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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

文學1.95W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1

回憶上心頭……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

有時候,莫名的心情不好,不想和任何人説話,只想一個人靜靜的發呆。有時候,夜深人靜,突然覺得不是睡不着,而是固執地不想睡。有時候,聽到一首歌,就會突然想起一個人。有時候,別人突然對你説,我覺得你變了,然後自己開始百感交集。

好久了,好久沒有再想起過那些過往。我以為時間已經將它們全部淡去,卻不曾想,原來一直都在。只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被遺棄到了角落。久而久之,想起的機率越來越小,越來越淺。直到看到某一熟悉場景,最終還是躲不過腦海裏的片斷閃過。然後大徹大悟,原來還在。

每每夢醒時分,總是恍恍惚惚。夢境裏的情景太過真實,真實到連眼角的淚痕都是真的。這個時候的自己,只會無奈自嘲。而後,紮起頭髮,整裝出發,不再去想那些煩心事。世人多半寂寞,這世界願意傾聽,習慣沉默的人,難得幾個。我再也不想對別人提起自己的過往,那些掙扎在夢魘中的寂寞,荒蕪,還是交給時間,慢慢淡漠。

夢裏花裏知多少……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2

讀三毛的文字,是極易被字裏行間的情感所感染的。三毛的文字太過悲情,讀完這一本書心裏竟也惆悵起來。她的文字像是一首悲情的老歌,歌裏有熟悉的旋律,有淡淡的憂傷,悽美而寂寞,久久的迴盪在人的心裏。

很久很久以前,心裏就擁有了一個不可對人説的祕密。小心翼翼地掩蓋着那一份渴望,像是在黑夜裏手心裏藏了一顆閃爍的寶珠,緊緊地將雙手緊握,生怕在那黑夜裏露了一絲亮光。

一顆不自由的心無論身處何方,始終是不自由。我不知道,這一份渴望遠方,嚮往遠方的心是因為太過空虛寂寞還是因為不自由。我是非常深知這樣的一種渴望的心情。常常覺得很多地方有很多不自由的因素,所以總是渴望逃脱,逃往另一個全新的地方,那裏只有陌生的符號,只有屬於那夜的黑暗,沒有任何的牽掛,沒有任何的擔憂。什麼未來,什麼夢想都沉睡在那夜裏。

喜歡流浪這個詞,人生本來就是一場孤獨的旅程。積攢下的以為是美好的記憶殊不知到頭來竟成了一個又一個不斷循環的惡夢。曾被感動過的,後來卻成了一種折磨。

以前坐公車的時候,常常想這世上有沒有那麼一輛公車就這樣一直開到世界的盡頭,途中不靠站就這樣一直永遠的開下去。不用下車,不用使勁的擠進那茫茫的人海中,也不用因為那是一個陌生的人的世界而感到忐忑不安。就這樣開下去,就這樣開下去,直到世界的盡頭,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滴淚滴盡。

總告誡自己不可太過消極,要過得開心些,可是快樂卻需是由心而發的。一顆憂慮的心是裝不下快樂的,是裝不下任何的美景的,因為它總是在騷動,它總是渴望遠方,它總是以為遠方有能夠讓它安靜下來的藥方。期待着,竭盡全力的期待,但是一旦逃離了它認為束縛它的地方,卻不知它仍是保持着它原來的狀態。

那是一顆足夠空虛的心,雖是空虛卻裝不下任何的人任何的美景。美景不在心裏不在眼裏,只是存在那顆心的記憶裏,那裏是屬於那個生命的全部渴望,是全部的期待。

用所有的不屑去掩飾卻還害怕被人看清。以為那是一種高傲卻是一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自卑。那一股氣味氣味,瀰漫了整個人,將整顆心都充滿了,以為那是高高在上的驕傲卻是低到塵埃裏的卑微。最後卻只能用平凡二字將它掩蓋。

想來也是極可笑的,説什麼只想過着平凡的生活,而現在卻就是過着一個又一個平凡的日子。這將那所謂的平凡夢想抽了一個又一個響亮的耳光。雖不會有人在意當初説出的這句話,這一句話卻在深深地印在心口裏。想來,那也不過是一種最滑稽的藉口和掩飾。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3

什麼叫快樂?就是掩飾自己的悲傷,對每個人微笑。但是如果沒有了悲傷,就沒有了眼淚,那時的心便是一片乾涸的湖。在夢裏,時常念起你的名字,或許可以快樂些許。你的存在註定我的快樂,你的存在註定我的成功!

