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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楚蔑洛夫的性格特點是什麼形象

奧楚蔑洛夫是十九世紀末俄國現實主義批判家契訶夫寫的小説《變色龍》中的人物。在俄文裏就是“瘋癲的”意思。下面是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奧楚蔑洛夫的性格特點簡介,希望能幫到大家!

奧楚蔑洛夫的性格特點是什麼形象
  奧楚蔑洛夫的性格特點

1專橫跋扈,見風使舵的走狗形象

小説的內容富有喜劇性。一隻小狗咬了金銀匠的手指,巡官走來斷案。在斷案過程中,他根據狗是或不是將軍家的這一基點而不斷改變自己的面孔。作者通過這樣一個滑稽的故事,把諷刺的利刃對準沙皇專制制度,有力地揭露了反動政權爪牙們的無恥和醜惡。

2 寡廉鮮恥的典型形象

在短篇小説《變色龍》中,契訶夫通過一個富於戲劇性的街頭場面,成功地塑造了一個寡廉鮮恥、欺下媚上的“變色龍”的典型形象,對沙皇政權的爪牙們的專橫霸道、欺壓人民、阿諛權貴、看風使舵的醜惡行徑進行了辛辣的諷刺和揭露,同時也對小市民們的逆來順受、安分守己、“順應”現實的庸俗生活態度加以批判。

變色龍奧楚蔑洛夫是一個高度概括的典型形象,有着深刻的社會意義。在十九世紀八十年代的沙皇俄國,在反動勢力猖獗橫行,社會上一片消沉死寂的恐怖氣氛下,過去那些自詡進步的資產階級自由派,都急於去“適應”現實,拼命宣揚“規規矩矩”的生活哲學,而民粹派也已拋棄了過去的革命傳統,他們實際上是妥協了。至於廣大的小市民,更是軟弱消極、猥瑣鄙陋,滿足於“和平恬靜”、“奉公守法”的庸俗生活。當時社會上見風使舵、迎合現實、背叛變節之風盛行,這種痼疾是反動的社會政治條件的產物。契訶夫在短篇小説《變色龍》裏,通過奧楚洛夫這個典型人物,有力地批判了這種醜惡的行為。

奧楚蔑洛夫的形象具有廣泛的概括性。他是一個專橫的沙皇警犬,但同時也是一個見風使舵的變色龍。作為一個沙皇政權的走狗,他具有專制、蠻橫、欺凌百姓等特點。但這只是他性格的一個方面。他同時還具有趨炎附勢、對弱者耀武揚威、欺下媚上、隨風轉舵等特點。因此他也是一個厚顏無恥的兩面派。這兩方面的特點構成了他的完整的性格——“變色龍”。不過,這個形象的意義,遠遠超出了奧楚蔑洛夫這一類沙皇警犬這一特定的範圍。在當時,這一形象塑造,無疑也揭露和批判了在反動政治條件下迎合現實、轉向變節的妥協派和投降派。

總的來説就是多變善變。作者塑造變色龍這個典型人物,是想透過這條變色龍,讓我們看到俄國社會中媚上欺下、見風使舵的腐敗風氣,看到俄國社會的黑暗與腐朽,也看到作者對這類社會現象的深惡痛絕和辛辣的諷刺。

  奧楚蔑洛夫的形象介紹

奧楚蔑洛夫是十九世紀末俄國現實主義批判家契訶夫寫的小説《變色龍》中的人物。在俄文裏就是“瘋癲的”意思。

契訶夫是俄國著名小説家,戲劇家,短篇小説巨匠。

小説通過描寫這個沙皇政權的走狗警官的5次變化、6次對待狗和首飾匠赫留金的態度來反映出奧楚蔑洛夫媚上欺下、趨炎附勢、見風使舵的性格特徵,同時揭露了沙皇政府的黑暗統治。

官氣在他身上發揮得登峯造極,奴性亦被他演繹得淋漓盡致: 處理街頭髮生的一件小狗咬傷首飾匠赫留金的小事,他興師動眾。命令他的助手葉爾德林“你去調查清楚這是誰家的狗,打個報告上來!這條狗得打死才成。不許拖延!”在得知是將軍哥哥的狗的時候,他官氣十足,發誓要早晚要收拾赫留金。一提起將軍的哥哥,他整個臉上洋溢着温情的笑容,反覆申述, “可了不得,主啊!我還不知道呢!他要來住一陣吧?”搖尾乞憐之態活靈活現。而剛才被他一頓惡損的下賤胚子的畜牲小狗立即“怪不錯的'……挺伶俐”,他不惜放低警官的姿態,討好小狗,暱稱它為“小壞蛋”,誇讚其是“好一條小狗”。

披一張狗皮——新的軍大衣,這是他威風八面、張牙舞爪的道具,也是他出爾反爾、荒誕滑稽的遮羞布。他披着軍大衣登場,裹緊軍大衣謝幕,一穿一脱,滑稽可笑。

他是一條瘋狗。狼心狗肺的他把法律當兒戲,視民生為草芥,導演了一出鬧劇。在他心目中,法律非準繩,事實非根據。“打狗就看主人面”。他斷案的唯一依據是:狗的主人是誰。既能道貌岸然地説:“也該管管不願意遵守法令的老爺們了!”又能故弄玄虛地問:“要是這樣的狗在彼得堡或者莫斯科讓人碰上,你們知道會怎樣?那兒才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一轉眼的工夫就叫它斷了氣!”

