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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復中心實習報告

實習1.31W

實習單位概況:我們實習單位是的聽力康復中心,市聽力康復中心成立於年月日,是中國殘疾人聯合會特批的聽力言語康復中心,是一所集聽力技術開發、耳聾康復科研、言語康復教育於一體的專業聽力語言康復機構。中心地處動物園旁,有寬大的康復治療場地和廣闊的户外活動場所,可同時容納名聾兒在訓康復。中心硬件、軟件建設達到國家一級康復中心標準。

康復中心實習報告

門診擁有國內先進聽力檢測設備,能對患者進行聽功能的全面檢測和評估,為診斷耳聾性質提供科學的依據。門診擁有一支由醫學專家、聽力專家、康復工程師、電子工程師、言語矯治師等組成的強大專家隊伍。通過專家會診,對不同類型的耳聾患者提供聽力補償最佳解決方案的強大專家隊伍。並率先開設言語矯治專科門診,主要解決極重度耳聾及更嚴重的耳聾患者發音不清、吐詞不準;大齡聾啞兒假音、假聲;以及言語發育遲緩、發育性言語障礙、運動性失語、自閉症、孤獨症等言語疑難問題。還設有人工耳蝸調試訓練中心,全面開展人工耳蝸調試和聽覺語言訓練工作。

經過門診檢測,那些具有康復和提高可能的兒童才可以進二樓的言語康復教育部。我們實習主要是在言語康復教育部。這裏與一樓的門診不同,是以教育為主,讓孩子們在學習中學到知識和聽力得到提高。康復教育中心設有語訓部,綜合素質教育部和社區康復部三個部門,其功能如下:

1. 目標:使每一個到市聽力康復中心接受訓練的聾孩,經過科學的聽覺康復訓練和語音矯治,都能開口説話,進行語言交流,並能發音清楚、説話流暢。

語訓特色:

突破年齡---突破“超過七歲很難康復”的傳統觀點,對大齡聾孩通過語音矯治,也能達到言語康復攻克聽障---創新語言康復技術,極重度聽力損失也能説清楚

壓縮時間---將原來需要三年或者更長時間的語言康復期壓縮至更短時間

2.綜合素質教育部:

文化學習:根據國家教育大綱,完成聾兒的文化教育,同時繼續康復語言、發展思維

文化培優:對優秀學生重點學科或全面培優,向重點學校衝刺;

特長培養:開設美術班、舞蹈班、手工班、職業特長班等。

蒙式教育:引進北京市蒙台梭利教育研究中心最新成果,開發聾兒潛能,促使聾兒身心協調發展。

3.社區康復部:

1、家長學校舉辦函授講座、交流康復經驗、開展家長聯誼活動、解答疑難問題、指導家庭康復訓練、研討家庭康復教育

2、“聾兒之家”跟蹤瞭解在普校隨班就讀的聾孩子情況,推廣優秀典型;每年舉辦“暑期相聚在”活動,讓已經上普通學校的孩子在這裏進行語音矯治---文化補習---特長培養----才藝展示-----夏令營活動

3、定期發行《康復》宣傳康復典型、提供康復信息、介紹康復知識、交流康復經驗、康復專家訪談、傳遞上級精神、倡導扶弱助殘、弘揚社會關愛。

和孩子們一起玩,教他們讀書,輔導他們做作業,參與“語訓課”,在交流中糾正他們的語音錯誤。

他們實行一週六天制,只有星期天休息。課程主要有晨談、語文、語訓、數學、美術、體育。上午兩節課之間也有課間操、中午午休。

他們還實行負責制,每個老師帶5-7個孩子,聽力特別嚴重的帶3-4個。老師們不只教孩子們上課、説話。因為是全託的,所以孩子們的飲食、住宿,也歸各自的老師負責。自早上起,孩子們起牀要給他們穿衣服,吃飯要給他們打飯,口渴了要倒水給他們喝,課間操要和他們一起做。(當然,老師的作用是看護、監督,主要是讓孩子們自己做,讓他們通過提高動手能力反過來促進語言發展。)知道了這些,我第一個感覺就是辛苦,老師們真是辛苦。

教育部的杜在新主任也這麼説,(她堅持要我們叫她杜老師,説孩子們都這麼叫她。)所以當我們説明來意的時候,她就説讓我們體驗一下老師們的辛苦,帶聾孩子不容易啊。於是安排我們帶孩子們玩。大約兩個小時吧。每個人帶一個。即使只有一個,我們還是忙得夠嗆,累得夠嗆。剛去之前,以為聾和啞是一起的,既聾,那就啞。其實不然。杜老師説他們這不收完全耳聾的兒童,他們是康復中心。是要讓那些聽力較差的兒童通過治療和教育訓練有一定程度的恢復。能夠回到正常學校、正常的生活中去。上課的時候普通話一定要標準,因為他們不僅要聽,還要看,通過看口型來領會那不能完全聽明白的話。我們帶他們玩的時候,和他們交流,一定要對着他們,讓他們看到口型。也許平時他們都不大出來玩,課間的時候,總是在教室裏玩。於是難得一次的機會出來,他們滿院子的跑,從這個小房子到那個滑梯,直到累。也沒什麼交流,因為她總是不願停下來聽我説,停下來了也不看我。可能是陌生的感覺讓她這樣,只問了她幾歲了,她用那稚氣、模糊的聲音告訴我:“五歲”。第二次去的時候就完全不一樣了,她看到我就跑過來拉着我的手,直到上課。

