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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花兒經典散文

文學1.23W
那些花兒經典散文1

下午雨。伴有雷鳴。昏天暗地。席捲開來。

那些花兒經典散文

我偷得半日閒。帶着些涼爽的心情,拿着一把小凳子。坐在屋檐下,靜靜聆聽…

我不怕這打雷聲,即使它振着我的耳膜,它伴隨着這雨來的。沒有它總顯得不夠痛快。不夠味兒。

於是嗒嗒的雨聲乎乎的風聲隆隆的雷聲混合在一起,渾然天成一種音韻的旋律,成就了一場美好的音樂會。跳躍的音符歡快的漫遊着天際,這是自然的純樸的聲音。我自認為沒有哪個音樂家的造詣能夠達到如此嫻熟的地步。

如一場盛大的洗禮。在洗禮中反覆的思考自己,如何去做一個更好的自己,實現人生價值。體驗成人世界的樂趣。做一些改變…活的像個人。準確的説是一個大人…

雨漸小但還未停。雷聲在繼續,外面的世界變得了清晰些了,雨中芒果樹任風肆意的搖曳着。豐潤的果實能夠猜想到它成熟時金燦燦的光澤。某些不知名的花苞被雨喚醒,接受着和我一樣的洗禮。預備着何時在我們不經意的情況下偷偷綻放它一生的美麗。

那些花兒,那些花兒…你是否能夠讀懂它其中的含義?…

路邊上一隻小青蛙高興的跳來跳去。或許它正等着它的癩蛤蟆小女朋友和它一起分享這場美妙的盛大的宴會呢…

那些花兒經典散文2

夏日的風從荔枝花上飄過,如掠過琴絃。那些花兒輕輕地落在地上,我拾起一朵,放在手中。

拾花,拾花。

頓時驚覺,花兒開了,真的開了。落花零散,我懂得花離開枝頭時的無奈……

回憶童年,我依然清晰記得那些花兒。荔枝花開,宣告一個豐收季節即將到來。此時父親總喜歡把我扛在肩膀上,一起前往果園為荔枝花噴上保花葯。父親先在藥箱裏調好農藥溶液,再將藥箱掛在背上,讓噴口對着花兒,雙手一伸一縮便將溶液灑在花兒上。花開結果,所以父親總是小心翼翼地呵護每一朵花。當花兒結成果實時,父親歡天喜地爬到樹上,用鋼叉夾住荔枝果,“卡刷”一聲,荔枝果便落在筐裏。父親雖然很疲勞,臉上卻一直綻放着笑容,如花兒一般。第二天一大早,父親就把荔枝果運到水果市場。

記得我上國小一年級的那一年,一天夜裏突然颳起狂風,被“大鬧”過的田野亂七八糟,樹木東倒西歪。天亮時,我跟隨父親來到果園。只見嫩綠的荔枝樹葉紛紛落地,上面停留着凌亂的小水滴斑斑跡跡,混濁得不成樣子。荔枝花經受不了狂風的打擊,無奈地脱離枝頭,與落葉混成一片。父親立在一旁,望着地上的花兒,皺着眉頭,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沉思許久。晚上,我聽見父親與母親的對話。“花都落了,今年沒果了,娃兒的學費……”“去問三叔借吧,要不把那兩頭豬賣了。”我站在房間外,心裏絲絲隱痛,兩顆淚珠順着臉頰滾滾落下來。我明白,那麼花兒對父親而言意味着什麼,對一個家庭意味着什麼!

