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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苦旅隨筆

文學1.45W

在日常學習、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知道隨筆吧?隨筆是一種散文體裁,可以抒情、敍事或評論。想看看大家都在寫什麼樣的隨筆嗎?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文化苦旅隨筆,歡迎閲讀與收藏。

文化苦旅隨筆

文化苦旅隨筆1

人生在不同的生命時段有不同的困惑:正如少年時聽雨歌樓上,壯年於客舟中,老來則聽雨僧廬下。

餘秋雨先生正是這樣,在生活帶來的困惑中,他盤桓疑慮於做文化研究與其餘生活精力的分配問題:做學問勢必會走入單調窘迫的人生,弘揚學問總是以生命的枯萎為代價,何時我們輝煌的知識文明竟會給人帶來如此沉重的身心負擔?在我的印象裏,

精神與體魄、深邃與青春是無法修飾同一個人的,這樣總有一種老不老、少不少的違和感。我不否認,我有這樣的想法,是被一種人生慣性思維體制化了,

就像《肖申克的救贖》裏的囚犯們,在一種環境下呆的太久,不能或不敢讓思想愈矩。但是,我又覺得人的一生是在努力追求一種平衡,如同作者思考的那樣:身與心的平衡,何時我們才可以身與心彼此相互瞭解、互相包容、互相交流地完全重疊?我們發現,不是歲月不允許,就是經驗不允許。於是,作者帶着“遠方有多遠?”的疑慮,背上行囊悄悄出發了。

1、看這本書時,心裏還是有失落的,因為一路上,作者幾乎都是在人文景觀地區遊覽,看時總有一種在吞嚥文化大餐的意味在裏面,佳宴過多,

總沒有一些清淡的野味來調和!後來一想,畢竟作者的意圖是尋文化之旅,名義上是觀賞自然山水,實則是在找尋內心的人文山水。可惜在我眼中,如今的自然山水與人文山水越來越不能契合,旅遊景點和其文化內涵被大力開鑿,因此人文山水的底藴愈來愈脆薄,而自然山水風光也愈來愈人工化。如今旅行的意義,似乎不再是尋找自然和歷史人文的契合,而是在尋找那座依稀沒有被商品化磨滅的精神與物質廢墟。

2、作者説“對歷史的多情總會加重人生的負載”,我認為這是多麼幸運的“負載感”,歷史的沉澱是負荷於有共鳴者的心上的,只要身臨其中,稍稍一回頭,

就是穿越千年的風聲與鳥鳴,和着不變的江流回蕩,細細入耳——這難道不是歷史的饋贈?培根説“歷史使人明智”,歷史能告訴我們種種的不可能,

能在時空座標中點出讓我們清醒又沮喪的一點。我把這一點理解為人生的各種“定位”,嚮往自由的人是討厭“定位”的,旅行者如此,跳槽的人如此,

叛逆不拘的人也如此……可是很可笑的是,這個社會的規則是需要大部分人的“定位”才能順利運轉,因此就必定有大部分人無知或有意識地奉獻出自己的“自由”,以完成社會的“不定位”,從而社會才能繼續前進。因此當我們面對“定位”無能為力時,總是可以找個高尚的藉口:我們不是為自己而活,我們正是為民族的後代子孫們創造良好的物質生活條件。

3、人在漂泊中,就有了“故鄉”這一詞的出現。作者説“所有的故鄉原本不都是異鄉嗎?所謂故鄉不過是我們祖先漂泊旅程中落腳的最後一站”,

很有歷史時空感的話語,從個人看,人人都有故鄉,都有軀體上的歸屬;但從家族長河中看,每一個家族都有漂泊的屬性!家族沒有真正的根,但是地域上的獨特文化卻是由這些“漂泊的家族”凝聚而成,所以為何地域文化卻沒有漂泊呢?反而有的地區的地域文化會越扎越深,想來這也是一種奇怪現象吧,畢竟複雜的變遷不是用常理邏輯就能解釋明白的。

