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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老家的樹作文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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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作文吧,作文是人們把記憶中所存儲的有關知識、經驗和思想用書面形式表達出來的記敍方式。那麼你有了解過作文嗎?以下是小編整理的老家的樹作文3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推薦】老家的樹作文3篇

老家的樹作文 篇1

我鄉下老家院子的後面有一片空地。爺爺在那地方種了一片桃樹,這就成了桃樹園。桃樹園裏有太爺爺和太奶奶的墳墓。所以,這片桃樹園總是會讓我充滿想象,想象太爺爺和太奶奶生前的樣子,想象他們的靈魂是不也在這一棵棵桃樹上。

這桃樹在我出生沒幾個月時就種上了。每年陽春三月的時候,桃樹就會長出新芽,嫩綠嫩綠的。慢慢地就開出一朵一朵的桃花,粉粉的,紅紅的,像朝霞,像紅雲。我就想那是太爺爺和太奶奶的靈魂嗎?但桃花也有飄落的時候,特別是一陣風颳過,那一片片的花瓣兒就紛紛地落地上了,我就想那是太爺爺和太奶奶走了嗎?但桃花那怡人的香氣讓我一直難忘,奶奶説這香氣讓她做的飯都更香了。

摘桃子時,爺爺怕桃子掉到地上,就會在桃樹間繃起一個網袋,這樣桃子就不會掉到地上了。摘了桃子,爺爺和奶奶就會往地裏埋上幾個。爺爺説桃子好吃,也得讓太爺爺和太奶奶吃幾個。那時我就會想象太爺爺和太奶奶的模樣,想象他們吃桃子時開心的笑容。

秋天時,桃樹葉子發黃了,還會紛紛紛落下來。每天都要掃一下,我知道那是給太爺爺和太奶奶打掃衞生呢,爺爺説太爺爺太奶奶一生都愛乾淨。冬天大雪紛飛時,還要把雪都堆到桃樹根部,為的是讓桃樹吸足水分,讓來年的桃樹長得更茂盛。等到花開的時候,太爺爺和太奶奶就又會站到桃樹的枝頭了,那是他們快樂的笑容,也是給我們的祝福啊。

老家的桃樹園。是爺爺奶奶的桃樹園,是太爺爺和太奶奶的桃樹園。有他們的陪伴,讓我的每一天都充滿了想象,也充滿了上進的力量。

老家的樹作文 篇2

我農村老家有一棵柿子樹。

這棵樹的年紀應該不小了,是我爺爺親手栽種的。這棵樹上的柿子,我爸爸小時候吃過,現在輪到我享用了。

爺爺知道我喜歡吃柿子的,每年,爺爺都會到送不少柿子到我們家。剛送來的柿子,多數是青色的,摸上去硬邦邦的,咬一口,苦澀的很,根本不好吃。爸爸便拿一些柿子放在窗台上,但窗台的位置總是有限,爺爺送的多,有一大半柿子留在箱子裏,就留在窗台下吧。

這些青色的柿子,躺在窗台上,排成一排,享受着陽光的照曬。三兩日,青色就褪去大半,顏色逐漸泛紅,再過不幾日,柿子紅紅的,軟軟的,我嘗一個,甜甜的,暖暖的,還帶着陽光的温度,

過了些天,爺爺來城裏辦事,又給我家捎帶來好多柿子,這次爺爺紙箱裏,用紙骨立成格子,一打開箱子,一個個柿子整齊有序的躺在箱子裏,個個紅亮飽滿,拿出一個嚐嚐,一口甜到心裏去,似乎和窗台上曬熟的柿子,味道不一樣,還是枝頭的柿子味道純正啊。

我很好奇,便問爺爺。一棵樹上的柿子,為什麼結出的柿子不一樣呢?爺爺笑着説:“這是柿子樹樹梢上的柿子,是爺爺用網兜一個個小心套下來的,它們立在樹的最頂端,得風得水得陽光,自然長得好。你要是把柿子放在不得陽光的地方,存放不好,柿子恐怕沒有熟就爛掉了。”

