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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思念散文

文學1.5W

天宮的梨園被強風一吹,雪白的梨花便紛紛揚揚,墜落到了人間。你是那麼悽美,如此飄逸,任憑空氣吹拂,落入塵世,褪去了芬芳,只留下潔白無暇。

遙遠的思念散文

當冰冷時節,你精緻得象一枚藝術品,綻放純潔之花。天越寒冷,雪花開得越久遠,依偎在凍土地帶,覆蓋在冰層之上,堆疊在屋頂,掛在樹梢,如棉絮般柔軟。可將厚厚的雪花塑成各類雕像,展示冰雪文化藝術的美。

雪花兒,帶給人們無數的遐想,想到你形體的精美,想到你靈魂的淨化,想到你是上帝的恩賜,想到你的堅強與冷峻,想到你就是冷美人的化身。

你最承受不了的是温暖,會感動得霎時變為淚花兒,好似穿越千年萬年的梨花流下的淚。當春天即將來臨,你已悄然融化,變為透明的水,滋潤萬物,回報着感恩

雪花兒,儼然是天上梨園撒落人間的夢,歷經幾世的輪迴,變成小草,長成大樹,開為花朵。當一陣微風過,梨花醒來,芳香四溢,可已忘卻作為你雪花兒曾經的精彩。

六月的窗

江南

一窗雨簾入詩,起折着那些若隱若現的夢境,六月的雨,真的很少,飄雨的黃昏像極了夢中的江南。這樣的雨夜,牽動她細密婉約的心事,許多見過她照片的朋友都説她的輕巧是江南的女孩子。

江南只是千年又千年的夢,在夢的白柵欄外,時光敲就古陌幽巷,撐開的油紙傘下,長髮垂酥胸,櫻桃簪雲鬢,沿着蘇堤岸一路細細長長的尋覓,那句淋不濕的話語。她是歲月打磨的江南的那株清蓮,清幽在瀟湘別苑,斑斑淚痕濺竹,輕聲叩問三生相知。雨的暖手,撫摸夜的六絃琴,誰在流年渡口輕輕和,疏雨亂了花影,淺淺入夢,思念的青藤爬滿夢的門扉,迷亂了腳下的路,夜未央,誰又無眠。

妖嬈

車水馬龍,穿着遮陽帽和露背狀,在炙熱的陽光下服飾熱烈招搖的女子。

與這的季節無緣,纏綿的病榻,偶爾憑窗而立,春已經疏忽而去,一窗月季在白花花的陽光下怒放。

以沉默的姿勢停留在自己的時區,藴育着含蓄的蓓蕾,等着解花人吹開它片片的靜默花瓣,無人能懂,即使這樣的季節,也會默默微閉花蕊,守護着近乎固執的信仰,掐滅所有可能突發故事的`徵兆,在自己編制的故事裏,等待故事中的人。故事的人定要和夏天無關,和誘惑妖嬈無關。屬於終裏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時,彼此可以觸摸眼眸裏熟悉的温柔的那類。

行走

依然的藏青色衣裙,素面低眉。六月是熱鬧的開始吧,沿街叫賣芒果的小販,荔枝,榴蓮,椰子、桂圓……青澀中運來的東西總是感覺讓人生澀,沒有它的原汁原味和嬌豔欲滴,即使是“長安回望繡成堆,山頂千門次第開。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美容、安神、明目的荔枝,也不敢碰觸,沒有玉環的嬌貴,卻有她的挑剔,嘗在口中荔枝感覺是爛的山芋。病中只想吃煮熟的板栗。

陽光下的她已經經歷過前世今生,一些人一些事必須放下才能行走,如那些看似活色生香的馨果,又如那濕漉漉青石板路上的邂逅,只是擦肩而過的景色,只去欣賞,而不能停駐,許多時候,只能是歲月匆匆而逝過客,成不了彼此的風景。素手,遮擋耀眼的光芒,還是有光芒從指縫傾瀉,夏天真的到了。母親在超市櫥窗前,細細地為她挑選桑蠶絲白色雅緻的披肩,母親知道她不屬於六月。而她永遠也走不出母親慈愛的目光。

頹廢

坐在古色古香的咖啡廳,蜷縮在肖邦的夜曲中,感受他呢喃似的獨語,除了文字真的沒有太愛的事好,棉布裙裾皺褶着與生俱來的憂鬱,喜歡憂傷的人,憂傷的音符,憂傷的寫意畫,喜歡在淡淡的憂傷中放逐自己的思緒,斜紋布上一枝百合,深谷幽蘭的顏色和她的衣裙的顏色温和。