4、餘秋雨先生到白蓮洞時,從幽暗的環境中窺探到了人類與洞穴的怪異緣分,這來源於人類對洞穴的早期佔有嗎?這讓我想到了柏拉圖的“洞穴比喻”,

走出洞穴的.人真正看到了外面的世界,可是洞穴裏的囚徒們只能通過洞壁上的影子來推測外面的世界,當獲知一切真理的囚徒迫不及待返回告訴其他囚徒真相的時候,

他們都説他已經瘋了!我們何嘗不是身處洞穴的面壁人,何嘗不是形而上地看待這個世界,如果不像作者一樣走出洞穴,如何體會外面世界的美好和悲涼。因此我覺得,人類與洞穴的緣分,不僅是上古時期的生存緣分,更是有精神上的依賴緣分。不過中國的洞穴與西方的洞穴好像不太一樣,中國文人是以進入山洞來尋找真理世界(比如陶淵明的桃花源),而西方人則提倡走出山洞尋找真理,可是也都殊途同歸了,都是於現實人生中找到另外一個修養精神的樂園:一種是修隱山林,一種是大隱隱於世。我認為“山洞”是個很好的意象,它就是一條時間隧道,一端連着現世,一端連着古老,讓亙古不變的月光可以自由穿梭其間,讓古今中人,看着同一個月亮,思考不同時代的人生。

5、因為這本書,我愛上了“廢墟”這個詞。作者説“中國缺少廢墟文化……歷史不是層累的,必然有毀滅,有葬送,因此就必須有廢墟。

廢墟有一種形式美,把拔離大地的美轉化為皈依大地的美。再過多少年,它還會化為泥土,完全融入大地。將融未融的階段,便是廢墟。”

不錯,這種起起落落的形式,在歷史上反覆出現,在社會更迭中反覆出現,在個人人生經歷中反覆出現……可是,有脱離這種“廢墟”的事物嗎?有的,無數的古蹟名勝:金字塔、神廟、長城……但他們也只是形式上不是廢墟,試問現在還有多少古代建築還保留這最初的文化精神,軀體在那個地方,可是靈魂早已脱殼。我覺得廢墟就像是一個循環圓圈上的切點,一扣衍生出另一扣,正是這些“切點”的存在,歷史才可以沒有稜角,“圓滑”地向前滾動……正如作者説的那樣“沒有廢墟的人生太累了,沒有廢墟的大地太擠了。”大地是需要不斷的重建,以留出歷史前進的空間。精神也是一樣,我們的價值觀不可能是永遠不變的建築,它需要被推翻,而且一點也不需要為這種“推翻”感到羞恥……我們要清楚的是,廢墟是歷史的腳印,而不是被掩蓋的現實,保存廢墟不是為了保留悲劇,而是要將悲劇在心中洗淨。

最後,文化的苦旅,註定是苦旅的文化。作者説“中國,太寂寞。什麼也不怕,就怕文化人格的失落。”沒了文化人格,我們身上還存有什麼?或許,於每個人都有這種文化人格,只是還未開墾出來,因此才顯得貧瘠而又尷尬吧。可以看到,餘秋雨先生在用他的遊記和思想試圖打動我們,為我們開墾“文化人格”,但是苦旅尚在路上,我們也還未出發,也許只有親臨感受,文化的晦澀才會給我們這些“文化人格”貧瘠的人一點回味的甜頭。

文化苦旅隨筆2

匆匆地讀過一遍餘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心情有些沉重。前些時候輿論對該書及作者爭端頗多,如今看過並粗略地研究了一下,覺得議論是理所當然的。這書裏寫的,有歷史上的匆匆過客,有漂泊一生的落魄文人,有空守着古老文化遺產的範欽的後代們,有淳樸善良但又愚昧無知地剝奪美的人。深刻地刻畫了一個又一個文化的側面,令人為之汗顏。

讓我印象最深的便是對於“廢墟文化”的描寫。餘先生似乎對此情有獨鍾。他好多次都寫到了墳,並在敍述中多次插入對墳的描寫。無論什麼墳,都標誌着一個人的死去,這個人的一生也許悽慘黯淡,也許風流千古為萬人景仰,抑或是揹負沉重的情愁在這個世上走上這麼一遭。即使沒有名垂千古,至少也該有“一堆黃土掩風流”吧。或許他認為死亡比活着更美好些吧。有些東西留有回憶就夠了,至少蝴蝶來過這世界。