其實人很容易妥協的,有時甚至不用壓力。你知道嗎?有時,或許我們有不開心的事,或許會不説話,甚至分開,這些帶給我的只有傷痛,只有悔恨,悔自己當初的言語,恨自己當初的行為。我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把過去留給回憶,記錄好現在的歲月,就夠了。

小A曾經説過:“讓我死吧,把愛留下!”而我要説:“讓愛死吧,我要卑賤地活着。”如果人都不在了,還拿什麼去愛?我走到這個世界註定遇到你,也註定讓你在我的心上留下痕跡。而我也註定不能沒有你,我不知道在你看來我算什麼,但在我心中,你永遠有一個特殊的位置,我永遠有你。

風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搖晃搖晃,成為我命途中最美的點綴,看天,看雪,看季節深深的暗影。時光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三年之際,如期而至,最美的你給我留下最美的回憶,畢竟曾經有你。將來亦是如此!我想過,一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遇到陌生的人,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費盡心機想要忘記的事就真的這麼忘了。但我想表達的並不是這,你是我費盡心機想要記住的人, 最後能永遠忘不掉!你也註定與我搭載同一輛汽車,走過深情的樹林,然後回頭,再看着彼此,我真的忘不了你!

留不住的時光把我們分離,請把我的真心留在你心底,我將會把思念附之瑤琴,託清風寄予你聽。

這個世界,你來了,一切就變了。因為你的爽朗,天晴了;因為你的笑容,風停了;因為你的熱情,空氣暖了;因為你這個真愛,我也快樂了。

夢裏花落知多少?過往的雲霄依舊如故,只是人已不同。在夢裏,每當我老天的時候,我就不敢再説話;每當我説話的時候,我就不敢再看天。

或許有些人會一直在記憶裏,即使忘了她的聲音,忘了她的笑容,忘了她的臉,但是每當想起她的那種感覺,是永遠也不會變的。

一聲問候就是一段緣分的開始,我們有了這開始;一場相逢就是一篇美麗的傳説,我們一起上演了;一次點擊就是一部動聽的神話,我們穿越了;一段真情就是一首優美的旋律,我為你演奏了……

終生等候,換不來你剎那的凝眸。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4

一曲支離破碎的歌,在日子裏拼接成起起伏伏,歲月在斑駁的土牆上留下痕跡,勾勒成一幅幅思念的畫卷。

年華,如即將燃盡的紅燭,被黑色逐漸吞噬着,卻又展現着獨特的魅力。我們會懷着不一樣的情愫在人生中充當着過客,把悠揚的小格調演奏的淋漓盡致,散發着各自人生的光彩。

總是在光影交錯的日子裏默數流過的往事,一樁樁,一件件,在清晰的記憶裏顯得異常明瞭。夜晚的霓虹燈在腦海裏交織成彩色的夢,曾經的花開花落,曾經的雲捲雲舒,曾經的攏你一袖寒涼,曾經的回眸一笑,在此刻如過眼雲煙般轉而消散。在清澈的眼眸裏,看不見寂寞花開,看不見碎碎流年,看不見的,都在流下的眼淚裏一同被風乾了。我們在年少輕狂時,懂得把酒言歡,懂得用温柔的月光來偽裝自己,吟一句:“煙色的記憶裏,總不見你尋路而來,陪我,垂釣月光。”卻不懂得,在一次次的瀟灑後,有那麼一些時候,一些人在念着你,或父母,或愛人,或朋友。我們願意用一盞茶來飲盡一整天,不去看細水長流,不去想在接下來的時光裏該怎麼度過,只把那茶回味的變成了白開水。

璀璨的夜空會擠滿很多星星,在時光轉動的時候,它們依舊發着光,照亮着我們的未來,在未來的時刻,有些人會攜手着愛情遺忘天涯,有些人會在月下棲息,手捧一卷書香,有些人卻已白髮蒼蒼,歎一句:“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還有什麼時候,我們能微笑而過,在年華里頭,我們只是現實與夢境的交易品,夢境很豐滿,現實太骨感。我們渴望帶着現實的遺憾,在夢境中完美重演一出在現實中缺陷的獨角戲,幻想在年少時,心懷着兄弟情深,形成不朽的羈絆,等歲月老了,那就成了一個傳説。

“搖啊搖,搖啊搖,搖到外婆橋……”童年時唱的歌謠,在如今,我們只會用回憶去祭奠逝去的童年,我們長大了,成熟了,會不由自主的感慨時光易逝,回首過往,在落入年華的最初時刻,那時才是最快樂的.。一曲離別怨,賺得離人淚。綠葉總要從樹上飄落,時間的推移,使得分離成註定,不知在以後的日子裏,是否還能夠相視一笑,笑當年的細雨銜花,笑當年的落入年華……

人永遠也敵不過時間,總會老的把一切忘記,如同斷了一根弦的琴,會固定的遺忘掉某些音調。到最後,只有在落葉紛飛的季節裏等待着亂雪紛紛的悽悽慘慘。這就是一個人的結局,從一開始的精力十足,到最後的拄杖躊躇,生命在時間裏刻畫的如此脆弱,當我們命填溝壑的時候,太陽照舊升起,清水依舊繞着山溝流着,家門前的花依然開的很豔,只是,少了一些人,那就是年華——易逝。

