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文學吧

位置:首頁 > 範文 > 校園

《灞上秋居》原文賞析

校園3.25W
《灞上秋居》原文賞析1

原文:

《灞上秋居》原文賞析

灞原風雨定,晚見雁行頻。

落葉他鄉樹,寒燈獨夜人。

空園白露滴,孤壁野僧鄰。

寄卧郊扉久,何年致此身。

詩詞賞析:

此詩純寫閉門寥落之感。整首詩篇好似一幅形象鮮明、藝術精湛的畫卷。讀者把它慢慢地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灞原上空蕭森的秋氣:撩人愁思的秋風秋雨直到傍晚才停歇下來,在暮靄沉沉的天際,接連不斷的雁羣自北向南急急飛過。連番的風雨,雁兒們已經耽誤了不少行程,好不容易風停雨歇,得趕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個宿處。這裏用一個“頻”字,既表明了雁羣之多,又使人聯想起雁兒們急於投宿的惶急之狀。古人每見雁回,易惹鄉思。讀者繼續打開畫卷,景象則由寥廓的天際漸漸地轉到地面,轉到詩中的主人。只見風雨中片片黃葉從樹上飄落下來,而寄居在孤寺中的一個旅客正獨對孤燈,默默地出神。“落葉他鄉樹”這句,很值得玩味。中國有句老話叫做“樹高千丈,葉落歸根”,詩人在他鄉看到落葉的情景,不能不有所感觸。自己羈留異地,不知何時才能回到故鄉東海(今江蘇連雲港市西南)。其心情之酸楚,完全滲透在這句詩的字裏行間。“寒燈獨夜人”,一個“寒”字,一個“獨”字,寫盡客中淒涼孤獨的況味。不難想象:一燈如豆,伴着一個孤寂的身影。夜已深了,寒意重重,在寒氣包圍中,燈光更顯得黯淡無力,而詩人孤獨悽苦的心情也隨之更進了一層。“寒”與“獨”起着相互映襯的作用:由寒燈而顯出夜長難捱,因孤獨而更感到寒氣逼人。

五、六兩句讓畫卷再向下推移,它不僅顯示了更大的空間,更細的景物,而且出神入化,展現了詩人的心境。這時夜闌人靜,連秋蟲都已停止了歌唱,只有露珠滴落在枯葉上的響聲,一滴接着一滴,雖很微弱,卻很清晰。這句“空園白露滴”用的是以“動”烘托“靜”的手法,比寫無聲的靜更能表現環境的寂靜,露滴的聲音不但沒有劃破長夜的寂靜,反而更使人感到靜得可怕。連露滴的聲音都可聽到,就沒有什麼比這更寂靜的了。下一句“孤壁野僧鄰”同樣是用烘托的手法。明明要説的是自己孑然一身,孤單無依,卻偏説出還有一個鄰居,而這個鄰居竟是一個絕跡塵世、猶如閒雲野鶴的僧人。與這樣的野僧為鄰,詩人的處境的孤獨就顯得更加突出了。這兩句在寫景的同時進一步寫出了詩人的心境:秋夜孤房連露滴的聲音都可聽到,正説明他思潮起伏,長夜無眠;而所與為鄰的只有一個野僧,表明他正想到自己已經被拋出世外,不知何日才能結束這種生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詩的最後兩句也就與前面的描寫自然銜接起來,不顯得突兀。

最後兩句直接説出詩人的感慨:“寄卧郊扉久,何年致此身?”詩人為了求取官職來到長安,在灞上(又作“霸上”,長安東)已寄居多時,一直沒有找到進身之階,因而這裏率直道出了懷才不遇的苦境和進身希望的渺茫。

這首詩寫景,都是眼前所見,不假浮詞雕飾;寫情,重在真情實感,不作無病呻吟。因此,儘管題材並不新鮮,卻仍有相當強的藝術感染力。

《灞上秋居》原文賞析2

【詩句】灞原風雨定,晚見雁行頻。

【出處】唐·馬戴《灞上秋居》。

【意思】灞原上空蕭瑟清冷的秋風秋雨,飄飄灑灑,一直下到傍晚才停下來。黃昏已盡,夜幕降臨之際,一羣又一羣 的雁兒自北向南接連不斷地匆匆飛過。一個“頻”字,把眼前的景象轉 移到無限的、撩人愁思的情緒中。詩句寫景氣氛清遠,婉而不露,很有 藝術感染之力。

注: 灞原,又作霸原,長安東。

  【全詩】

《灞上秋居》

.[唐].馬戴.

