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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蓬萊賞析

校園1.88W
醉蓬萊賞析1

原文

醉蓬萊賞析

醉蓬萊·歸故山

掃西風門徑,黃葉凋零,白雲蕭散。柳換枯陰,賦歸來何晚。爽氣霏霏,翠蛾眉嫵,聊慰登臨眼。故國如塵,故人如夢,登高還懶。

數點寒英,為誰零落,楚魄難招,暮寒堪攬。步屧荒籬,誰念幽芳遠。一室秋燈,一庭秋雨,更一聲秋雁。試引芳樽,不知消得,幾多依黯。

翻譯

西風陣陣掃過門徑,枯黃的樹葉隨風飄零,白雲稀稀疏疏地飄浮在天空中。柳葉到了秋天衰敗了,辭官歸鄉太晚。山中瀰漫着清新的空氣,蒼翠的遠山像美女的娥眉,還可以聊且慰藉一下我登臨的雙眼。故國如塵土般覆滅,親朋友人都已失散,還有什麼心思登高呢?

數朵菊花,為誰飄落?楚王的魂魄難以招回,晚上又寒氣襲人。散步在荒涼的籬笆前,誰還念及幽遠的花香?屋子裏孤燈一盞,秋雨飄落,又一聲秋雁叫,想以酒解愁,但又怕醉了,解不了複雜而隱微的愁緒。

註釋

醉蓬萊:據《澠水燕談錄》載,宋仁宗時,教坊進新曲《醉蓬萊》,柳永應制作詞。雙調九十七字,前後片各四仄韻。前片第一、第五、第八三句,後片第六、第九兩句,皆上一、下四句法。

故山:指王沂孫的故鄉會稽山。

掃西風門徑:首句倒裝,意即“西風掃門徑”。

柳換枯陰:指柳葉經秋而枯敗。

賦歸來:辭官歸鄉。

爽氣霏霏:山中瀰漫着清新空氣。

霏霏:紛紛。

翠蛾眉嫵:形容蒼翠的遠山像美女的娥眉。

故國如塵:指故國宋室江山灰飛煙滅。

寒英:菊花。

楚魄難招:《楚辭》有招魂一篇,一般認為是屈原為招楚懷王來歸而作。

步屧:漫步。

屧:木板拖鞋。

消得:消除、消解。

依黯:複雜而隱微的愁緒。

賞析

作者回到紹興的時候正值秋季,所以此詞從秋景起筆,“掃西風門徑,黃葉凋零,白雲蕭散”。西風有知,似乎知主人歸來,殷勤地掃除門徑以示迎接。西風吹得黃葉凋零了,白雲蕭散了。凋零、蕭散,其實正是作者當時的心境的反映。此番回到故鄉,他並沒有感受到一般應有的那種温暖與親切。內心有着一種難以明言的隱微情緒。“柳換枯陰,賦歸來何晚!”辭官四年,自無榮耀之感,卻有點悔恨的意思。離開鄞縣時,王沂孫曾作《齊天樂》:“正恐黃花,笑人歸較晚,”兩者心境相同。迴歸故鄉時,詞人悔恨出行的失計,不免自怨自艾,心裏頗不是滋味。

“爽氣霏霏,翠蛾眉嫵,聊慰登臨眼。”此句從兩個方面描寫了故山秋天的美景,山中瀰漫着清新空氣,令人神清氣爽,故山的山容像美女的眉毛一般美麗。此情此景,誠然可以使作客歸來的人感到賞心悦目。但“故國如塵,故人如夢”,在登臨之際,徒增愁思,意興索然,雖美景在前,也懶於一顧了。欲登臨和懶登高相對,以見其愁情之重。登高懷遠,招來宋室覆亡之感慨,朋友淪替之傷悼,情難自禁,則又不如不上這山為好了。“登高還懶”,詞人這種複雜的感情,和李清照“怕見夜間出去”的心緒相同。

詞的下片未作轉換,仍然承接上片的抒情線索,作生髮開來的描寫。“數點寒英,為誰零落”,是作者的自我惋惜。“楚魄難招,暮寒堪攬”,意謂“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這幾句,寫法相當深刻,意味相當沉痛。至於“步屧荒籬,誰念幽芳遠”二句,則是與上文的“寒英”“零落”緊相連接的,寫得參差錯落,顯得章法變換多姿。

