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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通義國學

章學誠撰寫《文史通義》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闡發史意或史義。下面小編為大家整理推薦了文史通義國學,歡迎大家前來參閲。

文史通義國學

  《文史通義》內容提要

《文史通義》,史學評論名著,八卷,清章學誠撰。章學誠(1738~1801),字實齋,浙江會稽(今浙江紹興)人。少年時苦讀經史,且能舉其得失。後寓居北京,遊於內閣學士朱筠之門,得以遍覽羣書,並與錢大昕、邵晉涵、戴震諸名流往還甚密,討論學術源流及異同。曾建議朱筠搜診遺書,各疏原委,朱筠遂上書乾隆帝,四庫自此開館。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中進士,歷主保定蓮池、歸德文正等書院講席,纂修和州、永清、亳州等方誌。晚年受知於湖廣總督畢沅,入其幕參與《續資治通鑑》纂修,又主修《湖北通志》。著有《史籍考》、《文史通義》、《校讎通義》等。

《文史通義》分內外篇,內篇五卷,外篇三卷。內篇涉及哲學、史學、文學、社會學等領域,外篇為方誌論文集。書中提出了“六經皆史”的觀點,此實倡自明代王守仁,章學誠加以發展,認為經亦是史,史先於經,應據史以談經,“切合當時人事”,將經學建立在史學的基礎之上。在史書編纂方面,章氏注重史德,言“史所貴者義也,而所具者事也,所憑者文也”。在史書體例方面,章氏推崇通史,認為通史具有“六便”(即免重複、均類例、便銓配、平是非、去牴牾、詳鄰事)和“二長”(即具剪裁、主家法)的特點;對於紀事本末體,亦備加讚許,認為“文省於紀傳,事豁於編年”,“決斷去取,體圓用神”,兼有紀傳體和編年體所不具備的優點。在為學態度方面,章氏主張“言學術功力,必兼性情”,提倡經世,反對空談。值得注意的是他對於婦女的看法。在《婦學》篇裏,他闡述了自己的婦女觀,也可以説是一部“婦學”史,認為上天給予男女的聰明智慧是相同的,婦女也可以明詩禮。故此,他批判了才子佳人小説一番,“男必纖佻輕薄,而美其名曰才子風流;女必冶蕩多情,而美其名曰佳人絕世”。批評小説傳奇的同時,也批評了主張性靈説的袁枚。不過,章氏率性臧否人物,倒是足見真性情之風致,非道貌岸然之講經論史,其暢行於世,亦不足怪。《文史通義》寫作時,部分文章傳出,段玉裁便為之歎絕,近人更將其與《史通》並稱史學論著中之雙璧。

此書於道光十二年(1832)由章學誠之子華紱首刻於大梁,是為流傳至今的最早版本。咸豐元年的《粵雅堂叢書》為較早之翻刻本。《叢書集成初編》、《四部備要》亦都收入《文史通義》。1956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有劉公純標點本,但未收入大梁本的外篇三卷。1985年中華書局出版有葉瑛的《文史通義校注》,註釋詞義,撮舉大意,頗便閲讀

  《文史通義》簡介

《文史通義》"史所貴者義也,而所具者事也,所憑者文也"

《史通》問世之後,對於後世史論的發展,起了承前啟後的作用。因此,宋元期間,相繼產生了如鄭樵的《通志》、範祖禹的《唐鑑》和吳縝的《新唐書糾謬》等。繼宋元之後,明清兩代評史論史之風更盛,而章學誠的《文史通義》,堪稱能與《史通》匹敵的第二部史學理論鉅著。章氏在《文史通義》中,不僅批判了過去的文學和史學,也提出了編寫文史的主張。他對編纂史書的具體做法,又表現在他所修的諸種地方誌之中。

章學誠(1738-1801年),字實齋,浙江會稽(今浙江紹興)人。少年時酷愛文史書籍,且能舉其得失。後寓居北京,遊於內閣學士朱筠之門,得以遍覽羣書,並與錢大昕、邵晉涵、戴震諸名流往還甚密,討論學術源流及異同。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中進士,其後歷主保定蓮池、歸德文正等書院講席,纂修和州、永清、亳州等方誌。晚年,得到湖廣總督畢沅的器重,入其幕參與《續資治通鑑》纂修,又主修《湖北通志》。章氏著有《史籍考》、《文史通義》、《校讎通義》等。

章學誠為什麼撰寫《文史通義》呢?由於他對劉知幾、鄭樵、曾鞏等人的史學成就,不是全部肯定,而是吸收他們有益的東西。他説:"鄭樵有史識而未有史學,曾鞏具史學而不具史法,劉知幾得史法而不得史意,此餘《文史通義》所為作也。"(《志隅·自序》)在章氏看來,劉知幾、鄭樵、曾鞏在史學上各有優點,但卻不全面,所以他才寫《文史通義》,吸前人之長,加以補充發揮。應當説,章氏的史學觀點,正是發展了劉知幾等人史學思想而形成的封建社會末期比較完整的史學體系。

《文史通義》共8卷,包括內篇和外篇兩部分,內篇5卷,外篇3卷。但是,由於該書版本很多,內容不盡一致。1921年,吳興劉承幹所刻《章氏遺書》本,《文史通義》內篇增1卷,又增《補遺》8篇。解放後,中華書局據劉刻本排印,又附增《補遺續》5篇。另外,舊本《文史通義》卷前刊有章學誠次子華紱寫的序文一篇,劉刻本未載,解放後排印本補入。

章氏撰寫《文史通義》,大約始於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至嘉慶六年(1801年)為止,歷時20餘年。由於版本不同,我們只好綜合不同版本的內容,將其涉及史學理論的主要內容,簡介於後。

