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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的味道隨筆

文學1.23W
家鄉的味道隨筆1

繁花落盡四月天,大地新綠兆華年。巧手採得綠芽短,香茗更比櫻桃鮮。

家鄉的味道隨筆

時光荏苒,日月如梭。一轉眼又到櫻桃成熟的季節了,習慣了工地上早出晚歸的日子,忽略掉季節的變化,感覺上只有白天與黑夜的區別。直到友人送來新鮮如瑪瑙一般紅得發亮的櫻桃時,猛然間才驚覺,春天已經變成了昨天的故事。人生就像一程單行的列車,過往的風景,曾經的點滴,只能像電影一樣,在記憶中播放……

兒時春天的記憶,是在鬱鬱葱葱的茶園中的,從清明節開始,繁花似錦的田園中,人們如辛勤的蜜蜂忙着採摘新春第一茬嫩綠的新芽。那是一年中上好的綠茶,一坑火塘,一壺紫砂,煮成濃烈的氤氲,潤澤了歲月的芳華。

故鄉的茶是不用泡的,炭火上烤熱了紫砂壺,再將加工焙乾過的茶葉適量放入壺中乾熱,叫做炒茶,炒茶最是要把握好火候的,温度高了,茶葉就糊了,味及苦;温度低了,炒不出茶香味。炒的過程中要不停地巔動紫砂壺,讓茶葉受熱均勻。當幹卷的茶葉在壺中有所舒展的時候,再倒人事先燒好的開水,然後,把紫砂壺放回到炭火上慢慢地煮二、三分鐘,這樣,一壺暗香浮動、回味無窮的茶就大功告成了。

農閒之餘,或三五鄉人,或親友酒席,圍座一塘暖融融的炭火,煮一壺濃淡相宜的綠茶,和一曲或喜慶或悠遠的山歌,生活便如這山歌一般愜意……。故鄉生活着回族,佈衣族,白族,仡佬族等少數民族。當然了,還有漢族,各民族兄弟姐妹生活在一起,各自的一些生活習性及節日,便成了大家的節日。每年的農曆三月九年級,是勤勞的佈衣族人最開心的對歌節,年長的人一般都會唱一些謳歌生活的歌,而年輕人多喜歡唱關於愛情的歌。看到心儀的他(她)時,想説又不敢説,怎麼辦?這時,最好的表達就是山歌,如果對方也對你有意思,他(她)就會迴應一首相對應的山歌,這樣,就有了最基本的溝通,避免了不必要的尷尬……

最難忘的,當是故鄉的香椿菜。春回大地,萬物復甦,清明時節,椿樹便冒出了嫩嫩的尖芽。放學歸來,和小夥伴一起扔掉書包踢掉鞋子,三下兩下如猴子一般爬到樹丫枝上,摘下剛冒頭的椿樹尖,扯一根何首烏藤作繩,把剛摘下的椿樹尖捆綁起來……。上好的香椿當屬紅椿,不光樹皮是淡紅色的,剛長出來的枝葉也是嫩紅色的。

每到這個時節,母親總能把紅香椿做成各種吃法:香椿炒臘肉,是這個節令我們的最愛,自家手工精製的臘肉已經夠讓人垂涎欲滴的了,再配以紅香椿特有的香味,不光是吃飯的首選,更是推杯換盞必上的美味佳餚;香椿炒雞蛋,這更是一道兼顧色、香、味、及營養的特色菜,自家放養的雞生的蛋,除了食鹽而外,全部都是自給自足的原生態;涼拌香椿,假如你有喜歡吃涼菜的味蕾,那麼,你一定不要錯過這道讓餘香在脣齒間縈繞的涼拌香椿……

自參加工作以來,天南地北的也走過了不少地方,隨着時代的變遷,物質生活也有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天上飛的,水裏遊的,地上跑的,土裏鑽的,可以吃不可以吃的,人們都恨不得吃遍天下美味!更有甚者為了滿足自己貪婪的慾望,或者説炫耀,屬於地球上瀕危的保護生物,也讓他們“保護”到自己肚子裏了。

歲月無聲,驀然回首時,才驚覺,想要留住的東西何其多?時光如沙漏 ,不管你成功與否,這世間,沒有什麼可以為你停留。唯有那雙皴裂温暖的手,那顆世間最無私的心,在回家的路口,苦苦為你守候!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當我們為了工作忙於奔波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更應當抽出一點點時間給他們?當我們忙着同學聚會胡吃海喝的時候,我們是不是更應該牽一牽那雙熟悉温暖的手。故鄉是温情的港灣,有我們美好的童年,故鄉是幸福的源點,有母親温馨的笑顏。這世間最好的美味佳餚,便是陪伴家人共進的晚餐;這世間最幸福的味道,便是故鄉的味道,那是“家”的味道,母親的味道……