我想,在眼淚化開的如泛黃的暈光的時候,會有多大的渴望去奢求下輩子,一輩子不夠長,現世的約定只會一次又一次的來不及兑現,也許是人的一種貪婪或者不甘願,才造就了多少句“如果有下輩子,我還等你”。時鐘的嘀嗒聲會提醒你這世界上沒有如果,把握好今生所留下的年歲才是最真實的,等到三千青絲變白髮的時候,就不必祈禱來世的輪迴。

歲月如刀,收割着我們的青葱年華,在老與不老的時刻,盡情的揮霍着愛與不愛的感覺。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5

夜深,萬籟已是俱寂,幾盞疏星點綴着墨空靜待一彎新月的擦試。這一世的紅塵聚散亦如月如星,此時此刻我默守月下遙遙相問:今夜,你在那新築的院間可安好?

不經意瞥見案上靜置着那年最喜愛的匣子,因匣內盛滿你飄逸的清香,絲絲縷縷振奮精神,那時的我便夜夜相擁入眠,夢中有你有我及一池靨波春水。而當你遠行天涯踏旅海角之時,我已怯於再見與你相連緊繫的身物,於是不再開啟這一匣。這夜,終究抑不下內心長久的悸動,是以,素指撥塵啟匣門,任彈落的塵埃迷離了雙眼。

那時的我們常以墨字相見,你許是不知,我喜極以這樣的方式與你相訴,只因當我站在你面前便自然露了赧顏,唯將千言萬語盡情託付在素紙上。

展開一方信箋,是你以蝶的名義的傳書,字裏行間闡述着前世今生前緣。

若前世你是一隻蝶,我便是路旁一株無名的野草,於每個晨間默然凝望你翩翩飛至百花園的身影。不奢你的回眸,不望你的停留,只一心在佛前虔誠許願,願你一世在塵間無憂且無慮。料卻一朝,凝露的瑩光竟將你牽引停歇在我的額前,那樣呼吸你的呼吸,激悦的心感受你天性的芳華。只還未來得及相道我滿心的眷慕,你便已翔動靈秀的雙翅離我遠去,似那蜻蜓點水之姿。於是,那一世的晨露為我作嫁衣,嫁我一世奢戀。

再道今生,仍然與你在人羣裏相遇,剎那間的相視恍惚了我前世的悱惻。那個夏日的午後,是你教我相信了天緣人聚。

那時的你以蝶的名義寫下:你渴望的情感已經尋獲。我暗地歡喜,只待你來牽我的手。

後來,你又寫下:心裏有一些牽掛,有些愛卻不得不各安天涯。你的思想,我已明瞭,今生的我已註定重蹈前世之轍。

自相遇、相識、相知、相約至今,時光遷移,歲月漂洗已蜕變塵世的你我。於是,那些值得被紀念的日子逐漸在冷卻中冰凍,那些摯愛的言語亦覺深沉而凝重,不再向誰輕易相訴。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6

記得當年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風在樹梢鳥在叫,不知怎麼睡着了,夢裏花落知多少。

——三毛

昨夜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的我們赤着腳丫,在青春的海灘上玩耍

鐫刻在沙灘上的那一雙雙成對的腳印,被無情的風沙蓋了又吹,吹了又蓋,終於湮滅在風沙中,無聲無息。

天很藍,宛如一件絕世的青花瓷,一筆筆玄青色散文透背勾勒,滿布淡青若藍的紋理。雲很低,亦如一塊潔白無瑕的美玉,一道道豐乳般的透明皎痕,淡刻乳白漸清的雕飾。沙塔上,我們洋溢着青春活力的面龐,綻開如一朵朵水仙般素淡清雅的花漾,大海,波濤洶湧的大海在咆哮,濺起尺高的浪頭。

你我躺在一塵如洗的沙灘上,任泥沙侵染,任潮水蔓延,。一起看天上的悠悠白雲,一起聽海鷗翔集的聲音,一起感觸青春年輪的驛動,雙手,緊緊的扣在一起,固執的不放手。彷彿這是一種無言的心靈契約,執子之手,與子攜手。

這一刻,心與心之間亦如天邊最後一抹餘暉與海平面那一點相切的完美融合,温暖瀰漫,記憶繾綣。忽然潮頭猛地拍向你我的棲所,我竭力的緊握你的手,固執而不想放手,卻又無法奈何潮水那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眼睜睜的看你被潮水席捲而去,手上殘存的你的氣息猶繞在指尖,不曾消散,那一刻,我分明看見青春年輪上裂開幾許暗痕,我看見彼岸之花在這一刻開得嬌豔的綻放,那樣的綺美,那血一般悽絕。

