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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英語綜合教程1課文翻譯「全新版」

不知不覺,期末考試就要到啦,方便各位童鞋填入教材,進行期末複習s小編為大家整理全新版的大學英語綜合教程1課文翻譯如下:

大學英語綜合教程1課文翻譯「全新版」

  第一單元

成長

1.1課文A

我們寫作時常常被告誡,腦子裏要有讀者,筆者所云一定要符合讀者的口味和興趣。但有一位讀者特別不該忘記。你能猜出是誰嗎?當拉塞爾·貝克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時,他自己和別人都感到大為驚訝。

為自己而寫

拉塞爾·田克

從孩提時代,我還住在貝爾維爾時,我的腦子裏就斷斷續續地轉着當作家的念頭,但直等到我高中三年級,這—一想法才有了實現的可能。在這之前,我對所有跟英文課沾邊的事都感到膩味。我覺得英文語法枯燥難懂。我痛恨那些長而乏味的段落寫作,老師讀着受累,我寫着痛苦。

弗利格爾先生接我們的高三英文課時,我就準備着在這門最最單調乏味的課上再熬上沉悶的一年。弗利格爾先生在學生中以其説話乾巴和激勵學生無術而出名。據説他拘謹刻板,完全落後於時代。我看他有六七十歲了,古板之極。他戴着古板的毫無裝飾的眼鏡,微微卷曲的頭髮剪得筆齊,梳得紋絲不亂。他身穿古板的套裝,白襯衣領釦外的領帶打得——絲不苟。他救着古板的尖下巴,古板的直鼻樑,説起話來—·本正經,字斟句酌,彬彬有禮,活脱脱一個櫥稽的老古董。

我作好準備,打算在弗利格爾先生的班上一無所獲地混上—·年,不少日子過去了,還真率出所料。後半學期我們學寫隨筆小品文。弗利格爾先生髮下一張家庭作業紙,出了不少題供我們選擇。像“暑假二三事”那樣傻乎乎的題目倒是一個也沒有,但絕大多數—樣乏味。我把作文題帶回家,——直沒寫,直到要交作業的前一天晚上。我躺在沙發上,最終不得不面對這一討厭的功課,便從筆記本里抽出作文題目單粗粗—看。我的目光落在“吃意大利細麪條的藝術”這個題目上。„

這個題目在我腦海裏喚起了一連串不同尋常的圖像。貝爾維爾之夜的清晰的回憶如潮水一般湧來,當時,我們大家——起圍坐在晚餐桌旁——艾倫舅舅、我母親、查理舅舅、多麗絲、哈爾舅舅——帕特舅媽晚飯做的是意大利細麪條。那時意大利細麪條還是很少聽説的異國食品。多麗絲和我都還從來沒吃過,在座的大人也是經驗不足,沒有—個吃起來得心應手的。艾倫舅舅家詼諧有趣的場景全都重現在我的腦海中,我回想起來,當晚我們笑作—團,爭論着該如何地把麪條從盤子上送到嘴裏才算合乎禮儀。

突然我就想描述那„切,描述當時那種温馨美好的氣氛,但我把它寫下來僅僅是想白得其樂,而不是為弗利格爾先生而寫。那是我想重新捕捉並珍藏在心中的一個時刻。我想重温那個夜晚的愉快。然而,照我希望的那樣去寫,就會違反我在學校裏學的正式作文的種種法則弗利格爾先生也肯定會打它—個不及格。沒關係。等我為自己寫好了之後,我可以再為弗利格爾先生寫點什麼別的東西。

等我寫完時已是半夜時分,再沒時間為弗利格爾先生寫——篇循規蹈矩、像模像樣的文章了。第二天上午,我別無選擇,只好把我為自己而寫的貝爾維爾晚餐的故事交了上去。兩天後弗利格爾先生髮還批改過的作文,他把別人的都發了,·就是沒有我的。我正準備着遵命—放學就去弗利格爾先生那兒挨訓,卻看見他從桌上拿起我的作文,敲了敲桌子讓大家注意聽。

“好了,孩子們,”他説。“我要給你們念一篇小品文。文章的題目是:吃意大利細麪條的藝術。”