“一室秋燈,一庭秋雨,更一聲秋雁”是此詞最精彩的筆墨,用三排比短句。描繪出了一種清冷孤寂的境界,秋燈、秋雨、秋雁,所襯托的不過是一顆秋心而已。“試引芳樽”,借酒澆愁,愁更愁,以“不知消得幾多依黯”作結尾,“依黯”這個詞語與“依依”和“黯黯”結合,承上“故國如塵,故人如夢”,比泛言“愁苦”,要細緻,要準確,值得細細玩味用它來表示這首詞所包含的複雜的情感意緒,還是很確切的。

在這首詞中,作者多處描寫故鄉秋季的景物,寄情於景,情景交融,用較為隱蔽的手法表達了他的黍離之悲。

創作背景

王沂孫在元朝初年(公元1290年左右)曾出任學官,後解除“慶元路學正”職事到故鄉紹興。詞人歸鄉之心情頗為複雜,事元非其所願,他仍然對南宋故國懷有感情,這首詞便是詞人在歸鄉期間完成。

醉蓬萊賞析2

原文:

對朝雲靉靆,暮雨霏微,亂峯相倚。巫峽高唐,鎖楚宮朱翠。畫戟移春,靚粧迎馬,向一川都會。萬里投荒,一身弔影,成何歡意。

盡道黔南,去天尺五,望極神州,萬里煙水。尊酒公堂,有中朝佳士。荔頰紅深,麝臍香滿,醉舞裀歌袂。杜宇聲聲,催人到曉,不如歸是。

醉蓬萊賞析

此詞當是作者赴黔途中經過夔州巫山縣時所作。詞通過樂與悲的多層次對比烘托,突現出他貶謫途中去國懷鄉的憂悶之情。

詞的開頭以“對”字直領以下三句,描繪出一幅煙雨悽迷的峽江圖:有時雲蒸霞蔚,有時微雨濛濛,雲雨迷離之中,只見錯落攢立的羣峯互相依傍。這裏既是肖妙的`寫景,又是貼切的用典,“朝雲”、“暮雨”鑲嵌於句中,化而不露,“亂峯”則指巫山羣峯,其中神女峯尤為峭麗,相傳即為神女的化身。這樣便營造出一個惝恍迷離、悽清悠遠的境界。這種意境與他去國懷鄉的悵惘心情是十分協調的。如以“靉靆”狀雲,表現雲氣濃重,更有日色昏暗之意。又如以“亂”字表現羣峯的攢擁交疊,暗示他遭貶後神亂意迷的心境。“巫峽高唐,鎖楚宮朱翠”,是由神話生髮出來的聯想。“朱翠”指女子的朱顏翠發,代指美人。一個“鎖”字不也隱約透露出自歎身世的感慨。這裏感情的流露是含蓄深婉的,詞人只是創造一種情緒和氛圍,給人以感染。

接着作者筆鋒一轉,描繪出一幅熱鬧的儀仗圖。春光明媚之中,官府的儀仗隊行進,盛粧豔服之人迎接着馬隊,迤邐向城中行去。“畫戟”是加上彩飾的戟,用於儀仗隊。“靚粧”,粉黛粧飾,這裏大約指歌姬舞女之類。面對如此盛況,作者的內心卻是一片悲涼。“萬里投荒,一身弔影,成何歡意!”與開頭呼應,一腔憂悶噴湧而出。

下片開頭四句承上片最後一層意思而加以生髮。作者巧妙地越過眼前的情景,而設想貶謫之地的望鄉之苦,這是用未來的鄉愁反過來烘托現實的離情。“去天尺五”極言黔南地勢之高,舊有“城南韋、杜,去天尺五”的諺語,此處借來形容山高摩天。儘管這樣的高處,但是眺望神州,還是隔着千山萬水。那鄉愁就象那萬重煙水,一直延伸到天地的盡頭,綿綿不絕。“神州”指中原,這裏意同“神京”。古代的逐臣常通過回望京城來表達其哀怨之情。

