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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箋小砑紅-優美散文

文學2.84W

花箋小砑紅-優美散文

花箋小砑紅,情在何處濃?脈脈相思意,幽夢鎖玲瓏。情字何解,許是,情到濃處,怎麼解,也詞不達意。愛怎言説,許是,愛到深時,如何言説,也無法表達。

思來想去,萬般折磨,想來思去,不知如何是好。許是該用一封封花箋抵達情的彼岸。

綢繆間,風忽然皺起,一簾薄霧,花枝輕搖動,落了一地殘花殘葉,幽香輕撫弄。弄花香染衣,月夢初醒。

驚到檐下鳥,呢噥不成語。這深情,唯有,提筆書寫,花箋小砑紅,開始蠅頭小楷,緊接着就潦草起來,再後來狂草轉騰。再就是,寫了又撕,撕了又寫。終不成句,又是一陣風起,拂亂了詞章。

忽想起,青葱年華,陳年舊事。雨打芭蕉,瘦了花容腰身,豐潤了詩詞。年華景秀,情竇懵懂。好似並更沒有留意什麼,也沒有去刻意什麼。與誰相遇,與誰離散。就如花會開,花就會落,葉會生葉子也會凋零。自然而然,沒有絲毫牽強隱晦。

一切自然而生,一切早已鑄就。不是人力可以抵達得到,不是誰可以去有意安排左右得了。偏偏會有人出來説三道四,偏偏有人會嚼舌根子。説這兒説那兒,嘖嘖有聲,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無論怎樣都不是了。

愛一旦與是是非非攙和在一起,愛,就會湮滅在紅塵裏,殘喘,掙扎,愛到窒息。誰來救愛於水火,可能只有你自己,愛是倆個人的事,説來,別人是無權干涉也無權反對的。

想想,本來無一物,何必惹塵埃呢。誠然是,心是菩提樹,身為明鏡台。明鏡本清淨,何處染塵埃!當愛情來的時候,愛情就是一塵不染世間禪開出的蓮花。神聖,純淨。不可玷污,不可説。

是呀,愛情,原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情,是她和他的心兒繾綣,是他和她的情愛悱惻纏綿。與別人一點關係也沒有,與別人半毛錢沒有的事呀。那麼,又招誰惹誰了呢?有説鹹的也有説淡的的,有説好的也有説壞的,也有橫加干涉,生生拆撒的。

最先就會想起了白娘子與許仙的愛情故事,暫且不説那白素貞為許仙廢棄了千年的修煉,放棄了成仙得道的仙機。而是脱去蛇皮幻化成人,來到人間,做一個平常之人,去一心一意尋覓有緣人許仙。報恩,結緣。恩恩愛愛,相依伴。

説來,白娘子善良嫻雅,知書達理,與許仙相愛相隨在人間,也沒礙着誰過日子吧。可法海呢,就是看不慣,就是要來生生把白娘子和許仙拆散,把白娘子非壓在雷峯塔下不可了。

原本恩愛的一對,硬是被那法海挑撥的不再相愛,人妖之間,一道間隙如一座高山立在兩人中間。當然,這與許仙的耳根子軟有關,與他不辨是非有關,更與那無事生非的法海有關。

説到愛情,就會情不禁地想起梁山伯與祝英台,他們的愛情,可謂是家喻户曉。同窗共讀整三載,情趣相投,心生愛慕。多麼般配,多麼相愛的一對呢。卻被那個所謂的門當户對的封建思想殘害的`不能如意,無奈,只好雙雙化蝶而去。留下一雙蝶影,纏繞在千古愛情裏,久唱不衰不絕。是惋惜呢?是憐憫呢?還是不甘心呢?