我連忙跑去打開早前爺爺送來的那箱青柿子,果然發現,有的仍然是青的,有的發了紅,有的長了黴斑,還有的已經爛掉了。

我看着窗台下紙箱裏的柿子,再看看窗台上曬紅的柿子,和樹梢上自然熟的柿子,不禁想到我們的成長。那些成長環境好的人,一切都順風順水,順利成才。而有一些人,如窗台上的柿子,雖然成長環境不好,但是抓住陽光恩賜的機會,也要努力曬出作為柿子的甜味,是的,也許我們努力的終點,就是那些枝頭柿子的起點,但是,沒有了窗台,抓不着陽光,我們的青春就可能在陰暗處黴爛。

老家的樹作文 篇3

老家地壩上曾經有過一棵泡桐樹,樹幹有磨盤粗,隔壁陳伯伯栽的。陳伯伯下世三十多年了,失去這棵樹至少也有三十年了。

夏天吃了晚飯,鄰居們就會搬來涼椅涼凳坐在樹下乘涼,小孩子玩累了也會撿塊磚頭木片墊在屁股下聽大人擺龍門陣。

泡桐樹有個毛病,會長豬兒蟲,豬兒蟲肥胖胖的,有手指長短粗細,掉到身上,落到眼前非常嚇人。陳伯伯的兒子芭籠哥哥膽子特別大,會捉一條豬兒蟲來,用樹葉包好,要我去嚇我媽,我不幹,他就哄我,拿帶我去摸魚、撈蝦、搬螃蟹做誘餌引我就犯。趁我媽回屋或沒注意的時候,偷偷把豬兒蟲放在媽媽的身前,野起來的時候,乾脆將豬兒蟲從媽媽的背後扔過去,心裏突突突地狂跳,嘴裏嚷道:“豬兒蟲!”

頑皮的童年回憶起來饒有興味。

豬兒蟲是四川、重慶的土話,書名是菜粉蝶,它是一種長約五釐米的蟲子。春天的豬兒蟲和新綠的樹葉一樣綠瑩瑩的,它爬在樹葉上,要是沒有注意到樹葉的殘缺,它啃噬的痕跡,你就不容易尋到它的身影。夏天過後,樹葉開始變黃,它的身子也會跟着變黃,它把自已偽裝起來,和它生存的環境一樣,它並不是躲我們,是怕饞嘴的鳥兒啄它。誰叫它身子要長得肥胖胖的呢?納悶的是,我歪着腦瓜,盯住它半天,也從未見過哪隻鳥兒把它啄進嘴裏。

到了秋天枯萎的樹葉在風裏紛紛飄落,這個時候它格外明顯,結成枯褐色的繭子掛在深秋的枝上,它在夢裏準備過冬了哩。但是它錯了,我們常常會用竹竿把它撬落下來,丟在燃起的火堆裏,聽火苗哧哧的響聲,聽它喊不喊痛,聽它夢裏的哭聲。可惜,沒有聽到。要是聽到了,這樣的玩耍,玩一回也就收手了。童年的玩耍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小孩會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大人不會。

上國小時,陳家搬家了,走的時候把這棵泡桐樹也“搬”走了。留下一截磨盤般矮矮的樹樁,孤零零地坐在空蕩蕩的天空下,經由時間的消蝕,沒幾年便杳無痕跡灰飛煙滅了。陳家的新家我隨媽媽去過,是在一個大院子裏,院子雖然舒朗闊氣,但是由於住了十來户人家,每家的房間也就顯得逼仄促狹了。我見到了那棵泡桐樹,它靠在公用堂屋的牆壁上,樹皮有些發乾,比先前顏色淺了,皺紋也多了,它被砍掉了枝椏,像一個四肢被肢解了的標本。

