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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爾夫的讀書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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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品味一本名著後,相信你心中會有不少感想,是時候寫一篇讀書筆記好好記錄一下了。那麼你會寫讀書筆記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伍爾夫的讀書筆記,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伍爾夫的讀書筆記

伍爾夫的讀書筆記1

初次知道這個作家,是在讀者上讀到她的人生經歷,然後就開始找她的書來看。先是小説,然後到這本隨筆。個人更喜歡她的隨筆,那些思想有一種給人豁然開朗的感覺,那個閃着光的靈魂。

“我們置身到了沼澤地裏,頭頂上是滿天的星光。那裏所顯示的是人性的另一面,不是人際交往中所見的那光明的一面,而是獨處寂寞時最陰暗的一面。我們與之打交道的,與其説是人,不如説是自然和命運。”

描述讀哈代書的感受,不過我沒讀過。

“我們熱衷於做某件事情,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有實際的好處嗎?難道追求樂趣,就不能作為最終目的嗎?我們讀書難道不能説是這樣一件事情嗎?”

論讀書的價值與意義

這一段話,我個人很贊同。最開始被父親引導閲讀的時候,他就説“你就讀就好了,不需要明白什麼道理,喜歡就好。”,一直影響着我。

所以我讀書完全看興趣,可能會因為一句話看一本書,也可能是它的簡介,或者是作者本人,不喜歡就棄書。從不追求什麼意義,只是單純覺得讀這本書很享受的話就很棒。其實我覺得生活中的很多事情,也不必非得找個意義出來。

對這本書執念也好重,三次從圖書館借書,三次在網上購書,一次盜版,兩次沒貨。

伍爾夫的讀書筆記2

《伍爾夫讀書隨筆》裏主要部分是書評。她的書評寫得很好,文字行雲流水,流暢樸實,且顯得平和寬容。可是,今天我沒有從頭到尾一篇一篇讀下去的安靜,出去喝杯水之後回來便亂翻,看到最後是一組日記,從作者三十幾歲到臨終前一年的日記都有選登,沒想到,日記裏的伍爾夫和寫書評的伍爾夫是不一樣的。書評寫得有板有眼四平八穩,像公事公辦,而日記裏描述的心情像一個感性的小女人,真實而稍顯任性,其言語措辭與書評中的寬厚優雅相比顯得不恭,像耍脾氣的小姑娘。看她在三十六歲時談到拜倫,“我説了,就是在他死後一百年,我還是會突然愛上他的”,為什麼呢,因為“讀這類怪異的書,要比讀那些裝腔作勢的所謂正經書有趣得多”。伍爾夫談到自己從小就在心中描繪的“他”,然而,言語中又對拜倫頗為不恭,“真想不通,他(指她的朋友摩爾)怎麼會把《詩集》(拜倫著)這類東西看作詩歌的精華?”畢竟是女人,談完童年的白馬王子夢,伍爾夫還提到拜倫的夫人“有關拜倫夫人的文章我雖沒有讀過,,可我料想她也不會嘲笑他,至多不太崇拜他”,看,一個很真實的小女展現在我們的眼前,既有女性的小小尖酸,又不乏恃才自傲的傲氣。

每天的生活主要內容便是閲讀,這是她喜歡的生活狀態。然而日記裏依舊會流露出厭煩,“無聊之極,每一天都過的太太平平。”看來,人都是如此,總有不滿足之心,即便找到自己真正想要得東西,也逃離不了對於“追求的快樂”的渴望。倘若人永遠處於“求之不得”的狀態之中,失落感或許會少些吧?不過,這些感觸很快會被閲讀的樂趣代替。伍爾夫不停的'閲讀,她所看的書帶給她的是快樂和思考,但是也有某些難以解釋的感覺,她説“雖然《唐璜》裏的每一章我都很喜歡,但不知為什麼,我還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從這些點滴流露的疲乏,我能理解她真正的內因,那就是:她並沒有真正做到去做自己真正喜歡的事。

從她日記裏的一些言語的流露,看出她的寫作其實有一定的意識是為別人而寫的,而非自己本真的感悟。當她談到塞萬提斯的《堂吉訶德》時,她的感受是“在我看來,這本書裏的故事大多很乏味,有趣的並不多”,“至於思想性,更少得可憐”。這些真實的感受,與當今對《堂吉訶德》的盛譽相比,顯得相差甚遠,因此,在本篇日記的結尾,她甚感惶惑:“天哪我寫到哪裏去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怪念頭。”

另外,對於自己作為書評家的身份,她其實也並沒有真正要求對自己的內心負責,她更加重視的而是如何讓讀者滿意。在她四十歲時的一篇日記裏談到讀《克莉芙絲公主》的感受:“小説當然有很高的美學價值,只是我覺得難以鑑賞,譬如對人物的內心活動寫得叫人莫測高深”,然而,儘管伍爾夫自己讀書的感受是如此,她卻明白地告誡自己不能將這份真實的感受表達出來,她説:“當然,要是我在寫書評,我可能只好説這兩個人物寫得怎樣怎樣的成功,可是,感謝上帝!我現在是在寫日記,不是寫書評。”這究竟是怎樣一種寫作態度?書評家的評論並非從自己真實地閲讀角度來談論作品,又如何帶給讀者新鮮的東西?!

在伍爾夫短短的幾篇日記中,還可以讀到很多她對於某些作家的所謂“不敬之詞”,然而無論如何,這些日記的真情流露才是最真實的,最血肉豐滿的。我喜歡看她在日記裏侃侃而談,談她對《鴿翼》作者的貶斥,談她對勞倫斯的挑剔,談她對拜倫的嘲諷,甚至對維多利亞女王書簡裏那種“毫無藝術修養”的不屑啊,一個鮮活生動,飛揚自我的伍爾夫與書評以及公眾於世的眾多著作中的謙恭温良的大家閨秀形象截然不同,那差距簡直是十萬八千里!

伍爾夫是一個名門閨秀。英國有名的小説家,散文家和文學評論家。如此的聲名榮譽加於一個女人的頭上,相信不是一件壞事。但是作為一位謙恭勤奮,努力追求完美的女性,她的內心深處並不顯得輕鬆。從她的書評和她的日記風格的差異,便可窺一斑。為了努力追求完美的公眾形象,她把真實的鋒芒畢露的自我收斂於心。誤用海德格爾德理論來分析,無論是她還是任何別的人,無法擺脱的總是“存在與在”的矛盾。 人啊,追求完美必將帶來殘缺和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