不知過了多久,一息抑或一執,一生間,我已看不見此時時間的流轉,我竭力的睜開鉛重般的眼。忽然,在那兒,在你離去的地方,幾串五彩斑斕的泡沫在烈陽的灼燒中一點點消逝,一個,一個,又一個……

我看見最後一個泡沫消失前,那泡沫中的你的笑臉,還是,那樣的甜。看着你漸漸消逝的容顏,抬眼間,陽光頭透過睫毛照在我的瞳孔上,那一刻,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再次睜眼,我驀然發現我腳下的桑田竟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卻又無法用言語形容,我仔細的觀察周圍的一切,沒有太多的驚訝,也不存在過多的感懷,艱難的拖動沉重而疲憊的身軀向夕陽沉落的地方緩緩走去。

越過山坡,我不由得回頭凝望,那離我甦醒不過咫尺的方寸之間,有一塊巴掌大般的巖石,巖石的表面不知是風雨侵蝕還是水流沖刷,它的層面早已殘破不全,令人驚訝的是在巖石的中間半個巴掌大的空白部分,竟有個凝固狀的泡沫,依稀間我彷彿又看見了你那温婉如舊的容顏。

“哈哈,哈哈……”任淚水肆掠眼眶的我終於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可是,為什麼當淚水侵染我的舌尖時,我的心又為何感到一陣隱隱作痛,又怎會淚水感到那深入骨髓的鹹味呢?

我在摻雜着淚水和泥土的清香中,輕閉雙眸,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走向所謂的天涯,所謂的海角,所謂的四海為家……但在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卻總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淡淡的想念,深深的銘記,即使不在一起,哪怕她早已忘記……

有些東西一旦錯過,便無法再續,用力地向前抓去,最後抓住的卻只有那稀薄的空氣,當記憶中的滄海已化為桑田,我們,又能抓得住什麼?

誰停駐在誰的昨天,誰為誰濕了眼。

誰驀現在誰的視線,誰為誰在思念。

誰在誰的傷口撒鹽,誰又殘忍的説再見。

誰變成誰的滄海,誰又成為誰的桑田。

一生一夢,多少生死別離。

一夢一生,幾多悲歡離聚。

青春如夢,每個人的青春都是一夢,一個充滿了淚水和歡樂,相聚和別離卻又捨不得醒來的夢,但願我們都能記得那段不可複製的記憶中那些事,無論是值得的還是不值得的回憶,都希望你能記住,人生中有很多東西可以再續,許多記憶可以重回,但是這個夢,我們都只能只有一次,只有一次。

——夢裏花落知多少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7

寒風驚襲午夜的殘夢,落花紛飛,雕花的小窗,關不住萬家燈火。如訴如泣的簫聲忽遠忽近的在夜色裏流動,天籟般的旋律,直達心靈,一如你眼角的那兩行清淚。

歲月的利刃,一刀一刀刻下了無數的傷痕,如花的容顏如花般凋落,繁華褪盡的背後是深深的孤獨與流年的黯淡。

風過處,落紅無數,此去經年,那個許之以“執子之手,與之偕老”的人,已經成了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沒有深愛,便沒有痛,沒有遺憾,便沒有萬千的煩惱。

如果流水真的無情,請把所有的憂傷帶走。落花成冢,花開時的燦爛誰來欣賞?花落時的離殤誰在斷腸?沒有了黛玉,誰會相葬?

夢裏,心傷,夢醒,心痛。

誰的淚漫過心扉,誰在發黃的故事裏憔悴?曾經的深情還剩幾許?曾經的愛戀還有多真?紅顏易逝,青春易老,一曲《化蝶》,千年的相思淚,感染了誰?觸痛了誰?

蝴蝶雖美,終究飛不過滄海,用我三生執着,能否換你一世痴迷?

既是無緣,莫不相忘於江湖。今日天涯,明日又天涯,天涯成了彼此陌路。只是在花開花落的日子,為你,我願意!在夢中傾聽花落的聲音,孩子般的去嗅空氣中的花香,彎腰去撫摸落紅滿徑的離殤。就讓我捧起這隔世的紅顏,微笑着流淚,然後對往事説聲再見。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8

再不敢奢望,天上的星辰並不屬於我,更不會屬於任何人。自從三番五次的經歷,懂了,痛了,然後也倦了,明白了再怎麼掙扎,也逃不過笑話一般的命運的安排,索性甘於平凡,也不再執着於自己曾經的信誓旦旦了。命運偏偏喜歡開玩笑,而我們註定了是被嘲諷的對象。

人啊,一定會有豪言壯志的時候,而這樣的“猖狂”多半是發生在年少的時候,老夫聊發憶往昔,少年啊少年,你們和我當年一樣狂妄自信,如今我也老了,我年輕時的偉大理想實現了嗎?我們總是在一直的經歷,也明白了很多的道理,雖然這些道理早有千百萬的古人訴説過了,但我們還是固執的不以為然,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與眾不同。誰都以為自己是與別人不一樣的,以為也許真的只是我們的以為了,人們雖然是不一樣的,但我們的經歷和感慨是多麼驚人的相似啊。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驚人相似的事情還多着呢!

