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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的隨筆

文學3.08W
匆匆的隨筆1

匆匆腳步,匆匆過路,匆匆時光,匆匆人生。一直重複着這段路,以為平凡無奇,匆匆而過,不懂得放慢速度,留心身邊的別一番美景。當留心時……──題記

匆匆的隨筆

沒有陽光的天空,沒有晚霞,像是畢加索潑上去的淡藍。偶爾一兩隻飛鳥打破了平靜,只遺留下那劃過的美麗的弧線。看不清雲朵的形狀,因此我並沒有,也無法用上那“經典”的句式:天上的雲真奇怪啊!有的像……有的像……還有的像……淡淡的天空,淡淡的心情,沒有一點的瑕疵,沒有一點的雜念。此刻真的妄想伸手觸摸那像是近在咫尺的天空。

坐在爸爸的摩托車上,我仰起了頭,望望淡藍的天穹,心生感慨:從不知道這是一番美景,真美。

每一瞬間的轉彎,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彷彿在失重的狀態下,心與身脱離,猛然飛起來的感覺,這比去遊樂園玩“海盜船”、“過山車”還要刺激。路燈一支支排隊擦身而過。“從未留心過。”我驚奇自己會説出這句話。不過確實,路燈這麼多年一直屹立着,一直為行人默默地服務,我卻從未留心看過這蒼老的路燈。

我最愛這段林蔭路。夏天,總能看到一羣老人在樹蔭下談天説地,所以我願意在這裏聽着那枝葉婆娑的“沙沙”聲。星星點點的光輕柔似水,無名的温馨。象徵着生命力的綠顏色,多美。第一次有這樣的感歎。曾喜歡過藴含憂鬱的藍色,暗藏神祕的紫色,討厭過熱情奔放的紅色,太過耀眼的黃色,卻一直對“活躍”的綠色沒有任何評論,彷彿是忽略了。芊芊的小草,鬱郁的大樹,廣闊的草原都是那象徵着頑強的生命力的綠。這一路的樹有高有低,正如曾老師所説:人與人之間的競爭,就像是一片樹林。比別人努力,比別人長得高,才能受到第一縷陽光的愛撫,第一滴雨露的關懷,就會長得更高,更壯。如果被別人的濃蔭遮蔽了,別人長得更高,更壯,那你將很難有機會再超過它(他),因為接受不到陽光與雨露。這一片綠色竟給人以如此般深奧的道理。這也是一處很好的風景。

呵呵。自己問自己:為什麼今天會突發奇想?不清楚。怎麼會留心身邊的“美景”?第一次吧。説不清原因。不過,我知道了,這匆匆之中無視了這麼美的風景,真的可憐。

匆匆:急急忙忙的樣子。匆匆,每個人生命中不會缺少的關鍵詞。

在生命詞典的搜索欄裏打進“匆匆”,它會給你成堆的關聯。亦不知道,時光與人生,便在這匆匆中消逝。時光與人生是需要精彩的,匆匆而過只會令一生毫無意義。請你不要用匆匆的腳步匆匆過路,你的生命將會錯過許多精彩的!一直重複着這段路,以為平凡無奇,匆匆而過,不懂得放慢速度,留心身邊的別一番的美景,可是等留心的時候,那些平凡,那些無奇,都會是最精彩、最美麗的風景。不是嗎?感悟,便是在這匆匆而過,偶然的留連之中……

匆匆的隨筆2

“What’s your name?”“請問你到底是英國人還是中國人啊!”我沒好氣地“回敬”他。“好吧,你叫什麼名字?”“你管得着麼,知道我名字又不會多一千塊錢!”出乎意料地,他竟然沒生氣,沉默是這個世界在聲音退去之後給我的唯一答覆。是不是説話太重了啊?畢竟人家又沒招你惹你的。我開始審視自己。“我叫洛紫汐啦。”我轉過頭,正看到他的側面,長長密密的睫毛像羽翼一樣。頭一次見男生的睫毛有這麼好看的哎!鼻樑高高的,臉龐就一標準的瓜子型,皮膚不白卻也不黑,剛剛好。一瞬間,我竟忘了他是我先才抱怨的同桌。噢!他是樓慕羽!

“嘻嘻。”樓慕羽狡黠地笑着,瞳孔裏透着一絲挑釁與得意。可惡!上當了!