光溜溜的浸泡在沒有天光的陰鬱裏。可是它剛剛才離開天地,身體裏殘存着天地的生機,在端底和端頂的邊緣,就在傷口滲透的血淚結痂的疤痕裏萌發了三五棵新芽,嫩嫩的綠葉像是瑩瑩的淚水。“它還活着。”我指着那幾棵新芽對媽媽説。媽媽回答我:“那是假活。”好吧,假活也是一種活法,不是有個詩人説:“有的人死了,他還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卻死了。”就當它死了還活着吧,活在一個童年的心裏。

人與人相互間珍重憐憫本來是十分容易做到的事情,可是現在卻變得萬分艱難了,那麼人與物的關係呢,是否淪落到了遙不可及的地步了。作家劉慶邦在一篇短文裏説:“我想,也許一天,連被我們稱為害蟲的老鼠、蚊子、蟑螂等也沒有了,地球上只剩下我們人類了。到那時候,恐怕離人類的滅絕就不遠了。”

前些年回家媽媽説到了陳家,媽媽喟歎着告訴:“先是芭籠,後是陳媽,接着陳伯伯也跟着下世了,陳家沒人了。芭籠是死於非命,死於鬥摳,回家時好好的,過了一晚就死了,原來脾臟被人打裂了,肚子裏流了一晚上的血。陳媽一氣,沒幾天一氣之下也就氣死了。陳伯伯一個人活着活得實在沒得意思,過了一兩年也死了。”

本來我是記恨陳伯伯的,他們搬家何必非要把一棵樹子搬走,再説若是移植到新家的地壩,或者其他可以繼續讓它成活的地方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況且泡桐樹木質十分疏鬆根本不適合蓋房或者打造傢俱,就是拿來燒鍋也如枯葉並不熬灶呀,既然如此何不就燒樹葉,樹葉做柴禾好處多多,只要有落葉就有柴禾呀,而且還取之不盡,“燃”之不竭啦,很符合可持續的科學發展觀嘛。可是人家人都沒有了,誰還好意思怪怨別人呢?我好生惋惜,好生為他們一家人祈禱:陳伯伯、陳媽、芭籠哥哥好好安息吧。

失去了陳家這棵泡桐樹我老家門前就無樹了,無樹的老家落得孤立了,加上老家是一間簡易的平屋,又坐落在村邊的半坡上,顯得就更加孤立了,孤立得像一座落荒的墳塋。插句話,——今年清明我陪同妻子去給岳母上墳,總覺得墳前的墓碑不夠莊嚴,結果是墓碑的兩旁無樹。於是我向岳父建議在墓的兩旁種上樹,最好是種上四季常青的柏樹。

柏樹是守衞墓碑的,墓碑有了柏樹的守衞立馬就顯示出莊嚴肅穆的氛圍了,令墓前的人不得不肅立敬奉。柏樹和墓碑相互配合構造出墓園的景觀,這句話不管是誰説的,我以為沒錯。可以想像的是我們今年種下的樹,明年在岳母的墓碑兩旁成活,不僅是岳父和妻子,甚至是睡在墓室裏的岳母都會誇我,説我的建議非常正確,而且老遠老遠當我們看到那片墳地上翻飛的綠色,岳母就已經在陽光的風中不停地揮着手招呼我們了。

家園是家和園的協助構成了家園的景觀,家門前種上樹,是家裏進進出出的人和門外不離不棄的樹相互攜手彼此並肩構成的生活景觀。這户人家每年和門前的樹一道蓬勃出春天的新綠,過上人與樹和諧向榮的生活。

我離開老家有三十多年了,期間也回去過幾次,遺憾的是從未在老家的門前種上樹,嚴重的是因為舊城改造,20xx年我的老家就已經不復存在了,讓我失去彌補愧疚的機會,只好在現在生活的環境裏多關心一下樹,或者在參加植樹節活動時多栽下幾棵樹,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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