於是他開始唸了。是我寫的!他給全班大聲念我寫的文章。更不可思議的是,全班同學都在聽着他念,而且聽得很專心。有人笑出聲來,接着全班都笑了,不是輕蔑嘲弄,而是樂乎乎地開懷大笑。就連弗利格爾先生也停頓了兩三次,好抑制他那絲拘謹的微笑。我盡力不流露出得意的心情,但是看到我寫的文章竟然能使別人大笑,我真是心花怒放。就在十——年級,可謂是最後的時刻,我找到了一個今生想做的事。這是我整個求學生涯中最幸福的——刻。弗利格爾先生唸完後説道:“瞧,孩子們,這就是小品文,懂了沒有。這才是一知道嗎——這才是小品文的精髓,知道了沒有。祝賀你,貝克先生。”他這番話使我沉浸

在十全十美的幸福之中。

  第二單元

友誼

課文A

老朋友天各一方,你心有何感?你是否努力保持聯繫?有時候寫信的事很容易會一拖再拖,總以為明天有的是時間。然而,正如這則故事所表明的,有時我們拖得太晚了。也許讀一讀這個故事會讓你提起筆來。

出租車司機擁有的就剩一封信

福斯特·韓克洛

他準是完全沉浸在所讀的東西里了,因為我不得不敲擋風玻璃來引起他的注意。他總算抬頭看我了。“你出車嗎?”我問道。他點點頭,當我坐進後座時,他抱歉地説:“對不起,我在讀一封信。”聽上去他像是得了感冒什麼的。

“我不着急,”我對他説。“你接着把信讀完吧。”

他搖了搖頭。“我已經讀了好幾遍了。我想我都能背出來了。”

“家書抵萬金啊,”我説。“至少對我來説是這樣,因為我老是在外旅行。”我估量他有六七十歲了,便猜測説:“是孩子還是孫子寫宋的?”

“不是家裏人,”他回答説。“不過,”他接着説,“想起來,也可以算是一家人了。埃德老夥計是我最老的朋友了。實際上,過去我倆總是以‘老朋友’相稱的——就是説,當我倆相見時。我這人就是不大會寫東西。”

“我看大家寫信都不那麼勤快,”我説。“我自己筆頭就很懶。我看,你認識他挺久了吧?”

“差不多認識了一輩子了。我倆小時候就一起玩,所以我倆的友誼確實很長了。”“一起上的學?”.

“都一起上到高中呢。事實上,我倆從國小到高中都在一個班裏。”

“保持這麼長久友誼的人可真不多見啊,”我説。

“其實呢,”司機接着説,“近25到30年來,我跟他一年只見一兩次面,因為我從原來住的老街坊搬了出來,聯繫自然就少了,雖説你一直放在心上。他在的時候可真是個大好人。”“你剛才説他‘在的時候’。你是説——?”

他點了點頭。“前兩個星期過世啦。”

“真遺憾,”我説。“失去朋友真不是個滋味,失去個真正的老朋友更讓人受不了。”他開着車,沒有接話兒。我們沉默了幾分鐘,可我知道他還在想着老埃德。他又開口時,與其説是跟我説話,還不如説是自言自語:“我真該一直保持聯繫。真的,”他重複道,“我真該—直保持聯繫。”

“是明,”我表示贊同,“我們都該與老朋友保持更多的聯繫。不過總是有事情冒出來,好像就是抽不出空來。”

他聳了聳肩。“我們過去總能抽出空來,”他説。“信裏還提到呢。”他把信遞給我。“你看看吧。”

“謝謝你,”我説,“不過我不想讀你的信。這純屬私事。”

司機聳,一聳肩。“老埃德人都死了。沒什麼私事不私事了。唸吧,”他催促説。

信是用鉛筆寫的。稱呼寫着“老朋友”,而開頭第一句話讓我想到自己。“早就想寫信了,可就是——拖再拖。”信裏接着寫道,他常常回想從前兩人住在一個街坊時的快樂時光。信裏提到些事,可能對司機很重要,比如“那次蒂姆·謝打破窗子,那年萬聖節前夕,我們把老帕克先生的大門拴了起來,還有卡爾弗太太老是在放學後把咱倆留下訓斥的那陣子”。

“你們倆準是在一起度過了不少時光,”我對他説。

“就跟信裏寫的那樣,”他回答説,“我倆在那個時候能花的只有時間。”他搖頭歎道:“時間嚇可。”

信裏接下來的那段我覺得有點淒涼:“信的開頭我寫着‘老朋友’,因為這麼多年來,我們這對老朋友漸漸都老了。我們這些人當中留下的也不多了。”

“你要知道,”我對他説,“信裏説我們這些人當中留下的不多了,説得一點不錯。比如説,每次我去參加老同學聚會,來的人總是越來越少。”

“時間不饒人啊,”司機説。

“你們倆以前在一起工作嗎?”我問他。

“不,不過沒成家時我倆總在一起閒蕩。後來,兩人都成了家,就不時相互串門。可最近這二三十年來,主要就是寄寄聖誕卡了。當然,我倆都總在卡上寫幾句——通常是關於各自家裏的情況,不是嗎,孩子們在幹些什麼,誰搬到哪兒,添了個小孫子,都是這類事——可一直都沒正兒八經地寫過信什麼的。”

“這一處寫得好,”我説。“這裏寫道:‘你多年的友誼對我非常重要,遠比我能説出來的重要得多,因為我不擅長説這樣的話。,,,我頷首稱是。“這話準讓你聽着開心,是吧?”

