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文學吧

位置:首頁 > 範文 > 語錄名言

走走停停人生感悟

  感悟精選一:走走停停

多少日子,我只是鍾愛行走,走在大街上,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看,一向向前,卻沒有方向,我只願行走,不願思考,大腦於我已是一個空蕩蕩的鐵皮球,很沉,又硬,也許該扔下不管,用默然的眼神注視身邊走過的行行色色的人,而後慢慢的獨自揣測每個人的城府,無法停下匆忙的腳步,我急切的奔走,似要逃離,卻不知道自我究竟在逃避什麼。我在我的路上行走,告別了此刻告別了未來,我轉身向後走,藉着我的記憶,尋找那年的足跡。

走走停停人生感悟

多少日子,我鍾愛靜靜的坐着,聆聽海哭的聲音;呆呆的望着,流星劃落天際的璀璨;傻傻的等着,千里之外已離開的你。消失瞭如茵的草地,逝去了醉人的芬芳,沉默了爽朗的笑聲,可我依舊微笑,正因我最後在風裏聞到了金色的味道,看到了落葉那一場絕美的舞蹈。春天裏的第一片新葉、夏天裏的第一屢驕陽、秋天裏的第一片落葉、冬天裏的第一片雪花!足矣!

多少日子,我只是渴望能有那麼一個無所事事的黃昏,一個人,走走停停,懷念那些單純的愉悦和驕傲。有一位作家説:安謐的精神像一朵雲彩從天上落下來,如果這朵雲彩能在某處停留的話,那就是停在你獨自的這個寧靜的黃昏中。在黃昏灑落的那片樹林裏,有風呼呼吹過的孤獨和我的寂寞。那是一首寂寞的歌,流浪者用沙啞的聲音低低的調子,把情歌也唱得寂寞,那是寂寞在唱歌,寂寞的歌唱給寂寞的人,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你唱寂寞我譜離殤,於是我對着你吹着那首古老的曲子,亙古不變的訴説離殤,訴説離殤,卻也只是一首古老的曲子,只能譜,卻做不到不訴離殤。

多少日子,我闖入了紅燈酒綠的生活中,閃爍朦朧的霓虹燈,動感激情的DJ舞,讓我措手不及,想要給自我一個依靠不再讓自我獨自漂泊,似一葉方舟卻漫無目的,我探頭張望卻無人問津,殘酷的現實壓得我喘不上氣,轟地一聲倒在車水馬龍的街頭,我的血摻雜着我的淚慢慢變成了雪飄在你我曾愛過的地點,躲進彼此身邊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温暖,渾身的冰涼讓我窒息!我蠕動着像條可憐蟲卑微的生活在這非人的世界…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沒有你,只有那風中獨自搖曳的我。停下腳步發現我錯過了很多現實的風景,這段路,我走得太過卑微、太過匆忙、太過低調。再回首,恍然如夢;再回首,我心依舊;只有那無盡的傷痛伴着我。

走過的往事在歲月的流逝裏流淌,流走了懷念也流走了暢想,經常回憶過去的歲月,也是人生的一縷美麗心曲。往事的風景似被風吹過的夏天,爽朗而又瀟灑,或許咱們還是會經常感歎那些在靈魂的悸動中、如同曇花的閃現、夢境般的搖曳起光陰的往事但是畢竟它將被沉澱於底,等待着沉淪。

人生在世,無非是讓人笑笑,偶爾也笑笑別人。做到懲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隨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那麼人生的風景何其不風光無限呢!

習慣了一個人走走停停,在月亮升起的地方,獨自去遠方,有人曾問我:遠方在哪?遠方啊~遠方在遠方的遠方比遠方更遠~我還是想要一個人去遠方,一個人、徒步、尋找、陳年的寂寞。走了好遠,我想我終究會回來,回到我原來的地方,守護着我的那片海,住在貝殼裏偷聽戀人的記憶,然後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鍾愛應對破碎的風景、破碎的事物、破碎的人。林黛玉的破碎,在於她刻骨銘心、生離死別的感情;三毛的破碎,源於她歷盡滄桑後的一剎那的明澈和超脱;梵高的破碎,是太陽用黃金的刀子讓他在光明中不斷劇痛;貝多芬的破碎,則是靈性至極的黑白鍵撞擊性命的悲壯樂章。鍾愛靠着大樹,品味支離破碎的陽光,斑駁陸離,被樹枝分割後的光線,是性命的滄桑,一分一秒,一點一滴,將心中的千千結,化做太陽投影下最透明的亮點。

