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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路筆記散文

文學2.26W

誰能將心事揉碎了,扔在路上變成石子讓行人去踩,走過的那些地方,彷彿都是現在這些心情的故鄉。熟悉的隔了一段時間後,就變成了另一種“熟悉”,似曾相似又怎麼能説與你相知。

心路筆記散文

過去寄於未來的一封信,這或許就是現在。老先生教人讀書,學字,寫作文,要求寫給自己未來的一封信。老先生已老,歲月就是蒼老的面容和增多的白髮,莘莘學子都向榮,卻始終都不像您,也許是因為時代變了,拿過去和現在做一個比較,這中間所發生的一切變化,用秤量一量,還真沒有多少重量,人們都學會了把往事輕描淡寫,最終加持在“歲月”這兩個字上,讓它變得越來越重。這沉甸甸的歲月,將每個人的脊樑骨壓得變了形,先生先彎腰,而後生背上的不屈服,再數幾年,也將會是別人眼裏的窮脊樑。

那份寫給未來的信,大多數都寫於好奇,對這世間一切力量的好奇,從一切都沒想到,到意想不到,再到回想起來,彷彿是對好奇心畫了一張充飢的餅。放在心上就是理想,蓋在臉上就像虛榮,這現實好似一個製作假面具的機器,世人千張臉都得被現實加工一遍。模樣,早已變成了羣眾效應,別人哭的時候,你就得哭,別人説的時候,你也得笑,眾人歡樂唯獨你哭,或許笑話就是這麼來的,十張嘴笑一人,那人真可笑,一張臉笑眾生,微笑苦其中。摘掉一個強加心理,再摘掉一個有色眼鏡,我們才會看到屬於那個人的獨特靈魂。

這也許就是一個抽象藝術變成具體藝術的過程。這彷彿就是那些個最深奧的話題,我是誰?誰懂我?我會為了誰?誰又會在乎我?首先知道我,然後去問誰,問來問去也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從而也就不知道了我是誰!我與誰,一前一後兩個字,就成了一生最揪扯不清的事。當一個問題變成一件事,不該去追問結果如何,成功是做出來的,失敗也是做出來的。先做着看,之後再回頭看,翻來覆去無數遍,問人,問己,問人生,問事,問心,問對錯。

問着靈魂的話語就是一把永遠都不會生鏽的犁,反覆耕種着心情大地,那塊快被遺忘荒涼的地,收成有多少,別人或許不清楚,自己該心裏有數。往事已成石化路,歲月的增減數上心情或多或少,也可或有或無,讓往事吹吹風,那些被我們心思摻雜水分了的事,曬乾了就成事實,從不會無中生有,更不會把有的變成沒有的。那些不違心不昧心,不論過去多少年,都能坦然接受,人怕違己心,更怕昧良心,所做過的事,都對別人來説影響不大。心想事可成,因為事可做,心病無藥可醫,對別人做過的壞事,那人只得了一件壞事,而這個做壞事的心思與過程卻永遠長在了自己身上。

每個人的臉面都需要這個世道打磨好幾遍,早些年説過的大話,彷彿就被一個巴掌拍回到嘴巴里,風大了會閃着舌頭,迎着風説話也會覺得嗆口,啞巴式的沉默就像是人一生當中得必須經歷的一個階段。想説出口的每一句,得揉碎了細嚼慢嚥,消化了後認認真真一個字一個字的説。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成熟,長大成人了,對為人處事都熟悉了,成熟的另一種意思就是所説的'每一句話,能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會對別人造成傷害。

同樣一個問題,以前我問先生,先生沒有回答,現在先生問我,我也不知該怎麼説。有問題的人沒有答案,有答案的人解決不了問題,解決不了問題的答案不如不説,這中間只隔着一個沉默。這彷彿是一個擁有生命的沉默,在默默為我們改變着,有些事終究會讓人無言,沒有聲息的為我們解釋着這一切。這也許就是時間的善意,明明是為了彼此好,卻中有一種隔閡讓對方看不到,多像我們無可奈何的面對。

啞巴想為耳聾的人唱一首最動聽的歌,可他不會説話,就算他能唱出歌聲,聾子也聽不到。如果聾子不是瞎子,他一定會看的到,當聾子聽到啞巴的歌聲,那一定是啞巴做到了。不會唱,但會做,聽不到,卻能看到的。

這是書本上教不會的道理,心頭刻不上的字,讀過書的人都能從書本上看到自己的感情,讀到深處淚自落,可惜的是隻會為書中的自己掉淚,如果情只為自己只在書中,這感覺一定是痛苦的。學會許諾言的人,才會到處説誓言,能做到堅守諾言的人,從不輕易説。只懂得自己的感情,卻不用自己的感情,這樣只會傷人傷己。

説到做到,這或許是我們的性格,選擇先説後做。做到才説,這也許是我們真正該堅守的魅力,一點成績能抵得過千言萬語。一切能説出口的自豪,也會變成幾年後的笑話,這得看我們怎麼做。

誰人夢裏能得瓜,種在院中也發芽,一門心思痴於她,一窗夜語在枝丫。

標籤:心路 筆記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