命力的迸發、那是一種生命力的無聲吟唱。看吧,枝條隨風翩翩起舞,向人們傳遞着豐收的消息,傳遞着烏蘭淖爾水庫“潤物細無聲”的喜悦。

如今徜徉在羽龍湖的水泥堤壩上,望着那一湖微波泛起的一抹新綠,頓時感到了那是一抹希望之綠。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萌”字,是啊,那抹新綠不僅滋潤着這裏的一切生物甦醒、萌發和成長,也催生着人們編織心中各種美好的理想和播種希望的種子。這羽龍湖宛如一幅清新淡雅的山水畫,又彷彿是一首含蓄朦朧的詩篇,一副不施粉脂、素面朝天的模樣,沒有千態百嬌,風情萬種的姿態,也沒有奼紫嫣紅,雍容華貴的外表,而就是把一抹希望呈現給了人們。一抹充滿希望的新綠若隱若現,忽若在前,又忽若在後,妙不可言。那抹新綠踏着微波漫步,姍姍而來,它帶來了一個生機勃勃的烏蘭淖爾。不管是“潤無聲”的春雨,還是“沉如金”的秋景,這一抹新綠在人們心中激起陣陣漣漪。那一抹新綠,已被我深深地收藏在心底。

轉了一圈返回時,我們來到了“珍禽園”,這裏精心餵養的珍禽益鳥無論是品種還是數量都是很多的,有白天鵝、丹頂鶴、冠頂鶴、鴻雁、鴨子等等,攝影家楊廷華設法走進這些珍禽旁才按動快門,而且儘量要照顧到他們的各個角度、表情和體態;湛明哥在冠頂鶴前為了拍到一個好鏡頭可以説使出了渾身解數,餵養人員提醒説:這東西你要是唱歌,它就給你跳舞,於是湛明哥就隨便哼唱幾句,那小生靈還真的很配合,抖動着翅膀搖頭擺尾翩翩起舞了,我説:咱唱個地方民歌“三十里明沙二十里水”,看它還跳不跳,湛明哥只唱了個開頭,那小生靈就又跳個不停,引得大家忍俊不禁。至此,一路上探討的那個“羽”字疑團也可釋懷了。

有人説,花枝招展的珍禽益鳥誰人不喜歡呢?是的,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好的事物,人人羨慕並心馳神往之。而我卻尤其佩服那精心餵養着這些小生靈的師傅,是他們經久不衰的堅守,默默無聞地為鳥兒們提供養料,淨化着生存環境,小生靈才會給我們帶來絲絲温馨。

就如同這裏的主人喬金貴先生,他憑着自己的聰明才智和膽識,搞活了一池死水,讓這塊兒佔地一萬多畝的荒漠野郊風生水起了。據他介紹,這三千多畝的水面也正在做環評,不久將做深度開發,如此這般又給這烏蘭淖爾水庫即“紅海湖”帶來了一抹新綠。

風兒吹過,柳梢在飄搖,在塗抹着那抹濃濃的綠,那柴登草原就成了一幅任憑塗抹的紙捲了。我疑惑着、感慨着這就是我曾經擔土築壩的烏蘭淖爾水庫嗎?

於是乎,我的腳濕了,濕在這湖水中,潤在這綠意裏。還有那一湖碧波盪漾的水,是新綠的匯聚?是希望的濃縮?還是我醉眼朦朧的錯覺?綠得可人,綠得温潤,綠得耐人尋味,綠得引人入勝。

關於湖的寫景美文11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一直對蘇杭美景充滿着嚮往,特別是杭州西湖給了我太多的遐想與渴望。乘此端午節假日之際,終於到西湖一遊飽嘗美景之光。

我們從上海南站乘火車到達杭州東站時,多雲的天氣有點悶熱。出站後我們轉乘公交車前往西湖,車子開動一會外面就飄起了雨滴,隨着車子越走越遠,雨越下越大,急大的雨點在青青的馬路上濺起一串串白泡,甚是好看。公交車在放生池外停下來,我們下了車。這時雨已停,帶着雨露的黃楊整齊的守護在路旁,翠綠的草坪微含嬌羞的淚滴惹人憐愛,微風吹來,婀娜的垂柳如貴妃出浴輕抖羅裙灑下香露,清新透徹的空氣迎面襲來,沁人心脾。