司機説了句什麼,可我沒聽明白,因為他似乎哽噎得厲害。於是我接着説:“我也真想收到這樣一封老朋友的來信。”

我們快到目的地了,於是我跳到最後一段。“因此我想你一定想知道我惦記着你。”信末署名:“老朋友湯姆”。

我們在我的旅店前停下,我把信遞了回去。“很高興能和你聊聊,”我將衣箱從車上提下時説。湯姆?信的署名是湯姆?

“我節的你朋友叫埃德,”我説。“為什麼他署名湯姆呢?”

“這封信不是湯姆寫給我的,”他解釋説。“我是湯姆。這是我在得知他去世前寫給他的信。所以我一直沒寄出。”

他神情有點悲傷,似乎想看清遠處什麼東西。“我想我真該早些寫這封信。”我進了旅館房間之後,沒有馬上打開箱包。首先我得寫封信——而且要寄出去。

  第三單元

理解科學

3.1課文A

霍金教授認為使每個人都瞭解科學是幹什麼的非常重要。在這篇文章中,他對其中的緣由作了解釋。

公眾科學觀

斯蒂芬.霍金

無論我們是否願意,我們生活的世界在過去一百年間已經變化了許多,而且在未來的一百年裏可能變化更多。有人想中止這種種變化,回到那個他們認為更純潔更樸素的時代。但正如歷史所表明的,過去並非那麼美妙。過去對享有特權的少數人不算太糟,但即便他們也:無從享受現代醫療,而生育對婦女來説風險極大。對占人口大多數的民眾而言,生活是艱難、殘忍而又短暫的。

不管怎樣,即使有人想這麼做,他也無法將時鐘撥回到早先的時代。知識與技術不可能説忘就忘了。也沒有人能阻止未來的進一步發展。即使所有用於研究的政府資金都被取消(現政府最擅此事),競爭的力量仍將繼續帶來技術的發展。更何況,沒有人能阻止探究求索之士去思索基礎學科,無論他們是否會為此得到酬勞。唯一能阻止進一步發展的辦法或許是一個壓制任何新事物的全球政府,但人類的進取心與創造力如此旺盛,即便這個政府也不會成功。它所能做到的只是延緩變化的速度。

如果我們承認,我們無法阻止科學技術改變我們的世界,我們至少可以努力確保科技帶來的變化方向正確。在——個民主社會裏,這意味着公眾需要對科學有—個基本的瞭解,從而可以作出明達的決定,而不是把決定留給專家去作。目前,公眾對科學存有矛盾之心。公眾期望科技新發展帶來的生活水準的穩定提高能繼續,但又懷疑科學,因為他們不懂科學。那個在實驗室裏設法制造弗蘭肯斯泰因的瘋狂的科學家的卡通人物清楚地體現了公眾的這種懷疑。這也是人們之所以支持各種綠色組織的—個重要因素。但公眾同時也對科學深感興趣,尤其是對天文學,諸如《夜空》之類的電視連續劇觀眾不少以及科幻小説讀者甚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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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證。

怎麼樣才能利用這種興趣,向公眾提供所需要的科學知識,以便其在酸雨、温室效應、核武器以及基因工程等問題上作出明達的決定呢?顯然,必須把基礎建立在學校課程上。但在學校裏,科學往往被教得枯燥乏味。孩子們死記硬背應付考試,他們看刁;出科學與他們的周圍世界的聯繫。更有甚者,科學常常是用公式來教的。雖然公式是闡述數學概念的——種簡單而精確的方式,它們卻使大多數人望而生畏。前不久我寫了—“本通俗讀物,當時有人告誡我説,我每使用個公式就會使銷量減半。我只使用了—個公式,即愛因斯坦那個著名的公式,E=mc2:。如果;用這個公式的話,也許我能多賣出—倍的書。