家鄉的味道隨筆2

我的家鄉在漢江邊,是一個遠離城鎮的村落。

跑“老日”那年,我的老輩,從谷城石花街,過仙人渡,流落到襄陽一個偏遠的村落討生活。這個村叫王堤村。村東,是一山槐花的味道;南北,是兩條溝壑的清香。山和水勾勒出一個獨立的王國。村,悠悠地活着。多年不見,我想起它的味道。

村樹是淡淡的。一眾歪歪扭扭的槐樹,一個偏偏靜靜的村,遠離塵囂,一個女人帶四個丫頭,日子確實安然很多。欲淡則清。鄉野的土地貧瘠,家無鬥米,日子自然也貧乏很多。女人就從槐樹上擷花為菜,掬水為食。刺骨芽、地皮蘚、野山菌、黃花苗,總能變着戲法登上一家人的餐桌。槐花,卻成了家裏的主食羊,掙來一家人的飯菜香。這個女人是我的外祖母,我叫她奶奶。因為在那個靠男人犁田耙地的年代,外祖父是一介書生,瘦瘦弱弱,不經風雨,家有四朵金花,或叫換,或叫改,終沒有生來一個強壯的男丁。奶奶説,多虧了槐花養人。就是後來為二丫招一個石匠的兒子入贅,她仍唸叨槐花的好。

這二丫,是我的母親。生下來便是大腳撒丫的村妞,認得一些文字,但她不為榮,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農事。她總把自己扮作一個男人,寧願在刺槐林裏捉刺蝟,砍柴禾,挑荊棘,也不願侍弄針頭線腦;寧願制一把油紙傘,斡一把藤條椅,鋤一壟新苗地,也不願紡紗織布。女紅的事,與她無緣。有一次,她勉強給我縫製了一條夏褲,卻也是張不開腿、邁不開步,讓我淪為隔壁大嬸子的笑談。儘管這樣,母女兩人卻把家裏的米缸盛得滿滿的,孩子們衣食無憂。荒蕪的日子,雖然象槐花一般平平淡淡,但卻也持久餘香。以至於,我成年後一直認為自己是吃白米飯長大的。

村屋是暖暖的。我記事的時候,村裏的房屋,一街兩巷,多半是用黃土牆砌築的。它的牆有夯築的,有鏵犁的,有制模的。夯築的,叫乾打壘,毛毛草草,蠢笨一些;鏵犁的,是乘秧田半乾時犁起的磚塊,要細密得多;制模的,沙土混合,小小巧巧,最受親睞。我的爺爺讀過書,成分不太好,只能住乾打壘的房屋,低矮低矮的,象見不得人。其實,這屋子冬天暖暖的,充滿陽光的味道;夏天爽爽的,充滿薄荷的清涼。它並不象人們想象的那麼糟糕。鄰居富貴的爹,是貧農小組長,他家住的是鏵犁磚,房子高高大,上面用白灰寫着“農業學大寨”,也沒好到那去。我奇怪的是,富貴的哥哥,為什麼叫牛娃兒、狗娃兒?後來,牛娃兒當了兵,轉業到了縣城裏,我才知道成分和名字的重要性。當時,我的母親也給我起了一個乳名,叫小兵子。彷彿一夜間也成了有身份的人,可我一輩子沒當上兵,沒混出個有頭有臉兒。

村屋的秋日是最美的。黃橙橙的山,濕漉漉的棉,亮晶晶的露珠在葉上轉。三三兩兩的村民揹着揹簍,站在村屋背後的棉田中,趁露水軟化着棉葉,一顆顆把開炸的花桃採摘。白色的朵,赫色的棤,古銅色的臉,恍若一幅秋日勞作圖。當山頭太陽升起,黑瓦上炊煙裊然,人們田桑歸來。黃土牆前,冒着臭汗的男人們無聊地端着飯碗,無聊地蹲在地上,無聊地胡吃海談,無聊地家長裏短。老太太們懶得聽這男人吹牛侃山,誰又知道明年的日子是不是依舊暖暖?他們站在牆角下,手爽在袖裏,迎着太陽,眯望着光的遙遠。

村果是甜甜的。要説,在這“乾打壘”的屋子裏,有許多寶貝,鋼筆、手錶、硯台,照片都是農村的稀罕物,是我爺爺從谷城縣城粉水街帶來的,他是一個教書匠。我懵懂無知,卻不在意這些,在意的就是嘴頭子,房前的棗樹,房中的廚屋,房後的菜畦。五月割麥時,我能拿出竹竿,打下不少棗子,裝在荷包裏去村頭顯擺。或者與村童光着腳丫子和泥炸碗,污着手偷偷去灶台上拿饃。沒有了鍋貼饃,就跑到屋後的菜畦裏,把愣青愣青的西紅柿,摘幾個填進嘴裏,大嚼一番,十分得意。