他説:“只要歷史不阻斷,時間不倒退,一切都會衰老。老了就老了吧,安詳地交給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飾天真是最殘酷的自我糟踐。沒有皺紋的祖母是可怕的,沒有白髮的老者是讓人遺憾的。還歷史以真實,還生命以過程。這就是人類的大明智。”沒有周遭的閒言碎語,走向比現實更高的殿堂,繼續新的輪迴。

而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是默默地在前人的墓碑前佇立上幾分鐘,感歎滄海桑田的變遷,悟一會兒人生之真諦,因為只有在現代的喧囂中,歷史的寧靜才有力度,只有在現代人的`沉思中,過去才能上升為寓言。生死間的事,沒有人説得清。我唯一知道生的途徑是可以改變的。死可以逆轉嗎?若有一智者活過百旬,他會做什麼?若一個庸人活過百旬,他又會做些什麼來?至於一個惡人就更不用説了。推而廣之,人口必會猛增,地球要超載了!若這個世界上,人口不增也不減,就太缺乏趣味了,沒有推陳出新的人,這個地球豈不停止轉動了。我想那些墳應該有其特殊含義。尤其在墳前一種靜穆的氣氛追憶或沉痛?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古人的墳,秦王陵聞名世界,曹操的七十二疑冢也不失為風流,多少也給旅遊業帶來不少收益。

而那些把古代婦女置於水深火熱的貞節牌坊,也不知走過它時應該歎息還是讚歎?“白雲飄過來了,好像是碰了一下牌坊再飄走的。晚霞升起來了,紅得眼明,晚霞比牌坊低,牌坊比天還高,黑陰陰的,像要壓下來。閉一閉眼睛再看,天更暗了,牌坊的石柱變成長長的腳,有扁長的頭,有狹狹的嘴。一骨碌爬起身來,奔逃回家。”他在書中這樣寫道。從某種程度上,那時人們的封建思想愚昧、

守舊,卻不知如今那些不知名的無名牌坊只落得被人踐踏的地步,悲哀啊!好在那個時代已離我們遠去。儘管“生”不算很美,要考慮的事很多,挺辛苦的。而那些像屈原、杜甫、曹雪芹、魯迅的偉人們讓他們的人生終結在那一剎那,淨化了悲劇,同時給人以更深的思索,這樣的離別或許更深刻吧。關於墳的故事還沒有結束,就讓餘先生繼續寫吧。而我依然要愉快地體驗我遠遠還沒有體驗完的人生。

文化苦旅隨筆3

散文集《文化苦旅》成為最具影響力的著作之一。在《流放者的土地》中,作者從山清水秀的江南一踏上廣袤的東北大地,他寫道“這裏的天空藍得特別深,因此把白雲襯托的銀亮而富有立體感。藍天白雲下面全是植物,有莊稼,也有自生自滅的花草。與大西北相比,這裏一點也不荒瘠,但與江南相比,這裏似乎又缺少了那些温馨而精緻的曲曲彎彎,透着點兒蒼涼和好漢。”這是餘秋雨剛接觸東北這片遼闊的土地的初步印象和感受。東北的天藍地廣瓜香一掃作者心中的荒涼之感,但抹不去這片土地上那凝重的流放的歷史。“寧古塔”清代對所謂的犯人的流放之地。清朝的許多大案都以它作為句號,因此“寧古塔”三個再平常不過的字,成了全國官員和文士最不吉利的符咒,而“寧古塔”所在地就是今天的牡丹江市寧安縣。我生於斯,長於斯,四年的大學生活又在荒地東京城度過。在這片浸透流放文化的古老土地上,歷史的痕跡在我心中,只不過是渤海古寺廟中那座古樸的唐代石燈塔,至於“南國佳人多塞北,中原名士半遼陽”這種被流人充斥的文化,我是知之甚少。