私學家和工程師傾向於用公式闡述觀點,因為他們需要知道量的精確值。但對我們其餘的人來説,對科學概念有個質的認識就已足夠,這可以用文字和圖表來表述,大可不必使用公式。

人們在學校學到的科學知識可以提供—個基本的框架。但如今科學進步的速度如此之快,個人離開學校或大學後新的發展層出不窮。我在學校從未學過分子生物學或晶體管,但基因工程和計算機是極有可能改變我們未來生活的兩項發展。有關科學的通俗讀物和雜誌文章能幫助人們瞭解新發展,但即使是最暢銷的科普讀物也只有—部分人閲讀。只有電視能贏得真:廣大的觀眾。電視上有些相當優秀的科學節目,但其他的節目把科學奇蹟簡單地作為魔術播出,既不加以説明,也展現它們與科學觀念的整體框架的關係。電視科學節目的製片人應該認識到,他們負有教育民眾的重任,而不僅僅是為他們提供娛樂。

當今世界充滿危險,因此就有了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玩笑,説我們尚未受到外星文明造訪的原因在於:但凡文明發展到我們目前的程度,它們往往就自我毀滅了。然而我對公眾的明智充滿信心,因而相信,我們將證明這一説法是錯誤的。

  第四單元

美國夢

4.1課文A

美國夢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義。但對許多人,尤其是對移民而言,它意味着改善自己生活的機會。對於他們,美國夢的含義就是才能與勤勞能讓你從小木屋走向白宮。託尼·特里韋索諾並沒有爬到那麼高,但他成功地使自己的夢想成真

託尼·特里韋索諾的美國夢

弗雷德裏克·c·克羅弗德

他來自意大利羅馬以南某地一個滿地石子的農莊。他什麼時候怎麼到美國的,我不清楚。不過,有天晚上,我看到他站在我家車庫後面的車道上。他身高五英尺七、八左右,人很瘦。

“我割你的草坪,”他説。他那結結巴巴的英語很難聽懂。

我問他叫什麼名字。“託尼·特里韋索諾,”他回答説。“我割你的草坪。”我對託尼講,本人僱不起園丁。

“我割你的草坪,”他又説道,隨後便走開了。我走進屋子,心裏有點不快。沒錯,眼下這大蕭條的日子是不好過,可我怎麼能把一個上門求助的人就這麼打發走呢?

等我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到家,草坪已修整過了,花園除了草,人行道也清掃過了。我便問太太是怎麼回事。

“有個人把割草機從汽車庫裏推出來就在院子裏忙活起來,”她回答説。“我還以為是你僱他來的。”’

我就把前晚的事跟她説了。我倆都覺得奇怪,他怎麼沒提出要工錢。

接下來的兩天挺忙·,我把託尼的事給忘了。我們在盡力重整業務,要讓一部分工人回廠裏來。但在星期五,回家略微早了些,我又在汽車庫後面看到了託尼。我對他乾的活誇獎了幾句。

“我割你的草坪,”他説。

我設法湊了一小筆微薄的週薪,就這樣託尼每天清掃院子,有什麼零活,他都幹了。我太太説,但凡有重物要搬或有什麼要修理的,他挺派得上用場。

夏去秋來,涼風陣陣。“克羅先生,快下雪了,”有天晚上託尼跟我説。“等冬天到了,你讓我在廠裏幹掃雪的活。”

啊,對這種執着與期盼,你又能怎樣呢?自然,託尼得到了廠裏的那份活兒。幾個月過去了。我讓人事部門送上一份報告。他們説託尼幹得挺棒。

一天我在汽車庫後面我們以前見面的'地方看到了託尼。“我想學徒,”他説。,我們有個挺不錯的培訓工人的徒工學校。可我懷疑託尼是否有能力學會看圖紙、用千分尺,是否勝任做精密加工工作。儘管如此,可我怎麼能拒絕他呢?

託尼減了薪水當了徒工。幾個月之後,我收到報告,他已從徒工學校畢業,成了熟練磨工。他學會了在千分尺上辨識一百萬分之一英寸,會用鑲嵌着金剛石的工具製作砂輪。我和太太都挺高興,覺得他的事總算有了個令人滿意的結局。

一兩年過去了,我在託尼慣常等我的地方又看到了他。我們聊起了他的工作,接着我問他有什麼要求。

“克羅先生,”他説,“我想買房。”在小鎮邊上,他看到有房出售,完全是幢破房。

我去見——·位當銀行家的朋友。“人品貸款你幹不幹?”我問。“不幹,”他説。“我們承擔

不起。沒門。”

