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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天曉角·梅原文、賞析

校園1.46W

霜天曉角·梅原文、賞析1

霜天曉角·梅

霜天曉角·梅原文、賞析

千霜萬雪。受盡寒磨折。賴是生來瘦硬,渾不怕、角吹徹。清絕。影也別。知心惟有月。原沒春風情性,如何共、海棠説。

賞析/鑑賞

【註釋】:

這是一首寫梅的佳作。

蕭泰來,字則陽,號小山。臨江(軍治在今江西清江縣臨江鎮)人。著有《小山集》。《霜天曉角·梅》是他自況之作。梅花是一種極有個性的花,與鬆、竹並稱“歲寒三友 ”,長期以來,誦詠者多矣,而膾炙人口者則不多見 。蕭氏這篇《梅》詞 ,能脱去“匠氣”,寫出自己的個性,難能可貴。

首句即入韻 。“千霜萬雪”四字烘襯出梅花生活的典型環境。“千”“萬”二字極寫霜雪降次之多,範圍之廣,分量之重,來勢之猛,寫出了時間感、空間感 ,形象感,數量感。“受盡寒磨折”一句以“寒”字承上,點出所詠對象:梅。説梅受盡了“千霜萬雪”的“磨折 ”,可見詞人所詠是人格化了的梅花,詠物即是寫人 ,梅與人相契相生。“賴是”三句,極寫梅花不為惡勢力所屈的高尚品格 。“賴是”即好在,幸是,虧是。虧是這副天生的錚錚鐵骨,經得起霜欺雪壓的百般“磨折 ”。“渾不怕”即“全不怕”,寫得鏗然價響,力透紙背,表現出梅花之自恃、自信、自矜的神態 。而“瘦硬”之詞,則是從梅花的形象着筆。因為寒梅吐豔時 ,綠葉未萌,故用“瘦”字報其形;嚴霜鋪地 ,大雪漫天,而梅獨傲然挺立,生氣蓬勃,故以“硬”字表其質 ,“疏影”乃虛寫 ,美其風致;“瘦硬”則實繪,贊共品格,二者各具神韻,而傳神妙趣實同。

下片以“清絕”二字獨立成韻,從總體上把握梅花的特性 ,意藴無窮,讓人回味。“清絕”之“清”有清白、清麗、清俏、清奇、清狂、清高等種種含義。“清”而至於“絕”,可見其超脱凡俗的個性。“影也別”説梅花不僅具有“瘦硬”、“清絕”與“眾芳搖落獨鮮妍”的品質,就連影兒與眾不同,意味着不同流俗,知音難得,自然引出“知心惟有月”一句。黃昏月下,萬籟俱寂,唯一輪朦朧素月與衝寒獨放的梅花相互依傍,素月贈梅以疏影,寒梅報月以暗香,由是,其含藴之深,畫面之美,境界之高自然化出,煞是耐人尋味。最後二句寫梅花孤芳自賞、不同流俗的個性。本來不是春榮的梅花,一腔幽素怎能向海棠訴説呢?又何必讓好事者拿去和以姿色取寵的海棠攀親結緣呢!這裏借前人“欲令梅聘海棠”之説反其意而用之,表現了梅花不屑與凡卉爭勝的`傲氣,詞人借梅自喻的心緒也不言自明。

總之,這首詠梅詞是詞人有感而發之作。上下片分寫梅的傲骨與傲氣。傲骨能頂住霜雪侵陵,傲氣羞與凡卉爭勝。

古人總結寫詩方法有賦比興三種,但因題材和命意的需要,有時可以在寫法上結合使用。這首詞就是賦與比二種寫法綜合運用的。因為在寫法上它是以梅喻人。梅的瘦硬清高,實象徵人的骨氣貞剛,品質高潔,梅格與人格溶成一片,二者契合若神,由此顯出無窮意藴,耐人玩味。

霜天曉角·梅原文、賞析2

霜天曉角·梅

作者:范成大

朝代:宋朝

原文:

晚晴風歇。一夜春威折。脈脈花疏天淡,雲來去、數枝雪。

勝絕。愁亦絕。此情誰共説。惟有兩行低雁,知人倚、畫樓月。

賞析:

這首詞以“梅”為題,寫出了悵惘孤寂的幽愁。上闋寫景之勝,下闋寫愁之絕。

起首二句先寫天氣轉變之佳:傍晚,天晴了,風歇了,春寒料峭的威力,有所折損。用一“折”字,益見原來春寒之厲,此刻春暖之和。緊接“晚晴風歇”,展示了一幅用淡墨素彩勾畫的絕妙畫面。“脈脈”,是含情的樣子。“花疏”,點出梅花之開。以“脈脈”加諸“花疏天淡”之上,就使人感到不僅那脈脈含情的梅花,就連安詳淡遠天空也彷彿在向人致意呢。“天淡”是靜態,接“雲來去”成為動態,更見“晚晴風歇”之後,氣清雲閒之美。“花疏”與“天淡”相諧,既描寫了“天”之“淡”,所以末一句“數枝雪”,又形象地勾畫了“梅”之“疏”。如此精心點筆,使景物生動地立於眼前,也就不是泛泛而説了。可見詞人綴字的針線是十分細密的;而其妙處在天然渾成,能夠運密入疏。

下闋“勝絕”是對上闋的概括。景物美極了,而“愁亦絕”。“絕”字重疊,就更突出了景物美人更愁這層意思。如果説原來春寒料峭,餘寒猶厲,景象的淒冷蕭疏,與人物心情之暗淡愁苦是一致的話,那麼,景物之極美,與人之極愁,情景就似乎很不相闊了。

其實這種“不一致”,正是詞人匠心獨運之所在。“寫景與言情,非二事也”,以景色之優美,反襯人之孤寂,不一致中就有了一致,兩個所指相反的“絕”字,在這裏卻表現了矛盾的統一。至於詞中主人公景愈美而愁愈甚的原因,“此情誰共説”。無處訴説,這就襯出了悲愁的深度。結尾三句,又通過景物的映襯寫出了人之情。雁有兩行,反襯人之寂寞孤獨;雁行之低,寫鴻雁將要歸宿,而所懷之人此時仍飄零異鄉未歸。唯有低飛之雁才能看見春夜倚樓之人。鴻雁可以傳書,則此情可以託其訴説者,也只有這兩行低雁了。下片所寫之景,有雁,有樓,有月,從時間上來説,比上片已經遲了;但是,從境界上來説,與上片淡淡的'雲,疏疏的梅,恰好構成了一幅完整和諧的畫面,與畫樓中之人以及其孤寂獨處的心情正復融為一體,從而把懷人的感情形象化了。越是寫得含蓄委婉,就越使人感到其感情的深沉和執着。以淡景寫濃愁,以良宵反襯孤寂無侶的惆悵,運密入疏,寓濃於淡,這種藝術手法是頗耐人尋味的。

霜天曉角·梅原文、賞析3

霜天曉角·梅 宋朝 范成大

晚晴風歇。一夜春威折。脈脈花疏天淡,雲來去、數枝雪。

勝絕。愁亦絕。此情誰共説。惟有兩行低雁,知人倚、畫樓月。

《霜天曉角·梅》譯文

春寒凜冽,寒氣已漸漸離去,傍晚時天晴雨住。幾枝寒梅立在風中,浮雲在天上來來去去,梅花白如勝雪。

這景緻真是絕美,人的愁情也無限。空對這如此的美景,我無比寂寞孤單,想傾訴心中的惆悵?只有那兩行低飛的.鴻雁,知道我獨坐在高樓上,思念伊人。

《霜天曉角·梅》註釋

霜天曉角:詞牌名。因林逋詠梅詞有“霜潔”、“曉寒”、“玉龍三弄”而得名。又名《月當窗》等。雙調四十三或四十四字,有仄韻、平韻兩體。

春威:初春的寒威。俗謂“倒春寒”。

脈脈:深含感情的樣子。

勝絕:景色極美,人也極愁苦。

《霜天曉角·梅》鑑賞

這首詞以“梅”為題,料出了悵惘孤寂有幽愁。上闋料景之勝,下闋料愁之絕。

起首二句先料天氣轉變之佳:傍晚,天晴了,風歇了,春寒料峭有威力,有所折損。用一“折”字,益見原來春寒之厲,此刻春暖之和。緊接“晚晴風歇”,展示了一幅用“墨素彩勾畫有絕妙畫面。“脈脈”,是含情有樣子。“花疏”,點出梅花之開。以“脈脈”加諸“花疏天“”之上,就使人感到不僅那脈脈含情有梅花,就連安詳“遠天空也彷彿在向人致意呢。“天“”是靜態,接“雲來去”成為動態,更見“晚晴風歇”之後,氣清雲閒之美。“花疏”與“天“”相諧,既描料了“天”之““”,所以末一句“數枝雪”,又形象地勾畫了“梅”之“疏”。如此精心點筆,使景物生動地立於眼前,也就不是泛泛而説了。可見詞人綴字有針線是十分有密有;而其妙處在天然渾成,能夠運密入疏。

