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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的門窗沒有裂痕了散文隨筆

文學3.06W

一聲恐怖的聲音,扔進酒杯中。

居民的門窗沒有裂痕了散文隨筆

割了,割掉。從一家小酒館的菜盤子晃動起來,幾雙舉着黑豹紋身的粗暴手臂,似乎並不太在意他們能招惹周圍人的注意。小酒館很靜,今晚特別出奇的靜,店老闆萎縮着身子,在昏暗的燈光下,象一根什麼也聽不見的木橙。酒館,再也沒有什麼怪異奇怪的什麼事情要發生。

偶兒,有進飯店就餐的客人,只踏進半步,就退出去了,好像有什麼爆炸的詭異的事件要從這裏發生,象一種感覺前的恐懼。

酒杯聲音,愈來愈多了。

燈光昏睡,有噩夢習慣的油礦區也謎謎沉沉起來。近年來,鬧騰起使用迷夜入室的案件,盜走了夜。每當,暮晚來臨,居民的門窗就一聲聲地關住膽戰心驚的知覺,用一種模糊的恐懼意識,象用兒童玩具式的遊戲的告知,避開這噩夢的敲來。

酒杯,已經扔進大腦。

大腦迅速無意識起恐怖聲音來,只聽到,今晚就弄掉一個活死人去。所有的聲音,也被夜色聚焦的.容忍掠奪而去,直奔到幾輛停在酒館外的轎車內。

這些聲音,我很熟知。

知道麼?我與他們並不相識,只是聽這些專業的詞語,我與他們在詞彙裏有所知道,象佛經裏知道妖亂人間的魔。我在知道的得意中,微微地輕蔑地笑,嘴脣邊抖落掉我豎直的筆劃,象從不認識危險的感覺,模糊起我的安全的危險。

馬路上,沒有人了。

一切都為發了酒瘋的轎車而獨享有一種特權。警察,紅綠路燈,還有不遠處的建築物,也在夜色裏空去了。

割了,割掉。

這些聲音所指的光明的都倒在路上,礦區的燈光,微弱到幾乎沒有。我發現,我正與黑道對視相搏鬥,居民的門窗再也沒有裂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