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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棄婦在當代的意義和價值

《詩經》是我國最早的一部詩歌總集,它以其豐富的文化內容、廣泛的創作題材和完美的藝術形式,向我們生動地展示了殷周社會歷史的立體畫卷。它對中國社會的影響,已經遠遠超出文學的範疇。

詩經棄婦在當代的意義和價值

《詩經》時代,以男性*為中心的社會早已形成,宗法禮教雖不及封建社會中、後期那麼嚴密,但婦女因沒有獨立的經濟地位,婚後成為男子的附屬品已是社會的普遍現象。作為社會弱勢群體的婦女,婚姻是她們惟一的依靠和出路,一旦夫妻間發生感情破裂,受害最深的往往是女子,遭棄後的婦女生活更是非常悲慘。《詩經》中棄婦詩就是當時這種普遍社會問題的有力佐證。

《詩經》棄婦詩中棄婦形象生動、性*格鮮明,有其獨特的審美意義和社會意義,我們可以從中瞭解作為弱勢群體的婦女中最不幸的部分——棄婦——的生活、感受,洞察當時的婚姻家庭狀況,瞭解當時婦女的社會地位,體會上古時代女子的整體風貌和美德。

  一、棄婦詩的判別

《詩經》中棄婦詩和疑似棄婦詩的篇目有11首,都曾在不同的文獻中被稱為棄婦詩,分別是:《召南·江有汜》、《邶風·柏舟》、《邶風·日月》、《邶風·終風》、《邶風·穀風》、《衛風·氓》、《王風·中谷有蓷》、《鄭風·遵大路》、《小雅·我行其野》、《小雅·穀風》、《小雅·白華》。

要判別以上11首詩是否為棄婦詩,首先對棄婦詩要有一個明確的定義。筆者認為:棄婦詩是抒寫因婚姻破裂或丈夫變心而被拋棄的婦女的感受的詩歌。這個定義要求棄婦詩必須具備兩個條件,一是棄婦婚後被棄,二是棄婦離開夫家。這兩個條件排除了描寫婚前情郎變心離開女子和婚後妻子被丈夫冷落而沒有離開夫家這兩種情形的詩。

表1列出了褚斌傑、餘冠英、沈澤宜、聶石樵四位先生的著作中對這11首詩的性*質分析。從表1中可看出,對《邶風·穀風》、《衛風·氓》、《王風·中谷有蓷》、《鄭風·遵大路》、《小雅·白華》5首詩,諸家都認為是棄婦詩,沒有異議,對此筆者認同。對於《邶風·柏舟》、《邶風·日月》、《邶風· 終風》,諸家傾向也較一致,前兩首女主人公婚後被冷落而沒有離開夫家,是描寫女子婚姻不幸的詩。後面一首描寫女子被調一戲之後的又恨又愛的複雜心情,故不是棄婦詩。對於《小雅·我行其野》、《小雅·穀風》,諸家出現異議,筆者覺得是因為詩中行文的口吻沒有棄婦詩中應該有的女子委婉哀怨、帶有-陰-柔感覺的特徵,而是直接斥責對方,因此不像描寫棄婦。故而筆者認為這兩首詩不是棄婦詩。對於《召南·江有汜》,分歧也較大,無論認為是描寫女子被棄還是描寫男子傷其心上人所嫁非己都可以說通,本文不再做考證,但就本文給棄婦詩的定義,此詩即使是描寫女子被棄,也是抒發女子見到心上人變心娶了其他女子而沒有娶自己的悲怒之情。因此不能算作棄婦詩。

表1四位先生對此11首詩的性*質分析

褚斌傑餘冠英沈澤宜聶石樵

《召南·江有汜》女子遭遺棄後的哀訴男子被棄男子被棄

《邶風·柏舟》女子婚姻不幸婦人的怨詞失一寵一、受侮的婦女的自訴之詞女子自傷之詞

《邶風·日月》女子婚姻不幸棄婦之詞婦女對變心的丈夫的控訴怨婦詩

《邶風·終風》女子被戲一弄之後的複雜心情怨女之詞女子被戲一弄

《邶風·穀風》棄婦詩棄婦自訴悲怨之情棄婦的自訴之詞棄婦詩

《衛風·氓》棄婦詩棄婦詩棄婦的自訴之詞棄婦詩

《王風·中谷有蓷》棄婦詩哀憫棄婦的詩棄婦之詞棄婦詩

《鄭風·遵大路》棄婦詩女人被情一人拋棄似是棄婦詩

《小雅·我行其野》棄婦詩棄婦詩男子被棄返鄉姻親反目

《小雅·穀風》棄婦詩棄婦詩棄婦的自訴之詞君臣關係惡化

《小雅·白華》棄婦詩申後被黜廢后所作的怨憤之辭棄婦詩

因此筆者歸納的棄婦詩有:《邶風·穀風》、《衛風·氓》、《王風·中谷有蓷》、《鄭風·遵大路》、《小雅·白華》。然而,《小雅·白華》是申後被黜廢后所作的怨憤之辭,申後被廢當屬棄婦,但因其地位高貴,對分析棄婦形象沒有普遍意義,故本文不作分析。