現實不如意的時候,人們往往藉助於幻想,物質上如果得不到滿足,心靈上就更不能有所虧欠了,吃不飽的時候,可以想象有一天自己得到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而且這樣的佳餚以後天天都可以輕鬆的得到,這該有多麼的幸福啊。人兒,是多麼的脆弱啊,所以需要別人的安慰,如果得不到別人的安慰,或者別人無法有效的安慰自己的時候,自己也可以很好的安慰自己,而且這樣的安慰是持久而高效的。

大夢誰先覺醒呢?現實無法給你想要的一切,夢裏或者幻想的時候,卻可以給你短暫的慰藉,就像人們並不喜歡酒一樣,飯桌上卻總是需要酒一樣,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時候,才可以自我麻醉,才可以和自己的心靈真實的對話,才可以説自己平時不想説的話。做夢的時候,其實和醉了的時候相差不大,只不過一個是虛幻的,一個是真實發生的罷了,但它們都是你心裏的真實想法。做夢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呢?就像你聞到別人家的飯菜香,你知道是吃飯的時候了,而且你會覺得他家的飯菜更美味。

做夢是一種奢侈,年少的時候可能還會經常做夢,當你因為工作或者學習的忙碌的時候,夜裏需要大量的睡眠時間,所以壓根不可能會做夢,因為做夢只能説明你睡眠質量不太好。如果夢不到了,那麼白日夢也可以是一種安慰。如果一個人沒有精神上的支撐的話,那麼他的生活一定是亂七八糟的,人可以餓死,當然也可以失魂落魄而死,肉體的折磨只是短暫的,心靈的摧殘卻是一輩子的。因為做夢的時候越來越少了,所以夢的價格也就昂貴起來,當然我們也不再重視夢了,因為接觸的不頻繁了,夢的意義也淡了,還有就是我們也明白了夢與現實的關聯——幾乎無關聯,庸人自擾之。

昨夜一場夢,有點真實,但更多的還是荒謬,這夢裏都是些不可能的不可能,也許還有點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味道吧,但是劇情卻改編的有點大啊,連我自己都知道夢裏發生的是多麼淺顯的謊言啊。讓人知道,我們也並不完全理解夢,我們喜歡的只是美夢罷了,但夢裏不僅存在荒唐,甚至也會出現噩夢的困擾。美夢與我們的夢想相似,噩夢猶如我們經歷的坎坷的生活,人生就是美夢與噩夢的交織與輪迴流轉。夢不一定真實,但卻是我們生活的延續,睡夢裏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夢裏發生的場景就是我們的另外一些不可思議的經歷。奇怪吧,奇怪就對了,因為這只是一場夢。

夢是不請自來的,所以它不一定受到歡迎,比如説噩夢是會被自己嚇出冷汗的,而美夢也會為自己的美妙夢境所着迷,誰給夢作了劃分,並沒有誰刻意這樣做,而在我們醒來的時候,自然也有了答案,只是有時候我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美夢還是噩夢,就像有時候你説不出一個人是好是壞一樣,人都沒有絕對的好壞之分,何況夢呢,人是客觀的存在,夢是寄託在我們偶爾空閒的思維裏。

鮮花開滿了春天,花香已經遮蓋住了香水的味道,我做了一個夢,與花並沒有任何的關係,我起牀去院子看望我的花兒,地上並沒有多少花落,倒是朵朵嬌豔的花在爭風弄姿。夢裏沒有花開花落,此時花開遍佈我整個的花園,只有幾個殘敗的花枯萎在地上,我嗅着各種馨香的氣息,彷彿我又醉了一樣,好像我還可以做一個美夢呢。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9

説是去參加回門宴的,還知道具體地點,可孟菲到了名流酒店門口還是忍不住抬頭看了看門楣上滾動播放的長幅廣告。她又打開信息核對了一下,是在這家酒店沒錯,人名也沒錯。

前幾天老趙説讓她代着出禮她有些不大情願,她問老趙為啥自己不去,老趙説單位第二次精簡,人比以前給配的少了,想調休調不成。老趙這麼一説,孟菲要是再不去,顯得不近情理。可要是去吧,老趙那邊的人她又不太熟,跟一大羣自己不熟的人坐在一起,不説話像個悶葫蘆,説又不知道該説啥,那場面想想都讓人感到尷尬。

