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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一學校設受氣包供學生們發泄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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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上午10點第二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重慶市渝中區解放西路國小四年級二班的張雅楠漲紅着臉,徑直走到學校四樓的一間小屋子裏,掄起拳頭朝桌子上的一個假人打去,就在她對假人大展拳腳時,四五個同學正摩拳擦掌地排在她身後,準備對假人痛下殺手。這間小屋子是解放西路國小的心理健康教育諮詢室。

重慶一學校設受氣包供學生們發泄心理壓力

桌子上用毛衣和棉絮豎起來的假人在這裏叫受氣包,專門拿給學生揍的。那個來這裏練拳腳的張雅楠是該校的大隊委,她心裏堵得慌,就到這裏來發泄。解放西路國小從1996年就開始開展學生心理健康教育,學校先後成立了心理教育研究小組和心理教育輔導室,設立了知心姐姐對你説節目,同時設立悄悄話信箱,專門為學生解答心理疑問。但在實踐中該校老師發現,隨着整個社會節奏加快,家庭問題、學習負擔、同學關係等給學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壓力,正常的談心等方式已不能完全解除學生的負擔,今年9月,該校在心理諮詢室裏設置了一個人形的受氣包,鼓勵學生通過擊打這個替罪羊來讓心情得到宣泄。

據該校樑校長介紹,受氣包的受歡迎程度遠遠出乎校方的想象,每天都有40多個學生來這裏發泄。與此同時,大多數學生家長對校方設置的受氣包表示理解,部分家庭甚至舉雙手贊成,他們的理由是孩子回家摔東西的次數少了。但也有家長認為,用打的方式來教育孩子是否妥當?

樹葉青青麥未黃,年僅12歲的山西臨鋼國小5年級女生恬恬(化名),留下一份壓力太大的絕筆後,自縊身亡。記者日前走進這個家庭時,恬恬的父母終日以淚洗面,心神幾近崩潰,一個幸福家庭的天空已然坍塌。究竟有什麼太大的壓力,竟讓一個花季少年如此不能承受?

孩子的心靈更需要關愛

恬恬就讀的是臨汾鋼鐵集團的子弟學校,無論師資水平還是學校環境,在當地都是不錯的。學校平時十分注重學生的全面發展,從3年級起就開設電腦和外語課,還經常組織豐富多彩的課外活動。1997年,學校就制定了減輕學生負擔的規章,設立了知心姐姐信箱,解答學生的疑惑。恬恬的同學也反映,如今老師佈置的作業比以前少多了。成績優秀的.學生每天只要花半個多小時就能完成,成績一般的學生也不過一個多小時,作業負擔並不重。

那麼,恬恬絕筆中所謂的作業太多、壓力太大,又從何談起呢?對記者的疑惑,山西師範大學教育系主任秦金亮教授一語驚醒夢中人。他分析道,近年來,聲勢較大的減負和素質教育,使作業負擔給學生帶來的壓力已明顯減少。但考試和升學的壓力如影隨形,當今社會上各種名目的考試更越來越多。社會競爭的壓力通過各種途徑不斷地在孩子們精神上形成的壓力,現在看來則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孩子心頭的這些壓力,是我們最容易忽視的。秦教授説。

如果把書包太重、作業太多等一些能夠明顯衡量的學習負擔帶來的壓力,稱為顯性壓力的話,那麼,在這些顯性壓力相對減輕的背景下,那些最容易為人忽視的隱性壓力就一下子凸現出來,在孩子們稚嫩的心靈上揮之不去,愈顯沉重。

在臨鋼國小採訪,一提起升學和前途,這些10來歲孩子們的臉上立時浮現出與其年齡極不相稱的嚴肅。男生小裴沉重地説:我家長對我特好,也沒有逼着我學習。可同學們都説,考不上大學,將來只能賣菜、掃大街。爸爸媽媽辛辛苦苦把我養大,我可不能讓他們失望。如果考不上大學,以後該怎麼辦呢?

為了考上當地一所有名的平陽中學,他們都在暗暗較着勁兒。幾乎異口同聲,孩子們表達着相同的期待:要考上這樣的學校,上大學的把握就大了。一些孩子還反映,他們的家長也經常這樣提醒:看你考不上平陽,到時怎麼上大學?

這可是一羣連國小都還沒有畢業的孩子啊,上大學對他們還那麼遙遠。可是,隱隱泛起的壓力,卻無處不在地擠壓着他們幼嫩的心靈。

社會傳導機制將隱性壓力成倍放大

老韓最近頗有些心神不寧。在國家機關工作的他,剛從上海、浙江等地檢查工作回來,又要總結又要彙報,一個多月里根本顧不上馬上就要上國中的兒子,心裏急得慌。學校什麼時間招生?給孩子選擇上哪一所中學,心裏就沒個底兒,能不着急嗎?

他説,在北京,國小生上中學共有8種選擇。這些選擇不僅考驗着學生的學習水平,更考驗着學生家長的經濟實力、社會關係、教育態度。誰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上個好點兒的中學,但上好學校不僅僅取決於成績,還取決於過硬的關係和不菲的贊助費,又不能錯過了招生時間。

説到兒子,一臉堆笑的老韓更顯無奈:做父母的壓力這麼大,孩子怎麼可能沒有感覺?再説,孩子們之間對上什麼學校也會互相比較。可憐天下父母心,但是有什麼辦法呢?哪個家長不是為孩子好?

