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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藝人的作文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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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藝人是指以手工技能或其他技藝為業的人,包括陶工、瓦工、鐵匠、織工、木匠、廚子、等等,下面是小編整理的手藝人的作文,歡迎閲讀

手藝人的作文3篇

手藝人的作文篇1

古巷裏的風,永遠不急不緩地吹着,漫步走過歲月和風雨的老牆,雕花的屋檐,青石路上,傳來陣陣甜香。

我快步走上前,只見雕花的屋檐下,擺放着一張大理石桌子,許是經過了歲月和風雨,已在大理石上留下來時間的印跡。

只見一位戴着黑色圓框眼鏡的老爺爺,身着黑色大褂,手上不知在搗鼓一些什麼。走上前,問:“老爺爺,這是什麼呀?”老爺爺答道:“這個是糖畫呀!用糖做畫。”“那可以吃嗎?”“可以呀。小孩子,你沒見過嗎?”“大城市都沒有這個。”老爺爺望了望遠方説:“也是啊,現在做糖畫的手藝人越來越少了。”我笑了笑説:“老爺爺,可以幫我各做一隻龍和鳳嗎?”“當然可以呀。”隨後,他眼神沉着,凝望着大理石板,閉上眼,又睜開,似乎是在構思糖畫的形狀。

他拿起銅勺,緊握着上面木棒,許是歲月已久,木棒已經被磨得光滑透亮。老爺爺用銅勺舀起銅桶中的糖稀,以腕力帶動勺子運行,揮灑在大理石板上,或提,或頓,或放,或收。行雲流水,真叫人敬佩。每一個動作都速度飛快,一氣呵成,沒有半點停頓。隨着糖液縷縷灑下,彷彿一眨眼間,威風凜凜的游龍和絢麗多彩的鳳凰呈現在眼前。再趁熱粘上一根竹籤。老爺爺滿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嘴角微微上揚,眼底拂過笑意。

老爺爺把糖畫遞給我,我舉着騰雲駕霧的飛龍和展翅欲飛的鳳凰,對着陽光凝望。它們是那麼晶瑩剔透,活靈活現,又散發着甜香,再一看,它們彷彿已經不僅僅是糖畫,而是一份童年悠長的回憶,藴含着老人的堅持與自信,更是這份傳統手藝代代相承的信念。

我不禁為之歎服。糖畫甜而不膩,老人的手藝,甜了他人,甜了自己,也甜了心。

陽光灑落,古巷温暖如初。而我手中的糖畫,在光影中熠熠奪目。

走在青石路上,古巷的風帶着微甜,雕花的屋檐下站着一位手藝人。

手藝人的作文篇2

我不愛出來走動,今日卻難得有致到外面逛逛。夜裏下過雨,早晨仍是陰雲繚繞。這才半晌,太陽開始顯示出它的威力,路上的行人逐漸少了。

“當!”我轉身望去,幾米選有一老大爺,似乎是他的不鏽鋼盆脱手了。走進去,老人頭髮一半近白坐在一個石板上,身着灰色馬褂,褲子也是灰色的,不過顏色更深點。左臂上戴着藍色塑料套袖,右臂上卻是白色的,深黃色的皮鞋稍微帶了些泥土,總體卻是乾淨的。

他的左右手各戴一隻白色的手套,右手拿了一個鐵柄的刷子,或許是磨刀石;左手呢,是一個紅棕色的內圓外尖的正多邊形,上面充滿了鐵鏽。不一會兒,老人的左手套便變得棕紅了。只見他左手拿起那東西,右手拿着刷子,稍沾些水,便開始“唰唰”起來,時而前後,時而左右,時而又斜着刷,但鐵鏽卻未少多少。他又放在盛有水的盆,僅刷幾下,便又拿出來,仍像剛才一樣,“唰唰”。