“樽酒”五句是一個大的轉折,展現了地方官為作者擺酒接風,歡宴公堂的熱烈景象。為了渲染歡快的氣氛,這裏用了一些色彩富麗的詞,如用“荔頰紅深”形容美人容顏的嬌豔之色,用“麝臍香滿”描寫香氣的氤氲馥郁。輕歌曼舞,醉意朦朧,場面越是寫得熱烈,越能反襯出山谷心頭的悲涼孤寂。置身於高堂華宴,面對着主賓的觥籌交錯,作者獨品苦味,唯有那杜鵑“不如歸去”的聲聲啼鳴陪伴着他通宵達旦。

這首詞上下兩片都分三個層次,先寫悲情,然後折入歡快場景的描寫,最後又轉入悲情的抒發,而上下兩片又寫法各異,不使雷同。為了構成鮮明的對比,寫悲與樂所用詞語的色彩反差也很大。寫悲情則樸素自然,近乎口語,以直抒胸臆。描樂景富麗濃郁,風華典雅,着力於鋪陳。正所謂“以樂景寫哀,以哀景寫樂,一倍增其哀樂”。

醉蓬萊賞析3

“一室秋燈,一庭秋雨,更一聲秋雁”出自宋末元初詞人王沂孫的作品《醉蓬萊·歸故山》

醉蓬萊

歸故山

掃西風門徑,黃葉凋零,白雲蕭散。柳換枯陰,賦歸來何晚!爽氣霏霏,翠蛾眉嫵,聊慰登臨眼。故國如塵,故人如夢,登高還懶。

數點寒英,為誰零落,楚魄難招,暮寒堪攬。步屧荒籬,誰念幽芳遠。一室秋燈,一庭秋雨,更一聲秋雁。試引芳樽,不知消得,幾多衣黯。

賞析

《醉蓬萊·歸故山》是宋末元初詞人王沂孫的作品。詞人在元朝初年曾出任學官。後解除“慶元路學正”職事到故鄉紹興。詞人歸鄉之心情頗為複雜。事元非其所願,故國之戀深深地敲擊着他的胸膛。在這首詞中,作者用較為隱蔽的手法表達了這種複雜的情感。

王沂孫在元朝初年曾出任學官。後解除“慶元路學正”職事到故鄉紹興。詞人歸鄉之心情頗為複雜。事元非其所願,故國之戀深深地敲擊着他的胸膛。在這首詞中,作者用較為隱蔽的手法表達了這種複雜的情感。

“掃西風門徑,黃葉凋零,白雲蕭散”。從秋景起筆,意即“西風掃門徑”,西風有知,似乎知主人歸來,殷勤地掃除門徑以示迎接。西風吹得黃葉凋零了,白雲蕭散了。凋零、蕭散,其實正是作者當時的心境的反映。此番回到故鄉,他並沒有感受到一般應有的那種温暖與親切。內心有着一種難以明言的隱微情緒。“柳換枯陰,賦歸來何晚!”辭官四年,自無榮耀之感,卻有點悔恨的意思。離開鄞縣時,碧山曾作《齊天樂》:“正恐黃花,笑人歸較晚。”心境相同。

迴歸故鄉時,王沂孫似乎是悔恨出行的失計,不免自怨自艾,心裏頗不是滋味。“爽氣霏霏,翠蛾眉嫵,聊慰登臨眼。故國如塵,故人如夢,登高還懶。”流露出這種複雜的心緒。

“爽氣霏霏”,形容開朗的山容紛然而呈。“霏霏”氣流紛起。“翠蛾眉嫵”,具體描繪故山的山容,從兩個方面連續使用比喻,以眉喻山曰:“翠蛾”“眉嫵”都是類比山峯狀似美女眉毛。此情此景,誠然可以使作客歸來的人感到賞心悦目。“故國如塵,故人如夢”,在登臨之際,徒增愁思,意興索然,雖美景在前,也懶於一顧了。欲登臨和懶登高相對,以見其愁情之重。登高懷遠,招來宋室覆亡之感慨,朋友淪替之傷悼,情難自禁,則又不如不上這山為好了。“登高還懶”,和“怕見夜間出去”李清照心緒相同。