“人家叫洛紫汐啦。”吳所謂扯着一副純娘娘腔的嗓子嗲嗲地説道。嘔!我要吐了!這變態的位置原來就在我前面啊,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您貴姓啊?”樓慕羽急於想認識所有人。“本人姓‘吳’名‘所謂’是也。”説就説吧,還動不動就翹個蘭花指,真叫人受不了。“這名字好深刻啊。”“那是那是,如今可碰上了個識貨的人,吳——所——謂,這名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之悠悠,那帥哥近在眼前也。”吳所謂故作沉思狀,還把頭耍酷地往左邊一撇,眼鏡差點遭了“水晶之災”。如果他算得上帥哥,那……天下的男生都是絕頂美男了!“吳所謂,這名字真是好呀。無所謂,那就意味着把你當男生或當女生來看都無所謂嘍?”樓慕羽再一次露出那狡黠的眸子,眼裏閃過一絲戲弄。“你,你,你怎麼欺負人……這世間,吾無知己也。哼!有朝一日,繁華盡處,尋一無人山谷,建一木製小屋,鋪一青石小路,安之若素,才不要被你們欺負了!”“哈哈哈……”吳所謂雖然有些變態,但還是蠻可愛的嘛。

“你是誰呀,憑啥動老孃的東西!眼睛長腦袋後面了還是怎地!我告訴你,咱倆沒完,這樑子算是結定了!”這聲音,好像……真是樓慕熙哎!我是眼花了嗎??藍焰站在她桌子旁顯然懵了:這,這還是那個甜美安靜的樓慕熙嗎?藍焰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看着樓慕熙手中被他不小心灑上水的海報。“我可憐的吳亦凡啊,我一定替你報仇!”樓慕熙用紙巾輕試着“不成人樣”的吳亦凡,海報隱隱的現有一深一淺的水印。還不忘用眼神給藍焰來一個下馬威,就那威力,殺死藍焰都不成問題。

僅僅幾秒鐘,藍焰又燃起了他的“焰”,“你吼什麼呀?再還你一張不就是了嘛。”都聽得出來,藍焰顯然有些底氣不足。畢竟,是他有錯在先。“一張?毀了我的吳亦凡就賠一張?你想得美!還一疊!而且,必須是吳亦凡的!”的確,全班幾十雙眼睛都充滿了驚訝得不能再驚訝的驚訝,嘴巴都張成了“O”形。誰敢相信,這不是做夢?此姑娘惹不起啊。我們第一次徹頭徹尾地瞭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不對,有一個人對此是那樣地安然自若,習以為常。對,就是樓慕羽(經過後來的進一步瞭解,我才知道他們是雙胞胎)!“我特想知道,這些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我對正轉着筆擺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樓慕羽説道。“習慣成自然。”切,説的倒是挺輕巧。嘿嘿,肯定不知被他妹妹欺負過多少回了呢。

“一疊就一疊!”藍焰很少有這種無可奈何的表情,好好玩啊。“這還差不多!”熙大小姐的火可算是消了些。她美好的形象就像被風吹過的泡沫,連一絲影子都難以尋找。漫漫紅塵,表裏不一的事物就似天上的繁星啊。至今我還不能相信,那個飄逸似風一樣的女子,就是宿舍裏現在正大大咧咧的女漢子。

樓慕熙翹着二郎腿,全不顧形象,一邊嗑着瓜子,一邊與我們侃侃而談。唐果夏與我挨着,緊湊得像同性戀一樣。“唐果夏,這麼大地兒你偏偏擠我幹嗎?”我用胳膊搗了搗她。“誰讓你是我閨蜜來着。”説着,就把頭往我肩上一靠,倒是挺會享受。這就是閨蜜哎,全然不顧我的感受。

“穿這個破裙子可難受死我了!”樓慕熙抱怨道。“為什麼啊?”唐果夏好奇心重這一特點與她為何知道如此多“新聞”躲不了干係。“你們以為我願意穿裙子?你不知道我多羨慕我哥穿着運動服。我也根本不喜歡留長髮,我多想和唐果夏一樣留着短髮(忘了説,唐果夏是短髮,是那種……長長的短髮,反正很漂亮啦),噢,比唐果夏的頭髮還要短的。都是我媽,她嫌我什麼男孩子性格啊,什麼沒點女孩子樣啊,所以就逼我留長髮,穿裙子,説什麼這樣可以淑女一些,掩飾我的那些男孩子性格。這下好了,本質露出來後反差更大了吧。”慕熙笑笑。

“有些東西只能改變表面,卻不能改變心中紮下的根。”莫色詩薇淡淡地説。她總是比我們對生活的感悟要深刻許多許多,和她説話總是可以使你浮躁的心漸漸趨於平靜,她的一些道理,説的竟是那樣讓人挑不出一絲反駁的頭緒。她非常靜,像一片湖,在一片淨土上,沒有一絲波瀾,有的只是來自蔚藍天空的天籟,直抵心間。她是真得靜,從外表到內心,不和樓慕熙似的——“兩面派”一個。詩薇邊説邊繡着她的十字繡,纖細如葱的手指飛快地舞動,只能看到一圈圈繡針在燈底下反射的銀光,刺得睜不開眼睛。少頃,一直栩栩如生的蝴蝶便在她的手下誕生了。詩薇的繡藝,可是越來越棒了啊!

