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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蚊子散文

文學1.01W

啪。

拍蚊子散文

一隻殘忍的蚊子,其高貴的生命在一聲清脆的響聲之後,葬身在了我的掌摑之下。

於是乎,我的耳邊及大腦的周圍,瞬間平靜以來。

我側頭看了一眼夢頭裹睡的妻子,會心的笑了:她應該可以安然入睡了。

不知道為什麼,要説血型,妻子和我都是O型血,但是室內的蚊子似乎跟她有深仇大恨一樣,夜間總跟她過不去,咬得她經常徹夜難眠,甚至在一個深夜裏被困擾得怯怯地向蚊子告饒:

不要咬我嘛。

相似夢中呢喃,而讓我從夢中驚醒。

聽到她這聲音,不免心生憐惜。

第二天醒來,竟然讓她心生要找一種藥,塗在我的身上,讓蚊子不要再找她的麻煩。

這雖然是句笑話,但顯示出了她的無可賴何。

對付蚊子,並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她不願意點燃或開啟滅蚊器,那是她認為這類東西有毒。

想着這些,我就回想起兒時的我:

在老家。

農村。

一到夏天,蚊子盛行。

那時候,農村的蚊子,有兩種,大人叫他們分別是長腳蚊和默蚊子。

長腳蚊的説法很容易理解:它的腳真的很長,個大的蚊子它的腳長達幾近0.5釐米,而它的翅膀基本上不會比它的腳短,那根蟄人的針,也與它的腳和翅膀長度差不多。

而默蚊就不太好理解它為什麼叫默蚊了。在我看來,許是它很小且小到無法看清它的長像,只有在它吸飽了包括人的血後被撐得圓滾滾的肚子時,你也只能看清那一包裝滿了紅色的液體就像醫院裏的輸血袋般的肚子,但你任然並看不清它長得像什麼樣。

這兩鍾蚊子除了身材大小的差異,還有就是:

長腳蚊,在去光顧你時,它會一路高歌,就像在近距離並殺前吹響的衝鋒號或者擂鳴的戰鼓,事先讓你知道:我來侵犯你了,我來殺你了,我來挑戰你了。它這種雁過留聲的做法,多少讓你可以事前警覺,可以讓你麻起膽子應戰。

而默蚊就不一樣,它的到訪,不但沒有聲音,而且是羣攻,讓你防不勝防。

它們的攻擊方式不一樣,他們的結局卻也大為不同:

長腳蚊就像是特戰隊,前往偷襲的往往為數及少,因此犧牲的'總是少數;而默蚊卻是一衝鋒時就發動了數以十、以百計的數量,似以眾生壓倒一切的蒼生力量奔赴而慷概就義的不畏死的精神羣起而攻之,所以死的是大部隊。

所以默蚊死的是更為非常壯觀,而長腳蚊死的更為寂涼。

那時候,在我的身邊,更多時候是我的婆婆,在我開始到沉睡,她總是拿着把蒲扇,在我的身邊輕輕的揮着,一邊驅趕着蚊子,一邊扇着風,有時高興了,還哼起兒歌,讓我在她那蒼老卻又動聽的歌聲中沉沉的酣然而睡。

在我逐漸長大了,沒有了的大人呵護,對付蚊子,就得靠我自己了。

拍打了一生的長腳蚊蚊子,總結出,要拍打到蚊子,你得做到:等,快,狠,黏。

要知道,蚊子的聽力是非常敏鋭的,也許你的動作、動作的影子、即使你輕輕的揮動的手臂的聲音,它都能察覺。

我曾經嘗試過很多次,在它吹起衝鋒號向我奔來時,就揮手反擊,它卻能夠以閃電般的速度逃之夭夭;當我放慢速度,在它未在我身上立足之際,就揮手反擊時,它一樣快如風行,瞬間即失。

所有我不斷優化我的作戰方案:

等待蚊子站在我的身上,等待它靜靜的站在我的身上,等待它兩隻觸角放在你的身上,等待它的那隻千年老針慢慢的深深地扎進我的肉體,讓我感覺有點疼時,我即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的瞬間拍下。由於那一巴掌拍下時,由於它身材瘦小,我的手掌並沒有感受到它的存在,於是我順着用手掌在我被它蟄的那個區域再一黏摸,直至有一種細微的肉肉的感覺時,我就斷定它已經死於我的掌摑之下。

就這樣,但凡來入侵的蚊子,沒一個可以生還。

這跟做其他事一樣,有相近之處:但凡做事,都得有耐性,切不可想一撮而就;要有謀略,要有風格,要有穩操勝券的信心和魄力;要不停的優化,直到找到最佳方案。

標籤:蚊子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