今年荔枝結果時,我正處於大學聯考的緊張複習中。那天,父親提着一籃荔枝果來看我。我從父親手中接過荔枝果時,看見他那手掌竟是如此的粗糙,佈滿了數不清的繭結。荔枝果又紅又大,沉甸甸的,父親看着我説:“瘦了,多吃些荔枝果補補身子。”“嗯,”我應道。抬頭望着父親,他那關切的眼神中寄託着一份熱烈的期望,歷經滄桑的臉上寫着一份濃濃的關愛!父親停留片刻就走了,匆匆地,匆匆地,猶如劃過荔枝林的飛鳥,在我心中留下一個抹不掉的身影。

我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天,父親笑得合不攏嘴,逢人便講:“我娃兒考上大學了,考上了。”父親歡喜得像個孩子,似乎在消融着十幾年來的冰雪,我看到冰雪又變成了滾滾的熱淚,悄悄地從他的眼裏滲了出來。昨夜,我又夢見了父親。醒來時已淚濕枕巾。我明白了,我才是父親多年來一直努力培養的花兒。

那些花兒經典散文3

若干年前,我對於師宗的全部印象,不過是師宗的幾個朋友而已。至於她的地理樣貌、世情水土、習俗風物如何,於我而言,如同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因此,那個時候,聽別人偶爾談到“師宗”這個詞語,我腦海中浮現的,除了朋友,還是朋友。之後,在與朋友的不斷交往中,“師宗”這兩個蒼白、冷漠、無味的字,在時間的催化下,竟慢慢洇了色彩,附了暖意,再後來,這色彩與暖意殷成輪廓,壘為地塊,直至有一天,成了我再也無法舍避的一個地方。

二十一世紀初,曲靖旅遊業剛開始熱炒,師宗菌子山深藏不露的馬櫻花正羞答答準備向世人敞開胸懷的時候,朋友的邀請來了。朋友説,春天是菌子山最美的時候,“這個時候,馬櫻花開得正旺。再往前,含苞待放,遮遮掩掩的少些風情;再往後,繁花放縱,飄飄落落的煞了美意;陽春之時,朵妍瓣豔,新新鮮鮮的,不早不晚,觀賞最合時宜。”這個朋友是個詩人,為了説服我到師宗,不敍友情,卻只管把最惹動我的一些描述,用信封郵給了我。他是一片好意,執意要讓我賞看一片最美的風景,而我卻躊躇了,不知自己應了此行,是重了美景,還是輕了友情。

閨蜜説:“文人就是喜歡咬文嚼字,瞻前顧後,人家邀請你去賞花,你就去賞花,你顧忌到其它,只能説明你想得太多。你多心了!”她嘲弄似地笑我。我一驚,覺察自己在文字和想象中沉溺太深。是啊,熟識的朋友,陌生的地方,彷彿必然要遭遇的一段時空,沒有任何可以拒絕的理由,好吧,師宗,就讓我們來一次相遇!那麼,來到師宗,來到菌子山,註定,我只是為了那些花兒?

三月的春天,春意萌動,陽光卻有些飄忽,有些迷茫。同樣的高原,到達師宗的那些峯巒卻起伏得異樣,彷彿乳白浮動的黛色裏藴涵了難以啟齒的告白。路很顛簸,客車慢慢悠悠往前趕,刻意要讓我銘記這次出遊似的。一個人的旅程孤獨了些,還好,有春光陪伴,有一段又一段在春光中肆意綻放的春色為伴。一個人到達師宗的旅程,彷彿也因此顯得飽滿而浪漫。

印象中,那些花兒就是一個神話。

是在到達師宗的第二天,是和朋友快樂聚首,把酒言歡之後。春天的早晨,陽光朗朗,卻趕不走高原永遠保有的那份清新與清冷。客車換了轎車,路卻是依然顛簸,以至讓我懷疑,那些傳説中鮮美的花兒,依然留存在傳説中而已。就在這一愣神的當口,就在某條通向大山更深處的地方,一株嬌豔繁盛的馬櫻花出現了。彷彿凌空飛來,又彷彿破土而出,沒有前奏,沒有鋪墊,當你看到的時候,它獨樹而立,卻早已站成了風景。腳下,枯睡了整整一冬的野草正拼了命趕綠,那些已然萎死的莖葉,與雜亂無章的褐色山石一起,拼構出另外的風景。一棵、兩棵、三棵……疏遠的,獨立的,但舒展着,傲立着,絕不曲虯折幹;再走一段,是一簇簇一篷篷的了,枝連着枝,葉疊着葉,簇擁着,鋪呈着,滿藴深情;及至最後,是整片整片漫山遍野的流瀉着,奔放着,肆無忌憚。