“數點寒英,為誰零落”,是作者的自我惋惜。“楚魄難招,暮寒堪攬”,意謂“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追”。這幾句,寫法相當深刻,意味相當沉痛。至於“步屧荒籬,誰念幽芳遠”二句,則是與上文的“寒英。”“零落”緊相連接的,寫得參差錯落,顯得章法變換多姿。

“一室秋燈,一庭秋雨,更一聲秋雁”是此詞最精彩的筆墨,用三排比短句。描繪出了一種清冷孤寂的境界,秋燈、秋雨、秋雁,所襯托的不過是一顆秋心而已。“試引芳樽”,以借酒澆愁,愁更愁“不知消得幾多依黯”作結,“依黯”這個詞語與“依依”和“黯黯”結合,承上“故國如塵,故人如夢”,比泛言“愁苦”,要細緻,要準確,值得細細玩味用它來表示這首詞所包含的複雜的情感意緒,還是很確切的。

王沂孫之詞,曾被評為較為“深”、“厚”。含蓄較為豐富,表達詞意用筆轉折,耐人細細體味。陳廷焯在《白雨齋詞話》中評價較為貼切:“詞味之厚,無過碧山。”

醉蓬萊賞析4

《醉蓬萊·重九上君猷》

宋朝:蘇軾

餘謫居黃,三見重九,每歲與太守徐君猷會於棲霞。今年公將去,乞郡湖南。念此惘然,故作此詞。

笑勞生一夢,羈旅三年,又還重九。華髮蕭蕭,對荒園搔首。賴有多情,好飲無事,似古人賢守。歲歲登高,年年落帽,物華依舊。

此會應須爛醉,仍把紫菊茱萸,細看重嗅。搖落霜風,有手栽雙柳。來歲今朝,為我西顧,酹羽觴江口。會與州人,飲公遺愛,一江醇酎。

《醉蓬萊·重九上君猷》翻譯/譯文

《醉蓬萊·重九上君猷》譯文

自笑勞苦的生涯如一夢醒來,原是留在他鄉流浪過三次重九節的人。發花白又稀疏,面對荒廢的園圃搔頭。幸運有多情誼的人,喜歡飲酒而無訴訟事,好像古代無為而治的賢明太守。年年登高,年年宴飲,那美好的景物依舊不變。

這次登高宴會按理要痛飲,照常佩帶紫菊茱萸,還要細看多嗅。草木凋零,秋風為霜,其中有我倆雪堂前栽的兩棵柳樹。明年的今天,我為你移居瀟湘,灑酒於江口。我將和黃州的人共同享受您留下的恩惠,如飲長江水般的美酒。

《醉蓬萊·重九上君猷》註釋

⑴醉蓬萊:詞牌名。雙片九十七字,前片十一句,後片十二句;前後片各四仄韻。君猷(yóu):徐大受,當時黃州知州。

⑵棲霞:棲霞樓,宋代黃州四大名樓之一,在黃岡市赤鼻磯上。

⑶今年公將去,乞郡湖南:今年徐守將離開黃州,要求到湖南作知州。

⑷惘(wǎng)然:恍惚,憂思的樣子。

⑸華髮:白髮。蕭蕭:稀疏的樣子。

⑹落帽:代指宴飲。陶淵明《晉故徵西大將軍長史孟府君傳》:“九月九日,(桓)温游龍山,參佐畢集,四弟三甥成在坐。時,佐吏並着戎服。有風吹君帽墮落。温目左右及賓客勿言,以觀其舉止。君初不自覺。温命取以還之。”