對於我的好胃口,我的兄長貧兒,照例不會帶我玩的。他會用一米長的竹棍篾夾着蚌殼,製成一個撮,去村裏撿雞糞,為菜畦增肥。他會在村頭,與獸醫家的紅娃劈甘蔗,吃到別人家不花錢的美味。家人會誇他的,我卻不能。只會拿一個小藥瓶,口對着土牆上的蜂洞,用掃帚釺捉土蜂,聽它嗡嗡的叫聲。哥哥貧兒,確有點小聰明。帶我去村小讀書,老師在教室門口支一桌問:什麼成分啦?我膽小支支吾吾。貧擠到桌前高聲説,我們是貧農。那大鬍子老師也不管是不是這個成分,大筆一揮,在學生登記表上寫上“貧農”二字。不知是大鬍子傻,也不知是貧兒精,更不知討得多大的巧。他快快跑開,象吃了蜜,兀自甜甜地笑。

村小的房屋是全村最氣魄的。高門樓,大山樑,比民宅要高一頭大一膀,巍巍峨峨的,讓人咂舌。旁邊有一油房,高約兩丈,深宅大院,莫不能入。卻總是幽幽地飄出熱乎乎的芝麻香,讓人口舌生津。我的父親,大字不識,石匠出身,會煅磨鑿碾,是油房的大師傅。學堂上,他沙啞地號子聲比老師的講課聲還要大。唱一句“胡老三,齊努力,打完這舵,喝酒去,嘿喲喲”。説哐當一錘,打得油舵顫抖抖。“陳老四,錘拿緊,一錘下去,油直淋,接到好油,炒菜去,嘿喲喲”。沒幾天,有人找到父親,説號子喊得太甜,讓村童沒法上課。此後,作坊號子就變成“嘿喲喲,加把緊,打完這舵,回家去。嘿喲喲。”沒有一點生氣。

時光如梭。三十年了。我們兄弟都進了城。聽説,家鄉的槐樹成金橘,土屋變高樓,我卻仍懷念那個土土的村子的味道。因為,它讓我不忘本,不忘恩。

家鄉的味道隨筆3

有一種味道,雖然經歷時間變遷,卻一直縈繞在在心上,揮之不去。

有一種味道,雖然極為普通,卻不失為一種深深喜歡的美食,鐫刻心上。

有一種味道,每當想到家鄉,就會在腦子裏第一瞬間聯想到它。

有一種味道,如果很長時間品嚐不到,便會在心裏淡淡想念。

它確實是一種極為普通的小吃,難登大雅之堂,甚至有些其貌不揚,但卻是一種廣受家鄉人民歡迎的一種簡易美食。它似乎在哪裏都可以吃到,但惟有在家鄉才有那種最傳奇、最獨特的吃法,才可以吃出屬於它的專屬味道。

它就是涼皮。但是是自己家鄉的吃法獨特的涼皮,準確的説老家縣城一所高中附近的涼皮。

涼皮貌似哪裏都可以找到,但是家鄉涼皮的那種專屬味道卻難以遇到。最常見的涼皮吃法,就是涼拌了。家鄉卻有一種吃法,極為罕見。這也是我最喜歡的一種吃法。

“燒餅夾涼皮”,聽起來有點奇怪吧,但可千萬別小瞧它。

燒餅,也是家鄉很有特色的一種燒餅。在爐子裏用炭烤製出來,特別是剛烤出來酥脆可口,淳樸的澱粉香味夾雜着淡淡的芝麻香頓時充斥滿口。

這種吃法有很重要的一個步驟:辣椒,香菜,黃瓜絲,芝麻醬,麪筋加上各種調味料,攪拌均勻後,均勻地塗抹在一張涼皮上,然後把它捲成卷狀,這也是我們俗稱的“裹涼皮”。把涼皮裹好之後,把它切成段狀,為得是方便把它裝入燒餅裏。燒餅裏的獨特餡料——涼拌涼皮就弄好了,然後把燒餅沿着邊沿切開一個很大口子,把切好的涼皮塞入其中,這時“燒餅夾涼皮”正式出爐,你也可以大飽口福了。

兩種普通的食材以一種極不普通的方式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燒餅鬆脆可口,涼皮香辣筋道,此時咬上一口,你絕對可以品嚐到平常涼皮迥然不同的風味。

無論寒來暑往,無論春秋冬夏,涼皮,似乎成了家鄉人日常飲食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為此當地還有人用老城方言寫了一首歌:《七涼皮》,一度在網上和家鄉廣為流傳。歌詞很鄉村風,儼然就是家鄉人日常生活中吃涼皮的一種真實寫照。