  二、棄婦的形象分析

(一)《邶風·穀風》

習習穀風,以-陰-以雨。黽勉同心,不宜有怒。

採葑採菲,無以下一體。德音莫違,及爾同死。

行道遲遲,中心有違。不遠伊邇,薄送我畿。

誰謂荼苦?其甘如薺。宴爾新昏,如兄如弟。

涇以渭濁,湜湜其沚。宴爾新昏,不我屑以。

毋逝我樑,毋發我笱!我躬不閱,遑恤我後!

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淺矣,泳之遊之。

何有何亡,黽勉求之。凡民有喪,匍匐救之。

不我能慉,反以我為讎。既阻我德,賈用不售。

昔育恐育鞫,及爾顛覆。既生既育,比予於毒。

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爾新昏,以我御窮。

有洸有潰,既詒我肄。不念昔者,伊餘來塈。

全詩以女主人公自述的口氣寫出,一無疾聲怒顏之辭,盡是殷殷相訴的哀哀之語,通過女主人公自敘性*的語言,把她勤勞善良溫順又帶軟弱的性*格鮮明地呈現在讀者面前。

女主人公是勤勞善良的。在夫家處在艱難困苦的時候,她能與丈夫同心同德、共創家業(“昔育恐育鞠,及爾顛覆”);在持家和睦鄰等方面盡心盡力(“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淺矣,泳之遊之。何有何亡,黽勉求之。凡民有喪,匍匐救之”)。

女主人公是溫柔多情的。這首先表現在她對丈夫的一片痴情上,她忍受著丈夫的冷臉相待,即使是丈夫翻臉相向,動輒挑一起家庭糾紛,要遺棄她的時候,她還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表明自己的一片忠心,婉言勸說丈夫不能只看顏色*不重心靈,不能忘記曾經的誓言,希望丈夫回心轉意(“黽勉同心,不宜有怒。採葑採菲,無以下一體。德音莫違,及爾同死”)。當她得知丈夫完全絕情,愛情已成覆水,她仍未對丈夫的絕情予以正面的譴責,只用責備的口吻委婉地問道:“不念昔者,伊餘來塈。”(以前的日子你都忘記了嗎?你以前也曾經是愛過我的.呀!)她眷戀著丈夫以前對自己的“愛情”,氣惱中帶有溫情,責備中帶有幻想。其次表現在她為自己被棄的辯白。丈夫喜新厭舊,怪她年長色*衰、容顏不美,她執著地為自己辯解。詩用涇濁渭清作比,涇水濁,是因為和渭水相比較,如果涇水止而不流,也會是清的。言外之意,是說自己並非不美,在容顏上也不見得比新婦差到哪兒去,只是丈夫迷戀新婚宴爾的美人,再也不願接近她罷了(“涇以渭濁,湜湜其沚”)。

女主人公是自信自強的。女主人公雖然留戀舊情,希望丈夫回心轉意,但必定惱怒丈夫的絕情,然而,她並沒有斥責丈夫,也沒有哭天喊地、低三下四地哀求,“毋逝我樑,毋發我笱”暗示出女主人公柔中帶強的特徵,這種自信,一則來自對自己的肯定(“涇以渭濁,湜湜其沚”),二則來自在於她有謀生的能力,“我有旨蓄,亦以御冬”。

勤勞善良、溫柔多情、自信自強的的女主人公性*格中的另一面,那就是她的軟弱。對於家中艱苦繁重的勞作,她盡力承擔,任勞任怨,對丈夫在感情上的故意冷淡和折磨一再忍讓,甚至在丈夫已迎新入門,使她處在無可忍受的屈辱之中時,她還力爭丈夫改變主意;當她已遭遺棄,不得不回孃家時,故意走得很慢,仍然希望丈夫能來送行,哪怕是送出大門,“行道遲遲,中心有違。不遠伊邇,薄送我畿”。這種軟弱不禁使讀者在哀其不幸之餘幾欲怒其不爭了。

這篇作品把女主人公的複雜性*格刻畫得入木三分,生動地描繪了一箇中國古代勞動婦女堅毅耐勞、溫柔多情的動人形象。

(二)《衛風·氓》

氓之蚩蚩,抱布貿絲。匪來貿絲,來即我謀。

送子涉淇,至於頓丘。匪我愆期,子無良媒。

將子無怒,秋以為期。

乘彼垝垣,以望復關。不見覆關,泣涕漣漣。

既見覆關,載笑載言。爾卜爾筮,體無咎言。

以爾車來,以我賄遷。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于嗟鳩兮,無食桑葚;