喜宴開席時間定在11:30分,一進酒店的大門,面對着門口的是兩個立起來的告示牌,孟菲知道這標誌着今天名流酒店是有兩家辦喜宴的,果然如孟菲所想,告示牌上寫着的是名字完全不同的兩家喜宴。孟菲看到了自己要去參加喜宴的地點是在二樓,她施施然的登上樓梯上到二樓。一上二樓,孟菲直奔禮賓人員,先送上賀禮。送完賀禮,孟菲看到了新娘的父親,新娘的父親正從裏面的套間出來接待前來參加喜宴的客人。還好這個人孟菲認識,孟菲步伐加快,幾步走上前,跟新娘的父親握了握手,道了聲恭喜。幾句話還沒説完,又來了一個賀喜的人,來者都是客,新娘的父親忙着招呼新來的客人,安排另一個人帶孟菲去一間合適的包間。

主人想的很周到,安排孟菲去的包間都是老趙原單位的一些老人,可對於孟菲來説,那些都是老趙的熟人,跟自己的關係不大。包間裏陸續被安排進來的人裏有兩三張孟菲熟悉的面孔,不過都是些孟菲見過的熟悉的陌生人罷了。這時候墨蘭進來了,身穿一襲素花裙,戴着一副眼鏡,墨蘭是老趙前單位孟菲現單位的一個同事,孟菲有段時間借調出去工作,曾跟這個人打過不少交道,説來也算得上是個熟人了。眼前這個熟人跟先到包間裏的人逐個打了聲招呼,打完招呼轉頭掃了一眼孟菲,又若無其事地轉過頭去看向別處。這種情形在孟菲這幾年的經歷中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自從她離開那個借調出去幹了不到三年的工作又回到原來的崗位上,這種由熱情到冷漠的表情她見得多了去了。對此她沒什麼感覺,只是工作的變動,體面與否真的很重要嗎?這種問題是在孟菲離開那個崗位之前、之後不停問自己的一個問題。你可以的,孟菲不停地給自己打氣,一個過去式的結束意味着一個新生活的開始。

很快,包間裏聚齊了人,十個人一桌席,人一湊夠就可以開了。席上有兩個孩子,一個五歲的男孩兒,一個三歲的女孩兒,男孩兒是爺爺帶來的,女孩兒是爸爸帶來的。孩子給一桌席提了不少的人氣,孩子指指點點的一會兒要吃這個一會兒又要那個,兩個孩子像是指點江山的偉人,兩個隨行的大人則轉換成了孩子的全程跟班,不停地給孩子佈菜,熱鬧的氣氛沖淡了成人之間老氣橫秋的客套之詞。

開始兩個孩子一個不理一個,那個男孩兒和孟菲隔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的人臨時有事出去,小男孩無聊地衝着孟菲發了一個笑的表情。孟菲故意逗着這個男孩兒:“你是不是不喜歡跟女孩兒玩啊?”這個不太禮貌的問題自然得不到回答。孟菲接着又對男孩兒説了一句話:“你比她大她比你小,你是哥哥她是妹妹,哥哥就是要帶着妹妹一起玩的。對吧?”孟菲這話説完沒多長時間,兩個孩子就趴到椅子後面玩到了一起。

走進包間一直沒跟孟菲搭話的墨蘭,巧不巧的跟孟菲坐到了一起,因為鄰座的關係,話不多也還是要説上幾句的。席上的幾個性格開朗的男人逐個跟在座的五個女人碰了碰杯,頓時使現場氣氛活躍起來。中國人講究的細水長流在這桌席上得到了具體的體現,酒席現場沒有觥籌交錯,只有推杯換盞。都是熟人,並且還有女人,敍舊自然超過了喝酒的頻率。孟菲倒是能喝上幾杯白酒的,因為人頭不是太熟,她和其他四個女人一起選擇了喝紅酒。喝酒碰杯,禮貌周旋的一場酒宴耗時兩個多小時。席間有人調侃那個女孩兒的父親,有的説他單位正在考察幹部,説他好事將近,那人在否認。孟菲看到一雙雙眼巴巴看向那人的目光裏,隱約閃現出半信半疑或者更加複雜的光芒。那個女孩兒的父親問了下孟菲的身份,跟孟菲碰了一杯,你是老趙的媳婦嗎?你是老趙的媳婦嗎?連着問了兩遍,孟菲莞爾一笑,和對方碰了一杯。即使不熟,遇見了也是一種緣分,孟菲跟之後過來敬酒的人逐個碰杯。

席上的幾個人出去到隔壁包間去見熟人打招呼敬酒,回來後又坐在一起細數着這些年他們之間稀少的見面機會,他們回憶着當年事,時光荏苒,大家都老了,自己的兒女成家了,有了孫子,也都在巴望着儘早退休,好享受怡兒弄孫的退休生活。那個女孩兒的父親抱着女兒走到窗前拉着百葉窗玩,室內的光因他拉動的窗葉由明到暗,剛才還是青天白日,手串式的拉環在他手中反轉,反覆成了夕陽西下的光影。室內的人都不再説話。耀眼的陽光從再次拉開的窗葉中閃現,女孩兒的父親又抱着女孩兒回到桌上,一桌人意興闌珊,女孩兒的父親揮起了手把聲音放大了幾個頻率,差不多了,大家散了吧!於是一桌的人一個個地又像來時一樣從包間裏出去,墨蘭想帶走席上剩下的幾樣好一些的菜,孟菲幫着她裝好就走出了包間。走到酒店門口,孟菲再次看到了那幾張稍微熟悉的面孔,他們飛一般地從暗涼的房間,迫不及待地走到夏日熱辣辣的陽光下面,似乎是想找回青春的力量!