我站在他前方2米處,看着他重複看上去都一樣的動作將近5分鐘,卻始終沒有發現鐵鏽除去太多,我似乎感覺這情景在哪兒見過,卻始終記不起來。向前走了一米多點,問他:“大爺,您這還要多長時間才好?”他仰起頭:“不急!”果然,不兩分鐘,盆裏的水便渾了,他手上的東西也銀光閃耀了。

忽而憶起家鄉的那位磨刀老人。他總是帶一塊磨刀石,蹬一輛自行車。身披藍馬褂,下綴黑色長褲。一邊蹬,一邊喊:“磨剪子咧,鏘菜刀!”這時,各家各户都拿出剪子,菜刀,這十幾把刀,夠他忙活,一下午他才能全部整好。那時總不明白他一邊磨一邊加水,現在覺得似乎那樣可以磨得更光滑。我曾問他:“大爺,為何您磨的刀可以用上個把月,仍然不鈍呢?”她笑了,慢慢説:“磨刀不需要多麼高技術,關鍵看性子急不急,這需要慢慢來,所以我才能磨好。”那時,只是拍拍腦瓜,想不透,是呀,一個八歲的小孩怎麼會懂呢?

可現在這小孩已十六,終於明白了,磨刀如此,為人處事亦一樣。

手藝人的作文篇3

在歷史的長河中,有些手藝與文化正走的無聲無息,“手藝人”這一稱呼也離我們愈來愈遠。

曾經也問過妹妹,我問她是否知道爆米花時這麼做的,她居然告訴我是用豆子敲裂了炸的,真是讓我哭笑不得。我費盡口舌的向她展示我童年看到的爆米花的做法,而她卻無法理解。

或許是深秋,或許已入冬,我在陽台上寫作業。已是旁晚時分了,忽聽得“嘭”的一聲,抬頭,順聲而望,只見夕陽已落,晚霞已紅,在樓下一棵正落葉的樹邊是一位爆爆米花的老人。現如今想想,那是何等的意境!便丟下筆,興沖沖的去找媽媽,媽媽便找來了個袋子,裝上幾把大米,我在一旁卻嫌不夠。人們三五成羣的圍在老人的小攤子邊上,每一次響聲過後,那還算恬靜的'樹下便有了各種聲響:小孩子的歡笑聲,塑料袋的聲音,婦女付錢砍價的聲音。一會兒又靜下來,那樣的樂此不疲,繁中生樂。

好不容易輪到我了,我在一旁小心地看着,在我看來,把硬邦邦磕牙的米粒變成又香又脆的爆米花實在是件奇事!那老人把米倒進爐子裏,又從旁邊黑乎乎的盒子中挖了勺白糖,我多希望他能多放點,他便一次又一次的搖動手柄,爐下的煤炭燒得通紅,我喜歡站的近些,那老人便會和我説話,有的沒的我們聊着。一會兒,他便會高聲一呼:“要爆嘍——”我便捂着耳朵跑向媽媽,“嘭——”如一聲悶雷,在我看來,這比一樣煙花還要精彩。

米粒與白糖的結合成了我童年的滋味,空氣也變得如此香甜,我喜歡用手把爆米花刨出來,滿滿兩大袋,如同堆沙子般有趣。付完錢,媽媽一手拎一袋,袋口冒着熱氣,我總伸手去抓一把,先是一粒一粒的吃,一把一把的吃,最後將整個嘴巴塞了個滿,滿足與喜悦充溢着整個口腔。若換成什麼稀罕物,像是巧克力,一次只有那樣的一小塊,哪能帶來如此的滿足感。

回家後,解了袋子,索性將整個臉埋進爆米花裏,亂嚼幾口,還帶着些温熱,鼻間香氣正濃,媽媽見了便呵斥一聲:“幹什麼呢!”我一抬頭,嘴上,鼻尖上,睫毛上如點點白雪,媽媽便會笑個不停。

現在回憶起這些童年樂事,手中執筆依舊,樓下越是另一番風景,怎叫人不心生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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