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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隨筆:—沙溪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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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對於完美主義性格的人來説有着特殊的意義。當腳由車上踏到地面的那一刻。我心理湧動着深深的眷戀。沙溪,我來了,鐫刻着生命的年輪,飽含着歲月的風霜。五年了,再一次感受您的古老的神奇。當五年前你承載着我生命中多少個第一次時,我就知道,你在我的記憶裏再也抹不去了。時光流逝,本以為可以沖淡的記憶,在此時卻愈加的清晰了。依稀記得當年行走過的路線。就好象是打開已經塵封了多年的相冊似的。開始回憶起五年前的點點滴滴了。

散文隨筆:—沙溪短行

經常搬家,把我曾寫的狂人日記,一本本的丟了,記不得那年是什麼時候來的這裏了。也是一樣的炎熱。甚至風都沒有一絲。在炎炎烈日下,我象瘋子一樣,穿梭於東街,中街,西街。我後來如此那般的迷戀江南古鎮,沙溪可能就是源頭。一排排的古時的亭台樓閣,保留着歷史的記憶,也沉澱着民族的文化底藴。我牽強的認為它也代表着人生的輾轉曲折。起碼我很象他們。

也許那時是為命運奔波,為理想執着。也可能是因為當時那羣人中流行的那句話――出生虎崽不怕牛。以至於住在那裏半年有餘,卻曾未在意過這後來讓我如此深情的古建築。此時我腦海中有的只是老子的那種珍惜。記得曾在常熟住過的兩個月的清式木樓,吱吱吖吖的木樓梯發出的聲響讓我如此的留戀。就象我現今特別迷戀的'歐美音樂中的一首歌曲《right here waiting 》一樣。真的是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那個酷熱的夏天我住在沙溪老街的點點滴滴,此時正在我的腦海中放映着。我不得不承認――時間可以抹掉一切對於我已不是真理了。

到中街了,到那個曾是我早餐定點點的混沌攤了。老太太顯然已老了很多了,現在的生意是他的兒子在打理,但她還是坐在那張我很熟悉的藤椅上。我坐了下來了,吃混沌時,我眼睛裏有淚花在閃爍。吃了那麼多家的混沌,原來這家的真的很香。我不想再提起過去,但老太太的眼神顯然在告訴我――她已記不清在什麼時候認識的我了。

西街了,也許是太熟悉了,也許是我曾住的就是這裏。不知是為什麼卻一下子什麼都記不清了。只看到幾根木柱子撐起的天蓬,只看到房前那個很大很大的水缸,模糊的眼睛裏晃動的幾根竹子。在西街,我真的不敢逗留時間太長。匆匆的離開了。

東街了,也許這裏曾是我夢想的起點。也許這裏曾是我值得炫耀的回憶。第一次西裝革履,第一次領帶飄然。第一次象毛先生那樣指揮若定。至於有多少個第一次,已無法計算了。一次次的掌聲雷動,一羣羣的歡歌笑語。那時的我就是一把火。點燃了,燃燒了很多人青春的火把。如今,所有當時的人都再沒有過聯繫。不知現在他們的那把火是繼續燃燒着,還是漸漸熄滅了,還是已經熄滅了。無論如何,那段記憶一定會牽牽刻在每個人的生命中的,也包括我。當然了,過去好多年了,它是青春航程中值得點亮的流星,還是生命年輪裏無法剜去的傷痕?我無法分辨,也不想分辨。

坐在小廣場邊上的石凳上,細細的品味着第一次喝紅酒時,很不適應的那股酸酸的刺激,兩隻高腳杯相撞時發出的清脆的聲響。那兩隻杯子被摔碎的過程,我依稀還能記得。我現在還有兩隻和當時幾乎一模一樣的高腳杯,在很無聊時也會淺淺的倒上一杯紅酒。只是再也炮製不出那時的那種感覺和味道了。世易時移。桑田滄海。不得不承認,我是個極端主義者。從一極滑向另一極。

很多人説我是個傷感和感性的人。此時,我卻極想否定他們。五年中,我有多少個無法入眠的深夜,五年中,我有多少次躲着人羣,包紮心靈的創傷,五年中,我有多少回為命運奔波輾轉。可我從未想過再來沙溪看看。就是崑山我還曾偷偷的來過一次。是啊,為什麼?《大笑江湖裏》只有一句話讓我記憶深刻――我就象一隻鳥一樣,從一出生就從未停止過拍動翅膀,直到死才會落地。

生命中有太多的眷戀是現在或將來永遠無法複製的。生活中太多的夢想總是被現實的滾滾車輪碾的粉碎。片刻的温馨後,又要為碌碌生活啟程了。

紅塵渡口渡有緣,有緣遇見便是分,緣分自古三分天意

紅塵渡口渡有緣,有緣遇見便是分,緣分自古三分天意,七分爭取,如能牽手便是福分,如若不能一起白頭,便惟願各自安好。紅塵渡口不知渡了多少有緣人,渡橋邊不知又有多少人在苦苦等待有緣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