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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我從來都不安份

文學1.08W

酒後,微酣,正好。

隨筆-我從來都不安份

  想念和離去

我知道你們有些人正在想念我,也知道有一些人正在離我而去。這是新常態,所謂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五藴熾盛,那時候的哲人都已經把話説完了,我們只是在一遍又一遍地求證而已。

寫過一點又一點的回憶,那只是碎片,是靈魂的懺悔,我想的是,什麼時候有一個的總結,比如我曾在酒桌上對朋友們説,我想寫一個關於這三四十年的史詩性的小説,但馬上想到如何變現,畢竟是我庸俗了,還沒有達到那種境界。

那麼,今天可不可以抽象一點,比如來一碗雞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即便不是在今天。

我曾經研究過一些史詩性的小説,比如《李自成》,或者《雪白血紅》,更或者穿越題材的《慶餘年》,一切的歷史,如果要直達心靈,還是需要細節豐滿的個案。

我或者就是這段歷史的之一,我想。

十天十夜沒睡覺(這不是事實,只是一種向偉人靠攏的比喻),我在構思我的未來史詩性小説的主題,比如説,叫做“越軌”?

這當然有豔俗的不太良好的聯想,但是事實。所以我也不怕看到這段文字的文學愛好者剽竊創意——我的人生從來沒有在正常人認可的軌道上行進過——如有雷同,我們或許可以坐在一起喝杯茶,或者酒,你説了算。

還是來説越軌。我承認我從來都不安份,這可以從我爺爺的一個夢説起,我知道你們對我的爺爺不會感興趣更不會對我爺爺的'夢感興趣,那我就不在這上面扯淡了。但歷史的滄桑感在於,“夢想照進現實”只是安慰劑,約等於馬雲的“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説的是越軌呢,又扯遠了。把我爺爺先放在一邊吧,他老人家已經仙去三十多年了。

但每一個現在活着的人都是歷史的主角。比如我的一個朋友,當然,四十年前他還是一個小朋友,他只想着種田掙工分餬口,被校長一竹科篙從屋頂上戳下來,被逼着去參加大學聯考,然後成了大學生。比如我的一個小女朋友,當初隻身逃離鄂西南的殘缺的家,憑着高中的英語水平四處闖蕩,居然移民澳洲,而今卻又遁入空門。

  生活不缺少傳奇,缺少想象

至於我,當然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能不能把它拼成史詩,得看我忽悠的能力。我承認我在忽悠這一塊上面並不擅長,但若結合時代的背景,摻合更多人的故事,也許還是能拼湊出一些廉價的眼淚——誰沒有悲傷的往事,誰沒有心碎的離別——某個夜晚,你可能悄悄慟哭淚濕枕衾。

這都是偏離初心的,或許也可以叫荷爾蒙,那是年輕時的專利,正常的老男人都只想求一個安穩。所以,當我看到某個老男人打着荷爾蒙衝動的旗號,藉停薪留崗留級別的政策紅利出去“創業”的時候,除了噁心,更多的是想到,儘管越來越多的人離開了軌道,但這軌道還堅實地存在,而且還是江湖的正統,偏離者,依然是邪魔歪道,是需要被蕩盡的妖孽。

儘管也曾不止一次地努力迴歸,但最終發現,一旦離開過正統的軌道,便再也回不去了。不怪別人,只怪自己。就如同,當初離了婚,我便再也無法融入正常婚姻的生活。

(我只是説我自己,看到這裏的再婚者,我別無他意。)

  命中的註定

當初蹦躂過,歲月漸長,疲了,我想,該安靜下來了吧?好吧,我去考職稱,卻發現這只不過無數利益佈局的騙局;好吧,我去競崗,卻發現這是演了無數年的洗牌鬧劇;好吧,我去重新相信愛情,卻發現愛情的背後依然是利益計算的百孔千瘡。

每個人都是演員,包括我。每個人都在努力地演出着命運派給自己的角色——所謂正派反派,既看上天的安排遣,也看自己的設定。所以,我沒有敵人,我的敵人只是自己的靈魂,它總是那麼不安份,總是覬覦着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那麼,越軌算什麼?那也是劇情需要,那也是命中的註定。

那就歇歇吧,趁着難得的下崗失業的機會,趁着這換幕的時候喘口氣——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即便不是在今天。

終將謝幕。我是想念你們的,每一個劇中人,都是我的朋友,我沒有敵人。凡是愛,必然是殘缺者更動人;凡是生活,必定是悲劇更動容。謝謝命運,我參與了一出精彩的悲劇。

沒有後悔。

標籤:不安份 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