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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視《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

幼兒2.76W

胡德夫受央視之邀在一檔名為《朗讀者》的節目裏彈唱了他25歲時寫下的一首作品《匆匆》。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於《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歡迎大家參考!

央視《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

  【1】《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

熒屏裏這位銀髮滿頭的老歌者精神矍鑠、目光炯炯,砸在琴鍵上的十指剛勁力道,開口便直擊人心,唱腔間盡是歲月沉澱下的驕傲和傷感。而年前出版的新書《我們都是趕路人》,書名即源自這首《匆匆》,他在歌中唱道“我們都是趕路人,珍惜光陰莫放鬆。”而在書中,他則記錄下自己的人生片段和每首歌背後的故事。

“初看春花紅/轉眼已成冬/人生啊,就像一條路/一會兒西,一會兒東/匆匆,匆匆…”這是首足以跟這個喧囂浮躁的時代對立抗衡的歌,有種讓人放慢腳步,循環往復聆聽下去的安靜治癒力。一曲《匆匆》,道出韶光易逝,年華易老,切莫虛度的永世真理。

胡德夫在某次採訪時還原了《匆匆》當年的創作情景:寫了《牛背上的小孩》後,很多朋友都知道胡德夫能寫歌。有個在電視台工作的朋友陳君天,就把自己的一首詩拿給他,央求他在三天之內寫成歌。胡德夫重友情,儘管那時鋼琴彈得還不很嫻熟,摸索着“亂彈”之後,《匆匆》還是誕生了。“他(陳君天)講到時光的那個詞,我有點感動。”

從23歲成為在台灣本土舉辦個人演唱會的第一人,到60歲拿到“最佳民謠歌手”、“最佳國語專輯歌手”、“最佳藍調歌手”……,囊括台灣金曲獎、華語傳媒大獎、華語金曲獎等種種含金量十足的音樂獎項。漫長的歲月跨度,胡德夫只出了三張音樂專輯,但卻在台灣有着傳奇般的聲名和事蹟。他的每一首作品都有山林河川、長天大海,更有對自然的讚頌和對人間的悲憫。

2005年4月,55歲的胡德夫發表了個人首張專輯《匆匆》,收錄了他自20世紀70年代至21世紀初陸續唱過的十多首作品。專輯並非在專業的錄音棚裏完成,而是在胡德夫早年就讀的淡江中學的小教堂裏錄製的,唯一的伴奏樂器是20世紀60年代的那架斷了兩根弦的老鋼琴,錄製只花了兩天的時間

2011年10月,從小就接觸黑人靈歌的胡德夫為找尋曾經讓他感同身受的英文歌曲,遠赴美國音樂之都Nashville考察,與當地的樂手、黑人靈歌合唱團以及布拉格交響樂團合作。十幾天下來錄下了很多歌曲,最終創作出這張“藍調靈魂搖滾”音樂作品《大武山藍調》。它也是胡德夫生平首張英文專輯,代表着一個全新、同時也是最原始的Ara Kimbo(胡德夫的英文名)。

2014年底發表的《芬芳的山谷》是胡德夫的第三張個人專輯,以他六十五年的浪跡歲月為靈感,當中包含一首首度以卑南語完成的音樂創作。《芬芳的山谷》中,胡德夫以對故土的思念,對母親、對摯友的牽掛為主旨選曲。在母親去世時,他曾寫下《芬芳的山谷》第一段和第二段,想作為送別,卻在送行儀式上,面對他熟悉的鋼琴,唱不出一個字。後來的幾年中,他時常想起這首未完成的歌,想起母親對自己的情份。錄製《芬芳的山谷》時,恰逢李泰祥逝世,這位影響着台灣樂音發展脈絡的大師,對胡德夫來説有着更為具體和特殊的意義。那是啟蒙他、指引他的師長,也是鼓勵他、支持他的摯友。

上世紀70年代,胡德夫和李雙澤、楊弦等人發起了台灣民歌運動,深遠影響了台灣乃至整個華語樂壇。後來他又投身原住民運動,敢於為同胞爭取權利與權威對抗,可謂歷盡半生坎坷。胡德夫的作品總能與土地和現實息息相關,再加上他不加修飾、滄桑而真實的歌喉,使得他的作品悲壯但不絕望,永遠透出令人憧憬的自由和解放。故而,作為萬千青年的“精神標杆”的胡德夫被冠以諸如“台灣民謠之父”、“台灣的鮑勃·迪倫”等太多頭銜。對此,他卻只是哈哈一笑:“拿大的橡皮擦把它擦掉就好。歌曲就像一條溪流自然地漂盪下來,我們都在其中,有誰是‘父’?”

