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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梨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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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梨花開1

淡淡白雲,點綴了誰的黯淡?

四月梨花開

幽幽簫聲,寂寞了誰的等待?

縈縈蔓葉,點綠了誰的期盼?

一米陽光,你是的人間的四月天……

我説你是人間的四月天,靈魂點亮了四面風,輕靈。從小,我就是個文靜內斂的孩子,整個國小生涯都默默無聞,黯淡無波。本以為一生會如此般了無波瀾,但你的出現,為我帶來了破曉的曙光。它破風而來,點亮了我以後的人生。

曾記否,初見時,膽小怯懦的我是怎樣的慌亂奔忙;曾記否,當我無意打破了同學的水杯,是怎樣的無助驚悸;曾記否,當我孤身一人漂盪在這空寂的校園,又是怎樣的荒涼心傷。但還好有你一路相陪相攜相助,讓我脱離了這灰色的天空。遇見你當真是我人生當中最美麗的意外。

我説你是四月天裏的雲煙,笑聲攜着暖暖愛,温馨。曾經,為了讓班裏的同學在冬天喝上熱水,你自己出錢為班級買電熱水壺燒水。為了不讓水被粉塵污染,你還特意在壺嘴上蓋了一小塊毛巾,温暖如家;曾經,為了夏日家長會上的那一份清意,你自費為家長們提供礦泉水和雪糕,無怨無悔;也是曾經,你用為數不多的工資資助貧困生,多少個日夜裏亙古不變。你的所作所為,我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或許你從未把這些小事放在心上,但那些早已鐫刻在我們生命的藍圖之上,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當大多數人困囿於鋼筋水泥森林的冷漠不能自拔,是你以一己柔弱之軀,為莘莘學子撐起一片生命的雲翳,傲然挺立於時代的長河之中,將教師的光輝揮毫潑墨成異亮的堇色。

木鐸金聲,薪火相傳。是你,摘下自己的翅膀,送給別人飛翔。是你,讓我們的人生更加熠熠閃光。最後,讓我們回到林徽因的詩文: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今日,良辰美景,月正當圓,憶往昔崢嶸歲月,拳拳師恩難忘。明月現,相思寄,願我最親愛的老師,身體康健,心想事成。

四月梨花開2

有人喜歡雍容華貴的牡丹;有人喜歡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有人喜歡芳香撲鼻的玫瑰,但我卻喜歡潔白如雪的梨花。

最美不過人間四月天,滿眼的.梨花如雲似雪,撲面而來讓人應接不暇。放眼望去,那百畝的梨園就是雪的海洋。微風掠過,泛起層層波浪,不禁讓人陶醉其中……

漫步在梨園間,梨樹一棵挨着一棵,一行挨着一行,彷彿早已準備好迎接春天盛事,絲毫不敢怠慢。它的根有一部分裸露在外面,我猜想它是故意這麼做的,時刻提醒自己只有根扎得深、扎得牢,枝幹才可以茁壯成長,這是根的任務也是根的使命;樹幹不怎麼美,經過風吹日曬,雖表面粗糙但鏗鏘有力;枝葉也毫不遜色承載着一簇簇潔白如玉的梨花,不顯露自己的鋒芒,甘願做幕後默默的奉獻着……

我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去,梨花千姿百態,只見一朵梨花由五六片花瓣組成。有的很害羞像一顆顆潔白無暇的珍珠掛滿枝頭;有的已經張開了幾片花瓣,像一朵朵白色的小喇叭、懷抱中花蕊、頂端帶着小紅燈,宛如“睡美人”;有的已全部盛開,就像新娘的婚紗。微風拂動,一場盛大的舞會開始了,蔚藍的天空下,一羣潔白的小精靈手拉着手、跳着舞着,陣陣芳香撲鼻而來令人心曠神怡!這樣醉人的景色怎能缺了重要的嘉賓,你瞧蜜蜂們早已穿上了帥氣的西裝,蝴蝶那花紋的雪紡裙早已上身,他們圍繞枝頭翩翩起舞……

潔白的梨花落在枝頭;落在人的發間;落在泥土裏……梨花用自己的一生詮釋了自己價值。花期雖短,但把美麗留在了人間,在有限的時間裏創造了無限的價值。“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趁着青春年少,揚帆起航,創造屬於我們的燦爛明天!

四月梨花開3

自我模糊記事起,腦子裏就有那麼一棵樹:粗糙的表皮,斜扭的樹幹,大片的青葉子,和樹中間的一根鐵絲。

鐵絲是媽媽綁的,不僅僅是綁上,鐵絲上還經常掛着衣服,這棵樹,就承起了我全家的重量,我是家裏的長子,沒有親哥哥或親姐姐,但我並不遺憾,因為我有一個堂哥,比我大六歲。我的性格不太外向,兒時的我,只是怯怯的走進堂哥家巍峨的大鐵門,小心翼翼的走向屋子,不敢看左邊那虎視眈眈的大狗,然後就在堂哥家玩了起來,看他捉來的螞蚱,摸來的魚。

到了秋天,他忽然問我:“你家的樹上有梨了沒。”“不知道”我是真不知道,因為那樹對三四歲的我來説太高了,他領着我又來到我家,看到上面尚帶青澀的果子,歡叫了一聲,又夾雜着遺憾。對我媽説:“等梨熟了讓我摘吧,嬸。”媽不答應,覺得太高了,他不在意,只是每天問我梨子長的咋樣了,我也開始注意起了它,這棵梨樹,看他稚嫩的孩子漸漸長大,看它的頭髮一天天脱下,終於,我把堂哥叫來了,他像猴似的爬上去,遞給媽媽,再遞給我,青色的梨子,不大,卻甘甜。我站在樹下,看着堂哥,吃着樹的孩子

當我再大些,父親拉了些土,把院子墊高了很多,多高我不清楚,只是,那離我仍遙遠的枝葉忽變的觸手可及,鐵絲也解了去,有些低了,我在秋天叫堂哥,他不來。“沒意思。”他説。我站在樹下,吃着自己摘的梨子,摸着那被鐵絲勒出的傷疤。

我們搬離了院子,住進了樓房,我離他遠去,只是秋天回去看他,他已脱了大半的葉子,果子也被人掠去,看着荒蕪的院子,聞着屋子的黴味,想到過去的種種,我鼻頭髮酸。

那年回老家,看到它的枝幹被盡數折斷,小的由根而去,大的則由中折斷,媽媽很氣憤,“肯定是這附近的小孩乾的”。享受着它的甘甜的我,卻連保護它都不可以,我蹲下摸着他的傷疤,再説不出話。

第二年四月,我又獨自回了老家,卻沒了憤怒,只有歡喜,那雪白得花瓣,迎風顫抖。柔弱,卻又剛強。

我在變,它卻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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