此刻我正為別人作長時刻的停留駐足。我選取了等待,將自我那一顆奔跑慌亂的心停下來等待另一顆心的靠近。有人對我説:你得跑慢點不然咱們無法追隨你的腳步。在飛舞得累的時候,讓心安安穩穩的停留,心跑的、盼望的累了,因此等待着你來牽引靈魂,讓它不再隨波逐流,不再風雨飄搖。堅信會有一種緣份知道誰是我等的人,更堅信這次的停留會構成永遠。如果能實現,如果有永遠,我期望你能永遠的牽着我的手不放開,陪我看櫻花香飄,再為我摘那束帶雨露的幽嬋花…

在我總是想起那些蹉跎歲月,那些無所事事的時光,那些明媚而乾淨的日子時,我繼續行走。

在我最後明白青春的那一片海是怎樣的脆弱,經不起一點的動盪時,我繼續行走。

在我很艱難的最後做到在世界紛繁的景緻中清晰地看到自我,明白愉悦和無聊是多麼陌生而奢侈的感覺時,我繼續行走。

一個人走走停停,在深遂的夜裏數落着寂寞的腳步。雨霧瀰漫、撕裂了身體,墮落了一身的寒泥、飄落了滿地的冷香。

  感悟精選二:走走停停

雨旋,葉落,涼風飄盡,是秋了。

斜影躺在腳下,一個人走走停停,忘了來時不記歸處,就這樣步履蹣跚。興起時,抬頭望見遠方,盡頭的盡頭是路,回頭看看身後,依然是路。路,原來逝去與未嘗試只一轉身距離,而真正能為誰停留下的又有幾條?但是,如若要走,何必停留,時光無法在你袖手離去後替你延續僅存的盼望。然而這一切都將因着所謂結束而與世隔閡或泯滅。歲月從來如刀,一點一點剝蝕着這支性命的筆,回不去,真的回不去。記憶極像結繩,牽着過去連着未來,擰成一根念想,在路上。

路上,我瞧見一排排楓樹在風中低吟,悄然發出一些對流年的滄桑已極的喟歎。我瞧見從高枝上肆意搖擺的`楓葉,還有掛滿鳥鳴的樹梢,幾隻麻雀在葉莖上駐足,繼而紛飛成各,碾斷了的葉片也像這麻雀紛飛的樣貌,從枝頭落下,一切都發生的理所當然。我瞧見蟬與月波在夜裏遇合,隨着波光照亮寂寞,蟬也敞開沉默一季的嗓子盡情吶喊,彷彿奏響了一曲關於性命的清音。我瞧見暮靄裏氲氤縈繞的夕陽,一場秋雨洗淨俗塵,走進山澗找尋一片清靜,而雨也從巉巖上滴落,守着夕陽晚景,伴着裊裊餘音,感受性命的存在。我瞧見整個草原荒蕪一片,沒有了成羣結隊的牛羊,牧童的笛聲遊離到另一處蒼茫裏去,大雁從遠方匆匆趕來,知道再以後還會匆匆飛回,一如性命似煙花般稍縱即逝。

走着走着又停下來,才發現,我所瞧見的這些畫面,但是是這條路上極平常極瑣碎的一零星陳設,但我還是確信,僅這些足以點綴整個人生。

一些以前平淡的事,回憶竟讓它們相當輝煌。十字路口處挑遍所有方向,走進朦朧,走進遺忘,卻無法辨認,在前方等待着的將有多少曲折。並不是所有曲折都能為人駕馭,並不是所有平淡都能成為輝煌,有些東西終會正因漸行漸遠而被咱們拋棄,亦或不堪回首選取刻意避讓,但是,沒有成心的,它們的確存在過,的確在咱們的性命中飄過,當初咱們是真的忘記,還是從未認真記得,已經不再重要,只是這些東西因着種種刻薄早已衝散在年輪的洪荒裏,和着光景一齊流失,穿梭在歲月的馬路上,透着薰風,飄進另一個國度。清晨的露珠每一滴在肌膚上滑落,靜靜的,清涼的,叫醒沉睡的日子,聽一路殘花與枯葉温和的爭辯。