無數次,在春天的高原,在高高的密林深處,或是在流水潺潺的溪水邊,杜鵑變幻了花色,點綴了春光,我追逐的時候,我以為那些燦爛與繁盛,就是可以讓春光失色的烏蒙之花。原來不是。和馬櫻花相比,之前我所見過的那些小小的杜鵑都太平俗太脂粉了。目前為止,對於菌子山上的馬櫻花,我只是用蒙太奇的手法,對它的樹林作了粗略的勾勒而已。

沒有喧囂,亦無陪襯,只靜靜一立,無論獨樹單行,還是連片成海,那碩大花朵都是對春天別樣的獻禮。憑藉高原的高度而顯高貴,因了時間的深邃而藏典雅,油綠的樹葉可以忽略,那堆疊着延綿着張結着的花,那盪漾着鋪排着亮閃着的色,從單獨的一樹到成片的一林,從清晰可見的`一朵到漸欲迷眼的一片……抑或,那只是杜鵑花仙的一件霞帔,因為留戀而有意遺落。故而,隨意的生長,哪怕靜靜悄悄,在明淨清澈的天空,在空曠悠遠的高原,卻已千姿百媚,熠熠生輝。感覺,天,更高更遠了,地,已然塌陷,我已不再是我,天地間傲然挺立的,只有那些花兒。

在春天的高原,沒有誰可以拒絕這樣的美色。

我不是植物學家,無法分辨在一座叫菌子的山上究竟分佈了杜鵑的多少個種,周圍又生長了多少杜鵑之外的珍奇;我也不是地質學家,可以對菌子山奇特怪異的地質構造作深入研究分析,然後得出結論説,像杜鵑馬櫻這樣的花種,最適宜生長在雲貴高原烏蒙山這樣的地理環境中;我也不是旅行家,來到師宗菌子山,非得對這裏的自然環境作長期的觀察,包括草長鶯飛,包括晴雨暑寒,包括那皺裂着仍然生生不息的千年樹幹。我只是菌子山一個匆匆的看客,我置身其中,我看到的,確乎只是無數安然怒放的花朵。不必再敍寫那些花兒的形態與着色了,那潤澤豐美的飽滿葉瓣,那淡濃相浸的纖麗黛粉,是再精細的畫筆,也難描摹的。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菌子山,確乎,在那個時候,我的眼中除了那些花兒,再無別的,就連陪同的朋友,也被我調侃,我説:“你若披了霞衣,也會是馬櫻花一朵。”這是真話。徜徉花的海洋,我晃覺自己也是其中一朵。

到師宗,到菌子山,表面是看花,更多的本意,原是為續友情。可是,現在,不知不覺間,我感覺自己已經愛上那些花兒了。

至於朋友,陪我出行,當時究竟懷了怎樣的心緒,我至今未知。於我而言,這也成了一個永遠難解的謎。時間的謎,生死的謎,感情的謎。

如今,我這位朋友,因為一場疾病,已早早離開了我們。而我,只是那樣的一次,對菌子山上的那些花兒,便也再難釋懷。愛上一種物件,愛上一個地方,不是因為別的,只是因為,某段感情,某個人。有些交往,哪怕平淡,卻洇了真情,哪怕遙遠,但附了暖意。

今年春天,又有朋友邀我菌子山踏青。

十多年過去,菌子山上的那些花兒,會變得怎樣?內心深處,忽然會冒出這樣的疑問。這十多年間,也曾因為工作的關係,多次到過師宗。考察過竹基的傳統文化,調研過彩雲的農村文藝演出,也遊覽過鳳凰谷清麗幽雅的風光,菌子山,卻是再也沒有去過。這是安排的一種巧合,也有有意為之之嫌。最美的風景,不敢多看,怕物極必反,感染審美疲勞的怪病,怕物是人非,惹動深藏的某些情愫。

然而,我終究還是來了。菌子山,你還好嗎?花兒們,你們還好嗎?

