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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加拿大留學怎樣選擇住宿

寄宿家庭

到加拿大留學怎樣選擇住宿

加拿大的很多家庭都歡迎國際學生。這種方式最適合剛到加拿大的學生,因為剛到加拿大,先要解決吃宿的問題。大部分寄宿家庭都可以提供有傢俱的私人房間及三餐,以及大部分日常生活用品。住在寄宿家庭,基本不需要自己到外面購買食品和生活用品。這樣的話,可以節省很多精力,金錢和時間,可以專心在學習上。同時,在生活上,寄宿家庭大多歡迎和鼓勵留學生參加家庭的活動,在和他們的交往中,是你提高英語或法語、瞭解加拿大日常生活以及認識新朋友的有效方法。家庭寄宿的平均費用為:每月約為600元至800元加幣。

集體寢室或學生宿舍

許多學校在校園內或附近都有方便的集體寢室或是學生宿舍。房間的大小及品質各有不同,許多學生宿舍有共用廚房、廁所、浴室及洗衣設備。通常可以選擇合住房間或私人房間,多數學生宿舍有簡單傢俱。在有些地方還有自助餐館,伙食可以包括在房租內。選擇住在學生宿舍是參與校園活動及認識其他學生的理想方式,而且宿舍也是在校園內或者附近,有些宿舍甚至可以直通教室,可以節省交通費用和時間。但是學生宿舍一般會比較熱鬧,特別是週末,經常會有聚會,喜歡安靜的學生可能要考慮這個問題。集體寢室或學生宿舍房間的平均費用:每學年約為3000元至7500元加幣。

租房

這種方式比較適合到加拿大一段時間以及生活自理能力較強的學生。這時候學生對所在城市已經比較熟悉,也結交了一些比較親近的同學或者朋友,可以選擇自己租住或者和別人合租。但是租房價格、品質及有無房間出租等方面各地差別很大,許多學生合租較大獨立屋內的套房(即帶有廚房、廁所、浴室以及卧室的設備齊全的獨用單位)。部分出租單位會有傢俱,但是通常都要自己添置。公寓是另一種選擇,有廚房、廁所、浴室以及一間或兩間卧室。大多數出租公寓有冰箱及爐具但不包括傢俱或伙食。但是有些則在房租內包括暖氣或電費。大多數房東要求預付損壞定金,租金則每月一次用現金或支票支付。加拿大合租住宿的平均費用為每月約為250元至700元加幣。套房或公寓的平均費用為每月約為400元至1500元加幣。

中網1月27日電 據澳大利亞《澳洲日報》報道,澳洲160億元的海外教育事業已經遭到犯罪組織的滲透,高等教育的學生簽證成為非法移民的新幌子。

據澳洲入境事務處的一份祕密文件顯示,去年已破獲的.與學生簽證相關的詐騙案中,有40%的受害人為大學生。此前,人們一直認為這個問題只存在於私人職業教育機構,認為私人院校以及語言學校更易成為此類詐騙的首選。但是由Ernst&Young諮詢公司製成的這一份報告則表明了,大學和職業院校中,這類拿着偽造簽證的學生越來越多。Ernst&Young的報告顯示,截止去年4月的10個月中,由於涉及詐騙,共有39%的高等教育的學生簽證申請被拒。但是到截止去年6月的12個月中,這一數據有了急劇的上漲,在高等教育中,此類案件已經超過了53%。

報道指出,據稱,澳洲外交部中的移民和教育相關官員應邀與政府共商加強對此類出國留學機構的管理。這意味着有組織的犯罪團伙正在以自費學生的名義將非法移民帶入澳洲。這份報告稱大學的領導人應當對此負相當大的責任,因為他們對於私營學校和學院的管制不夠嚴格。

但入境事務處和公民部(The Department of Immigration and Citizenship)並沒有明確表示他們是否知道犯罪組織正利用教育和移民機構作為移民詐騙的幌子。