走走,看時光飛舞,踏着記憶的節拍一路歌唱,也許,歌裏某個句子觸動你潸然淚下,某一段旋律仍會勾起你澎湃的心緒,可這又有什麼關聯呢?感動只能換來瞬間歆然,卻不好挽留記憶成為恆久。

我只想在一顆楓香下站立,揹着手,傻傻的仰起頭,回憶着那些年你給的童話,看着每一枚葉子,會像我一樣慢慢老去,撿拾着誓言一路往回,細細憑弔。漫步在落葉鋪成的地毯上,印跡纏綿,纏綿半生眷戀。宂長記憶凌亂了心事,一個人想了,淡了,明白了;悔過,痛過,脆弱過。途徑一座城市,飄過你的風景,是誰告訴我,一切都會像從前的,像從前咱們習慣遺忘,可我沒有勇氣將一切宣告落幕。人説青春是一本倉促的書,顧不及想好開頭,等不及封好結尾,便霎那間殘箋無存了,心裏裝載了多少朝思暮想的情節,也在霎那間只剩憑弔,也許這就是世間的寓意,我寧可一輩子不去懂得,一向信馬由韁的走走停停。走走,如一段單程旅途,性命是這行程的耗資,從開始就意味着結束,沒有定義長短,活着該是進行時。

走走,最後有不得不走的理由,停停,最後有必得要走的無奈。

一路上,吹着涼風,步子忽而輕快,忽而穩健,嘴裏喃暱着有景生情的感慨,輕輕撫摸那些易碎的性命,每一簇翠綠都懷揣一段過往,彷彿在抒寫一首深沉而漫長的歲月禮讚。我膽戰心驚的俯下身去,在這之前,我也懷疑自我為何要把全身心精力都賦予在一顆從不被世界關注的極其卑微的小草上,我清楚的記得,有幾次它確是讓我牽掛過,此刻親近了又分明很生疏,蹲下還是愣神兒,手裏捏起的一撮黃土反覆碾搓着,細碎的土沫遺落在草尖上,我聽到了性命拼命掙扎的叫喊聲,心開始糾結,為天地間一些不被看好卻由於萌芽的性命。

一聲歎息後繼續往前走,還是這條路,還是那記憶,還是從前那個走走停停在路上,望斷路得自我。

如今,性命與記憶閒逛在路上,走走停停,停停又走,一顆心遊弋在一個人的世界裏,走到清晰,走到坦然,停下一時悲,留得一回醉。

  感悟精選三:走走停停

走累了,停下來,忍不住看身後的日子。母親帶着兩個孩子走在那些過去的日子裏,風塵裹腿。

我小的時候最盼出門子,換一身乾淨的衣服,跟在母親的後面,走走親戚竄竄門,吃點零嘴解解饞,是多麼開心愉悦的事。可我家在礦上幾乎沒有親戚。爸媽的親友大都在鄉下,鄉下很遠。而我家又窮,沒有潛質時常走親戚的。只有在親友家辦喜事的時候,我才能跟着出門。我從母親臉上見不到多少喜色,相反從聽到吃喜的那天起,母親和父親就開始盤算該拿多少禮金。小孩子是不懂當大人的難處的,只知道有糖要吃了。穿着出門的衣服,坐着車,興陶陶地到了辦喜事的人家。母親扯過藏在身後的孩子,指點着從來沒有見面的生人讓孩子叫叔伯嬸姨七爺爺八奶奶的。那一天我的親戚突然多得記也不清。偏還有那剛認的親,笑嘻嘻地彎下腰一再地問,叫他啥?這時愛面子的母親臉微微有點紅,一個勁地催着喊,叫人呀,叫呀。我悄悄地問,他是我的啥呀?

