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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考滿分作文寫人記事

作文2.68W

重新站在國小的水泥道上,望着濛濛細雨,怔了許久,才發現自己又在淋雨了。這個習慣似乎還是改不掉,笑了笑,一股悲傷在心中瀰漫開來。

會考滿分作文寫人記事

至今,我還記得國小時那段快樂的時光,還有帶給我快樂的天使一般的女孩。 那時我讀國小四年級,爸爸媽媽給我轉學了。那個時候我很內向,不敢和不熟悉的人説話,總是一個人坐在教室後面的座位上,望着那些新同學在説笑。現在想來,那個時候,那些説笑的同學可能在笑我像個啞巴吧,可我不敢去和她們一起説話。那時候,我感覺世上好像只有我一個人。

有一天,天空莫名地下起了濛濛細雨,我望着天空,卻有一種想要到雨裏淋一下的衝動。濛濛細雨吸引着我到鞦韆邊坐下來,閉着眼睛,感受着雨水飄落在我的頭髮上的感覺,頸間是冰涼的濕意。一會兒,由手間傳出的温暖使得我慢慢睜開了閉着的雙眼,我看見了一張秀氣的臉。她有着一頭長髮,有靈氣的眸子,還有微微上揚的嘴角。她開口問我:“能和稱一起玩嗎?”我沒有説話,只是點了點頭。她就坐在我的旁邊,然後開始和我説話。聽着她説話,我的心裏忽然感覺很温暖,我覺得她就像個姐姐。一會兒,在她的帶動下,我們玩了起來。我在鞦韆上,她推着我盪到伸手就能抓住雲的地方,又跌落下來,每次看着天似乎伸手就能觸摸,卻又是那麼遙不可及。我和她一起玩了很久,坐在同一個鞦韆上,盪到同一個能觸摸天空的地方,看着她盪漾的笑容,聽着她銀鈴般的笑聲,恍惚是夢境。許久,上課鈴聲響起,我們一起向教室走去。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我叫住了她,紅着臉説出了我猶豫了很久的話:“我可以和你做永遠的好朋友嗎?”她望着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我突然覺得,其實和別人交談並沒有什麼難的,並沒有人會刻意地在乎我的每一句話,然後,嘲笑我,只不過是我自己多餘的擔心而已。

此後,我們就每天在一起吃飯,在一起做作業……

但這樣的日子卻在不知不覺中,離我們遠去,而且越來越遠。我們慢慢長大了,時間改變了我和她,我們彼此之間竟變得陌生起來。從回憶中醒來,才發現操場的鞦韆上,不知什麼時候又坐了兩個小女孩,如同當初的我和她。一個女孩指了指我,説:“那個姐姐哭了!”另一個卻説:“不是,你沒看見在下雨嗎?是雨水,不是淚水。”聽着她們的話,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面頰,真的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我轉身離開,留下一片腳印和一串回憶,讓那個遠方的她留在記憶的最深處,綻放出最美麗的花朵!

會考滿分作文寫人記事 [篇2]

媽媽過世後,每天早上上學前我都會去父親那裏看一下。他非常虛弱,行動遲緩,但總是為我準備好一杯剛榨出的桔子汁,放在廚房的餐桌上,並附上一張沒有簽名的字條:“給你的。”在我的記憶中,父親從來不曾説過“我愛你”之類的話。小時侯,我問過媽媽:“為什麼爸爸不愛我?”媽媽皺起眉頭:“誰説他不愛你啦?”“他從不説愛我,”我抱怨説。媽媽憐愛地看着我:“他也沒對我説過。但是,你看,他那麼努力地工作,為我們買來衣服、食物,併為我們交房租。這就是你父親表達愛的方式,通過行動告訴我們:他愛我們,愛這個家。”然後,母親握住我的肩膀問:“你懂了嗎?”我若有所悟地點着頭。我臉上接受了這個説法,但心裏還沒接受;我依舊渴望父親用雙臂擁緊我,對我説他愛我。

父親開了個小型的廢舊金屬回收廠。我放學後,常在他工作的地方晃盪,希望父親叫我幫忙,然後再表揚我,可他從不讓我幫忙。他的工作對於一個小男孩而言實在是太危險了,母親一直很為父親的工作擔心,怕他受傷。

父親用手把廢舊金屬“喂”入一個裝置中,那設備看起來像一對巨大的剪刀,切削起金屬來,就像屠夫砍排骨一般快捷。刀片比父親的身體還厚。如果父親不是適時地投入金屬就很可能受傷。

“你為什不多請個人幫你幹那活?”有一天晚上,母親一邊問父親,一邊按摩父親痠痛的肩膀。

“那你為什麼不請個廚師呢?”父親問。很難得地給了母親一個微笑。

母親站直了,手放在背後。“怎麼啦?艾克?難道你不喜歡我做的飯菜了嗎?”“我當然喜歡!但是如果我請得起幫手,那你也應該請得起廚師!”父親笑了,我第一次感到父親還有那麼點兒幽默感。

父親工作時那個用於切割厚型鋼盤和鋼柱的乙炔火炬也非常危險。它發出的嘶嘶聲比蒸汽火車頭髮出的聲音還響,它切割時總會飛出成千上萬熔化了的金屬小塊兒,這些小塊圍繞着父親,就像一羣發怒的螢火蟲。

父親戴着厚重的皮手套、深色的'護目鏡和一頂寬沿帽。一天,飛濺的火花點燃了他的襪子,回到家時,他的腳踝都打起了泡。母親為他塗上黃色軟膏。“你怎麼就不能再小心些,艾克?”母親心疼地責問他。

“你要我怎麼做呢?整天站在水盤裏工作嗎?”父親故作輕鬆地説。

他們笑了起來。我不懂父親怎麼能拿這樣的事開玩笑。後來,我才意識到那是父親不讓母親擔憂的最好辦法。

一天早上,父親祈禱完後,舉起手臂,輕聲問道:“主啊,你可不可以讓我的日子過得舒適些?”那一瞬間,任勞任怨、不以苦樂為念的父親看起來是那樣脆弱,我真想緊緊地擁抱他、保護他。

多年後,我每天去看望父親時,都那麼做了。通常,喝完父親為我準備的桔子汁後,我會走過去擁抱他,並對他説:“我愛你,爸爸。”父親從不告訴我他是否喜歡我的擁抱;我擁抱他時,他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一天早上,因時間緊迫,我喝完桔子汁就徑直向門口走去。父親走到我面前,問道:“走了?”“有什麼事嗎?”我問道,心裏很清楚他問話的含義。

“就這麼走了?”他重複了一遍,交叉着雙臂,眼睛四處看,就是不看我。

我特別用力地擁抱了他一下。現在是説出我早就想説的話的時候了。

“爸爸,我已經15歲了。你還從沒對我説過你愛我呢!”父親從我身邊走開。他拿起空玻璃杯,把它洗乾淨,放好。

“你告訴過別人,説你愛我,”我説,“但我沒有聽你親口説過。”父親看起來很不自在,非常地不自在。

我向他走得更近:“爸爸,我要你告訴我你愛我。”父親退後了一步,嘴閉得更緊了。他好像要説話,結果只是搖了搖頭。

“説吧!”我大聲喊道。

“是!我愛你!”父親終於説出來了,他的手顫抖着,像受傷的鳥兒。就在那一刻,我見到父親的眼睛裏有淚光在閃動,這是我一生中從未見過的。

我站在父親面前,吃驚得説不出話來。父親是那樣地愛我,以至於把這份愛説出口都讓他哭泣。母親是對的,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父親都以他的行動告訴我他有多愛我。

“我懂了,爸爸,”我説,“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