灞原風雨定,晚見雁行頻。

落葉他鄉樹,寒燈獨夜人。

空園白露滴,孤壁野僧鄰。

寄卧郊扉久,何年致此身。

【註釋】①灞上:即霸上,在今陝西西安市長安區。②灞原:灞上之地,平坦廣闊,故 稱灞原。

  【鑑賞】

這是一首抒寫士之不遇、人生寂寥的詩,是詩人羈留京城、晉身不得之 作。全詩純寫閉門寥落之感。首聯寫灞原之上,風雨悽悽;暮色天際,雁飛頻見。一 個“頻”字,不僅寫出雁羣之多,也寫出了它們尋覓投宿的惶急之狀。此聯寫秋之可 悲,又以雁回而透露出思鄉之意。頷聯寫落葉飄零,心生羈留異地之感;獨對寒燈, 覺己是孤寂之人。“獨”“寒”二字,突出了詩人淒涼孤獨、清寒難捱的境況,與“亂山 殘雪夜、孤獨異鄉人”之情境極為相似。此用兩層夾寫法,氣厚而力透也。頸聯進一 步描寫客居環境:夜闌人靜,滴露微響,更見園中空寂;僅有野僧,隔壁為鄰,更覺孤 居寂寞。此聯以動襯靜,更加寂靜;以孤襯獨,更見孤獨。這裏以環境的寂寥烘托心 境的不寧,尤見其妙也。尾聯生髮感慨,點出詩旨。寄身寺內,何年能遇識才之知 音,得以晉身呢? 此懷才不遇、仕途渺茫之歎,能不令人暗灑悲淚耶?詩寫眼前之 景,不假雕飾,細膩傳神;抒發感情,孤苦淒涼,真實感人;兩層夾寫,烘托映襯,運用 自如,見技法之高妙也。

《灞上秋居》原文賞析3

《灞上秋居》

作者:馬戴

灞原風雨定,晚見雁行頻。

落葉他鄉樹,寒燈獨夜人。

空園白露滴,孤壁野僧鄰。

寄卧郊扉久,何年致此身。

《灞上秋居》【註解】

1、郊扉:猶郊居。

2、致此身:意即以此身為國君盡力。

《灞上秋居》【韻譯】

灞原上的秋風細雨初定,傍晚看見雁羣南去不停。

面對他鄉樹木落葉紛紛,寒夜的孤燈獨照我一人。

空園裏白露頻頻地下滴,單門獨户只與野僧為鄰。

寄卧荒涼郊居為時已久,何時才能為國致力獻身?

《灞上秋居》【評析】

這首詩純寫閉門寥落之感。整首詩篇好似一幅形象鮮明、藝術精湛的畫卷。我們把它慢慢地打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灞原上空蕭森的秋氣:撩人愁思的秋風秋雨直到傍晚才停歇下來,在暮靄沉沉的天際,接連不斷的雁羣自北向南急急飛過。連番的風雨,雁兒們已經耽誤了不少行程,好不容易風停雨歇,得趕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個宿處。這裏用一個“頻”字,既表明了雁羣之多,又使人聯想起雁兒們急於投宿的惶急之狀。古人每見雁回,易惹鄉思。下面我們繼續打開畫卷,景象則由寥廓的天際漸漸地轉到地面,轉到詩中的主人。只見風雨中片片黃葉從樹上飄落下來,而寄居在孤寺中的一個旅客正獨對孤燈,默默地出神。“落葉他鄉樹”這句,很值得玩味。中國有句老話叫做“樹高千丈,葉落歸根”,詩人在他鄉看到落葉的情景,不能不有所感觸。自己羈留異地,何時才能回到故鄉東海(今江蘇連雲港市西南)呢?其心情之酸楚,完全滲透在這句詩的字裏行間。“寒燈獨夜人”,一個“寒”字,一個“獨”字,寫盡客中淒涼孤獨的況味。不難想象:一燈如豆,伴着一個孤寂的'身影。夜已深了,寒意重重,在寒氣包圍中,燈光更顯得黯淡無力,而詩人孤獨悽苦的心情也隨之更進了一層。“寒”與“獨”起着相互映襯的作用:由寒燈而顯出夜長難捱,因孤獨而更感到寒氣逼人。 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習古堂國學網”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五、六兩句讓畫卷再向下推移,它不僅顯示了更大的空間,更細的景物,而且出神入化,展現了詩人的心境。這時夜闌人靜,連秋蟲都已停止了歌唱,只有露珠滴落在枯葉上的響聲,一滴接着一滴,雖很微弱,卻很清晰。這句“空園白露滴”用的是以“動”烘托“靜”的手法,比寫無聲的靜更能表現環境的寂靜,露滴的聲音不但沒有劃破長夜的寂靜,反而更使人感到靜得可怕。試想,連露滴的聲音都可聽到,還有什麼比這更寂靜的呢?下一句“孤壁野僧鄰”同樣是用烘托的手法。明明要説的是自己孑然一身,孤單無依,卻偏説出還有一個鄰居,而這個鄰居竟是一個絕跡塵世、猶如閒雲野鶴的僧人。與這樣的野僧為鄰,詩人的處境的孤獨就顯得更加突出了。這兩句在寫景的同時進一步寫出了詩人的心境:秋夜孤房連露滴的聲音都可聽到,正説明他思潮起伏,長夜無眠;而所與為鄰的只有一個野僧,表明他正想到自己已經被拋出世外,不知何日才能結束這種生涯。正是因為這樣,所以詩的最後兩句也就與前面的描寫自然銜接起來,不顯得突兀。