呼吸着清新的空氣,欣賞着迷人的景色*我們來到放生池。成羣的金魚和烏龜在池內快樂地游來游去,沒有煩惱沒有憂愁,每一個生命都是如此的美麗。離開放生池,穿過一小段林蔭道,我們來到了游水碼頭。但由於天氣原因湖水不穩定,遊船暫定開放。以金黃|色*大龍船為首,一艘艘紅色*的中型遊船整齊地停靠在岸邊休整待發。沿湖岸向前而行,到了白堤,順白堤而走,湖水在楊柳的倒影下格外清澈。抬眼望去,雷鋒塔在林木的掩映下遠遠地露出頭角,由於湖面水氣很重,遠處的小島更給人增添幾分神祕。這裏遊客很多,大家拿着相機,不停地按動着手中的快門拍攝着這迷人的景色*。更有拍照留念者,一不小心就成了陪襯別人照片的景中景。

拍着照片,我們來到花港觀魚。池水裏各種各樣的金魚自在地游來游去,引得無數遊人觀看。相傳有一條小溪從花家山經此流入西湖,這條小溪就叫花港,後來有一內侍官在此建了一座別墅,並鑿地為池,畜養異色*魚,引來許多文人墨客達官貴人前來觀看,美其名曰“花港觀魚”。後來,康熙皇帝來此遊玩,看到美景興致大發,提筆書寫“花港觀魚”四個大字,但在寫“魚”字時,他突然將繁體魚下面四點水只寫了三點。眾人都很詫異,忙問其故。原來,繁體四點意為火,三點意為水,康熙皇帝説,在這樣的美景中,把魚放在火上烤太殘忍太不人道了,只有把魚放在水中游才適合這樣的美景。因此,花港觀魚題匾中的魚字下面只有三點。沿魚池向前,垂柳依依湖水盪漾碧波粼粼,對岸楊柳相接遠山相應美不勝收,湖光山色*在此地詮釋得淋一漓盡致。走近水邊,青青的小魚在清澈的湖水裏游來游去,讓你不忍心大聲説話怕一不小心打擾了它們。此刻此地,看到這樣的美景卻沒有驚奇沒有興奮,有的只是痴迷與沉醉。我真的願意在這西湖的碧水裏做一條小魚,自一由自在遊至湖底……突然一陣暴雨襲來,遊人漸漸散去。我們不願離開,撐一把雨傘坐在湖邊的竹椅上欣賞煙雨朦朧的迷人景色*,急急的雨點落在清澈的湖面上濺起一圈圈水暈,彷彿大珠小珠落玉盤。讓人真的明白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粧濃抹總相宜”的意義。我們隨雨而歌,唱出心中的陶醉,這美麗的一幕被一位攝影者偷偷地捕捉了過去收進了相機。

雨停後我們繞道而過,繼續沿白堤而行,跨過一座座小橋,經過風雨亭,路過宋義士武松墓和南齊名妓蘇小小墓,側過中山公園,掠過梅鶴軒,又邁過幾座小橋終於到了斷橋。由於季節原因,我們看不到斷橋殘雪,但橋邊滿塘翠綠的荷葉和那幾株含苞欲放的花一蕾格外賞心悦目,幾隻白色*小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惹人喜愛。站在斷橋上,不由自主就會想到白娘子與許仙的浪漫奇遇,千古傳唱的愛情就在此地拉開的序幕。望着來來往往如織如梭的遊人,有哪位痴情的白娘子在這裏尋找自己的許仙?又有多少個許仙在這裏巧遇了自己的白娘子?有多少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繼許仙與白娘子之後在這裏上演開幕?我猜測着觀察着,戀戀不捨地離開斷橋繼續向前走去。

由於時間關係還有許多景點沒能去,不知道雷鋒塔倒了白娘子還在嗎?不知道泊一葉扁舟盪漾在湖中央是什麼感受?好想去看去體驗,但回去的列車將要開動,我們不得不離開西湖趕往車站。一路上我們留戀再留戀,回首再回首,只盼望下次有機會再來重續西湖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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