經濟高速發展的互聯網時代,通向祕境的道路也變得快捷,十多年前需大半天的路程,如今不到兩小時就被甩在了身後。高速,讓我們情感的到達也變得快捷。

遠遠沒有我想像的那樣久遠,靜靜延綿的菌子山,彷彿昨天我才來過。朋友,你還能來陪我嗎?

臨出發時,曲靖正落着稀疏的小雨,倒像洞悉一切的神明看透了我的內心,要與我分擔。隱隱的憂傷就這樣降臨。

到達菌子山的時候,卻是沒有雨。天空有一些陰霾,陽光時不時鑽出來,照着這一片滄桑了幾百年卻仍然青葱着的不死之林。還是來得晚了些。山風搖曳中,只看到一樹一樹的繁花凋謝,瓣兒落了一地。偶爾有幾株疊紅堆紫,但已然失了鮮豔。這個時節,更加惹眼的,早已不是那些花兒了,是整座山鋪天蓋地的翠綠,還有那洋洋灑灑滿地的落紅。這樣的時候,我想到了這樣一些詩句:

盛不住的光陰總在想象不到的時候

從瘋狂生長的芽葉間

漫不經心溜走

多年之後的春天

從雨的這頭到雨的那頭

我深吸一口氣

只為在一剎那錯過的一次相遇

時間翻了翻頁

世界在一片落紅裏

沉澱出另外的顏色

千年老樹花敗

曾經遊走的山徑

已經忘記當年是怎樣邂逅

沒有想過如何又來了

漫山遍野繁華看遍

我卻找不到出路

亦尋不見歸路

不知道如何又想到了詩。是因為那位寫詩的朋友嗎?儘管我們之間的交往僅限於所謂“邂逅”,儘管我們早已陰陽相隔,然而,生與死之間,又有着怎樣的界限?

是在菌子山深深的馬櫻花樹叢間,或白或粉或紅或紫的花瓣散落在漸青的草地上,不時幾縷迷離的陽光透過,斑斑駁駁的光點象篩落的銀。若干年前看到花開,若干年後目睹花謝,以為季節在我沒有在場的時候停止了更換,以為時光在我沒有經意的時候放棄了流轉,事實上花開花謝,草枯草長,時光一刻也沒有停止,如同這個季節,在我沒有到來之前,那些花兒與若干年前一樣鮮豔,一樣懾人心魄。那年春天,在我走後,在春天就快閉幕的時節,同樣有片片招惹了光陰的花瓣,在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或露寒珠冷的清晨,義無反顧地墜落、墜落……繁花固然豔麗,落紅同樣壯美,世人又何必多情自擾,以為凋謝,便是可感喟的悲情。想到了龔自珍的詩句:“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春暮到菌子山賞花,本以為是件傷慟之事,因為遠逝的朋友。然而,這個春天,在紛紛的落紅裏,我分明看到了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很安靜,很安詳,一絲微微的笑意在嘴角。就是那位朋友,已然離開,卻分明還在。我猛然醒悟,生死本是自然,只可笑世人以生為死,以死為生,還自詡聰明。

就要離開的時候,陽光出來了,明朗的,清澈的,確定那些很快就要萎謝的花朵,在撲向大地的時候,是快活而深情的。那些花兒,只要和這片樹林一起,任時光穿梭,任斗轉星移,盛開和凋謝,永遠精彩。

那麼,我還有什麼可遺憾和迷失的?

從春盛到春暮,歷經一種花兒從繁盛到凋亡,以為是走不出的一條路,以為是無法迴歸的一種情,卻原來,只需一個看視的瞬間,只要輕輕地説一句:“朋友,走好!”

