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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閨蜜的美文:我眼中的雪小禪

文學1.49W

楊沐涵寫雪小禪,講述的對閨蜜的敍事,用幾個小故事來講述好朋友這個人,下面是小編推薦給大家的我眼中的雪小禪這篇閨蜜美文,供大家參考。

關於閨蜜的美文:我眼中的雪小禪

世界上大多數的愛都是有分別的愛

是痛苦的因,只能帶來短暫的快樂

而慈悲是一種沒有分別心的愛

慈悲是小禪對世界的度量

因瞭解而生慈,因不忍而生悲

亦師亦友亦親人

人生海海,遇到的人很多。多數如飛鳥,來來回回,倦怠便走。

有的人初識無覺,一經交會,光芒瞬間照亮鴻蒙。

她把生命在百折千回之後的艱辛不堪消化成温暖通透的智慧。浮生吹雪,世味煮茶,往事塵埃落定,衣襟別花。

她把生活過成一種美的門派,一個人的禪宗,帶着足夠多的歡喜、熱愛與生活相處。花浮午盞,蒿筍春盤,玩味人世清歡。

生活在她的國度,淡去步履沉沉的痕跡,淡去了動盪風波,擁有足夠多的自洽與暢達,不再對外苦苦尋覓探索答案,而是停下來,豁達成一個完整的宇宙,往事平靜呼吸,日子平實有光。

她是雪小禪,亦師亦友亦親人。

小 禪 有 慈 心

小禪有慈心。

有情而慈,有慈則近乎佛心。

慈悲是一切的度量,少了慈悲,就少了對這個世界的感知。

15年年底,我的人生遭遇重大變故。冬日的陽光仍有幾分熱烈,然而心冷,無從知覺,彷徨不知去處。電話裏,小禪的聲音平緩穩定,像天空中的梵音:“別哭,別怕!楊帆,你還有我呢。我一直在這兒,一切都會過去的!”話不多,但堅定地帶來了光,這份有力的支撐,真實地拯救了我當時瀕死的心。

後來也是如此。一次又一次,人生徘徊處,小禪從來都不吝惜地伸出手。帶去禪園小住,介紹認識許多温暖的.人與事,因此結識了表妹、楠姐、驕陽,全部都是有情有義、真心真性的人。和她們在一起,沒有血緣,卻像親人。

小禪是個寫作者,文字是她的宗教,聖經,統領千軍萬馬。寫作者的身份後面,小禪還是個立體多維,血肉豐滿的“人”。標籤之外,更值得敬重的,是她作為“人”本身所散發出的光芒。

對小禪這個“人”的理解,有兩個實相。表相是對人間草木的深情,對天地光陰的感知,對日常的敬重,衣食住行、春夏秋冬五行,生活的態度和文化的傳承;另一層實相是她對待普通人事的氣息、聲音和麪貌,深情到平淡天真,卻充滿人與人的温度。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如果你讀小禪只讀到生活淡雅的邊角,歲月無痕,那並不是全部。

文字之外,她為人本身就是“在薄情的世界裏深情地活着”最好註解。僅我所知,小禪幫助過的人不計其數,力之所及,直接改變了對方的命運。恩深義重,落在筆下卻寥寥幾句,嘴上並不提起。

世界上大多數的愛都是有分別的愛,是痛苦的因,只能帶來短暫的快樂,而慈悲是一種沒有分別心的愛。慈悲是小禪對世界的度量,因瞭解而生慈,因不忍而生悲。

對一切無常感到悲傷,生出仁義之心,就是慈悲心念。這種慈悲貫徹在小禪所有的文字和生活裏,真誠而温暖,讓人從中看見光明的要義,亦如佛陀。

小 禪 有 真 意

小禪有真意。

“這世上有一類女生,年齡從來不是她記錄生長的年輪,因為她行走江湖,靠的是性情。”

在小禪的朋友圈看到這句,簡直拍案叫好。這不正是她本人嗎?

小禪身上沒有年齡感,始終有少年感,難得的是,兼具魏晉的性情和宋元的風雅之氣。言語瀟灑,姿態飄逸,以霓為裳,以風為馬。若你以為她如海上仙人般,白衣不履塵,逍遙忘憂時,又常能從她的文字中讀到青濃如綠的塵世之美,普通人的生活方式,對人間煙火的淺喜深愛,親切且家常。

小禪是文化名人,朋友極多,社交極廣。上至億萬富翁、政要名流,下至街頭小販、貨運司機、鍼灸大夫。常年走南闖北,活動邀約、講座不斷。見慣名利,卻從不見差別心,對待人人都喜樂。

天生衣架子,身上沒有任何品牌堆疊,幾十元一件小衫穿着逛着,照樣歡喜自在。最常見的是一襲素淨燦爛黑,胸前別一款蜻蜓胸針,上央視節目也穿着45元一雙的普通球鞋。幾乎不化粧,自然的老去,臉上有歲月侵蝕的痕跡,但不遮掩。穿衣並不講究體系,看似漫不經心的穿搭,説不清的率真和迷人氣息。

小禪是個樂於分享生活的人,在她公開的媒體上能看到大量記錄日常起居的照片。她的生活質感給大多數內心漂泊的年輕人提供了一份安頓的氣息,一種中國式理想生活的樣本:

好花好茶好酒,讀書,寫作,旅行,惜時如金;保管好內心的蒼老天真,只向美好的事物低頭;熱愛分明的四季、温暖的美食、友情,熱愛美好的日常和傳統文化,即使孤獨,也孤獨得有美意。

正如她在《惜君如常》中的美好寄語:“以生活的靜默抵禦世俗的粗糙,底色裏有照見,有懂得,有地闊天高。”當一個人像小禪這樣,活出了真意,就會明亮珍貴,有萬物,有眾生。

小禪一直都是個真性情的人。在她的筆下,有幾個意象反覆出現。少年時躲在北方高高的谷堆裏,抬頭看見的星光;偷摘了鄰家老頭的芍藥,和華一起跑得飛快的時光。高高瘦瘦的時期,暗戀上隔壁班男生,騎着自行車追趕,摔在雨地裏,眼角留下月牙形的疤痕,那是時間的花青;童年時,被父母送去與鄉下奶奶同住的農村往事。

對故鄉來處的反覆提及,是一個人的內心認同,是牢牢紮根在北方土地上的麥穗,是夕陽時,村落阿婆的聲聲呼喚,這些認同構建了一個人內心的質地和靈魂底色。

小禪的真,緣於她一直致力於平實而質樸的生活,她對往事寬容與消化,把途徑的傷痕綻放成了美,這是一個人內心的極致張力。

小禪極為重友人,能夠被她所認可的人,必然是一生摯友。

有相似氣息的同類,再遠也聞得見——像素蓮。

同齡、同身高的兩個女人,聊器皿,聊生活,開車去很遠的地方看花。經歷過共同年代,穿過往事的風沙,塵埃落定,有着相似的精神強度與內核。

春天種下花羽,盛夏的月亮等風,摘下新鮮的野果泡酒,留給大雪紛飛的日子。所有的不堪紛紛落幕,所關注的只關乎生活,以温暖滋養時光。

這是小禪和她的朋友。她們把生活過成了一個真實的夢,而這夢也美好了許多人。


【本文作者:楊沐涵。(公眾號:文粹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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