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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散文:紅樓一夢又十年

文學1.34W

《我和春天有個約會》裏有一句台詞:我喜歡在夜晚看着街邊閃亮的燈光,一盞一盞照亮無盡的黑夜。

精選散文:紅樓一夢又十年

這是一九九七年在新疆上演的一部港台最新反映當時社會現實的電視連續劇,很新穎,正好是中國九七年學校大學聯考時每天晚上演中午演的聯播劇目。那些日子,我正在信誓旦旦的“努力”準備着這個在中國內陸所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全國性“備戰”。

因為,偶然的片段從眼中閃過,覺得真的是即吸引又喜歡,有一種不看就得“死”的感覺。考試前一個月,學校除了一些考前準備的交代和應試心理準備意外。就是在家自我調整,以及考前所學知識的消化和自我梳理。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離考試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但是節目預告説這部片子要在“中國大學聯考”幾天才能劇終。

白天有時間的時候,看看曾經天天認的字和摸過的書,中午爬在家裏看着充滿時代氣息的劇目,晚上覆習複習早早就上牀睡覺。

考試開始了,其實自己的思想總體還在圍繞着那部劇情轉悠。晚上看看早上備戰,中午回家看電視,晚上回家睡覺覺。媽媽很實在,看在眼裏,只是平靜的做飯洗衣服。

上面那句台詞是女主角之一“姚曉蝶”的親身媽媽從外國回來以後,對着相見卻無法相認的女兒説的。那天夜間的交談,就是從“麗花皇宮”的辦公室開始。

美麗的舞台,緊湊敏捷的劇情,以及主人公之間難以忍受卻又無法放手的“愛情公式”。等到大學考試結束了,劇目裏留下的也不過是一幕場景“姚曉蝶和沈家豪”在“麗花皇宮”一曲似有似無如夢如幻的雙人舞場景。

看了個莫名其妙,不過呢,香港那邊開起來的確有許多誘惑人的“神祕感”以及令人想起來就岔氣的“我和春天到底有沒有約會的結局。”

金璐璐天天傻樂,金光燦燦,找個大鹿站在房子裏;藍鳳萍美麗悠然歌音低沉,找個帥哥死在“泰國”賭場:紅憐惜,像個姐姐,出生孤兒院,帶個妹妹,妹妹因為年紀小,被有錢人領養,在吧廳獻歌,外文唱的很好聽,認識個外國船長“ABC”(AmericanBornChinese),英俊爽朗,彬彬有禮,去向不明。記憶力只有吧廳裏很多很多的水手和美麗中國“姐姐”以及醫生氣就被砸的西巴爛的桌子和凳子。

每斷感情都深刻,都感染,都吸引人,關鍵是,結果的'結果留下的是“金光閃閃”和一個沒做完的美夢。

從此,我也喜歡上了那樣熱鬧的場合,喜歡衝越火線的快樂。還想知道為什麼都1997年了外國還在打仗?

結果考試基本過關,其實是自己一心想着到“香港”去看看,於是就開始奮勇向前,為自己的夢想努力。

1998年9月8號,買好火車票爸爸陪着一路硬座,途徑西安爸爸“本來就已經紅紅的眼睛含着幾滴淚光”説了一聲:路上小心。轉身就揹着行囊下車回家鄉探望兄弟姐妹父母親去了。

八年之後我回到烏魯木齊回想起在學校安排的宿舍裏接到第一個電話是媽媽很緊張的訴説:娃,你知道嗎?你走的那天七點半在西虹路汽運司附近發生了爆炸,我在單位的院子裏,聽見外面“嚨嚨”的巨響,在大公路上發生了巨大的爆炸,好像蘑菇雲一樣……我聽了,心理有點難受,説了一聲:媽媽,你和爸爸注意身體,我沒事。

八年回首,是因為沒有人能忘記生自己養自己的故地,因為想,因為擔心,所以放棄原有的一切,一乾二淨的回家了。

回來才發現,新疆烏魯木齊,每一條路都沒有變化,除了一座新的市區:南湖。

找工作,一樣揹着包拿着簡歷去應聘,進入工作崗位(商業行業)一樣的效率,陳腐的觀念,看似規模化的機制,以及用工人員的管理渙散,成因?微妙的人際關係。

走進烏魯木齊的大街小巷,燈紅酒綠的夜場,忽明忽暗的“五彩霓燈”,還有北進路上高高的“紅樓”和在烏魯木齊威名四海的“瑞豪”。在很多人的心目中都是亮晶晶的。

同學都在烏魯木齊成長年年的成人,三百六十行,行行有。在瑞豪消費是一種奢侈是一種享受,看見瑞豪亮晶晶的華麗外表是一種意識上的“滿足”,深圳的香格里拉世界知名,外表陳舊,建築建構質量卻很好,裏面卻是感覺到“幽暗陰冷”,只有一種值得借鑑:上午會議室的安排,時間的整理,控制,人員的使用,語言的要求以及對於商務人員三方會議時嚴格的全程監控,都是對於國際商業認識理智而又真實有效的管理和服務方式。開會鎖門,門口保安,領導巡視。那種內在氣派卻是新疆這個都市裏海內名揚的服務業場合所無法匹及。

在瑞豪認識一些人,只聞其聲不見氣人的“徐總”,英俊帥氣穩重瀟灑的“李總”,活潑可愛的“楊經歷”,乖巧客人的“小服務員”。2011年10月2號我們和從外地回來的朋友一起聚會,在醉愛江湖吃飯,有人説東莞生意,行政難做,有人説四川的白酒賣是不賣,有人説深圳的手機版型漂亮,有人説我的老公在等兒子,有人説:我的女兒聰明乖巧。有人説我要去北京,留是不留。

這一屋子全是八零後,人人都有自己的志向。

瑞豪裏玩的開心,朋友相聚,任性而為,想鬧的鬧,想叫的叫,踢桌子砸杯子,一陣“雪花飛舞”然後是鬱鬱寡歡回家的背影。

開心是不開心?哪都一樣,對於好意,領心領意。

半年之後,走的還在海邊晃盪,留得還在生意場的馬路邊“盤旋”,我們的“狀元”在金都曬太陽,才知道美麗的童話殘忍的傷害,不過是有人一再回顧“汗血寶馬”的身影,不過是故事裏的一種心理歷練“模式”。

紅樓一夢是十年,要的不是姥姥進大觀園,要的是小林同志“別再葬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