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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遇見請許我安好-優美散文

文學1.76W

不傾國,不傾城,我願傾盡所有歡顏做個明媚女子

如若遇見請許我安好-優美散文

----題記

向陽花永遠面向太陽,新年的夢想便是像向陽花那樣,撐起一片藍天,向陽而生。如若遇見,請許我安好。

當呼嘯的風裹着冰冷的飄雪,輕請滑過臉旁時,潛藏於心底的那一抹憂傷也悄然無聲的溢長出來。

那年離別,夏末未央,已然秋殤。灰色的風呼嘯着從街頭吹到街尾,捲起一地塵埃。我那虛無的笑顏,慌張的假動作,沉默一樣刺眼。淚眼模糊的我看着你轉身的背影,潰不成軍的頹廢。整個街道的風猛烈的吹來,眼淚在空蕩蕩的街口被吹的四分五裂。那些你給的温柔,才發現早已變的腐爛不堪。

人生的定義便是每一次淚水的滑落。它頻頻出現都是來源於每段殘破,利刃的傷害。然而不是每一次傷害都能哭出聲來的,即便是在親近人的面前。因為場合的不適宜,因為害怕別人看到自己的脆弱面,因為可笑的自尊心作祟迫使自己不可以哭。

一個人的安靜角落,歇斯底里。抽噎到失聲,然後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直到胸口翻絞着疼痛……

太多不敢追根究底的真相,太的言不由衷令人感到匪夷所思。説我冷血也好,説我怪物也好,我就是這麼一個習慣把自己關在籠子裏卑微到骨髓的人。

思緒停步於過去,我的出生並沒有給家裏帶來多大快樂甚至是累贅。十二年後鍵兒的出生卻是大擺宴席,全家人都笑的喝不攏嘴。他是那種周身都散發着喜慶的光芒,高傲到不把任何放在眼裏。奶奶總説他不要臉,他只是撒嬌一笑,然後像一個兔子蹦蹦跳跳的大搖大擺離去了。我時不時的燃着無名火,又愛又恨,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與他是天與地的差別。

有人説,我像極了安妮書中的女主角“該笑的時候沒有快樂,該哭的時候沒有眼淚,該相信的時候沒有諾言。”安妮説這種人接近殘疾,很可怕。

是我厭倦了這個世界的現實?還是麻木了現實的虛偽?不置可否…

忽爾今夏,慵懶得陽光幾乎要將整個人燃燒殆盡。那年你們走到一起。你的'朋友帶着鄙夷的眼光,説着傷人的話語,在每一次的巧合想遇。延二對我説“惹不起還躲的起。”我愣是沒聽她的話。街角。樓道。洗手間。店鋪……如同一場預設的相逢,充滿了戲劇性。然而沒有哪一次的“碰巧”不是我故意迎上去的。若無其事的樣子,沒心沒肺的笑容。

那個繾倦的夏天,似乎綿長了整個雨季。那些話如同雷霆萬鈞,引發不亞於原子彈爆發的輻射威力。

整夜的夢魘纏身,殘全不齊,破碎不堪,我在哽咽聲中一次又一次的被驚醒。雙臂抱膝,止不住顫抖。抬頭望着氤氲的夜空等待着天光復蘇。

我想一個人活着如行屍走肉般,靈魂也會想着出逃吧!如冥界的彼岸花,帶着毒,開在絕望的路上,象徵着死亡。我無法想象造成自己每一次的崩潰是巧合還是你預設已久的陰謀,我霎時崩塌的淚水是否在你的情理中也是毫無偏差的。

你優美的轉身,我再也找不到堅強的理由。我只是用自己的死亡來祭奠錯落的靈魂……所以情到深處不要説我可恨,更不要説我可憐。

我不知道如何扞衞自己的靈魂,習慣用文字哭泣,用心傷佐餐,還有那陪我度過十餘個舂秋的歌曲。無盡的徜言內心的荒蕪,和那甚至冷漠的面龐。

嘲笑,譏諷,早已習以為常,積累演練成獨白的自虐,回憶早在我的嘲諷中流言蜚語……

十七年來,殘影婆娑,漫漫長夜,帶着自己不堪一擊的痛黯燃潛行,最終變成了無法疏散的死結。

我生於陽光明媚的三月天,明媚陽光卻刺痛了我的眼眸。我想寵愛自己,如向陽花一樣向陽而生。如若遇見,請你對我説:願你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