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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寶貝2015經典語錄

安妮寶貝簡介 。 安妮寶貝 ,原名勵婕,一名在網絡上四處飄蕩的人。從1998年10月開始在網絡上寫作和發表作品,以《告別薇安》成名於江湖,是2000年國內風頭最健的網絡文學作者。職業曾經歷金融、編輯、廣告,現在從事文化產品的策劃及內容製作,任職出版社編輯。

安妮寶貝2015經典語錄

1998年:得到第一台兼容機,開始上網。用電腦創作小説。成名作《告別薇安》,《七年》,《七月和安生》等,以告別,流浪,宿命為題材,文筆豔麗詭異,格調清冷陰鬱。發表於互聯網,引起轟動。

1999年:不喜歡銀行的工作,準備辭職。家裏反對,無法辦妥手續。離家,開始自由生活。在南京短暫居留,從事廣告。期間寫作大量中短篇小説,陸續發佈於互聯網。擁有廣泛讀者羣。網上有固定專欄和作品集。被稱為具備偶像效應的作家。

1999年12月:到上海,進入網絡公司,任職內容製作主管。

2000年1月:小説結集出版。《告別薇安》風行一時,出現大量盜版。

2000年5月:終於辦妥銀行辭職手續。在網絡公司策劃主編電子雜誌,製作獨立頻道。

2001年1月:出版《八月未央》。在雜誌上開設時尚專欄。

2001年2月:離開網絡公司。開始寫作長篇小説。

2001年5月:長篇寫作完畢。去新疆旅行。

2001年8月:離開上海,去往北京。

2001年9月:長篇小説《彼岸花》出版。《告別薇安》在香港,台灣出版。從事文化產品的策劃及內容製作。任職出版社編輯。

02年9月《 二三事》出版

04年1月攝影集〈薔薇 島嶼〉

04年10月都市心情筆記〈清醒記〉

安妮寶貝,真名勵婕,曾任職金融、廣告行業,現為自由作家.

安妮寶貝1998年開始發表小説,因作品風格獨特引起廣泛關注。2000年起出版小説集《告別薇安》,《八月未央》,長篇小説《彼岸花》。所有作品均持續登上書店系統銷售排行榜,並進入全國文藝類書籍暢銷排行榜前十名,在眾多讀者中深具影響。作品已介入香港、台灣、日本、德國等國家和地區

迄今為止安妮寶貝一共出了四本書:兩本短篇小説集《告別薇安》、《八月未央》;一部長篇小説《彼岸花》;最近的一本《薔薇島嶼》在製作上取法的則是台港“行走文學”的樣式,收錄的是她在越南的旅行筆記——不是一般的介紹當地風物的“行旅”,而是貫注作者強烈主體意識的“心旅”,文字中間且配上了精良的攝影圖片。作為一位備受市場歡迎與肯定的作家(1),基本上,安妮寶貝應該算是當代中國大陸第一位言情小説“品牌”作家。繼瓊瑤、亦舒之後,我們的文化市場終於也出產、擁有了一位“中國(大陸)特色”的都市男女愛情小説作家。不過,安妮寶貝可能會不滿於只稱她為“言情小説家”,在她每本書的序裏,安妮寶貝一再強調她關注的是“靈魂”,“人性的虛無、絕望”等等,在這一點上,安妮寶貝的志向實在是比她的前輩大得多,她宣稱她的寫作是為了撫慰讀者的“靈魂”,“寫作的本質就是釋放出人性”(2),相比之下,瓊瑤、亦舒從來不曾具備這種探掘人類靈魂的雄心,她們至多是説希望寫個好看的.故事,給現代讀者單調的生活增添點樂趣。安妮寶貝既是某些時尚雜誌如《女友》、《花溪》、《城市畫報》的專欄作者,她的小説也曾出現在中國嚴肅文學的代表雜誌《收穫》上(3),正是在文學位階的模糊上(通俗作家?嚴肅作家?通俗內容嚴肅主題?通俗主題“純文學”姿態?),安妮寶貝呈現出轉型期文學、文化場域變化的一些饒有意思的徵象。

安妮寶貝屬於網絡成名轉向紙質媒體發展的作家。英雄不論出身,不管紙質還是網絡,都有可能產生好文學。我們沒有必要在紙質文學與網絡文學之間劃出涇渭分明的界限,畢竟它們使用的是同一語言,分享同樣的社會文化、意識形態假定;在多大程度上它們能夠突破成規,提供出文學特有的感性洞見,這才是衡量好壞文學的標準,這個標準不以發表和傳播載體的改變而不同。但是另一方面,我們不能不看到這一特定的網絡社區所型構的文學社會學中,網絡文學的讀者,也就是“網民”們的閲讀習慣、審美口味、價值取向——這一切都會體現在他們迅速即時的bbs迴應上,必然會促生出屬於他們的文學評價標準。更確切地,這一標準或許不能説是“文學”的,網上的發貼多半隨心所欲直抒胸臆,很難要求他們用專業研究者的眼光在文學史的參照系中對作品的文學價值給出定位,但是,正是從這些零亂蕪雜的隨感式評論中,一種特定的取捨範圍,文化氣氛正在形成,而這一網民羣體不容忽視的購買力也早被敏感的商家看中,他們的文化品味必然會影響文化產品的生產與流通、文化市場的調整與重組,而最終的結果則是他們作為力量之一,促使新的文學、文化場域的生成。在這個新場域中,不同的作家所佔據的位置,所分配到的文化資源與擁有的象徵資本也必然發生位移、調整與變動。雖然安妮寶貝聲明“不留戀在網絡上發表作品的時期,它只是一段過程,已經結束了”(4),但是她的聲名的浮現、她最大的讀者羣,她在這個新場域中賴以維繫的象徵價值以及由此獲得的經濟收益,無不與網民——在上網所費不貲的時候,網民是“小資”的別一身份標識(5)——有着血肉相聯的關係。再進一步説,安妮寶貝本人也正是這一羣體中的一員,她既是“小資”意識形態的產物,也是這一意識形態的參予與建設者。

“小資”雖然業已成為近年來的流行語之一,但是它的具體所指卻可意會不易言傳。它有一些社會學的階層概念,但又不是嚴格以經濟收入來定義,而更多地指向了某種“生活”的“文化”品味、情調與氛圍。這樣介乎經濟與文化之間的用法倒是和革命時代的“小資產階級”有同分異曲同工,在革命時代,“小資”除了是經濟地位上“中國社會各階級的分析”中的一類,又經常被用來批判知識分子的“多愁善感”“脈脈温情”等和革命要求不相符合的個人情感與意識(6)。商業時代的大眾傳媒巧妙地繼承、挪用了這個身具經濟與文化雙重意味的概念,經過新語境的改造、加工與翻轉,成為流行文化中的一個頗具生產性與集聚性的核心能指。圍繞着這個能指,一系列關於衣、食、注行、工作、娛樂、文化活動等生活方式的引導與指示得到了某種標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