于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桑之落矣,其黃而隕。自我徂爾,三歲食貧。

淇水湯湯,漸車帷裳。女也不爽,士貳其行。

士也罔極,二三其德。

三歲為婦,一靡一室勞矣。夙興夜寐,一靡一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於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

靜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爾偕老,老使我怨。淇則有岸,隰則有泮。

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全詩以女主人公自述的口氣寫出,敘述了自己和丈夫戀愛、結婚、受辱、被棄的全過程,表達了自己的悔恨和決絕,把她勤勞善良、溫順安命的性*格鮮明地呈現在讀者面前。

女主人公是知禮守禮的。在心上人來求婚時因為沒有媒人,不合禮法而沒有答應(“匪我愆期,子無良媒”)。

女主人公是溫順多情的。首先表現在婚前對心上人的一片痴情。女子因為沒有良媒而拒絕結婚,這引起男子不滿和憤怒,於是女子送男子返鄉,送了很遠很遠,路上女子最後還是同意結婚(“將子無怒,秋以為期”)。此後女子天天盼望心上人來迎娶(“乘彼垝垣,以望復關”);一直沒有見到心上人出現不禁憂傷哭泣(“不見覆關,泣涕漣漣”)。在被丈夫無情地拋棄後,女子還留戀當初和丈夫兩小無猜的歡樂(“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以及丈夫愛的誓言(“及爾偕老”)。

女主人公是吃苦耐勞的。她沒有嫌棄夫家貧寒,承擔下所有的家務勞動,起早貪黑、沒日沒夜、盡心竭力地操持勞作(“自我徂爾,三歲食貧。”“三歲為婦,一靡一室勞矣。夙興夜寐,一靡一有朝矣”)。

女主人公自信自強也知天安命。“女也不爽”乃是她對自我的肯定,她認為自己沒做錯什麼,丈夫遺棄她沒有道理。她對於丈夫的絕情悲傷之極,“士貳其行”,“士也罔極,二三其德”則是她直面斥責丈夫的不義行徑。但她對於被丈夫拋棄,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女主人公自知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和可能,只能獨自傷心悔恨當初嫁錯郎(“躬自悼矣”),既然如此就只能認命了,“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對於自己的不幸只能默然從之。

(三)《王風·中谷有蓷》

中谷有蓷,暵其幹矣。有女仳離,嘅其嘆矣。

嘅其嘆矣,遇人之艱難矣。

中谷有蓷,暵其修矣。有女仳離,條其嘯矣。

條其嘯矣,遇人之不淑矣。

中谷有蓷,暵其溼矣。有女仳離,啜其泣矣。

啜其泣矣,何嗟及矣。

這是一首哀憫棄婦的詩。詩人滿懷同情地用山谷中枯萎的益母草作意象,比喻色*衰的棄婦形象,遇人不淑的女主人公遭棄後,“嘅其嘆矣,條其嘯矣,啜其泣矣”三節層層遞進,,初則慨然嘆息,繼而條然悲嘯,終則啜然而泣,塑造了一個在人後獨自哀傷、怨責、自悔不已的棄婦形象,同時也反襯出女主人公之所以痛之深,原因必在於愛之切。

(四)《鄭風·遵大路》

遵大路兮,摻執子之祛兮,

無我惡兮,不寁故也!

遵大路兮,摻執子之手兮,

無我醜兮,不寁好也!

此詩既沒有棄婦對往事的追憶、追悔,也沒有訴說滿腹的辛酸委屈,也沒有對負心郎的痛切譴責,而是截取了一個具有典型意義的場景:被棄的女子跟在負心郎的後面,拉他的衣袖,拉他的手,苦苦懇求他不要忘記舊情,不要厭棄自己。這些言行鮮明地呈現出女主人公的執著、痴情與悽苦。女子“執祛”“執手”的動作及哀告之語,都生動地刻畫出了女子孤苦無助的情態,令人同情。而“無我惡兮,無我醜兮”的屈卑,間接地表現了女子自信不足。

  三、棄婦詩多層面分析

(一)遭棄因素(見表2)