⑺爛醉:痛快飲酒。

⑻重嗅:反覆聞嗅。

⑼西顧:徐君猷赴任湖南在黃州之西,故名。

⑽酹(lèi):飲酒前把酒灑在地上或水上以祭神祝福。羽觴(shāng):酒器。

⑾州人:黃州人。

⑿飲:喝,這裏指享受。遺愛:官員有德政,給後人留下仁愛。

⒀醇酎(chúnzhòu):反覆釀造的醇厚老酒。

《醉蓬萊·重九上君猷》賞析/鑑賞

上片,從三年貶居生活體驗着墨,寫對徐守君猷的深厚情誼。開頭三句,自嘲勞苦的生活如一場夢,貶居三年,成為他鄉的遊子。“笑”字一領對偶句,心思全出。接着兩句,進深一層,寫人生易老天也老。“華髮”、“荒園”均是衰老的象徵,“搔首”也無可奈何,抗禦不住。“賴有”三句,筆鋒一轉,頌揚徐君猷的功德。值得慶幸的是:酒在肚裏,事在心頭,不因喝酒而糊塗誤事。我遇到了徐守這樣“多情”的人,“好飲無事”的人,“似古人賢守”的人。作者在《遺愛亭記》亦歌頌了徐君猷這些方面的功績:“知黃州,未嘗怒也,而民不犯;未嘗察也,而吏不欺;終日無事,嘯詠而已。”好一個賢明的太守。最後三句,照應序言“每歲”之筆,歲歲年年登高宴飲,“物華依舊”,情深誼長。

下片,以節傳情,以酒寄情。在痛飲中淋漓盡致地一吐為快。酒中多少事,酒中多少詩。開頭三句,就點明此次相會宴飲極不平凡。酒逢知己千鍾少,“應須爛醉”;此次登高觀賞“紫菊茱萸”也不一般,應須“細看重嗅”。此處他點化運用了杜甫“明年此會知誰健,醉把茱萸仔細看”(《九日藍田崔氏莊》)詩句,不露痕跡,且把“爛醉”與“細雨”、“茱萸”的內在聯繫巧妙地揉和起來了:除禍免災。接着二句,醉裏吐真言,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有“搖落霜風”的物候作證,“有手栽雙柳”作證。“來歲”三句,發出深深的祝願與希冀:“來歲今朝”,我為你西行而餞行,把酒灑滿於江口來一個更大的“爛醉”。最後三句,總寫徐守君猷的功績,也是這首詞的主題概括:我會和黃州的人,忘不了享受您的“遺愛”,如同痛飲“一江酹酎”的美酒,君子情誼,源遠流長。“何武所至,無赫赫名,去而人思之,此之謂遺愛。”(《遺愛亭記》)

這首詞,表面看來,系例行重九登高宴飲之作,實是借題發揮,以節傳話,以酒寄情,表達他們那樣“惘然”之情和崇敬徐守君猷“相待如骨肉”和“獄草煙深”的功德。正因為釀酒、飲酒是人類認識自然、改造社會、求生存求發展的一種高級意識形態的歷史活動,唯有酒是中國源遠流長的文化發展的酵酶,唯有酒中人方能領略其中的韻味,所以東坡才寫出如此真情實感、意境高超的詞章來。

這首《醉蓬萊》作於宋神宗元豐五年(1082年)九月。從序言中可知:這是一次例行的重九宴飲徐太守於棲霞樓的活動。它不同於往常重九宴飲,而是為徐守即將離任赴湘前作的贈別詞。

《醉蓬萊·重九上君猷》作者簡介

蘇軾(1037~1101),字子瞻,又字和仲,號東坡居士,宋代重要的文學家,宋代文學最高成就的代表。漢族,北宋眉州眉山(今屬四川省眉山市)人。嘉祐(宋仁宗年號,1056~1063)進士。曾上書力言王安石新法之弊,後因作詩諷刺新法而下御史獄,貶黃州。宋哲宗時任翰林學士,曾出知杭州、穎州,官至禮部尚書。後又貶謫惠州、儋州。多惠政。卒諡文忠。學識淵博,喜獎勵後進。與父蘇洵、弟蘇轍合稱“三蘇”。其文縱橫恣肆,為“唐宋八大家”之一。其詩題材廣闊,清新豪健,善用誇張比喻,獨具風格,與黃庭堅並稱“蘇黃”。詞開豪放一派,與辛棄疾並稱“蘇辛”。 又工書畫。有《東坡七集》《東坡易傳》《東坡樂府》等。

標籤:賞析 蓬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