春天,天漸漸地曖起來。母親要帶咱們出門子。不是走親威,是逛城。母親把十幾裏之外礦務局的那個集巿叫做“城”。去城裏隔二個鐘頭有一輛公交車,車票是五分錢。母親帶我和哥去的時候,不坐車,咱們步走着逛城。星期天,母親把咱們打扮得乾乾淨淨。領着咱們從1條小路上,逛城去。母親一路上笑着,沒有了回老家出門子為難的表情。小路上的馬茹茹花開得象黃色的緞子,亮閃閃地晃人眼。粉紅的喇叭花嘴張得圓圓的,大概想唱歌了。我把喇叭花摘下來,悄悄地掛在母親的頭髮上,我覺得母親和我出門子時見得新娘子一樣美。

走一段,母親就會喊跑在前頭的我和哥,歇會走。她從挎兜裏掏出用輸液瓶裝的冷開水,讓咱們每人喝幾口。沒有糖,寡淡淡的,不好喝,誰也不想喝。這時母親就有點生氣。她怕咱們走路上火生病了。去的時候我和哥的勁頭足足的,象風一樣撒不住腳地跑。進了城,母親有時買一縷棉線,有時買幾顆小白扣,有時則什麼也不買。只是帶着咱們逛。咱們從紅紅的蘋果身邊走過。咱們從水靈靈的梨身邊走過。咱們從花花綠綠的糖塊身邊走過。咱們不説要,母親也不説買。咱們只是看看。

看完那些好吃好聞的東西,走出城。母親説,喝點水哇!有了那些香味,這次咱們都多喝了幾口。

記得那時城邊有個過車的橋洞,咱們站在橋上邊看下方過往的車。當時最有氣派的車是草綠色的212轎車,車身象塊麪包,車頭象讓人壓了一下,有點扁。這車是當幹部的坐的,在礦區不是太多。哥每次來都要看212轎車,哥對幹部坐的車感興趣。他想看看給幹部開車的人是啥樣的。那天,我和哥在橋頭等了好久,才看到了一輛,兩邊掛着小紅旗,嗖地一下,就鑽過去了。哥追着車尾巴喊,牛個屁呀!我長大了也開212轎車。他又回過頭來説,媽,等我長大了,我開着212搬你進城。咱不走着來了。母親聽了哥的話,笑得是那樣知足,彷彿已經坐在了212裏。我聽了不服氣地説,媽,我開着飛機搬你進城。説完,我得意極了,我覺得我比哥有本事。

回來的路上,又餓又乏,那條小路突然一下子拉長的許多,咱們一次次地問媽,還有多遠。母親這時走得比咱們快,走上一段,耐心地在前面的石頭上等咱們。近了,掏出水瓶子,讓咱們喝口水。就這樣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慢慢地到家。我和哥大聲説,以後再也不步走着出門子了,腿肚子也酸了。可到下個星期,還是想去,想去看看,腿疼也想去。

多少日子走走停停地過去。母親,父親,哥,我,咱們四個守着四個地方生活。隔幾個月,我會給父親打個電話,聽一聽他的聲音,然後放心地做事。隔幾個月,我會給大哥打個電話,聽他掙錢的消息從幾千裏外笑着傳過來,為他祝福。隔幾個月,我去看望母親,留點東西留點錢。

中秋節,我買了月餅去看望母親。母親此刻獨自一人住在當年領着咱們步走的城裏。我進去時,母親正在看以前的黑白照片。母親説,你也去看看你爸吧。我説,哦,每年都看的。然後不知説什麼。最後我説,走了,孩子上學,家裏忙。母親説,我送送你吧。母親走得很慢,我只好也走慢些。母親突然彎下腰把地上一縷很髒的線揀了起來,我大吃一驚,問她,做什麼。母親臉紅紅的,不好意思地説,啥都有用呀。再走走,母親又把一個小瓶子揀起來。她吱吱唔唔地説,那個小瓶子能夠換碗。我差一點在街上給母親跪下來。我的淚流成了河。母親失去婚姻的同時也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失去了對兒女的信心。她竟害怕她的兒女不養她。我説,媽,你放心,我養你,養你到老。

我繞點路,想看看城裏那個巿集上紅紅的蘋果水靈靈的梨花花綠綠的糖。什麼也不買,只是看看。

當年過車的橋洞還在,只是當年那兩個吹牛皮的孩子不在了,哥沒有開着212小轎車來搬母親享福。他在他鄉忙着掙錢,掙多少呀也掙不完。我也沒本事開着飛機搬母親享福。我冷冰冰地生活,把母親一個人放在孤獨的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