奧楚蔑洛夫集飛揚跋扈與殷勤諂媚於一身,在善於變色上,他堪稱一絕。在光天化日之下六次變色,警官的威嚴,人的尊嚴,一再退色。但每一次變色都有規律可循:媚上欺下,討好將軍。其變術到了隨心所欲,純熟無比的境地。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機智,讓人歎服。其廉恥之心之淪喪,令人髮指。

在為官為人上,他是可憐蟲。奧楚蔑洛夫斷案過程中忽冷忽熱的感覺,昧着良心的判決,讓我們看到其謹小慎微、戰戰兢兢、卑劣委瑣的內心世界。在無意冒犯了將軍後,這個小公務員悻悻而去了,但其內心的深度恐慌,不難想象。其下場的未知,讓這個荒誕的故事充滿耐人尋味的悲哀。

契訶夫刻畫的警官奧楚蔑洛夫,這個沙皇統治的忠實衞道士,面對一隻尖尖的臉,背上有一塊黃斑的白毛小狗,出盡洋相,可笑又可悲。像他這樣媚上欺下,見風使舵的走狗、奴才,是沙皇腐敗統治的產物,是沙皇專制警察統治的化身,變色龍的兩面派本質,是沙皇專制政府的虛偽和專橫的集中表現。作者用尖鋭辛辣的筆觸揭露了這些走狗奴才的醜態和骯髒的靈魂,用以揭示沙皇統治的腐敗黑暗。這正是作者塑造“變色龍”奧楚蔑洛夫典型形象的社會意義。

  關於奧楚蔑洛夫的小説內容

警官奧楚蔑洛夫穿着新的軍大衣,手裏拿着個小包,穿過市集的廣場。他身後跟着個巡警,生着棕紅色頭髮,端着一個羅篩,上面盛着沒收來的醋栗,裝得滿滿的。四下裏一片寂靜……廣場上連人影也沒有。小鋪和酒店敞開大門,無精打采地面對着上帝創造的這個世界,像是一張張飢餓的嘴巴。店門附近連一個乞丐都沒有。

“你竟敢咬人,該死的東西!”奧楚蔑洛夫忽然聽見説話聲。“夥計們,別放走它!如今咬人可不行!抓住它!哎喲,……哎喲!” 狗的尖叫聲響起來。奧楚蔑洛夫往那邊一看,瞧見商人彼楚京的木柴場裏竄出來一條狗,用三條腿跑路,不住地回頭看。在它身後,有一個人追出來,穿着漿硬的花布襯衫和敞開懷的坎肩。他緊追那條狗,身子往前一探,撲倒在地,抓住那條狗的後腿。緊跟着又傳來狗叫聲和人喊聲:“別放走它!”帶着睡意的臉紛紛從小鋪裏探出來,不久木柴場門口就聚上一羣人,像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樣。

“彷彿出亂子了,長官!……”巡警説。

奧楚蔑洛夫把身子微微往左邊一轉,邁步往人羣那邊走過去。在木柴場門口, 他看見上述那個敞開坎肩的人站在那兒,舉起右手,伸出一根血淋淋的手指頭給那 羣人看。他那張半醉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神情:“我要揭你的皮,壞蛋!”而且那根手指頭本身就象是一面勝利的旗幟。奧楚蔑洛夫認出這個人就是首飾匠赫留金。鬧出這場亂子的禍首是一條白毛小獵狗,尖尖的臉,背上有一塊黃斑,這時候坐在人羣中央的地上,前腿劈開,渾身發抖。它那含淚的眼睛裏流露出苦惱和恐懼。

“這兒出了什麼事?”奧楚蔑洛夫擠到人羣中去,問道。 “你在這兒幹什麼?你幹嗎豎起手指頭?……是誰在嚷?”