其一,"六經皆史"論。關於我國史學的源流,《文史通義》開卷便宣稱"《六經》皆史也"。又説:"古人未嘗離事而言理,《六經》皆先王之政典也。"(《易教上》)在《浙東學術》中,進一步闡述:"三代學術,知有史而不知有經,切人事也;後人貴經術,以其即三代之史耳;近儒談經,似於人事之外別有所謂義理矣。"章氏提出"六經皆史"的命題,以為《六經》皆屬先王的政典,記述了古代的典章制度,説明史之源起先於經,並且指明經術乃是三代之史而為後人所重視。雖然"六經皆史"不是章氏的創見,在他之前王守仁已提出"五經亦史"的見解,但是在乾嘉時期,針對"漢學"注重"舍今求古"的考據和"宋學"專尚"空談性天"的兩個極端,"六經皆史"提出學術必須"切合當時人事",在客觀上卻有着積極的意義。這個命題的提出,源自章氏史學"經世"的思想,不但將史學的產生上溯至《六經》之前,而且擴大了古史研究的範圍,對先秦史學史和史料學的研究作出了貢獻。對於"六經皆史"的論述,《文史通義》的《易教》、《書教》、《詩教》、《禮教》、《經解》、《史釋》、《浙東學術》等諸篇,均有涉及。

其二,有關歷史編纂學問題。這是該書的主要內容之一,散見於《史德》、《説林》、《書教》、《答客問》、《原道》、《釋通》、《古文十弊》諸篇中。章氏發展劉知幾的史學理論,於"才、學、識"之外,提出"史德"問題。他説:"史所貴者義也,而所具者事也,所憑者文也。"(《史德》)具備"義、事、文"方可稱為"史學"。"義"指歷史觀點,"事"指歷史事實,"文"則是表達的文筆。在章氏看來,三者以"義"為主,而"事"與"文"不過是求"義"的根據和技巧而已。然後,"義"畢竟是史家主觀的東西,那麼,如何使主觀的"義"與客觀的"事"一致呢?章氏認為,"能具史識者,必知史德;德者何?謂著書者之心術也。"這是説,史家治史要有尊重歷史真實的基本態度,即"填辨於天人之際,盡其天而不益以人"的態度。這裏的"天人之際",是指客觀的史實與主觀的史家而言,要求史家不以主觀的偏見代替客觀的史實。所以,章學誠所説"史德"的內容,實際上就是"盡其天而不益以人"的治史態度。只要按照這個要求去做,就"足以稱著書者之心術矣"。(《史德》)這是"欲為良史"的基本條件。

在章氏看來,古來史書就其性質而言,基本可分為兩大類,即所謂"撰述"和"記注"(《書教》),或稱為"著述"與"比類"(《報黃大俞先生》),又稱之為"著述"與"纂輯"(《博約中》)。雖然稱謂不盡相同,而含義並無區別。前者指史家的"獨斷之學",即史學著作;後者屬文獻資料彙編,即史料纂輯。章學誠可説是我國古代史學史上,第一個嚴格區別史著與史料的.史學家。

在體例方面,章氏推崇通史,以為通史具有"六便"(即免重複、均類例、便銓配、平是非、去 龜酢⑾炅謔攏┖汀岸?ぁ保?淳嘸舨謾⒅骷曳ǎ┑奶氐悖?繞涑圃尷裰i?撰述《通志》這種專門的學者。對於紀事本末體,章學誠亦備加讚許,以為"文省於紀傳,事豁於編年","決斷去取,體圓用神"(《書教下》),兼有紀傳史和編年史所不具備的優點。

其三,把方誌作為一門專門的學問。我國方誌起源很早,《周官》載外史掌"四方之志",就是指當時的地方誌。自宋元以來,纂修方誌之風日盛,清初修志之風更加盛行。但是,把方誌作為一門專門的學問,提出系統的理論主張,始自章學誠。章氏不但對方誌的性質、內容、體例等問題有獨到的見解,而且將其主張貫徹於具體的編修方誌的工作中。章氏的有關方誌的論述,如今仍保存在《文史通義》和《章氏遺書》中。這是章氏對方誌學的傑出貢獻。

關於方誌的性質,歷來把它列入地理類。章學誠認為,方誌"乃史體",與地理不同。而"地理之學,自有專門"(《跋湖北通志檢存稿》),二者不能混淆。從性質上劃分了方誌與地理的區別。至於方誌的內容,章氏認為,它既然屬歷史,專載一方,就不應只重地區沿革,而輕一方文獻。因此,在體例上,他主張方誌立三書,即記載大事記和人物的"通志"、記載典章制度的"掌故"、記載文獻詩文的"文徵",以及作為附錄的"叢談"。為了徵集文獻資料,便於編修方誌,章學誠還提出了各州縣建立志科的主張。

由於章學誠是封建社會末期史家,在《文史通義》中,有其高於前人的評論,但也擺脱不了宣揚綱常禮教之例,如他把謗君和怨悱的人説成"亂臣賊子"、"名教罪人"。對於歷代史學名著的評論,其觀點仍有值得商榷之處。書中所論史實,也存在錯誤的地方,如全祖望是清初有民族思想的人,他的文集大量表揚明末清初抗清的忠臣義士,章學誠僅從《鮚埼亭集》中看到全氏所撰碑傳事有重複,即把全祖望表彰民族氣節的一片真心,看成是為自己的文集爭體面。這些是我們在閲讀《文史通義》時,應加以注意的。

  《文史通義》本書目錄

卷一 內篇一

卷二 內篇二

卷三 內篇三

卷四 內篇四

卷五 內篇五

卷六 外篇一

卷七 外篇二

卷八 外篇三


標籤:通義 國學 文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