最後兩句直接説出詩人的感慨:“寄卧郊扉久,何年致此身?”詩人為了求取官職來到長安,在灞上(又作“霸上”,長安東)已寄居多時,一直沒有找到進身之階,因而這裏率直道出了懷才不遇的苦境和進身希望的渺茫。

這首詩寫景,都是眼前所見,不假浮詞雕飾;寫情,重在真情實感,不作無病呻吟。因此,儘管題材並不新鮮,卻仍有相當強的藝術感染力。(王鬆)

《灞上秋居》【作者介紹】

馬戴(799—869),字虞臣,唐定州曲陽(今江蘇省東海縣)人。晚唐時期著名詩人。馬戴生活於中晚唐之交的動盪年代,會昌四年(844)進士及第。大中初,在太原幕府任掌書記。因直言獲罪,貶龍陽尉。後得赦回京,官終太學博士。曾隱居華山,並遨遊邊關。詩擅長五律,內容多身世之歎,終是晚唐風貌。

馬戴和賈島、姚合為詩友,酬唱甚密,和顧非熊、殷堯藩、薛能等均有詩篇往來。其詩凝鍊秀朗,含思藴藉,饒有韻致,無晚唐纖靡僻澀之習。其詩很為時人及後世所推崇,尤以五言律詩著稱。其詩工於寫景,楊慎《升庵詩話》曾舉其《楚江懷古》“猿啼洞庭樹,人在木蘭舟”一聯,謂“雖柳吳興(柳惲)無以過也”。部分邊塞之作,如《隴上獨望》、《邊將》、《射鵰騎》等,也較沉雄激壯。五古《徵婦歎》,頗能刻畫徵婦悲痛心情。嚴羽《滄浪詩話》説:“馬戴在晚唐諸人之上。”紀昀《瀛奎律髓刊誤》認為“晚唐詩人,馬戴骨格最高”。翁方綱《石洲詩話》更以為馬戴五律“直可與盛唐諸賢儕伍,不當以晚唐論矣”。但是,他的詩多投贈、應酬或寫羈旅、山林之作,較少反映社會現實。

馬戴早年屢試落第,困於場屋垂30年,客遊所至,南極瀟湘,北抵幽燕,西至沂隴,久滯長安及關中一帶,並隱居於華山,遨遊邊關。直至武宗會昌四年(844年)與項斯、趙嘏同榜登第。宣宗大中元年(847年)為太原幕府掌書記,以直言獲罪,貶為龍陽(今湖南省漢壽)尉,後得赦還京。懿宗鹹通末,佐大同軍幕。鹹通七年(867年)擢國子太常博士。更多唐詩欣賞敬請關注“習古堂國學網”的唐詩三百首欄目。

馬戴工詩屬文,其詩凝鍊秀朗,含思藴藉,饒有韻致,無晚唐纖靡僻澀之習。尤以五律見長,深得五言律之三昧。與薛能、顧非熊、殷堯藩等友善,均有詩篇往來;又與賈島、姚合為詩友,唱酬尤多。善於抒寫羈旅之思和失意之慨,藴藉深婉,秀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