“燒餅夾涼皮”自然伴隨我走過了一段段或懵懂或青澀的歲月,特別是高中三年的生活。當時學校是封閉式管理,只有週日下午才可以自由出入校門,於是在平常的日子裏想吃上涼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當然總有人能夠想辦法逃過門崗的管理——“混”出去,買涼皮帶進學校吃。能夠“混”出去的人,此時身上又肩負了另一重使命——幫別人帶涼皮。在單調乏味的學校飲食生活中,涼皮儼然能夠更吸引大家的味蕾。歷經這樣的周折,此時在吃涼皮時,彷彿又有一種別樣的滋味了。

大學聯考,關乎很多人命運的一道關卡。在它無形的壓力下,每個人都顯得不那麼從容和自由了。身為一箇中國教育背景下的孩子,每個人都註定逃不過它的影響,而唯一可能存在的差別可能就在於,所受影響的程度不同而已。不過,週末總還是要放鬆一下子的——和關係不錯的小夥伴一塊在學校附近簡單逛逛,似乎已經成為當時一個很不錯的選擇。此時有一項美食貌似是總也少不了的。一張涼皮足夠加入到兩個燒餅裏,於是人手一個,兩個人或幾個人在學校附近的休閒廣場邊走邊聊,邊享受着“美食”,度過一段段珍貴閒散的時光。

一個關係不錯朋友,她有着姣好的容顏,也有着特別開朗活潑甚至有些男孩子一樣大大咧咧的性格。學習特別用功,但有時候成績總也不理想,內心自然就很鬱悶和着急。有一次晚上一起漫步時候,她平靜地告訴我:她有時候想去死。我先是一驚:怎麼能有這樣極端的想法呢,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一次考試而已嘛!但轉念隨即明白了,她是一個對自己要求特別高的女子,當實際的結果一直不能令她滿意,難免有些心灰意冷。好在朋友她還有足夠的理性不會將心裏的想法付諸行動。但即便如此,一場考試就足以把一個學生逼至這樣一個決絕的心境,終究是中國教育制度的悲哀。而在中國,類似的學生恐怕不在少數。

不管怎樣,大家總算走過那段多多少少布有陰霾的時光,“燒餅夾涼皮”也穿越那段光陰,伴隨每個人的成長。

如今離開家鄉在外地求學,很多情況下難以吃到家鄉地道的涼皮和“燒餅夾涼皮”,但是對它的牽掛卻一點不曾退去。

年輕人,往往對外面的世界有着極大的嚮往,不甘心呆在家鄉那一片狹小的天地。在一個小城市平靜安穩地度過一輩子,儘管這未必不是當今社會巨大競爭壓力下一個相對幸福的選擇。可是不安分的心和對遠方那份不滅的嚮往總驅使着我們遠離家鄉,不斷走向外面更廣闊的世界。哪怕這意味着要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孤單地打拼,一個人去面對這個世界的錯綜複雜和紛紛擾擾。可是不管我們身在何方,內心深處走會有一種牽掛——家鄉的味道,家鄉的人。

最近腦子裏不斷浮現家鄉的涼皮,我知道自己真得是想回家了。

想到了涼皮,自然就想到了家。想到家,馬上就能聯繫到涼皮。二者在我心中彼此依存,“頑固”地纏繞在一起。

家鄉的味道隨筆4

時光太瘦,不禁意間就於指縫中溜走。眨眼間,大地又迎來了炎熱的夏天,而我也在這片爽爽的黔西工作了近一年。而由於工作限制,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食堂解決一日三餐問題的,這種日子長了就不免開始唸叨起家鄉的飯菜來。

今天下班後,進入食堂後實在不知道該吃啥好了,思念家鄉之情更甚,便突發奇想的和同事去買了一些雞蛋、西紅柿、絲瓜、葱、辣椒和麪粉,打算借別人的鍋灶一用,做一份煎餅和絲瓜湯。熱熱鬧鬧的買好食材後,想着一會就能吃到家鄉的飯菜,嘴角就悄悄翹起,經過一番洗、切、煎、燉,一份黃黃橙橙的煎餅和黃紅綠絲瓜湯就出鍋了,雖然煎餅有點碎,湯有點兒鹹,可並不影響我激動的心情,這不,一個不小心就吃撐了,想着父母也該和我一樣吃着絲瓜湯,咬着煎餅,唸叨着遠方的我,眼睛忽然就酸酸的。

遠在一方的兒郎,簡單的一草一木,一食一餐就會勾起我們無盡的鄉思。雖然每次打電話,告訴父母的都是在外一切安好,父母也會囑咐我們他們也都安好,讓我們不必掛念,只需好好工作就好,可每當掛完電話就不免感傷起來。遠離家鄉千里,帶着對父母親人的思念,以及自己內心的夢想,只想通過自己的不斷努力,用雙手撐起屬於我們的一片天空。而今,在這的工作、生活已經慢慢的適應下來,雖然有時會疲倦、厭煩,可一旦想起父母期盼的眼神,並渾身充滿力量。我始終相信沒有簡簡單單的成功,風雨之後一定會有彩虹。