“就是嘛,你看,我還是“原形畢露”了。我肯定是投胎投錯了,老天給予我女神一般的容貌(可真是不謙虛),卻同時給了我一顆男孩子的心。如果下一輩子能有機會選擇,我——樓慕熙,一定毫不猶豫地做男生!”

“下輩子,你和吳所謂換換不就得了。他想當女生,你想做男生,投胎投錯的怎麼都上我們四班來了?”唐果夏可真有“創意“啊。“唐果夏。”我把肩上不堪重負的“重物”推開,“想讓我得肩周炎?沒門!”“哈哈哈……”連不常笑的詩薇都靜靜地笑了起來。嗯,笑口常開,好彩自然來,管他什麼會不會笑出皺紋笑出眼袋,青春就該笑!

“你哥人咋樣啊?”唐果夏啊唐果夏,你讓我説什麼好呢,又犯花痴了……“我哥啊,還行吧,學習好,體育好,音樂也還行……(此處省略幾十字),就是有點讓人捉摸不透,偶爾有點小幼稚,有時喜歡捉弄人。但是對待每一件事他都非常認真,他可以活得像充滿電,又可以靜得如一尊像……對了,你問這幹嘛?噢!該不是……”一臉陰笑的樓慕熙越來越不像初見的女神了。

“新同學,瞭解一下嘛。”唐果夏撓着頭不自然地説。

“哎呀呀,臉紅嘍,比……猴子屁股還紅。”果真不是女神,言出不“遜”,是有點男孩子性格哈,以後生活可熱鬧啦。

“喂喂喂,樓慕熙,注意形象哦!”樓慕熙聽到我的提醒忙捂住嘴,或是被他媽訓得有些條件反射了。“嗨!和你們在一起還注意啥形象啊!”僅兩秒,樓慕熙就又恢復了正常。“對了,我是超愛“EXO”的,尤其是那隊長吳亦凡,可是帥呆了啊,比我哥還帥千百倍,跳起舞來就更不用説了!我可警告你們,誰要是説他的壞話,就別怪你們熙哥不客氣了哈!”我暈!

對待女同胞也如此——樓慕熙,你夠狠!

匆匆的隨筆3

匆匆的又是一季。日頭正中,不暖,秋風稍大,不寒。我站在常來的這塊田邊地頭,站在這塊泥巴和着稻草的溝塹子上,心底裏無端地湧起一股落寞。

腳下這一大塊剛收完的稻穀地,還有些積水和泥濘。割斷後的稻茬子一簇簇的立在深褐色的泥土上,整齊劃一,像一把把匕首。赤腳或單薄的鞋子走在這田裏是要十足小心的,否則一不留神就會戳破腳丫子,甚者鞋底都能刺穿。因為我被戳破過,所以知道那感覺。

小時候,這樣的稻田地隨處可見,一壟壟,一片片。每到春末夏初的農忙時節,父輩、哥姐們在田裏忙着插秧,我們這些孩子則負責燒火,去田間給他們送飯。往地頭看去,他們都清一色的挽着褲腿,帶着草帽,佝僂着身子,把一顆顆秧苗插入黃泥水中。遠遠的,分不清哪個是他爸,哪個是你爹,哪個是你家姐姐, 哪個是他家哥哥。這時吼一嗓子最好用,“爸——,地頭來吃飯啦——”!自家娃的聲音,自己最懂。他們尋着聲音上岸,一個個裸露的腿被水泡得慘白,或稀或密的腿毛顯得更黑更扎眼。或許是半日勞作確實餓了,或許直立身子更好地緩解了勞累,他們大口嚼着煎餅,大口地喝着水,此時,他們吃的不是粗茶淡飯,彷彿吃了大魚大肉,享受着人間美味。

感覺要鼠年馬月才能幹完的活,好像不幾天,也幹完了。

沒兩個月,稻兒修穗,滿田野的稻花香清清淡淡地飄着。

中秋一過,稻田沒了翠綠,剩下遍野金黃。那時候,沒有機械的年代,只要一把把鐮刀,及一個個不停勞作的人,把稻子一棵棵割下來,一捆捆扛出去,最後再一粒粒摔下來。那辛苦,《憫農》中“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就是最真實的寫照。

那一年,我上國小,我爸讓我跟他下地割稻子。我學着老爸的樣子,右手握刀,左手扶稻杆,使勁把這把稻杆攔腰截斷。成功了!於是, 一下、兩下,一把、兩把…… 哎呀,這塊地怎麼這麼長啊,長得像通到天邊的小路。鐮刀好重,刀柄比我手還粗,磨得我手疼,起了血泡。稻葉子不時地扎着自己的臉、手和身上任何一處裸露的地方。腰也直不起來了,直起來會疼。蹲下來,猛一起身,腳卻被剛割下的稻茬子紮了一下,鑽心疼!我氣不過,鐮刀一丟:

“爸,我腳破了!”爸過來,摳了一小塊泥巴敷我傷口上,用稻葉子繫上!