那日,遊雪堡,參觀大型雪雕“流放文化”。只見三個清代裝扮得文化人,兩人對坐一方桌兩側,一人站立中間,目視前方。三人左旁邊利者的巨大雪牆上,龍飛鳳舞寫着一句話。可惜我不識書法。不能完全看懂,只是看一“吳”字,可能是一姓吳的文人,被流放於此,感於冰天雪地,感於罪人之身,感於妻離子散的依據感歎之言吧!回家後,我仔細翻閲餘的.散文,終於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吳兆騫,清代康熙時期的人士,被流放寧古塔,而其好友顧貞觀緊所能,傾囊而出救出吳兆騫。餘氏查閲大量的史料,得出結論:今天東北人的豪爽好客,重感情講義氣,一定與流放者們的精神遺留有深刻關聯。

我不知道他的結論是否準確,但總是隱隱感覺歷史的遺風總有它一脈相承的道理吧。在靈動的文字中,我感受到的是生命傳承的力量。雖然我對流放的土地不甚瞭解,雖然我對流放的文人不甚瞭解,但是我懂得這片土地的博大,它總是敞開胸襟,接納一切投奔而來的人們,無論他們是被迫的,還是被生活所迫的。

今天的東北,問起人們的籍貫,你總能得到豐富多彩的答案。誰能否認蠻荒之地的熱情呢?踏上這片土地,你會感受到那款款深情的。東北風颳過文壇,不正是以東北人的幽默浩清征服國人的嗎?這就是我讀餘秋雨的《流放的土地》一點感悟。耳畔縈繞着《我愛你塞北的雪那動人的旋律,我知道我生於這片多情的土地,儘管它還落後,但它永遠是古老中華文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文化苦旅隨筆4

時隔一年,再次踏上回家的旅程。農曆戊戌年年關將近,回家過年成為了不可阻擋的文化潮流。

不過在今天中國高鐵遍地的情況下,我還是沒能找到一條直通故鄉的高鐵線路。偉大的河西走廊雖然已經有了高鐵運營路線,但卻偏偏少了我的故鄉——武威。

餘秋雨先生在自己的散文集《文化苦旅》中以走出去講學考察的方式,寫下了他自己對於中華文化的感悟以及有關中國文人們人格精神的深刻思考。今天,我也經歷着自己的“文化苦旅”。整理行李的時候才發現,行李箱的拉鍊不知什麼時候壞了,不得已,借了室友留在宿舍的空箱子。走進前往省會蘭州的硬卧車廂,屬於我的一場苦旅才剛剛開始。

坐火車我最怕挨着六七歲以下的孩子,結果怕啥來啥,對面坐的就是小孩,六七歲以下。小孩無休止的哭聲和肆無忌憚的嬉鬧,還有家長們自以為是的敷衍管教,伴隨了我的整個回家之旅。

在別人眼裏,孩子們是天真可愛的。但是真正地身臨其境就會發現那都是騙人的。面對對面小孩的哭鬧以及家長之間你來我往相互埋怨和爭吵,頭痛欲裂的我毫無辦法,只能繼續“享受”這漫長的“文化苦旅”。

如今,中國人口的巨大流動已經司空見慣。人們攜妻帶子,背井離鄉,前往大城市尋找新生活。到了每年的年關時節,則會義無反顧地踏上回家的旅程。毫無疑問,這是屬於我們這個時代的文化潮流。很多人返鄉頂風冒雪一票難求,也有很多人只能站着回家,相比之下,坐擁卧鋪的我倒顯得幸運而奢華了。

這一趟武漢到蘭州的火車要走20個小時,要去武威還得再買一張4個小時的火車票。我跋山涉水,穿山越嶺,花費兩天時間在天黑的`時候才回到闊別一年的父母身邊。這一切,都是為了在家過一個年。這大概就是自己身處異地求學一年中最温暖的盼望。

南方學校的寒假普遍較短,加上實習,我在家的時間不超過20天。算一算元宵節已經是四年都未曾在家待着了。辛辛苦苦回家過年,年還沒過完,就又得風塵僕僕地回到異鄉,這樣一對比,反而千里之外的故鄉倒成了異鄉,而這不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文化苦旅”。

回家的這天,時間已經走到立春,寒冷的冬天終於可以結束了。馬上要過年了,家裏依舊在忙碌。生活是艱辛的,而我們依舊需要不斷前行,繼續人生的“文化苦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