家鄉的味道,有點鹹,有點甜。

家鄉的味道隨筆5

自從來到城市,每日的生活總覺得少了那麼點味道。家鄉的味道始終縈繞在我的腦海,對家鄉的思念也越來越濃。

家鄉的田野上,清晨的空氣中夾雜着泥土的氣息,野花的清香。村頭有一條小河,兒時總會跟着外公外婆懷着不安的心走過一座小橋來到田野裏。那段時光總是快樂的,外公拔草,我捉蝌蚪,外婆鋤地,我捉蝴蝶,無憂無慮,彷彿這個世界就是我和外公外婆三個人。

記得4,5歲的時候,有次外公在田裏耕地,外婆準備給外公送水,可正好有事情走不開,我便自告奮勇地去了,但走到那橋邊上我停止了腳步,生怕會掉河裏去,頓時汗珠從我的額頭上滑下。走過這座小橋對我來説就是一次挑戰,我壯了壯膽,深深的吸了口氣,放開腳步衝了過去。到了橋這頭我心裏無比的輕鬆,一陣風吹來,濃郁的油菜花的香味撲鼻而來。

説到味道,家鄉的飯菜,樸實的味道,也讓我很難忘。每當吃到相同的菜我就會想起,自家磨的豆腐,田裏種的蔬菜,魚塘裏養的魚。7歲那年有次生病了,記得外婆總給我用菊花腦煮湯,用苦瓜炒菜,那時我根本不懂事,不喜歡吃苦的東西,現在每當吃到這些菜,我都會想起那是外婆對 我的愛家鄉的味道作文故事。

家鄉的人一個個都是乾淨利索爽快的人,他們自食其力,平易近人,老爺爺還教我下象。家鄉的人與人之間那種親近是我在城市裏感受不到的,讓我很留念。

現在我身在城市,心繫家鄉,那地,那草,那花,那人都化作一縷縷濃濃的味道伴隨着我成長。這就是家鄉的味道讓我永遠難忘。

家鄉的味道隨筆6

那會應該是20xx年吧?或許還要早些。我在家中收到了一位國中朋友的來信。信裏是這樣寫的,他説:“我現在在一家小的金融企業裏面工作。我們的宿舍外面就是機場。每天下班日落時分,透過明淨的玻璃窗,我能看到夕陽裏有飛機轟鳴着在遠方起起落落……或者,在一個假日的午後,兩三個同伴手捧着椰子汁慢慢啜飲,漫步在鬆軟的沙灘上。頭頂上是鬱郁的椰林,腳下海浪在輕輕地吻着我的腳踝,海風徐徐地吹向我們的臉龐……”最後他還説,“***,快來吧,我在這兒等着你!”看信的當口,我正端着一碗加了辣子的西紅柿雞蛋手擀麪坐在家門前的土崖上吸溜吸溜吃得正香。在我的身後是幾眼破敗的土窯洞。看完信後,我快速地走進窯洞,麻溜收拾了幾件隨身的衣物,義無反顧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車……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他信中描繪的美景所盅惑,還是被美味的椰汁誘惑,反正剛剛從學校返回家鄉的我眼前正一片迷茫。這一切與我腳下乾巴巴的黃土地和手中一成不變的手擀麪有着天攘之別。我嘴裏唸叨着大海、椰樹、機場。滿眼放光地向夢想中的地方奔去。我篤定的認為,那裏將是我人生的另一個起點,生命中的又一個伊甸園。

我的樣子很像是逃離。逃離畢業後渺茫的就業希望和寡淡無味的生活,去闖進一個全新的天地。熱血在我的身體裏洶湧澎湃,一如將要看到的蔚藍的海水,它們在我的血管裏一浪接着一浪。我像極了一個餓極了的人,突然發現了一桌豐盛的美味。除了跑向它們大快朵頤,我別無選擇。

我的目的地是海口,一個與整片大陸分割開來的地方。下火車、轉輪船。我一個人體會着全新的旅程,一路的奔波都不覺得累。當登上輪船的碼頭時,腥鹹的海風撲面而來,我的眼裏不由的泛起了一層霧氣。我在心裏大聲的喊着:大海,我來了!

