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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普通話測試話題範文30篇(一)

 第一篇:風箏暢想曲

2015年普通話測試話題範文30篇(一)

假日到河灘上轉轉,看見許多孩子在放風箏。一根根長長的引線,一頭系在天上,一頭系在地上,孩子同風箏都在天與地之間悠盪,連心也被悠盪得恍恍惚惚了,好像又回到了童年。

兒時的放風箏,大多是自己的長輩或家人編扎的,幾根削得很薄的篾,用細紗線紮成各種鳥獸的造型,糊上雪白的紙片,再用彩筆勾勒出面孔與翅膀的圖案。通常扎得最多的是“老鵰”“美人兒”“花蝴蝶”等。

我們家前院就有位叔叔,擅扎風箏,遠近聞名。他扎得風箏不只體形好看,色彩豔麗,放飛得高遠,還在風箏上繃一葉用蒲葦削成的膜片,經風一吹,發出“嗡嗡”的聲響,彷彿是風箏的歌唱,在藍天下播揚,給開闊的天地增添了無盡的韻味,給馳蕩的童心帶來幾分瘋狂。

我們那條衚衕的左鄰右舍的孩子們放的風箏幾乎都是叔叔編扎的。他的風箏不賣錢,誰上門去要,就給誰,他樂意自己貼錢買材料。

後來,這位叔叔去了海外,放風箏也漸與孩子們遠離了。不過年年叔叔給家鄉寫信,總不忘提起兒時的放風箏。香港迴歸之後,他的家信中説到,他這隻被故鄉放飛到海外的風箏,儘管飄蕩遊弋,經沐風雨,可那線頭兒一直在故鄉和 // 親人手中牽着,如今飄得太累了,也該要回歸到家鄉和親人身邊來了。

是的。我想,不光是叔叔,我們每個人都是風箏,在媽媽手中牽着,從小放到大,再從家鄉放到祖國最需要的地方去啊!

――節選自李恆瑞《風箏暢想曲》

 第二篇:捐誠

我在加拿大學習期間遇到過兩次募捐,那情景至今使我難以忘懷。

一天,我在渥太華的街上被兩個男孩子攔住去路。他們十來歲,穿得整整齊齊,每人頭上戴着個做工精巧、色彩鮮豔的`紙帽,上面寫着“為幫助患小兒麻痺的夥伴募捐。”其中的一個,不由分説就坐在小凳上給我擦起皮鞋來,另一個則彬彬有禮地發問:“小姐,您是哪國人?喜歡渥太華嗎?”“小姐,在你們國家有沒有小孩兒患小兒麻痺?誰給他們醫療費?”一連串的問題,使我這個有生以來頭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別人擦鞋的異鄉人,從近乎狼狽的窘態中解脱出來。我們像朋友一樣聊起天兒來……

幾個月之後,也是在街上。一些十字路口處或車站坐着幾位老人。他們滿頭銀髮,身穿各種老式軍裝,上面佈滿了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徽章、獎章,每人手捧一大束鮮花,有水仙、石竹、玫瑰及叫不出名字的,一色雪白。匆匆過往的行人紛紛止步,把錢投進這些老人身旁的白色木箱內,然後向他們微微鞠躬,從他們手中接過一朵花。我看了一會兒,有人投一兩元,有人投幾百元,還有人掏出支票填好後投進木箱。那些老軍人毫不注意人們捐多少錢,一直不 // 停地向人們低聲道謝。同行的朋友告訴我,這是為紀念二次大戰中參戰的勇士,募捐救濟殘廢軍人和烈士遺孀,每年一次;認捐的人可謂踴躍,而且秩序井然,氣氛莊嚴。有些地方,人們還耐心地排着隊。我想,這是因為他們都知道:正是這些老人們的流血犧牲換來了包括他們信仰自由在內的許許多多。

我兩次把那微不足道的一點兒錢捧給他們,只想對他們説聲“謝謝”。

節選自青白《捐誠》

 第三篇:世間最美的墳墓

我在俄國所見到的景物再沒有比托爾斯泰墓更宏偉、更感人的了。

完全按照托爾斯泰的願望;他的墓成了世間最美的、給人印象最深刻的、最感人的墳墓。它只是樹林中的一個小小長方形土丘,上面開滿鮮花--沒有十字架,沒有墓碑,沒有墓誌銘,連托爾斯泰這個名字也沒有。

這個比誰都感到受自己的聲名所累的偉人,卻像偶爾被發現的流浪漢,不為人知的士兵,不留名姓地被人埋葬了。誰都可以踏進他最後的安息地,圍在四周的稀疏的木柵欄是不關閉的--保護列夫?托爾斯泰得以安息的沒有任何別的東西,惟有人們的敬意;而通常,人們卻總是懷着好奇,去破壞偉人墓地的寧靜。

這裏,逼人的樸素禁錮住任何一種觀賞的閒情,並且不容許你大聲説話。風兒在俯臨,在這座無名者之墓的樹木之間颯颯響着,和暖的陽光在墳頭嬉戲;冬天,白雪温柔地覆蓋這片幽暗的圭土地。無論你在夏天還是冬天經過這兒,你都想象不到,這個小小的、隆起的長方體裏安放着一位當代最偉大的人物。

然而,恰恰是這座不留姓名的墳墓,比所有挖空心思用大理石和奢華裝飾建造的墳墓更扣人心絃。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裏,到他的安息地來的成百上千人中間,沒有一個有勇氣,哪怕僅僅從這幽暗的土丘上摘下一朵花留作紀念。人們重新感到,世界上再沒有比托爾斯泰最後留下的、這座紀念碑式的樸素墳墓,更打動人心的了。

節選自(奧)茨威格《世間最美的墳墓》,張仁厚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