胡德夫曾在採訪時表達:“我人生最波瀾壯闊的時候,就是在運動結束之後流浪的時候。我一個部落一個部落地走,每一個部落都是壯闊的波浪,掀開給你看,讓你知道自己多麼無知。山谷不會讓你失去任何東西,就是給你。唱唱歌,種種菜,喂喂牛,和朋友喝喝酒,世界上有些東西,何必知道。”年邁卻仍葆赤子之心的他曾在荒蕪的音樂之地上高喊“唱自己的歌”,也曾在原住民同胞遭受苦難之時斥問“這個社會怎麼了”。年輕的時候,他唱《匆匆》,而如今他説想做的事太多,希望一切“慢慢來”。

  【2】《朗讀者》第十期觀後感

董卿主持的.央視《詩詞大會》餘熱未過,真正帶着她鮮明個人印記的《朗讀者》又翩翩而來,收穫了更多觀眾的淚光和熱評。身在海外追蹤了幾期,確實每期都有令我動容、動情之處,從而生出一聲“終於……”之歎——終於有了一個書香盈屏、以閲讀為主旨的主流媒體平台節目,喧囂鬧熱的“真人秀”終於出現了一道可以澄淨世道人心的清流,朗讀和閲讀終於進入了媒體和大眾的視野,我們無比美妙的中文母語,終於可以插上聲音的美麗翅膀了……等等等等。用剛剛讀到的央視《中國詩詞大會》總導演顏芳在今年“三八婦女節讀書會”的一段名為“等一朵花開”的發言,或許,“飢渴的”中國觀眾,終於可以説:又等到《朗讀者》這樣的一朵花開了……

不是事後諸葛亮,我的這個“終於之歎”其來有自——如果有心的南方週末老讀者搜索記憶,可以記得十多年的副刊上,我曾寫過一篇題為《有聲的繆斯》的短文,談到近年來一種“古老的”嗜好——朗讀,在北美大學校園和華洋文化社羣復興的現象。上文題目,其實來自詩人余光中多年前一篇叫做《無聲的繆斯》的隨筆。余光中曾在文中批評現代中國(包括西方)的詩歌、散文及其他類型文學作品,完全忽略文字的音樂性,變成無以卒“讀”的“啞巴繆斯”。他認為,可“閲”而不可“讀”,是當今詩歌式微、文學遠離讀者受眾的重要因素之一。我在此文中則提及一段有趣的“地陪”經歷——過去年間一位作家曾兩次造訪耶魯,詩人鄭愁予老師兩次在家裏宴請,我都是作陪的。愁予家的兩次宴請,都是以朗讀詩歌貫穿始終的。幾本詩集在大家手中流轉,我們大家都邊吃邊讀,詩酒共醉。在聚會中誦讀詩歌、文學作品,是歐洲讀書人常年的習慣。我也注意到,這種愉快的誦讀氣氛,我在海外、台、港文化人的聚會和飯局中常常遇見。我曾在台北,和席慕容、林懷民、蔣勛及張大春、季季等老友一起在聚會中誦讀、吟唱詩歌;曾在哈佛趙如蘭教授(趙元任女兒)家中每月一次的“康橋新語”沙龍聚會上,聽過張光直、陸惠風、鄭培凱、張隆溪、葉揚等學者的朗讀和高論;這些年間,在美國大學校園裏,我曾多次受邀到專門的朗讀晚會去給美國學生朗讀自己的文學作品片斷;各種讀書會、朗讀聚會,更是雨後春筍般在耶魯校園和各地文化羣落蓬勃開展……

“語韻則美於聽,事韻則美於傳。”(引自一述明朝文人的網文,出處不詳) 《朗讀者》的成功之處(還有另一個值得嘉許的朗讀節目——黑龍江電視台的《見字如面》),就是在其“語韻”與“事韻”。董卿把“聲音與人”——朗讀和朗讀者的故事有機結合在一起,從而能夠以情帶讀、以讀助情,深深打動觀眾。但是,“走心”與“動情”,既是《朗讀者》的特色所在,也會是她未來走向的陷阱。“走心”而不“虐心”,“動情”而不“煽情”,這個度一旦把握不當,就會毀了這檔難得的好節目。迄今節目整體感覺尚佳,但某些片段卻讓人有“過了”的擔憂,口味挑剔的觀眾便馬上有“轉枱”之虞了。於我,其實最“吸引眼球”的,還是每節目起始,點滴展示的北京、上海、西安、成都等地設的“朗讀亭”——我不知道這是為了節目製作而特意“擺拍”的設施(但願不是),還是已經蔚為一種城市風尚的真實景觀?若是後者,這真是互聯網時代的一門最“老派”、同時又最有人情味、最貼近和淨化人心的公益性“生意”了!但從目前的畫面看來,似乎只是一座排着隊的孤零零的亭子,它的傳播方式如何?誰是受眾羣體?等等,節目有點語焉不詳,沒有作交代展示;而這,在我看來,恰恰卻是《朗讀者》這檔節目在未來也許可以留給社會的一個真實可觸而影響久遠的公益性“實績”。可以想象,一座獨立的朗讀亭,環繞一圈咖啡、茶座的“朗讀吧”,都市人在閒暇之餘,享受生活一瞬的停頓、閒適,一邊聽着美文美篇的誦讀品茶、品咖啡,與美言與美聲作一次會心的心靈對話,那是一種何等鬆弛而致雅的“慢生活”?由央視《朗讀者》節目的倡導甚至打造出品牌,在全國各大城市廣設公益性的“朗讀亭”與“朗讀吧”,但願,這不會是筆者一廂情願的奢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