愛情,當愛來時,那是誰也擋不住的,是無法預料無法言説的。而隨之而來,一些紛擾也會因此而來,來自社會,來自家庭,小則説三道四,撥弄是非;大則大動干戈,造成悲劇。

七女牛郎,硬是被王母一隻金簪劃下一道銀河隔斷,雖是鵲羽搭橋,七夕相會。終是搖搖銀河兩岸相望,難解相思之苦。黛玉寶玉的草木良緣,也同樣生生的被王熙鳳的調包計毀於一旦。離恨天,傷情地,瀟湘妃子,愛到不能愛,愛到了死。就算死了又死,就算到萬劫不復了,還是要繼續愛。無論“傷心一首葬花辭,似讖成真自不知。”還是“傷心一首葬花辭,似讖成真自不知。”結果都是一樣,都成了愛情的悲劇。真真令人歎息,落淚,傷懷。

忽而,望着那漸行漸遠的一個個愛情中人的背影,慢慢走遠,更遠。心底陡然會生出一絲絲涼意,説不清被誰觸碰到了柔軟深情處,也這般的纏綿悱惻,欲訴又休。

與我,還是,痴痴的寫一箋箋情書給你吧。春季裏,春草葳蕤,酒暖花深。我粘着春意寫一闕紅砑小令,給你,開頭就説想你,再問睡得可否安眠;夏季裏,奼紫嫣紅,菱花照水。我蘸着花香寫一首如夢小令,給你,先問好不好,再問可否加餐飯;秋季裏,風起露白,鴻雁南飛。我藉着秋月寫一章秋思,給你,先囑加衣,再問你可否冷暖。冬季裏,雪花飄飄,月出梅影。我扎帚掃雪吟詩句,給你,先催你歸回,再問你可否已在歸程。

粉箋小字,見字如面。字字有温度,句句含深情。想那時,在那寒冷的冬天裏,在那飄雪的日子裏。人分兩地,情發一處。彷彿間看到梅花枝上紅,人面酒中豔。款款一句我想你,深深一聲盼你歸,悄悄的淚垂,還是那一句:想你,就是想你。萬念俱灰,唯思與你。心字成灰,唯念與你。

彷彿間,琴聲悠悠笛聲遠,鳥聲雪打枯荷聲魚唼水聲聲。迎風煮酒一碗,炊煙嵐山,一抹夕陽,提琴那曲煙波樓台,相思淚點點。多少次,洗粧不褪眉彎;多少次,風停千里外。默默地寄你一箋花箋,只訴情愛,只訴思念,不染塵埃。

真真是:題破香箋小砑紅。詩篇多寄舊相逢。西樓酒面垂垂雪,南苑春衫細細風。 花不盡,柳無窮。別來歡事少人同。憑誰問取歸雲信,今在巫山第幾峯。

寫來寫去,説來説去,無非就是想你,念你,牽掛於你。許是,想你,才總是感覺月兒孤迎,許是想你,才總是花兒弄影。許是想你,才六神無主,句不成句,詞不達意。

那麼,怎麼好呢。想想那種時候,早已方寸已亂。也只好寫呀寫,寫成詩篇,寫成詞闕,寫成花箋小砑紅。字字句句,字裏行間,滿滿的都是愛,都是情。

誰又沒有過此種時候呢?誰沒有過鍾情之時呢?沒有什麼顧忌的,不再是梁祝時代,也不是寶黛歲月。但,依然有愛情成為了悲劇,有愛情戧滅在搖籃。

怎麼好呢?如何才是呢?堅貞不移,愛的熱烈執着。可以訴説,可以言説,更可以花箋傳書。那種情景,可謂是美得透徹,來得也乾脆直接。想什麼就寫什麼,想到哪就寫到哪,愛情,就這麼美好,這麼純粹,這麼的纏綿悱惻。非一箋花箋而不能達意,非一鴻傳書,不能表白胸臆。

花箋小砑紅,深深的情,濃濃的愛。我寫給你,寫給愛,寫給天下相愛的人兒,無非想告訴你告訴人們:好好愛,珍惜愛,不被外界所幹擾,不受任何人所左右,愛是你和你的愛人的,別人不會知道,也不會懂得。愛情與別人無關,只與你和你愛的人愛你的人有關。

標籤:花箋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