下了輪船天剛朦朦亮,接我的朋友還沒有趕來。在等他的同時,我一個人揹着行囊獨自在異鄉的街頭徜徉。以便早一點熟悉這個陌生的城市。在一羣羣趕早市的人流中,我發現了好友在信中提到的椰子。它們好多,像皮球樣無人問津地堆在路邊。一個睡眼迷離精瘦黧黑的婦人坐在旁邊守着它們,也好像是專門在守侯着我的到來。我的眼前不禁一亮。美味誘惑着我不假思索地走向它們。婦人懶洋洋地提起一把鏽跡斑斑的砍刀順手抓起腳邊的一個椰子砍了起來。轉眼,一個小洞在椰子的底部位置露了出來。她把椰子遞給了我,又面無表情的向我伸出兩個手指頭。“兩塊錢啦,小弟。”她説。我付過錢接過椰子卻無從下口,剝過外皮的椰子粗硬的纖維扎着我的手,婦人又嘻笑着做了個喝的動作。我紅着臉訕笑着走到了一邊。我用手捧着搖了搖,裏面的汁液發出誘人的響聲。我端起椰果如同端起我在家鄉的粗瓷大碗,迫不急待地把嘴脣湊了上去。我想象着應該有一股清甜的汁液流進我的嘴裏,然而在入嘴的霎那我忍不住吐了出來。“啊……呸……”這到底是什麼味道,澀不像澀,甜又不甜,如同泔水一樣的古怪味道在我的口腔裏迅速瀰漫開來。這難道就是好友在信中所描述到的美味?我困惑着。遠遠地,賣椰子的婦人張着滿口黃牙的大嘴在惡作劇似地大聲的笑。陌生的環境裏陌生的食物第一時間就把我打了個措不及防……

更糟的現實還在後面。原來,美好的工作也是泡影。朋友叫我來是搞傳銷的,他騙了我。雖然有椰林,有大海,有機場,但身邊的風景不是風景,這一切對於遭逢打擊的我都形同虛設。後來,他説是善意的謊言。呵,謊言也有善與惡。幾天的接觸後我的心落到了冰點。同時因為水土不服,那段時間我一直在腹瀉。南方的飯菜沒有北方那種濃厚的煙火氣,饅頭裏是加了糖的,豆漿也是甜得膩人;軟得沒形的米粉,做出來的食物清淡無味,就跟這個城市裏的人一樣,沒有什麼個性。那些天,我每天一早醒來,躺在牀上總要默默地問自己:我是誰?我在哪裏?我在做什麼?我該如何選擇?我開始思念故鄉的美味。我的腦海裏一遍遍回想着剛起程到這裏時的畫面。那裏有窯洞,有乾巴巴的黃土,有香噴噴的油旋餅,加了辣子的西紅柿雞蛋手擀麪。耐嚼而清甜的大饃饃……它們無時無刻不在每天飢腸轆轆的時侯隔着千山萬水向我招手。我覺得連當地的食物也在排斥我這個外地人。

我深深的慶幸自己還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在説服了朋友後,我和他一起選擇了逃離。這種逃離又與從家走時的逃離是如此的不一樣。眼前的逃離擺在我面前的只有陌生的環境,未知的前程和不熟悉的飲食。在多年後的今天,我再返過來回想,我的人生的另一個開端就是從一個個的逃離開始的。求學時是從農村逃離;畢業後又從家鄉逃離;剛到外地又要逃離一個個的“騙局”,這個騙局包括工作的欺騙,友情的欺騙以及剛下渡輪時椰子汁的欺騙。我以為,只要逃離就有了新的希望,只要逃離就可以脱胎換骨。然而,我不能欺騙自己。生活是要靠一天天過下去而不是一日日捱下來的。逃離的後果只能是再次逃離。對身心的欺騙和逃離沒有什麼兩樣。

好在,這個城市的北方人也不少,外地打工沒有什麼技術能力的人都會集中在一個叫東湖的地方。那些需要做小工、體力活的城裏人,都會到那裏找人。所以,北方的食物也和這些求職的人羣一樣,在那個魚龍混雜的地方生存下來,雖然不多。

記得有一個賣餡餅的小攤,做的味道非常地道。老闆一口的河南腔,每次我都會不由自主的來到他的攤位前買幾個餡餅解解腸胃的“鄉思”。我喜歡看着老闆做,只見他從流滿案板的面堆上熟練地抓一把柔軟的麪糰,先放到手心裏輕輕拍打拍打,然後再提着麪皮的一端上下提溜幾下,那面順勢就攤成了一個薄厚均勻的合適麪皮。麪皮放在手心,菜放進去。用手順着麪皮的邊一攏。再用另一隻手在虎口處轉上幾轉,然後放到案板上一拍。一個餡餅就初具雛形。接着把它放到燒得熱熱的澆了油的鏊子裏。只聽得滋滋的油響,香味瞬間就瀰漫開來。移幾個位置,翻幾個身,白胖胖的麪餅就變成了黃澄澄的顏色。老闆用夾子夾出來,滴滴拉拉的油粒子順着餡餅的外緣一點點往下淌。裏面的餡料在麪皮的包裹裏若隱若現……一個餡餅的製作到出鍋時間很短,但老闆做得從容不迫。這時,人的饞蟲早被勾了出來。迫不急待的付錢、拿餅。墊着草紙的餡餅倒騰着在兩隻手裏跳躍。我顧不了燙,心急火燎一口咬下去,燙帶着久違的香氣在舌尖上瞬間翻滾成一朵奇妙的花。彷彿有種魔力,這口還沒嚥下,另一口又接着咬了上去。一時間最家常的油煙味都彷彿充盈到了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思鄉的感覺也在這一刻得到了慰藉。人的心臟也在空落落的飄浮中落到了實處。