晚上,孟菲做了一個夢,夢到一瓣瓣槐花從路邊的槐樹上飄落下來,不停地落,落得樹上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杈。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10

早上在悟空問答接了個對子題“夢裏花落之多少,去留無意歎古今”

隨口答的一題而已,當時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此刻更文想起這一句時,倒引得一陣思考。

中學時期,我所知道的《夢裏花落知多少》是當代作家郭敬明所著。有關這本書內容的記憶,似乎已經淡到沒了丁點兒記憶,若不借助百度,甚至都想不起這本書講了點啥了。

但是怎麼會對這個書名這麼敏感,大概是因為喜歡看書的興趣正是從這本書開始的。國中時代,忙裏偷閒的我居然不可思議的用兩個晚上把書看完了,我也整整哭了兩夜,書的內容能打動少女心,這是真的。

再後來有個閨蜜送了我一本《夢裏花落知多少》,不同的是作者是三毛。幾年前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太喜歡三毛的文字。所以書總是被閒置在一邊,直到去年才重新得到我的寵幸,細細的看完,我的內心已經不再如幾年前那樣,我似乎讀懂了三毛,感受到了她對荷西斷腸般的相思之痛。

《夢裏花落知多少》記錄了荷西意外去世後三毛的孀居生活,共二十三篇,展現了三毛漸漸走出人生低谷,再次堅強面對生命的心路歷程,這段時期三毛的文學創作也達到了高峯。書中記錄了三毛與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結婚,白手成家的生活,而此時她的文學創作生涯也隨之開啟;後來移居加納利羣島後,三毛的生活漸趨安定,她的創作也達到了很高的水平;再後來,荷西在一次潛水時意外去世,三毛的心靈受到巨大創傷,人生陷入低谷,一段時間後,三毛再度出走,遊歷中南美洲,開始新的生活,而這段經歷,也使她的文風發生了一定的轉變。

這本是的文字其實真的很乏味,如果不是心情處於低谷的話,我想也未必能卯足勁看下去。但不得不説的是,就是這樣平淡的語言,這樣平凡的女子,在她不長的一生中,經歷了多少曲折,卻在她的筆下難以看出她的哀傷,她堅定的相信人生依舊美好。

夢裏,夢魘是多麼可怕,其實都源於現實生活中的不安與不捨;夢外呢?感歎人間百態,世事紛擾,一段又一段難忘的過往。面對命運的不公,人生的曲折,又能如何?不還得活下去嗎?

世間之人,少有人能完全做自己,絕大多數都戴着面具,累嗎?當然累,但是你能怎樣?反抗顯然並沒有多大用處,又何必苦苦掙扎,我們的肩上都有個甩不掉的擔子,你又怎麼能逃得了?

既然如此,只得坦然面對。

假設有如果,如果時間能倒回,回到那個悠閒的午後,他們倆相互靠着,兩顆心仍然相知相守,清風細雨,鳥聲如洗;慵懶的時間下睏倦的心,共同吟唱着: 記得當年年紀小,我愛談天,你愛笑,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風在樹梢鳥在叫,不知怎麼睡着了,夢裏花落知多少。

知道嗎?這就是三毛所向往的愛情

夢裏花落之多?我想所謂的愛情或許就像夢裏賞花,水中望月吧,這花非花,月兒難捉,一切的一切都這樣虛無縹緲,如過眼雲煙。

再度回首往事,淚流成河,斯人已去,最終冷卻了故人心。這是世間至情至愛、悽美不巧的悲情故。可憐的三毛終究沒有得到屬於她的幸福,可是她得到的是永恆的愛情。習慣於自我安慰的我們,不是常常會説“有所得比有所失”這麼一句話麼?用在此處,也許正合適。

生命中總有一些人或者事已不再被我們想起,不是因為遺忘,而是因為那些人那些事所織成的那張回憶的網,早就深藏於我們的內心身處,早已潤物細無聲般的融入了我們的靈魂。

是的,沒有十全十美的人,也沒有誰擁有完美的人生。那麼,就帶着點缺憾伴着夢裏的花兒一起飄落吧,花開花落,唯有香如故。

夢裏花裏知多少散文11

跳過綠春悲秋忍冬,又迎來了最具蓬勃摘朝氣的盛夏,我一直熱愛着夏天。從前熱愛它,是因為它磅礴的氣勢可以掩蓋一切落寞、淒涼,使人看上去還是那麼美好;現在熱愛它,卻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的感情,熱愛它的活力、它的放肆、它的不羈、它的青春,正如熱愛生活一樣。

以前還傻傻的跟同學討論過“活着是為了什麼”這種嚴肅的問題,結果最後的結論竟是――“為了死”。我就不解了,既然為了死那還活着幹嗎?