在悉尼我住的是親戚郊外別墅,他家在達令港邊另有公寓,此處基本外租。悉尼生活指數高於墨爾本,但房東收租卻便宜,並不加收水、電、網絡雜費。房客是中國留學生:青島姑娘小劉、上饒姑娘小周,還有一對來自香港的小情侶阿業與阿英,是很陽光的帥哥、靚妹,看樣子才二十三四歲。

青島姑娘劉小姐原學外語,畢業後不願當教師,就出來了。“國內學的是‘啞巴英語’,不實用,我得練口語。”她想當翻譯,便繼續讀語言,除了去學校不見出房門,用功得很。她生活費靠當中學教師的父母,學費、房租、水電費、飯錢、車錢加起來,每月開支不少。她租的屋很小,只有六七平方米。小劉陪我到華人街購物,淘起便宜貨來真內行,麪包、牛奶都能買到最低價。待我要回滬時,她卻興奮地説:“明天要去咖啡店學做咖啡了,不給工錢,做得好的話就留下。”我趕快給她“加油”。開源與節流,這書蠹頭終於明白了硬道理。在澳大利亞當中文翻譯也不易,華人有幾十萬,筆譯、口譯的高手多多,據説就是專職翻譯,一個月也攬不到多少活。

上饒姑娘小周很忙,上課、打工兩頭奔波。在國內讀的也是英語,還有份不錯的工作。年輕人眼睛總往高處看,這樣就跑到了南半球。她每禮拜到超市的食品櫃枱打三天工,專做三明治,老闆還管兩頓飯。能掙多少錢她沒講,卻告訴我能自立。小週會燉點小排骨,熬鍋紅棗、赤豆粥什麼的給自己補補,冰箱裏屬於她的那格中總放有西瓜、蘋果、冰激凌等。經過小周房門,常傳出琅琅讀書聲。“我沒有回去的退路,必須留下來。”她説,她已轉學會計,未來的目標認得很準。

阿業與阿英是早出晚歸,幾乎見不到人影。兩人同在城裏打工。出門都穿白底細藍條衣褲,大頭中幫皮靴。我疑是工作服,有時看院裏晾曬的制服卻又是別樣的。親戚説他倆每天在兩家餐館打兩份工,怪不得工作服不一樣。有個禮拜天上午,阿業扶着阿英從門外進來,小姑娘面色一臉青灰,我嚇一跳。阿業説她半夜裏又吐又拉,就送到診所看病。病人回屋後,阿業穿上工作服匆匆走了。傍晚阿英下樓到廚房弄吃的,神色好許多,我幫她熬點粥,她很感謝。

第二天阿英在家休息,已恢復了往日的活潑:“阿姨,昨天看病用掉一百五十塊澳元呢,今天又不能做工,沒錢啦。”她聳聳肩、縮縮腦袋。“破財消災麼。”我這樣哄她,其實自己也未必信。“我家凡進(環境)不好,阿業家也一樣,除去這裏的費用,”她掰開手指數日用開銷,“我們兩人都要寄錢回去養家的,出來三年了,還沒回過香港,好想家呀。”最後那句話,阿業也跟我講過。他倆讀的是職業學校,利用別人放假的時間上課。雅思成績只要考到6分就行,但這分數他們就是達不到。沒有時間讀書,外語過不了關,這樣下去辦移民也難。

留學目的各人不一,為求知、為移民、為掙錢,還有為玩的。墨爾本的小褚告訴我,他班上有個男生,家裏留下了兩個億的財產。整天不見其人來課堂,今天開“寶馬”、明天換“保時捷”,後面跟着幾個小混混,滿世界地兜風。“這不是在砸錢麼?”我聽得吃驚。回國後我看報,有文章題為《中國學生拯救西方留學產業》,援引的摘要是“一位中國專家説,中國能拯救世界經濟還為時尚早,但要説中國學生拯救了西方的留學產業,真的不算誇張。”對此,我感同身受。文中還説除了英、美兩國,澳大利亞是中國學生的第三留學目的地國家。留學產業給該國帶來的出口創收僅次於石油和煤炭,這份創收中有22%是中國學生貢獻的。

對於中國留學生在海外的“貢獻”,叫國人看來,真不知該悲該欣,或是悲欣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