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江女》散文隨筆
《烏江女》是唐代詩人屈同仙寫的一首五言詩,其詩,意境優美,令人遐想。
一次,我將它推薦給好友看,想與他一起分享其中的美和解讀一下作者的意圖。他反覆地讀了幾遍,說,這沒什麼呀,不就是寫一個女子嗎?我說難道你沒有發現她的特別之處嗎?我們爭執起來,互不相讓,誰都不服誰的關點。湊巧的是,到處都找不到這方面的資料。於是不了了之。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很有意思,還是先看看原詩吧。
越豔誰家女,朝遊江岸傍。青春猶未嫁,紅粉舊來娼。
錦袖盛朱橘,銀鉤摘紫房。見人羞不語,回艇入溪藏。
這首讀共有八句,可以分兩個部分來理解,即前四句為一個部分,後四句為一個部分。那麼前一個部分寫什麼呢,後一個部分又寫什麼呢?
簡單地說,前一個部分是寫別人看見她之後的感覺,後部分是寫她看見別人之後的反應。
那麼給別人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呢,是“青春猶未嫁,紅粉舊來娼”大意是說她的年齡看起來,像還沒有出嫁的`姑娘,面容打扮,像以前舞臺上唱戲的女子。這兩句是很有意境的,“青春猶未嫁”告訴了我們這個姑娘不是很小,是一個適婚年齡。同時也不大,因為看起來像沒有出嫁。這樣的姑娘是最美的,是最禁看的。就像桃花,最好看的是什麼時候,是開盛的時候。剛開的時候太稀,盛後就快凋謝了,就更不用說了。“紅粉舊來娼”剛才說像舞臺上唱戲的好子。不防想一下現在舞臺上唱歌跳舞的女明星,哪個不青春,哪個不靚麗。開頭兩句“越豔誰家女,朝遊江岸傍”是點明瞭時間地點和人物,題目叫“烏江女”。初始我以為這個烏江是貴州思南的烏江,其實不是,應在浙皖一帶。
現在來看看後部分,這便是與朋友爭論的地方。他說:“那個姑娘用衣袖裝紅色的橘子,手裡拿著銀色的鉤子,在那裡摘紫色的果子。”我便問他:“難道一棵樹上結兩種果子,又是紫房的,又是橘子的。”他說:“也許那兒有很多果樹。”
我又問他:“那麼這個姑娘給你的感覺是怎樣的。”
“可愛的、美麗的。”他說。
我當然不同意他的看法,如果僅是一種可愛的美麗,這首詩便沒有多大的意思。一句“青春猶未嫁”也告訴我們,她應該是在成熟與不成熟之間,這種半桃紅的美麗,該是一種含蓄、害羞的。其實後面的“見人羞不語,回艇入溪藏”便是答案。至於“錦袖盛朱橘,銀鉤摘紫房。”應是在描寫她的腕姿和頭飾,是說她華美的衣袖能盛紅色的橘子,並不是真的在往裡面裝東西,古代衣服袖大是一種美。接著,她把纖纖小手抻向自己的頭髮,弄一下插在上面的釵飾。銀鉤二字,近似耳環或頭釵。紫房,是一種紫色的果子,這裡引申為一種紫色的珠墜。這個紫色的珠墜,吊在頭釵上或銀色的耳墜上,便成了銀鉤摘紫房。這是詩人用的一種修辭手法,搞了個形象的比喻。
不管怎麼說,有一個共同點是不變的,那就是作者都是在讚美一位美麗的姑娘。至於這一點,從他的另一首詩《燕歌行》可知些許“……金戈玉劍十年徵,紅粉青樓多怨情。厭向殊鄉久離別,秋來愁聽搗衣聲。”古代女子沒有多大地位,丈夫或商賈,或服役,或尋花問柳,她們常常自己獨處,是很可憐的,也很無奈。可以說作者屈同仙不光厭恨戰爭更是很理解當時的苦女子,所以在他筆下多有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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