“爸,我累了!我不想割稻子!”

“不好好上學,只能幹活!”

“我就不幹!”

“那你想幹啥?”

“上學!”……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次把我累怕了,從那以後我學習確實認真了不少,爸雖然不表現出來,我能感覺到他的欣慰,他再沒讓我幹什麼重活。我姐和我哥常説我是最偷懶,最討巧的一個。

日子,太匆匆了!後來,我上大學了,出來了,在學校和家之間穿梭;畢業了,工作了,又在新家和老家之間奔波。一天一天,一吸一呼,匆匆地,不知忙了什麼。

我們在匆匆地追趕着什麼,又匆匆地失去很多、錯過很多。常常還未來得及細賞春天的花,秋天的葉就黃了;還未來得及多看幾眼襁褓中的嬰兒,他們已經背起書包消失在校門口;還未來得及去懂父母,他們就老了,沒了。

匆匆,太匆匆了……

匆匆的隨筆4

匆匆那年,行走的太匆匆。關於青春的故事,那麼多,那麼深,不斷埋藏又不斷想起,難以割捨又不可磨滅。《匆匆那年》是一首歌,是一部電影,是一段故事,關於青春關於愛戀,關於你我關於他們。本該在最燦爛的年紀擁有一段最浪漫的'愛情,本該幸福的在櫻花樹下手牽着手晃悠悠,然而卻錯失在青春的年輪裏。

“如果再見不能紅着眼,是否還能紅着臉”,就像你初次遇見我時,夕陽下倩影入君心。初戀的結局大多無疾而終,此後揹負上的卻是一生的代價。他喜歡的她,她深愛的他,他暗戀的她,默默的陪伴,相互的依靠,再到咫尺天涯,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匆匆那年。

美女主播Kiki所唱的《匆匆那年》,勾起了無數回憶。那一年,在學校的煙花燦爛。想必Kiki心中也有着這樣一段美好的回憶,與初戀的故事,甜蜜而苦澀。Kiki,就如千萬女孩一樣,渴望一段童話般的愛情,不被現實驚擾,能夠有一個疼她寵她的你出現並來到她的身邊。

“如果過去還值得眷戀,別太快冰釋前嫌”。如果説,愛到了最後依舊選擇了放手;如果説,你還有點依戀就不要解釋透徹。不明不白的結局,或許是最好的散場。

匆匆的隨筆5

匆匆那年,我們在無盡地回眸,遠眺,也在悄悄地編織着碧海藍天的夢。

只可惜,一眼萬年,一眺百里。只是忘了當下。

不懂歲月的傷,不解春風的情,一別或許就是一世。

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簡單隨着過往,悄悄埋葬。窗明几淨的眸隨着世俗的缸被渲染得五顏六色,或許我們不知道它的第二個棲息地,夜深人靜時,我們不知該去何處緬懷,那些片段無法拼成記憶的線,也無法悼念。

像無法記起兒時的夢,呱呱墜地,風一樣地朝前邁進。如剝絲抽繭般一點點兒地蕩然無存。或逃避,或無法記起。

還記得兒時的你嗎,被春風陶醉,為碧水藍天長情,因花草感時落淚,替那些無關緊要的主角或喜或悲。

然而記憶飄零久,當生活的片段攪起了你腦底的塵埃,你是否還是無動於衷。

匆匆那年,我們可憐的青春被時光的車輪碾成了殘渣,狼狽地席地而眠,而我們或許行屍走肉,匆匆地跑去赴那場人生的劫,或許我們都是那多情的王子,最後苦難都被毫無偏差地複製給了我們。

故事的最後,我們都成了曾經最厭惡的自己。

記憶無可厚非,然而夢卻背道而馳,大行其實。我們的期許成了陌路,思緒飄飛到了亙古,迷途裏還摻插着迷途。

或許我們喜歡“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鬼話,可我們能以什麼來承諾未來,或當你達到了自以為是的頂峯,你會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嗎?或許一開始你便與你的心南轅北轍了。

匆匆那年,年華卷着記憶而逃,迷途隨着故事越走越遠,我們來不及望風而趕,只能奔向另一個深淵。

即使名義上我們在死命追尋,可那一縷拂風,那一潭暖影早已原路返回,而我們一直都只是在畫蛇添足,或許我們會狠命地將其抹去,可該得到的我們還是得不到。

但卻不能憑記憶永生,快,快不過流年,拼命,敵不過決絕。美好,當然得是真正內心的希冀,沒有抓住的幸福,畢竟不是我們的。

既然累了,就讓快窒息的你停下來喘口氣,順便讓逝去的年華那鮮紅的傷口祭奠一下匆匆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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