從表2中,可以看出,女子色*衰成為丈夫遺棄妻子的主要因素,而環境的變化——生活好轉,更加促使男子內心發生變化——“士貳其行”、“二三其德”。但這只是從詩中字面上分析出來的,我們應該看到文字背後折射一出來的有關因素和整個社會歷史的背景。值得研究的一個問題是棄婦無子。棄婦被棄,最放心不下的肯定應該是子女,但這四篇棄婦詩中都沒有體恤子女的表達。在那個歷史時代,婚姻的主要任務是傳宗接代,沒有生育能力就會成為妻子被丈夫拋棄的首要因素。另外,在那個封建宗族家長制的社會中,男子掌握著婚姻的主動權,女子對於負心的丈夫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因此在這種男一女不平等的社會,以上這些因素都不是決定性*的因素,男性*為中心的社會地位與整個社會的風俗才是出現棄婦的根源。

表2遭棄因素和被棄後的態度

遭棄因素 被棄後的態度

《邶風·穀風》 生活好轉“既生既育”

女子色*衰“涇以渭濁”

男子新娶“宴爾新昏” 怨而不怒,怨中有望

《衛風·氓》 生活好轉“言既遂矣”

女子色*衰“桑之落矣,其黃而隕”

男子貳心“士貳其行”,“二三其德” 沉痛自悔,不存幻想

《王風·中谷有蓷》 女子色*衰“暵其幹(修,溼)矣”

男子不善“遇人之不淑矣” 獨自哀傷,怨責自悔

《鄭風·遵大路》 女子色*衰“無我醜兮” 哭天喊地,哀憐求告

(二)被棄後的態度(見表2)

這四個棄婦面對被棄表現出不同態度,反映出每個人不同的個性*,這在第二章的人物形象分析中可以找到答案。《邶風·穀風》的女主人公與《衛風·氓》的女主人公相比,更加自信自強一些。她不但認為自己還很美麗,而且還有一定的謀生能力,這就是她希望丈夫回心轉意的資本,所以全詩怨而不怒,怨中有望。而《衛風· 氓》的女主人公自認已經年老色*衰,不再可能讓丈夫回心轉意,所以只能沉痛自悔,不存幻想。而自信最差的要算《王風·中谷有蓷》和《鄭風·遵大路》中的兩個女主人公,不同的是一個內向一個外向,所表現出來的態度也就是一個獨自哀傷,怨責自悔,一個哭天喊地,哀憐求告。

(三)被棄後的生活

在《詩經》棄婦詩的作品中沒有對棄婦被棄後生活的直接描寫,在那個歷史時期,婦女被棄後一般只能回到孃家度日,而在孃家女子不但不被理解,還會遭到兄弟們的譏笑(“兄弟不知,咥其笑矣”),在生活中自然也就不會有好臉色*看,棄婦在孃家的生活也就十分窘迫。所以自食其力是棄婦的惟一選擇,像《邶風·穀風》的女主人公那樣自己養活自己(“我有旨蓄,亦以御冬”)。

(四)上古時代已婚女子的整體風貌

通過對棄婦形象的分析,我們對上古時代已婚女子有一個整體的印象,她們的精神風貌和良好品德都可窺見一斑。

1.吃苦耐勞。如:《邶風·穀風》“何有何亡,黽勉求之。凡民有喪,匍匐救之”、“昔育恐育鞠,及爾顛覆”

;《衛風·氓》“自我徂爾,三歲食貧。三歲為婦,一靡一室勞矣。夙興夜寐,一靡一有朝矣”。

2.溫順多情。如:《衛風·氓》“將子無怒,秋以為期。乘彼垝垣,以望復關。不見覆關,泣涕漣漣。既見覆關,載笑載言”。

3.自我肯定。如:《邶風·穀風》“採葑採菲,無以下一體”、“涇以渭濁,湜湜其沚”;《衛風·氓》:“女也不爽”。

4.感情專一,留戀舊情。如:《邶風·穀風》“行道遲遲,中心有違。不遠伊邇,薄送我畿”、“不念昔者,伊餘來塈”;《衛風·氓》“總角之宴,言笑晏晏”;《鄭風·遵大路》“無我惡兮,不寁故也”、“無我醜兮,不寁好也!”。

5.軟弱,認命。如:《衛風·氓》“躬自悼矣,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王風·中谷有蓷》“嘅其嘆矣”、“條其嘯矣,啜其泣矣,何嗟及矣”。

  四、結語

《詩經》中的棄婦詩成功地塑造了性*格鮮明,形象生動的棄婦形象,我們看到了那個時代棄婦們的悲慘命運,她們曾和自己的丈夫恩恩愛愛、同甘共苦、共創家園,那些遺棄她們的丈夫們,也曾信誓旦旦,與子偕老,但當生活安定生計無憂,她們也容顏不再時,丈夫便喜新厭舊,無情地拋棄了她們。在那個男權為中心的社會,她們沒有反抗能力,孤立無助,正是在她們的聲聲苦訴中,讓我們更深刻地瞭解了那個社會男尊女卑的社會現實。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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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宜:《詩經新解》,上海,學林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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