國小畢業,我哭的驚天動地,泣不成聲。有人提議唱個什麼歌,名字我不記得了,只記得其中有一句是這麼唱的: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歌聲響起,大概當時那種情緒就叫做“畢業”吧。對於我來説,那年夏天是濕的,記憶也是。

不知道人是不是一中喜歡孤單的動物,每次畢業後再見總顯的那麼生疏,興奮和激動也僅僅是在點頭微笑的一瞬間,然後便揮手再見各奔東西了。這就讓我懷疑難道所謂的同學關係只是在用名義維持麼?難道畢業被宣佈後,成不了同學就必須成為陌生人麼?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放棄吧!

後來我在一本書上看到了這樣一段話:

“世界總是反反覆覆、錯錯落落飄去,來不及歎息;生活不是平平淡淡、從從容容的東西,不能放棄。”

從那一刻起,我才醒悟過來:也許在成長的道路上,我們是失去很多,付出很多,甚至親情、友情的代價;但我們同時也收穫了更多的東西,漸漸成熟起來。

雖然畢業了,可經的起時間推敲的友誼永遠不會隨之丟失;雖然離別了,但那些美好的記憶依然可以封存在心靈深處供以後回味;雖然失去了,但我們完全有能力認真抓住現在擁有的不再讓它溜走;雖然……

一切雖然都會有但是,一切噩夢當然也會演變成美好,只要我們肯努力,肯正視生活,夏天就會變成甜的了!

丁香花開,麥子拔節,雷聲轟隆,大雁南遷。這一切交織在一起,編織着我的生命,融入的,還有不泯的人間真情。我開始哼唱着:

記得當時年紀小

你愛談天我愛笑

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

風在林梢鳥在叫

不知怎的睡着了

哦,夢裏花落知多少……當古文明只剩下難解的語言,傳説就成了永垂不朽的詩篇~跳過綠春悲秋忍冬,又迎來了最具蓬勃摘朝氣的盛夏。我一直熱愛着夏天。從前熱愛它,是因為它磅礴的氣勢可以掩蓋一切落寞、淒涼,使人看上去還是那麼美好;現在熱愛它,卻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的感情,熱愛它的活力、它的放肆、它的不羈、它的青春,正如熱愛生活一樣。

以前還傻傻的跟同學討論過“活着是為了什麼”這種嚴肅的問題,結果最後的結論竟是――“為了死”。我就不解了,既然為了死那還活着幹嗎?

國小畢業,我哭的驚天動地,泣不成聲。有人提議唱個什麼歌,名字我不記得了,只記得其中有一句是這麼唱的: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歌聲響起,大概當時那種情緒就叫做“畢業”吧。對於我來説,那年夏天是濕的,記憶也是。

不知道人是不是一中喜歡孤單的動物,每次畢業後再見總顯的那麼生疏,興奮和激動也僅僅是在點頭微笑的一瞬間,然後便揮手再見各奔東西了。這就讓我懷疑難道所謂的同學關係只是在用名義維持麼?難道畢業被宣佈後,成不了同學就必須成為陌生人麼?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放棄吧!

後來我在一本書上看到了這樣一段話:

“世界總是反反覆覆、錯錯落落飄去,來不及歎息;生活不是平平淡淡、從從容容的東西,不能放棄。”

從那一刻起,我才醒悟過來:也許在成長的道路上,我們是失去很多,付出很多,甚至親情、友情的代價;但我們同時也收穫了更多的東西,漸漸成熟起來。

雖然畢業了,可經的起時間推敲的友誼永遠不會隨之丟失;雖然離別了,但那些美好的記憶依然可以封存在心靈深處供以後回味;雖然失去了,但我們完全有能力認真抓住現在擁有的不再讓它溜走;雖然……

一切雖然都會有但是,一切噩夢當然也會演變成美好,只要我們肯努力,肯正視生活,夏天就會變成甜的了!

丁香花開,麥子拔節,雷聲轟隆,大雁南遷。這一切交織在一起,編織着我的生命,融入的,還有不泯的人間真情。我開始哼唱着:

記得當時年紀小

你愛談天我愛笑

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

風在林梢鳥在叫

不知怎的睡着了

哦,夢裏花落知多少……

標籤:花裏 夢裏 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