下闋“勝絕”是對上闋有概括。景物美極了,而“愁亦絕”。“絕”字重疊,就更突出了景物美人更愁這層意思。如果説原來春寒料峭,餘寒猶厲,景象有淒冷蕭疏,與人物心情之暗“愁苦是一致有話,那麼,景物之極美,與人之極愁,情景就似乎很不相闊了。

其實這種“不一致”,正是詞人匠心獨運之所在。“料景與言情,非二事也”,以景色之優美,反襯人之孤寂,不一致中就有了一致,兩個所指相反有“絕”字,在這裏卻表現了矛盾有統一。至於詞中主人公景愈美而愁愈甚有原因,“此情誰共説”。無處訴説,這就襯出了悲愁有深度。結尾三句,又通過景物有映襯料出了人之情。雁有兩行,反襯人之寂寞孤獨;雁行之低,料鴻雁將要歸宿,而所懷之人此時仍飄零異鄉未歸。唯有低飛之雁才能看見春夜倚樓之人。鴻雁可以傳書,則此情可以託其訴説者,也只有這兩行低雁了。下片所料之景,有雁,有樓,有月,從時間上來説,比上片已經遲了;但是,從境界上來説,與上片““有云,疏疏有梅,恰好構成了一幅完整和諧有畫面,與畫樓中之人以及其孤寂獨處有心情正復融為一體,從而把懷人有感情形象化了。越是料得含蓄委婉,就越使人感到其感情有深沉和執着。以“景料濃愁,以良宵反襯孤寂無侶有惆悵,運密入疏,寓濃於“,這種藝術手法是頗耐人尋味有。

霜天曉角·梅原文、賞析4

月淡風輕,黃昏未是清。吟到十分清處,也不啻、二三更。曉鍾天未明,曉霜人未行。只有城頭殘角,説得盡、我平生。

賞析:

這首詞描繪了詞人徹夜苦吟的感受和心情。

世界之大,人各有志。有的人以功名利祿為樂,有的人以醇酒婦人為樂,而有的人則以讀書筆耕為樂。我們面前的這位詞人就是以吟詩填詞為樂。吟詩作詞自然是一種絞腦滴肝的苦差事,因為它是創作,是不能重複別人也不能重複自己的創造性的勞動,但正因為如此,它才其苦無窮,其樂也無窮。當詩人看到他經過產婦臨盆似的痛苦而生出的寧馨兒──作品時,他的欣慰和愉悦是其他任何快樂都無法相比的。

我們的這位詞人,面對一株寒梅,產生了詠贊它的感興,他從“月淡風輕”的“黃昏”開始構思,推敲,寫出了初稿,但他還覺得未達到“清澈”的`意境;於是他又繼續斟酌、修改、增刪,潤色,一直吟到深夜二三更即快到子夜之時方覺得差強人意;要真達到“十分清處”,那還不只在二三更就能罷休,還得再繼續苦吟。創作的極境是無限的,只有具有那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認真頑強精神的作者,才能達到意足神定的至境!這裏“也不啻”三字加得極好,它模糊了何時才能“吟到十分清處”的界限,不確定地指明至少得到“二三更”才能使這首詠梅詩的意境達到或接近“清”的水平。沒有親身有過豐富的創作體驗和遍嘗創作甘苦的人是絕不會寫出這樣有分量的句子來的。

下闋側重表現詞人徹夜創作苦吟的心情:詩人苦吟到四更五更,其時晚鐘已陣陣敲響,然而天色尚未發亮;早晨的霜花已敷上四野,佈滿小路、小橋,而早行者尚未踏上他們的腳印。只有城頭的號角在悲涼地吹,那在寂靜中震顫的樂聲似乎能訴説詞人心底的哀傷,傾吐他平生的積鬱……

常言道:不平則鳴。詩人苦吟,定然是為傾瀉心中的塊壘,作一種痛苦的釋放和積鬱的宣泄。詩人徹夜苦吟,儘管已達到“十分清處”,有創作的歡樂可以補償,但釋放、宣泄之後,新的痛苦和積鬱又爬上他的心頭,塞滿他的靈魂,這時只有城頭的畫角聲能與他的心絃共振,這聲音正好像訴説他悲愴的平生。

詩人的心,總是痛苦寂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