中國青少年研究中心副主任孫雲曉研究員對此也深有感觸:現在的孩子,儘管生活、學習環境遠遠好於他們的父輩,但你能説,他們是快樂的一代嗎?儘管他們不愁吃不愁穿。但總是有一種看不見、摸不着,卻又無處不在的隱性壓力在蔓延滋長,讓孩子們根本就快樂不起來。

他説,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的競爭特別激烈,一些家長往往把自己對社會壓力的理解和感受,不自覺地貫徹到對孩子的教育中,而忽視了孩子對這些壓力的理解能力和心理承受力,一味地希望孩子超過自己,或者對孩子的成長預期過高,時間一長,必然在孩子心中隱隱地形成一種壓力。而孩子們之間也往往會交流這些由父母和社會其他方面傳遞來的壓力,並不自覺地互相渲染。久而久之,這種也許很正常的競爭壓力,通過社會傳導機制層層傳遞,也就層層遞增、放大,以至超過了孩子們的心理承受能力,讓孩子們承受了很多在他們這個年齡段不該承受的社會競爭壓力。

在北京、上海的一些中國小校採訪,記者也能時刻感受到這種隱性壓力的存在。不同的是,大城市的孩子考慮更多的是能不能上名牌中學、名牌大學。

上海中學在上海是一所有着130多年曆史的重點中學。上海的很多家長都知道,孩子只要考進這裏,上大學就基本沒問題。即便如此,上海中學校長唐盛昌還是十分憂慮地説:來自家長和社會的壓力很大。進門前,擔心孩子能不能考上我們中學;進門後,他們又要擔心孩子能不能考上覆旦、交大。總是有一種擔心和壓力,如影隨形。學校沒有什麼辦法能緩解他們的這些擔心和壓力。

提到音樂治療,可能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只是聽聽音樂,放鬆放鬆,而是要有經過專門訓練的音樂治療師通過運用一切與音樂有關的活動形式作為手段,為被治療者進行治療。有些人在商店裏買一些所謂的音樂治療錄音帶回家聆聽的作法也許對身心的放鬆有一定的作用,但這不是音樂治療。

常識告訴我們,當一個人情緒好的時候,往往看到事物的積極方面,把壞事看成好事,而情緒不好的時候,往往會看到事情的消極方面,把好事看成壞事。因此只要情緒改變了,人對問題的看法也會改變。音樂治療師正是運用音樂對於人的情緒的巨大影響力,通過音樂來改變人的情緒,最終改變認知。

艾玲的婚姻失敗了,她覺得失去了繼續生活下去的勇氣。音樂治療師通過對其深入瞭解發現,在其童年時期,父母的工作都很忙,在她放學後,基本上是一個人被關在家中。她很渴望能得到父母的關愛,像同齡的小朋友那樣在父母懷裏撒嬌,可是每次父母都會覺得她不懂事,干擾了他們的工作而簡單地拒絕了她的要求。於是,她開始大哭大鬧,父母覺得被吵鬧的實在不能忍受時,偶爾也會滿足一下她的要求,抱抱她或親密一下,於是在她的心中便認為吵鬧得越厲害,便越有希望得到滿足。在她長大後,她開始將依賴的情緒轉嫁到配偶身上。剛開始戀愛時,兩人的感情很好,她與戀人形影不離,戀人很自然的認為她的粘人行為是戀愛過程中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感情的正常體現,對她的要求隨時滿足,處處關愛。結婚以後,配偶除了逐漸把精力轉移到工作上,也開始和朋友恢復往日的交往,經常參加一些聚會和一些娛樂活動,而將她一個人留在家中,她便感到受到了第二次冷落。於是便運用小時候的經驗——哭鬧來尋求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想借此來挽回過去親密的局面。配偶被吵鬧的不知所措,逐漸產生了反感,兩個人的關係也越來越難以維持,終於,配偶決定分手,她便如同受到了第二次滅頂之災,失去了生活下去的信心。

音樂治療師不是簡單地給她播放一些輕鬆美妙的音樂,讓痛苦的情緒得到緩解,相反,音樂治療師首先對其催眠,然後大量使用抑鬱、悲傷、痛苦、憤怒和充滿矛盾情感的音樂來激發她的各種情緒體驗,幫助她儘可能地把消極的情緒發泄出來。當消極的情緒發泄到一定程度時,內心深處的積極的力量就會開始抬頭,這時音樂治療師就會開始逐漸地使用積極的音樂,以支持和強化內心的積極情緒力量,最終幫助她擺脱痛苦和困境。對被治療者來説,這是一個重新面對和體驗自己豐富的內心情感世界,重新認識自己,並走向成熟的過程。我國在音樂治療領域裏的深度嘗試是從80年代開始的,但總體而言,還處於初步的幼稚階段

據美國國家註冊音樂治療師、中央音樂學院音樂治療學副教授高天先生介紹,目前在中央音樂學院音樂治療研究中心開展音樂治療項目。由於音樂治療是一個相對長期的過程,一般需要4-8次,有的甚至十幾次或幾十次,每次間隔一週,而每次300元的收費對普通收入的人來説有一定的困難,另外,來治療者也要考慮到自身對於音樂的理解程度,所以來治療的都是一些自認為必須改變生活狀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