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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裏的耳環》讀後感

校園2.56W

《地窖裏的耳環》是以色列女作家拉海爾·伯恩海姆·弗裏德曼的自傳小説,她通過平實而細膩的文字,描寫了20世紀中葉歐洲猶太人悲慘的生活景象,尤其是通過二戰中自己被押往奧斯威辛集中營並死裏逃生的傳奇經歷,真實而生動地揭示了納粹德國屠殺猶太人的歷史。讀這部小説時,我彷彿置身於那狼煙四起的氛圍和炮火連天的歲月中,我彷彿回到了二戰時期的歐洲,和主人公拉海爾一起過着顛沛流離飄忽不定的生活,從她命途多舛的坎坷經歷中,我品味到一位堅強女性的品格特徵。這部小説的傳神之處在於描寫精細,在讀的過程中,我產生了通感,我親眼看到了集中營裏的電網、毒氣室和焚屍爐,親耳聆聽喪失親的的猶太人絕望的哀號,親身感受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氣氛。

《地窖裏的耳環》讀後感

《地窖裏的耳環》除了描寫慘絕人寰的大屠殺的大虐待以外,還描寫了作者和母親、兄弟姊妹血濃於水的親情。殘忍的納粹德國破壞了每一個猶太人的正常生活,卻從未打破他們團結凝聚的心。在催趕上路的皮鞭下,是他們緊握的雙手;在怠工之懲的酷刑下,是他們相互替代的身影;在焚屍爐前的黃泉路上,他們用友愛戰勝了自己的自私;食不果腹時,他們互相謙讓,主動把食物讓給奄奄一息的病號吃,為的是不被看守發現而被送往死亡之爐。拉海爾剛進奧斯維辛集中營就受到了殘酷的打擊,還未等從父親病逝的痛苦中擺脱出來,她便和母親迅速分開,母親隨即被送往焚屍爐。在廣場點名的混亂中,拉海爾和她的小妹妹阿達列衝散了,她的大妹妹哈婭也因膽結石被送往病號區接受火化。她的生命如同一隻風箏,風箏的線掌握在納粹德國的手中,唯一的逃離的方法是間斷絲線,才能獲得自由,這便是死。很多忍受不了壓榨的猶太女人都選擇了痛快地死來一了百了,她們看到有一個人在廣場上被電網擊中之後,便假裝去救人而相繼撲上被電者的軀體,通過高壓電結束自己的一生。死是一個解脱辦法,但她不能剪斷生命之線,因為她還有一個妹妹和兩個離散的哥哥,為了她們,為了生存和猶太復國主義,她要與納粹搏鬥,與死亡抗爭。懷揣這樣的信仰,她堅定了生的信念。

在接下來的想方設法的逃離計劃中,拉海爾表現出了堅如鋼鐵的意志。面對冰冷陰濕的黑夜,深陷狹窄的死亡陣營。與死比鄰的生、與家人離散的痛苦,每一次都如此淒厲慘烈。拉梅爾默然的流淚,卻沒有如泣如訴的呻吟,她堅強的活着。皮鞭無情的抽打,她沒有哀號一聲;冰天雪地裏的勞動,她毫不畏懼。她在用實際行動向納粹黨證明納粹人的悲哀,如同《紅巖》中齊曉軒的微笑,昭示着黎明前的黑暗,阻擋不了勝利的曙光。拉海爾終究逃脱了出來,用她和她同伴的機智勇敢躲過了德國、俄國、英國三隻軍隊的看押,逃到了她夢想中的以色列基布茲。她的.經歷讓人佩服,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我們生在那個年代,經歷着她所經歷的,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關於本書的題目《地窖裏的耳環》,作者説“我選擇‘地窖裏的耳環’作為標題,以紀念我和母親在家中最後的時刻。”這最後的時刻是指,母親預見到他們將被趕出自己的家,於是帶着三個女兒到地窖,將自己所帶的耳環除下,放在一個管子裏,並將管子埋起來,以便戰爭結束後她的女兒們可以用這首飾重新開始生活。作者懷念她的母親和她的祖國——嚴格説是以色列,因為猶太人亡國幾千年,漂泊幾千年,他們迫切需要一個容身之所,來抵禦周圍民族的歧視和殺戮。

以色列的復國運動得到了許多中國人的支持,因為中華民族和猶太民族作為世界上最多災多難的民族,在很多層面上可以產生共鳴。二戰中有數以萬計的猶太人跑到上海來,受到了善良中國公民的庇護,當時上海已被侵華的日軍佔領,日軍受德軍的鼓動也對猶太人實行迫害,把他們驅趕到一個圍牆裏關押起來。許多上海市民冒着生命危險把食物從圍牆外扔進去,使得大批猶太人存活,這些猶太人日後成為以色列建國的中堅力量。所以中華民族從來沒有過歧視猶太人的行為,因為我們和他們遭遇得太像,也同樣悲慘。

無論是日軍侵華還是納粹德軍,其所作所為無非是極端狹隘的民族主義作祟,狹隘的民族主義是人類思想的一大頑疾,只要持這種思想的個人或團體,壯大後勢必對人類構成一種災難。他們認為自己的民族是最優秀的,其他民族是劣等的,完全與馬克思主義民族觀背道而馳。這種荒謬的邏輯是他們發動侵略戰爭的理論依據,納粹德國把宣揚德意志民族是最高尚的民族,而猶太人是狗,是骯髒的東西。希特勒及其追隨者嫉恨猶太人能力高,賺錢本事大,也嫉恨猶太人的

智慧“搶走了他們的生存空間”。因此要有德意志的劍和犁為德意志民族拓展生存空間,這一拓展就是六百萬有太冤魂的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