本來,他們老師上課不讓人打擾,所以杜主任總是安排我們星期天他們放假的時候去,帶孩子玩。總是這樣,我們就不能體會老師是怎樣上課的,不知道孩子們是通過怎樣的課來康復的。於是我們希望在他們上課的時候來實習,幸運的是杜主任一下就答應了。

於是我們就真正的坐在教室裏和他們一起上課了,這讓我們看到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學校開設了四個年級,在每個教室裏,黑板的旁邊都掛着一張最新幼兒拼音掛圖,還有一些用漢字同時又用拼音標出的日常用語。

即使是同時在,他們也有差別,聽力好的,説話就很積極,不好的就很沉默,而聽力好否,不只是先天的原因,還有助聽器好壞的原因。父母都是疼孩子的都想他們快點好,但是經濟條件限制,有的買不起好的助聽器,雖然老師們沒説,我想送孩子去本身就要花不算小的一筆錢。當上課你看到兩個聽力相差無幾的人,表現有天壤之別,而這只是因為助聽器價格不同時,你就會忍不住的為那個沉默的孩子難受,社會到處都充斥着不公,上天本來就讓他們有缺陷了,還要用家庭的經濟條件來制約他的治療和康復。

那一節語訓課可讓我至今都印象深刻,在一年級的教室裏,老師正竭盡力氣的喊,以讓他們明白做土豆絲的程序刨土豆洗土豆切土豆炒土豆,讓他們都讀一遍,力求讀得標準。然後,是發揮,“大家想一想,刨土豆的時候,用什麼刨。”“洗土豆用什麼洗?水,對,是用水,那,水還能洗什麼?來一個一個的説。”“切土豆要先幹什麼,磨刀對不對?來大家和我一起磨。看看刀磨快了沒有?”“然後要切土豆,大家都來切土豆,邊切邊説,跟我説,切土豆、。大家想把它切成什麼形狀?”“猜猜看,老師把它切成了什麼形狀?”“切好的土豆絲放在盤子裏,滿滿的,像什麼?大家説像什麼?”“然後幹什麼?炒土豆,放在哪裏炒?”……總之,課堂上,老師會盡力想出很多與之有關的內容,然後,鼓勵他們儘量説出來,老師會看着他們發音標不標準,口型正不正確,邊説邊訓練,邊玩邊學。黑板上的字都注了拼音。

老師不僅是老師,是朋友,是慈母。孩子們最聽的就是老師的話,上課鈴聲一想,老師説上課了,一二三,坐好。他們就全部坐好了。“老師好”,要是聲音較小,或是有人發音不準,老師就説,“不好”於是又重新喊“老師好”,有時重複喊幾次。那次,老師説:“還有呢?”然後拿眼睛瞄了我們一下,聰明的小朋友們就大聲喊:“姐姐好。”“姐姐是來幹什麼的呀?來看我們説話對不對?那我們説得好好的給姐姐聽好不好啊?”上課時,有人針對別人的話反駁不停,老師會説,你真棒,他的話你都聽見了,但是要放在心裏,上課不要説出來。有時,小朋友的耳朵癢、頭疼,老師會趕緊去看。

最後我們也體驗了一下當他們的老師的感覺,大聲、很慢地問:“今天,老師教你們學了什麼?”“你們説,這鉛筆是用什麼削的,這支呢?”“你們是喜歡用卷筆刀削的鉛筆,還是喜歡用轉筆器削的鉛筆。為什麼?”還好,他們都能聽動我的話,還很配合,互動。當然,感覺不像老師上課時那麼積極,我也不能像老師一樣,能從一件事,一句話,引出很多話讓他們説。不過老師説:“你講得不錯嘛!” 讓我很是自豪。

斯金納的強化作用在學校裏得到了很好的運用,強化作用是塑造兒童行為的基礎。他認為,操縱好強化技術,就能隨意塑造出一種教育者所期望的兒童的行為。老師們對孩子們的肯定是孩子們良好行為發展的方向。

不過,也存在一些問題,比如因為家庭或聽力障礙程度的原因,有的聾兒十幾歲別的正常孩子讀國中的'年齡還在讀國小三四年級,根據埃裏克森的人生髮展階段的理論,每個階段的需求和發展的人格不同,如果把他們也和五六歲的孩子同等對待,那會很不利於他們以後的發展。

擺脱無聲世界,走進正常的生活,是他們的成功的目標。杜老師的兒子就是先例。他三歲時意外重度耳聾,醫生都説沒有希望了,但是杜老師不信,堅持用愛和科學的語訓方法來治療,終於能説第一句話,然後上了正常兒童學校,接着考上大學,現在已是北京大學的研究生。有父母般對他們的老師,還有多年來總結的教學經驗和語訓的科學方法,還有社會的關愛,這些聰明的孩子們一定會在努力之後回到我們正常的生活中來。

從實習中我更深刻的認識到,聾兒的聽力有障礙,但是智力正常,對待他們完全可以像對待智力正常的孩子一樣,只是需要耐心,耐心的和他們交流,讓他們明白你的意思。

另外聾兒語言訓練要講究科學方法:交往第一的原則,實用原則,靈活多邊的原則,循序漸進的原則,不能停頓、持之以恆,語言要有趣味性,先求數量、再求質量,口頭語言和書面語言相結合,多給孩子一些信心和力量,生活即教育的原則,要通過培養孩子的動手能力反過來促進語言發展。

作為聽力康復中心的老師,要付出比雙倍的汗水去澆灌花朵,而作為社會工作者去實現我們的專業價值,將有更多的事情等着我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