什麼都沒有發生,在高原的春天,在菌子山蜿蜒陡峭的山崖上,在明亮浩然的陽光裏,那些盛開的花兒,你愛上,很美,你沒有愛上,依然很美。朋友,此生有我記得你,還有那些花兒,已經足矣!

歲月靜好!

那些花兒經典散文4

喜歡順其自然生長的萬事萬物,風從南吹到北整個冬季,年輪一圈又一圈地勾勒着樹根,大地沉默不語地承載着人世間所有悲歡離合。花也一年又一年,開了又謝,謝了又開。

它們不知道我的心事,正如我不知道它們何年何月被誰埋下種子,又在哪一陣風的吹拂下開滿枝頭。

記憶裏的故鄉,是充滿了風和花香的味道的。春天一到,院子裏的花就競相開放。月季花,牽牛花,海棠花,還有不知名的野花兒。那時候家裏的長輩們都喜歡鮮紅色的月季,花開了總要過去瞅一瞅,拍幾張不怎麼好看的照片才算了事兒。我不去理睬他們,就獨自一人喜歡着那纏繞草木生長着的牽牛花,它們有時彼此挨着,有時一朵就是一個小世界,你説它們纏繞在樹上的姿態,像極了情人的棲所。我向來逃避感情話題,説它們曾寄存了我很多年無處安放的憂愁與孤寂。喜歡它們的顏色,粉裏透着紫,紫裏又透着一些藍,夢幻又朦朧。這種色彩,在其他花朵裏是看不到的。儘管它們的生命力極其脆弱,我卻仍舊喜歡着它們在陽光下的那一份堅韌與執着。

那時住的房子,不像現在高樓大廈,大家彼此都不熟識。那時鄰居就是朋友,孩子們一起玩耍,大人們則聊着家長裏短。每一個琳琅的日子都似一片粼粼的波光,平靜地流逝在歲月的深處。每當暮色湧上天際,我總是會走出家門,看離我不到十米遠的梨樹。這梨樹是那户人家栽種的,因為牆壁沒有壘起的緣故,我便可以窺見院內所有一切。梨花開滿了枝椏,白日在陽光的照耀下供過路人欣賞,接受着一切讚美,夜晚則獨自向暮色俯首,散發着淡淡香氣。我守在它的身邊,聽花開的聲音,偶爾也聽見一陣微風吹過,一瓣梨花掉落在泥土的聲音。

一樹梨花,竟陪伴了我整整七年。只是後來梨樹的主人老去,花便再也沒人照顧,一日比一日枯萎。再後來,偶然聽人説起那顆樹,説那棵樹早在兩年前就被砍掉,因為房屋要拆遷的緣故。

離開故鄉後的我,日子愈發變得平靜,像是海里沒有暗潮洶湧,山裏沒有呼嘯寒風,電影裏沒有跌宕起伏的情節。我總覺得我應該盼望點兒什麼,懷念點兒什麼,好讓生活不那麼乏善可陳,無滋無味。於是三月我開始盼望着四月的薔薇花開滿短牆,四月開始盼望着七月的梔子花布滿草叢,七月便開始盼望着臘梅,藏在十二月紛飛的大雪裏。

盼望着,盼望着,有的匆匆見過一眼,有的則只是幻想中的情景。還是會想起牽牛花和梨花,不是因為它有多美,而是因為當時年少,心境尚且清澈透明,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會忘記。

喜歡花開時的嬌豔,亦喜歡花落時的悄無聲息。開始瞭解花開花落是一種自然規律,一種輪迴,一種重生。開始瞭解即使花不開月不圓也是一種常態,就像人生總不能一直風生水起,總要有泥沙俱下,千瘡百孔的時候。

春天謝了的花明年還是會開的,生活裏的泥沙被海浪衝走,還是會留下珍珠與貝殼的。

就像記憶裏故鄉的花總是模糊不清,卻還是留在了記憶的最深處。

標籤:花兒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