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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樂天授江州司馬原文賞析

校園1.61W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原文賞析1

作者:元稹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原文賞析

殘燈無焰影幢幢①,此夕聞君謫九江。

垂死病中驚坐起,暗風吹雨人寒窗。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重點字詞解析】

①幢幢:燈影昏暗搖曳之狀。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賞折品鑑】

元稹和白居易有很深的友誼。元和五年(810).元稹因彈劫和懲治不法官吏,同宦官劉士元衝突,被貶為江陵士曹參軍,後來又改授通州(州治在今四川達縣)司馬。元和十年,白居易上書,請捕刺殺宰相武元衡的凶手,結果得罪權貴,被貶為扛洲司馬。上面這首詩,就是元稹在通卅聽到白居易被貶的訊息時寫的。

元稹貶謫他鄉,又身患重病,心境本來就不佳。現在忽然聽到摯友也蒙冤被貶,內心更是極度震驚,萬般怨苦,滿腹愁思一齊湧上心頭。以這種悲涼的心境觀景,一切景物也都變得陰沉昏暗了。於是,看到“燈”,覺得是失去光焰的“殘燈”,連燈的陰影,也變成了“幢幢”——昏暗的搖曳不定的樣子,“風”,本來是無所謂明暗的,而今卻成了“暗風”。“窗”,本來無所謂寒熱的,而今也成了“寒窗”。只因有了情的移人,情的照射,情的滲透,連風、雨、燈、窗都變得又“殘”又“暗”又“寒”了。“殘燈無焙影幢幢”、“暗風吹雨人寒窗”兩句,既是景語,又是情語,是以裒景抒哀情,情與景融會一體、“妙合無垠”。 詩中“垂死病中驚坐起”一語,是傳神之筆。其中的“驚”,寫出了“情”——當時震驚的感情;其中的“坐起”,則寫出了“狀”——當時震驚的.模樣。如果只寫“情”不寫“狀”,不是“驚坐起”而是“吃一驚”,那恐怕就神氣索然了。而“驚坐起”三字,正是維妙維肖地摹寫出作者當時陡然一驚的神態。再加上“垂死病中”,進一步加強了感情的深度,使詩句也更加傳神。既日“垂死病中”,那麼,“坐起”自然是很困難的。然而,作者卻驚得“坐起”了,這樣表明:震驚之巨,無異針刺;休慼相關,感同身受。元、白二人友誼之深,於此清晰可見。

按照常規,在“垂死病中驚坐起”這句詩後,大概要來一句實寫,表現“驚”的具體內涵。然而作者卻偏偏來丁個寫景的詩句:“暗雨吹風人寒窗”。這樣,“驚”的具體內涵就蘊含於景語之中,成為深藏不露、含蓄不盡的了。作者對白氏被貶一事究競

是惋惜,是憤懣,還是悲痛?全都沒有說破,全都留給讀者去領悟、想象和玩昧了。

哭劉蕢。

聞樂天授江州司馬原文賞析2

殘燈無焰影幢幢,此夕聞君謫九江。垂死病中驚坐起,暗風吹雨入寒窗。

詩詞賞析:

元稹和白居易有很深的友誼。公元810年(元和五年),元稹因彈劾和懲治不法官吏,同宦官劉士元衝突,被貶為江陵士曹參軍,後來又改授通州(州治在今四川達縣)司馬。公元815年(元和十年),白居易上書,請求逮捕刺殺宰相武元衡的凶手,結果得罪權貴,被貶為江州司馬。這首詩就是元稹在通州聽到白居易被貶的訊息時寫的。詩的中間兩句是敘事言情,表現了作者在乍一聽到這個不幸訊息時的陡然一驚,語言樸實而感情強烈。詩的首尾兩句是寫景,形象地描繪了周圍景物的暗淡淒涼,感情濃郁而深厚。

元稹貶謫他鄉,又身患重病,心境本來就不佳。此時忽然聽到摯友也蒙冤被貶,內心更是極度震驚,萬般怨苦,滿腹愁思一齊湧上心頭。以這種悲涼的心境觀景,一切景物也都變得陰沉昏暗了。於是,看到“燈”,覺得是失去光焰的“殘燈”;連燈的陰影,也變成了“幢幢”──昏暗的搖曳不定的樣子。“風”,本來是無所謂明暗的,而今卻成了“暗風”。“窗”,本來無所謂寒熱的,而今也成了“寒窗”。只因有了情的移入,情的照射,情的滲透,連風、雨、燈、窗都變得又“殘”又“暗”又“寒”了。“殘燈無焰影幢幢”、“暗風吹雨入寒窗”兩句,既是景語,又是情語,是以哀景抒哀情,情與景融會一體、“妙合無垠”。

詩中“垂死病中驚坐起”一語,是傳神之筆。白居易曾寫有兩句詩:“枕上忽驚起,顛倒著衣裳”,這是白居易在元稹初遭貶謫、前往江陵上任時寫的,表現了他聽到送信人敲門,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元稹來信的情狀,十分傳神。元稹此句也是如此。其中的“驚”,寫出了“情”──當時震驚的感情;其中的“坐起”,則寫出了“狀”──當時震驚的模樣。如果只寫“情”不寫“狀”,不是“驚坐起”而是“吃一驚”,那恐怕就神氣索然了。而“驚坐起”三字,正是惟妙惟肖地摹寫出作者當時陡然一驚的神態。再加上“垂死病中”,進一步加強了感情的深度,使詩句也更加傳神。既曰“垂死病中”,那麼,“坐起”自然是很困難的。然而,作者卻驚得“坐起”了,這樣表明:震驚之巨,無異針刺;休慼相關,感同身受。元、白二人友誼之深,於此清晰可見。

按照常規,在“垂死病中驚坐起”這句詩後,大概要來一句實寫,表現“驚”的具體內涵。然而作者卻偏偏來了個寫景的詩句:“暗風吹雨入寒窗”。這樣,“驚”的具體內涵就蘊含於景語之中,成為深藏不露、含蓄不盡的了。作者對白氏被貶一事究竟是惋惜,是憤懣,還是悲痛,全都沒有說破,全都留給讀者去領悟、想象和玩味了。

元稹這首詩所寫的,只是聽說好友被貶而陡然一驚的片刻,這無疑是一個“有包孕的片刻”,也就是說,是有千言萬語和多種情緒湧上心頭的片刻,是有巨大的蓄積和容量的片刻。作者寫了這個“驚”的片刻而又對“驚”的內蘊不予點破,這就使全詩含蓄蘊藉,情深意濃,詩味雋永,耐人咀嚼。

元稹把他這首詩寄到江州以後,白居易讀了非常感動。他在給元稹的信中說:“此句他人尚不可聞,況僕心哉!至今每吟,猶惻惻耳。”(《與微之書》)是的,像這樣一首情景交融、形神俱肖、含蓄不盡、富有包孕的好詩,它是有很強的藝術魅力的。別人讀了尚且會受到藝術感染,何況當事人白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