很多時侯,人都要找到一種認同感。一種安之若素的淡然與平靜。而只有接受才能被認可,只有把生活過成流水的形狀,生活才能在最深處安慰你不安的靈魂。不然你總會感覺所有的一切都在跟你作對,自己與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工作不好,但還可以生存下去。就算過年的時侯把餃子下成了片湯,就算囊中總是羞澀。然而,流油的餡餅解不了我相思的苦。我回家的慾望還是越來越強烈。我説,我在夢裏都想吃一海碗家鄉的手擀麪,加上西紅柿雞蛋,再澆上一勺油潑下的辣子,那味道……當然,這都是藉口。朋友説,他要堅持下來。他説這個樣子無顏見江東父老。但年輕時不是允許犯錯嗎?在一次我們兩個人掏光了口袋只有一個一塊錢的鋼嘣時,我的心理承受能力達到了極限。這一個鋼嘣如何能解決我們倆人一天都空空如也的腸胃?朋友説,明天就發餉了。忍忍就過去了。可是,這樣下去又怎是個頭?我不假思索的又開始收拾行李。我清醒地明白。我又一次選擇了逃離。

這次的行程是反過來的,它是從一個陌生又熟悉的地方通向另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當坐上渡輪,我在船上吐得翻江倒海時,我感覺這就像是一場夢。我要清理乾淨我的腸胃,迎接新的生活。我開始越來越走近我夢的起點,也是夢的終點。

下了火車時凌晨兩點鐘。空空的侯車大廳裏四處流竄着冷氣。我風塵僕僕,也飢腸轆轆。侯車室外有一個用彩條蓬布搭起的小攤,有微弱的紅色光線從裏面透發出來。我彷彿看到了無數根細長又充滿無限彈性的麪條向我撲過來,我無數次在腦海裏浮現的家鄉的美味就要在此刻滿足我的相思。我還有什麼必要猶豫?

老闆是夫婦倆人。老闆説,想吃點啥?那熟悉的鄉音一時讓我的鼻子發酸。我大聲説,一碗手擀麪。老闆説,沒有手擀麪,只有餄餎面。噢?我的心底湧起一陣失落。那,只好餄餎面了。呼呼的風機被老闆開起來了,大大的鐵皮圓桶做成的爐子散發出温暖親切的光芒。麪糰放進餄餎面牀子裏,老闆抓住把手使勁往下一壓,粗細均勻的麪條就從下面的孔洞裏爭先恐後地擠壓出來。當一碗熱騰騰的麪條端在我面前時,我的眼睛在放着豪光。但是,一入口感覺就不一樣了。面沒味。清湯寡水裏沒有多少佐料。面也不是期待已久的筋道。而是如同南方的米粉樣沒有一點北方的性情。這難道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味道?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嘴巴。我抬頭看着老闆,老闆若無其事地忙活着別的。我説,這面咋沒味呢?老闆頭也不抬地説,半夜三更的有得吃就行啦,還挑揀什麼?他又怎麼知道,我回歸的理由僅僅是因為困饒我好久的一碗家鄉的面?!忽然間我感到一種迷茫的困惑。

從簡陋的棚子裏逃離出來時,我的胃連同我的身心都彷彿一同在逃離。但故鄉就在眼前,我又該逃到何方?我有點後悔自己沒有陪伴着朋友一起堅守。

我總以為,遠方的世界都很精彩,當下的生活總是無味。然而,當遠方變成當下,當下變成遠方。還是覺得夠不到的遠方才更好。其實,生活就像擺在面前的飯菜,粗礪也好,精緻也罷,即便它不是你想要的飯菜,即便它只能片刻温暖你的胃,但只要細細嚼,慢慢嚥。總能品出它的真味。那些遠方的味道或許在你一瞬靠近再入口時才發現,它竟會在第一時間欺騙你。而入口的味道也不過如此。食物如此,家庭如此,人生亦如此。對於我們,更重要的是安安心心的活在當下,活在眼前。用自己的雙手去認認真真地調配屬於自己的美味。不論身中何方,只要接受,認可,去全身心安定地經營自己的人生,隨遇而安,不隨波逐流,不躲避逃離,那麼,真正的味道一定會在你的心底時刻慰藉着你的靈魂的同時也滿足着你的腸胃。

後來,終於到家。坐在家門口的窯洞前,我終於吃到了我曾日思夜想的西紅柿雞蛋手擀麪。它的味道依舊是那樣的熱辣而貼心。而在後來的後來,在北方的我又一次嚐到了椰子汁的味道。當換一種心態來喝時,原來它的味道也不像第一次時那樣的難以下嚥。相反,當它在我的口腔中流過時,會有一種醇香久久的留存……

我想,這就是家鄉的味道,生活的真味!