“我本來走我的路,長官,沒招誰沒惹誰,……”赫留金開口了,拿手罩在嘴上,咳嗽一下,“我正跟密特里·密特里奇談木柴的事,忽然間,這個壞東西無緣無故把我 的手指頭咬一口。……請您原諒我,我是個幹活的人。……我的活兒是細緻的。這得賠我一筆錢才成,因為我要有一個禮拜不能用這個手指頭……法律上,長官,也沒有這麼一條,説是人受了畜生的害就該忍着。……要是人人都遭狗咬,那還不如別在這個世界上活着的好。……”

“嗯!……不錯……”奧楚蔑洛夫嚴厲地説,咳嗽着,動了動眉毛。“不錯……這是誰家的狗?這種事我不能放過不管。我要拿點顏色出來叫那些放出狗來闖 禍的人看看!也該管管不願意遵守法令的老爺們了!等到罰了款,他,這個混 蛋,才會明白把狗和別的畜生放出來有什麼下場!我要給他點厲害瞧瞧……葉爾德林,”警官對巡警説,“你去調查清楚這是誰家的狗,打個報告上來!這條狗得打死才成。不許拖延!這多半是條瘋狗。……我問你們:這是誰家的狗?”

“這條狗像是席加洛夫將軍家的!”人羣裏有個人説。

“席加洛夫將軍家的?嗯!……你,葉爾德林,把我身上的大衣脱下來。…… 天好熱!大概快要下雨了。……只是有一件事我不懂:它怎麼會咬你的?”奧楚蔑洛夫對赫留金説。“難道它夠得到你的手指頭?它身子矮小,可是你,要知道,長得這麼高大! 你這個手指頭多半是讓小釘子扎破了,後來卻異想天開,要人家賠你錢了。你這種人啊……誰都知道是個什麼路數!我可知道你們這些鬼東西是什麼玩意!”

“他,長官,把他的雪茄煙戳到它臉上去,拿它開心。它呢,不肯做傻瓜,就咬了他一口。……他是個荒唐的人,長官!”

“你胡説,獨眼龍!你什麼也看不見,為什麼胡説?長官是明白人,看得出來誰説謊,誰象當着上帝的面一樣憑良心説話。……我要胡説,就讓調解法官審判我好了。他的法律上寫得明白。……如今大家都平等了。……不瞞您説……我弟弟 就在當憲兵。……”

“少説廢話!”

“不,這條狗不是將軍家的,……”巡警深思地説。“將軍家裏沒有這樣的狗。他家裏的狗大半是大獵狗。……”

“你拿得準嗎?”

“拿得準,長官。……”

“我自己也知道。將軍家裏的狗都名貴,都是良種,這條狗呢,鬼才知道是什 麼東西!毛色不好,模樣也不中看,……完全是下賤呸子。……他老人家會養這樣的 狗?!你的腦筋上哪兒去了?要是這樣的狗在彼得堡或者莫斯科讓人碰上,你們知 道會怎樣?那兒才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一轉眼的工夫就叫它斷了氣!你,赫留金,受了苦,這件事不能放過不管。……得教訓他們一下!是時候了。……”

“不過也可能是將軍家的狗……”巡警把他的想法説出來。“它臉上又沒寫 着。……前幾天我在他家院子裏就見到過這樣一條狗。”

“沒錯兒,是將軍家的!”人羣裏有人説。

“嗯!……葉爾德林,給我穿上大衣吧。……好像起風了。……怪冷 的。……你帶着這條狗到將軍家裏去一趟,在那兒問一下。……你就説這條狗是我 找着,派你送去的。……你説以後不要把它放到街上來。也許是名貴的狗,要是每個豬崽子都拿雪茄煙戳到它臉上去,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它作踐死。狗是嬌嫩的動物 嘛。……你,蠢貨,把手放下來!用不着把你那根蠢手指頭擺出來!這都怪你自己 不好!……”

“將軍家的廚師來了,我們來問問他吧。……喂,普洛訶爾!你過來,親愛 的!你看看這條狗。……是你們家的嗎?”

“瞎猜!我們那兒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狗!”

“那就用不着費很多工夫去問了,”奧楚蔑洛夫説。“這是條野狗!用不着多 説了。……既然他説是野狗,那就是野狗。……弄死它算了。”

“這條狗不是我們家的,”普洛訶爾繼續説。“可這是將軍哥哥的狗,他前幾 天到我們這兒來了。我們的將軍不喜歡這種狗。他老人家的哥哥喜歡。……”

“莫非他老人家的哥哥來了?烏拉吉米爾·伊凡尼奇來了?”奧楚蔑洛夫問, 他整個臉上洋溢着動情的笑容。“可了不得,主啊!我還不知道呢!他是要來住一陣吧?”

“是來住一陣的。”

“哎呀,天!他是惦記弟弟了。……可我還不知道呢!那麼這是他老人家的狗?很高興。……你把它帶去吧。……這條小狗怪不錯的。……挺伶俐。……一口就把這傢伙的手指咬破了!哈哈哈哈!……咦,你幹嗎發抖?嗚嗚,……嗚嗚。……它生氣了,小壞蛋,……好一條小狗……”

普洛訶爾把狗叫過來,帶着它從木柴廠走了。那羣人就對着赫留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