“哎,等等,”我應道。“有個人幹活勤勉,人品端正,這一點我擔保。他有個好工作。眼下,你從你那塊地上—分錢也得不到。那塊地空在那兒要好多年呢。至少他會付你利息嘛。”

那位銀行家勉強開了兩幹美金抵押貸款,沒要託尼首付就把房子給了他。託尼樂不可支。從那以後,只要我家附近有什麼被人扔棄的零星雜物,壞了的屏風啦,五金器具啦,包裝紙板啦,託尼都要收起來拿回家,看他這個樣子真是有意思。

約摸過了兩年,我在我們見面的老地方又看到了託尼。他身子似乎挺直了些,人也見胖了,樣子挺自信。

“克羅先生,我賣房子!”他得意地説。“我得了八千美金。”

我非常吃驚。“可是,託尼,沒了房子你住哪兒呢?”

“克羅先生,我買農莊。”

我們坐下聊了起來。託尼告訴我説,擁有一個農莊是他的夢想。他喜歡番茄,辣椒以及意大利菜餚中相當重要的其它各種蔬菜。.他把在意大利的妻子和兒子女兒都接來了。他在小鎮周邊到處找,終於找到一處沒人要的一小塊地產,有一幢房,還有間小棚。他正在把家搬到農莊去。

又過了一些時候,在一個星期日的下午託尼來了,他穿戴得整整齊齊。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另一位意大利人。他告訴我,他説服了兒時的,夥伴前來美國。託尼為他作經濟擔保。他眼裏露出頑皮的神情,對我説,他倆來到他經營的小農莊時,他的朋友驚奇地站住説,“託尼,你是個百萬富翁啦!”

後來,在戰爭期間,公司裏傳出了一個消息。託尼去世了。

我讓公司的人去他家看看,確保各項事宜都得到妥善安置。他們看到農場上長着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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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油的蔬菜,小屋佈置得舒適温馨,院子裏有一輛拖拉機,還有一輛不錯的汽車。孩子受過教育都工作了,託尼身前沒有分文欠債。

託尼去世後,我一直想着他的經歷。他的形象在我心目中越來越高大。最後,我覺得他就和美國那些最大的實業家一樣高大、自豪。

他們都通過同樣的途徑,本着同樣的價值觀和原則獲得了成功:遠見、執着、自制、樂觀、自尊,以及最重要的,正直。

託尼不是從最低——級階梯往上爬的,他是從地下室往上爬的。託尼的事業很小,那些最大的實業家的事業很大。但究其實兩者的資產負債表完全一樣。惟——的不同是你把小數點點在什麼地方。.

託尼•特里韋索諾來到美國尋求美國夢。但他沒有找到什麼美國夢——他為自己創造了個美國夢。他的全部擁有是天寶貴的二十四小時,而他—刻也沒有浪費。

  第五單元

Unti5TheCompanyMan

最終,他於星期天凌晨3點工作致死。

當然,訃告上沒有這樣寫。訃告上寫的是死於冠狀動脈血栓證,但他的好友和熟識的人都心知肚明。他們互相握着手,搖頭歎息地説他是一個追求完美的A型血人,一個典型的工作狂,然後用幾分鐘時間來反思自己的生活方式。

這個男人最終在星期天凌晨三點整工作致死。星期天的早上,這天剛好是這個51歲的副總裁的休息日。他是公司六位副總裁之一,也是副總裁中三位最讓人信任的人之一,如果總裁已經逝世或者退休的話,他已經成為了最高職位。菲爾清楚這一點。

他一週工作六天,其中五天工作到夜裏八九點,他的公司裏除了高級官員,其他人都已經開始四天工作制。他工作起來像一個重要人物。當然,就像你想象中那樣,他每月打一次高爾夫球,他沒有其他的愛好。對菲爾而言,高爾夫是工作。他總是在他的桌前吃着吃雞蛋沙拉三明治,他難免有點發福,超重了20-25磅。他想這沒什麼關係,因為他從不抽煙。星期六,菲爾換下西服,穿着運動衫去上班,因為這是週末。

他有大約60個人為他效力,大部分人在大部分時候覺得他很不錯。其中三位緊盯着他的職位。訃告上沒有提及這些。

但是訃告詳細地介紹了他的遺孀。他的妻子,海倫,一個48歲的好女人,沒有什麼特別的市場能力,在結婚生子之前在一家公司上班。她説,在女兒的記憶裏,她很多年前,當孩子們還很小的時候,就放棄了和他工作的抗爭。一個工作夥伴説,“我知道你將對他有多思念”,她回答到,“我一直都很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