家鄉的味道隨筆7

生於小城,長於小城。如今,離開小城也已然有九年之久。戀家的我雖會時常回家,可一離開,還是會想念。想念至親,想念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於我而言,是媽的燜面。色清味淡,綠綠的豆角,白白的麪條,頗有些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的意味。作為地道的山西人,這道燜面的最大亮點便是老陳醋,蒜罐裏搗幾瓣蒜,倒些醋,最後淋在碗裏的燜面上,霎時酸味撲鼻,在我心中,這永遠都是最正宗的山西燜面。偶爾週末晚班火車回家,我都會一個下午加晚上都耐着飢餓,為的是肚子裏還能再盛下一碗媽做的荷包雞蛋方便麪。挑剔的我從小便不吃方便麪中的自帶調料,每次都要讓媽親自給我調好醬油醋料,面一定要是偏硬的,荷包蛋一定要是溏心的,最後還一定要淋幾滴芝麻香油,星星點點的漂浮在湯麪上,若是寒冬,這一碗荷包蛋方便麪簡直就是我的安胃暖身法寶。倘若遇到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媽總會給我做上一份病號飯——一碗濃濃的小疙瘩拌湯。綠綠的菠菜,嫩黃的雞蛋,紅紅的西紅柿,鮮豔的呈現在一小碗拌湯裏,一看就會胃口大開,下肚更是渾身舒暢。若只是小感冒發燒,這一碗便是上佳的治癒良藥。

兒時的假期,總是會在外婆家和奶奶家輪流度過。外婆家,我的常備飯菜必是外公的土豆絲和外婆的土豆白麪窩窩頭。外公土豆絲不會很細,入口也偏軟,卻是汁多味濃,配着白饅頭蘸汁吃,上好。外婆的土豆白麪窩窩頭出鍋時總是很香,大大的蒸屜上手捏的窩頭似一座座各異的小山丘,冒着蒸騰的熱氣,夾着面香,料香。窩窩頭在蒸以前已放好了鹽和五香粉(貌似是,不是很確定),每次出鍋,我總會饞饞的趁熱掰一塊來吃,軟糯糯,香噴噴。每次離開,外婆也總會給我帶好多,回家後,媽會給我切成片,熱油翻炒,再噴蒜,又是另一種滋味。奶奶在我心中的味道,一定是軟軟的雞蛋餅。奶奶苦日子過多了,即便後來生活好了,也是習慣了的省吃儉用,每次給我做雞蛋餅,最多也只是在麪糊裏放兩個雞蛋。一大盆的稀麪糊,奶奶能燙出來一厚摞薄薄的雞蛋餅,雖放的雞蛋少,餅卻還是軟中帶有着勁道,這點我至今不得要領。我吃餅喜歡蘸醋,奶奶總會在醋料裏放入搗好的芝麻面,芝麻香、陳醋香伴着蛋餅,即使不配別的菜,我也總是能吃好多。

每次離家時,總會有各種的瓶瓶罐罐隨身,三姨醃製的糖蒜,大爺熗炒的芥梗絲,二姑做的辣椒醬,好姨炸的麪筋。。。。。。三姨的糖蒜是用家的陳醋醃的,雖不似白醋醃出的蒜瓣那麼清透,卻也是酸甜適中,清脆爽口。大爺以前是老家村子裏遠近聞名的廚師,做得一手好菜,但我最愛的還是那一瓶瓶嗆鼻的芥梗絲。這是我記事兒以來冬天家中必備的下飯小菜,熗炒好的芥梗絲一定要在密閉的罐子裏封存一段,待到開瓶時,總是伴有着比芥末辣更嗆鼻的辣味,這便是熗得上好的一瓶。大爺的刀工很好,方正均勻的細絲,粗細恰好滿足了清脆又軟糯的口感,對於挑剔的我而言,這一定是冬日必備的下飯良品。二姑的辣椒醬我一直不明具體的做法,只是入口時會在微辣中帶有些酸甜,細膩中又會偶遇似花生般的脆物,一定是燜面餄餎面必備的佐品。好姨炸的麪筋金黃乾脆,切片也薄厚適中,既不會磨牙,又不失嚼頭。偶爾也會配有些米飯在其中,面香,米香,油香,各種香脆簡直完勝市面上的任何大牌薯片零食。

家的味道於我而言,是酸,是甜,是辣或是鹹,但歸根到底,都是濃濃的思念。小年夜,在異鄉,突然很想廚師大爺除夕夜滿桌的年夜飯,突然很想媽做的方便麪,突然很想四礦口的麪皮,突然很想福壽街的小丸子,突然很想城區電影院的砂鍋涼麪,突然很想天橋坡上的泉寶冰激凌,突然很想華龍的糖葫蘆和烤爆的烤腸,突然想。

其實,我只是突然很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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