木質雕花的坐椅,來這裏的人都有一種神祕的孤寂吧,就像她,每天黃昏時小坐一會兒,是這家店最早的客人,身邊落地窗映印出對面酒吧開始人頭攢動時,她已經戴上遮住大半個臉龐的墨鏡離開。許多時候她和這個世界似乎格格不入。

論壇上一個叫“衚衕”人,説有一種人是天生為文字而生,説她就是。

纖細的足 套進無跟鞋子裏,霓虹燈下還是那樣的裊裊婷婷,北方的六月近似江南的六月吧,街燈拉下夜暖昧的帷幕,夜,是一幕幕華麗劇的開始,她卻只在文字中頹廢出自己風骨的清靜,窗外的一切和她無關,她只在象牙塔的生活中抒寫自己才能懂得詩句。

遙遠的思念

醒亦思,夢亦思。

夢裏歡顏驟醒悽,總成腸斷時。

醒亦思,夢亦思,

點點相思片片灰,此情繫與誰?

今天是農曆的十月七年級,家鄉的人把這一天叫做“鬼節”。到了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給去逝的親人上墳燒紙。意思是冬天來了,親人們在陰間該添制冬衣了。我並不迷信,但我理解這種行為:人們只是藉此表達對逝去親人的一份孝心,一縷思念,一點牽掛。

今夜的空氣冷冷的,有些微風,吹在身上陣陣生寒,我一個人在門外佇立着,鼻中不時嗅到一些紙屑燃燒的氣息。仰頭望天,沒有月,星兒稀稀疏疏,在黑暗裏悄悄閃爍。我的思緒在這清冷的夜裏任意馳騁……

想到昨夜的夢,夢中我回老家,和娘拉着手在屋裏説話,我自小管我母親叫娘,娘不厭其煩地問遍我身邊的所有細節:生活、工作、身體、家人……我邊回答邊給她梳理花白零亂的頭髮,給她剪指甲,給她洗腳,……給她做我所能想到的事。我説:“娘,你別攔我,就讓我為你做吧!平時我不在你身邊,沒法在你面前盡孝,現在你就心安理得地享受吧!”她笑了,接着又哭了,眼淚成串地落下來,滴在我的手上,心上……我驟然醒了,心仍沉浸在悲傷之中,摸摸枕頭,已經濕了一大片。拉開燈,跳下牀去翻日曆,才知道正是農曆九月三十的午夜。我把夢説給先生聽,他説:“母女心意相通,你雖然嘴裏不説,但在潛意識裏總是想着她,娘也一樣,在冥冥之中也會牽掛着你的。”娘,是這樣嗎?

想到娘去逝的情景。當我聽到消息傷心欲絕趕回家中,娘已被親友們換好了送老衣躺在屋中央,我透過淚眼一次次端詳她安祥的面容,一聲聲地呼喚卻再沒有親暱的應答,一串串熱淚再也無法重現她昔日的笑容,攥着她冰冷的手,我的心都僵硬了。

娘去逝的時候是清明節剛過,她的墳地在一塊向陽的土坡上,周圍是青青的麥田,麥苗有半尺多高,麥田周圍的田埂上零星點綴着各色無名的小花,環境很是清幽美麗。揹着山坡向南邊遙望,文靜的洛河像一幅柔軟的綢帶把綠樹掩映的小村裹在裏面。當然這裏後來的清明上墳才仔細看到的。我知道娘一定會喜歡這裏,她是愛美的人,她生前就喜歡畫花兒、做花兒、養花兒,一年的三個季節院子裏花總是開得滿滿的。她常常遺憾冬天,説冬天讓家裏的氣氛變得蕭條了。我想,能日日夜夜廝守着她生活過的地方和親人,一定會如她所願。我們在她墳頭還栽了一棵小樹,等到形成綠蔭的夏天,小鳥也許會飛來為她歌唱,會來陪伴她孤寂的靈魂吧。

現在已是冬天,娘,你的小樹葉子已經落完了吧?在這樣淒冷的冬夜,沒有花香,沒有鳥鳴,沒有綠意,你是否會獨坐墳頭,在翹首企盼着你遠方的兒女給你送來一聲問候,帶來一份思念呢?可我們——遠在異鄉,沒有一個能回到你的身邊,聆聽你寂寞的心聲,撫慰你失望的心靈,讓你,一個冥冥之中的老人,寂寞地在失望中企盼,在企盼中失望!這是多麼地悲哀呀!此時,你一定會羨慕陰府的他人,懷抱着兒女們送來的寒衣,看着他們興高采烈的模樣,那會是怎樣心酸的眼神呢!……娘,你一定後悔了吧!後悔讓你的兒女一個個離開你,留下你孤苦的身影,只有那冷月伴隨着你,涼風吹拂着你……,娘,可憐的娘,在這靜謐的夜晚,女兒其實也在思念,思念着那遠隔陰陽的親孃。十年的思念會濃縮,那顆顆星兒是我不倦的望眼在注視着你,那聲聲蟲鳴是我內心的剖白和問候,只願你今夜不再孤單寂寞!

曾經何時,習慣了一個人的沉默、習慣了執着自己堅持的信仰、習慣了幼稚的“傻笑”隱藏任何心裏的情緒。夜幕下的秋,我的心情隨着落葉飄散在這靜寂的空氣中,街道上回蕩着秋風捲起落葉“莎莎”的響聲…落葉將要隨風去何方?是尋找歸來的方向麼?還是不甘沉寂而嚮往天空的自由?最後只留給天空美麗一場…

我抬頭望着,夜是那麼深沉,始終用灰色的外套隱藏着,彷彿我的心也變的深沉…它不會因落葉而改變,而我卻為落葉感到悲傷,我停止了腳步,默默撿起了一張葉子:枯黃的葉脈密佈上面,因缺少水分而乾裂。我仔細端倪,細察其紋路,似乎發現上面描述着它的語言…它説懷念那曾經給它春天般温暖的雨露,每一次的温暖都使它沉醉,舒展着享受着雨露給它帶來的温暖。雨露在它心裏已經無可替代,然而雨露卻不能為它停留…

它的心很痛、狠痛!!!秋天來了,帶走了它的一切,也帶走了雨露…它無法挽留,只能在記憶中回憶那熟悉的温暖;“相信你還在這裏,從不曾離去。若生命只到這裏,秋風會帶我去尋找…”

“嗒”一點摯熱的淚水打在葉子上,我的手在不住的顫抖…它永遠不知道她遠在何方,而她卻不知道它已經把自己深深的放在心裏…心猶如這葉子一般,枯黃…已然失去了曾經的綠,曾經的你…我撿起幾片葉子,想知道更多信息,然而淚水模糊了的視線出現在眼前的全是你哪曾經温暖的笑容。

天還是一樣的深沉,但我的心早已因你而變得摯熱!

我輕輕的把手中的葉子收藏起來,依然凝望着天空,這灰暗而深沉的天空,秋風無力的吹撫着,我聽到了它的疲憊,我知道它無法將這天空的烏雲吹開…我知道天空的傷,我知道它隱藏的是什麼…

記憶裏那清澈明月,點點星光,記憶裏的笑容還是那麼熟悉…

你隱藏着的是我們的約定!一個無法實現的約定!

我咬牙強忍着心痛…“相信你還在這裏,從不曾離去”把葉子緊緊攥在顫抖的手中。想哭,奈何已經沒有眼淚…

從此依然一個人沉默,傷了的心卻多了一份思念、一份記憶、一份温暖…

天依然是那麼的深沉,路還是那麼的寂靜,風還是那麼的淒涼…

一路伴隨着落葉秋風,我走到了記憶的盡頭…我在那兒寫下了她的名字,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那一刻的到來…

又是陽春可你已經離開了我

陽春又到了,

算一算時間

正是你離開我多少年的陽春。

雨水是甘露,

滋潤着生靈,

周而復始。

夢中,

始終做着同樣的夢,

你是雨水,

你是甘露,

滋潤着我,

周而復始。

多少年了,

又是陽春,

你已經離開了我。

我對自己説道,

我忘記你吧。

陽春又到了,

我又會偶爾做着經常的夢,

我和你牽手,

沐浴着陽春。

我和***同時掉進水裏,你會救誰?

女:如果,我和***同時掉進水裏,你會救誰?只能救一個。

男:我會救媽媽。然後自刎。

女:你心裏只有***媽。

男:寶貝,我救完媽媽後,自刎就是為了陪你。

原因很簡單,我救你不救媽媽是為大不孝,救媽媽不救你是為寡情。

這個問題,男人沒有答案,因為救誰也不對。

媽媽曾給過我生命,我必須救她。

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又捨不得。

進退兩難,所以,我選擇死亡。

請讓我用這條命救了媽媽再陪你。

標籤:思念 散文 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