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少年懷念的江湖散文

01

大的城市，小的夢想。小的城市，大的張揚。

從一座城市裏隱退，然後固執的將一切前程過往當做瞬息可以拋卻的遺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城市裏會有那麼多牽絆的情感，或者難能可貴的希望。

那麼努力的忘記一個人和一座城市，不是特別糾結的感情也不會那麼折磨人。還好，那樣的感情最終是在小説裏出現，因而，我是可以那麼遊刃有餘的去玩弄，看似沒有波瀾起伏的主角愛情。

或者愛情本來就是不知所措的一種牽強和扯淡，所以啊，我才會在故事裏看那些變態的愛情。而在現實中，我還是那般瀟灑，行走。看着懦弱的情場中人將自己折磨，能夠理性的幫助他們，還是感性的隔岸觀火。

沒有人知道，是對是錯。

所以，落寞的人還是落寞，風流的人還是風流，朝三暮四，花心隨意的總是一大堆的呆在一起。風花雪月只是一段過往，而煙花之地卻永遠走不完畢。

有人説，經歷讓人平靜。一個初涉江湖的少年總免不了和深暗俗世的人背道而馳，做些完全不合邏輯的事情來。少年對此是莫愁張望的，怕是老人總是橫秋張氣的抒發自己以前的瞭解。所以少年總不是平靜的，對着這瀟灑未知的江湖，又要怎麼去走過呢？

糾結的愛情，漂泊的江湖和莫愁的此生是少年永遠要追求卻又不可得真諦的東西。

02

在改版過後的《四大名捕》裏，冷血一角被描述為一個從小被狼帶大的人。冷血冷血，編劇明顯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去證明，那個叫做冷血的人，他性子裏透露出的就該是一種冷漠的血絲味道來。

而電影的服裝也顯然是將這樣的搭配盡力往冷血上裝飾的，不管是由於其被誤解後一個人躲避在山洞裏發狂還是因為受不了追命的玩笑後發飆，冷血的外形都是極其往狼性上靠的。

應該説所謂的狼性並不是真實存在的，只是説有可能主人公在心底有些孤僻的成分，而且修養不好，易於動怒。但這種性格並不是狼性。其實，從任何一件發生在其他方面的事情裏都可以知道，冷血是多麼的正常。

一個少年的性情是和他的心性相同的，充滿了可塑性。不然，在無情從破碎的座椅上摔下的時候，鍾情她的冷血也不會瞬間醒悟。但不知道為什麼，編劇就喜歡將這樣本來不存在的角色杜撰於少年身上，然後繼續用一些很莫名的愛情故事穿雜於其中，好像故事越變態就越能吸引人一般。

與此相同的小説意境還有，之前一直被吵沸的《白髮魔女》，樑的小説同樣被肆意修改。同樣是年少的女孩練霓裳，在編劇莫大的筆觸裏，練同樣是生於狼窩。而且，在樑的原著裏，甚有詳盡的描寫。這羣文人，再次將少年刻畫成不簡單的人。

可能還是那個原因吧，所有人都以為將一些稀奇甚至變態的故事強注在一位並沒有出去江湖的少年身上，是多麼正常的。而現實的情況是，我們是多麼忍受不了那些文人將孤行的少年刻畫成那般慘淡啊。

03

有一個少年自稱是位演員。

即便每天只在劇組裏混個便當吃，他也要專業的將龍套演下去，因為沒有任何附帶的條件，在內心深處，他就恪守着自己的信念，我是一個演員。

少年的執着力量雖然很多時候都是莫名的，很難成功，但無疑，成功很多時候確實少不了那種執着。沒有執着的奮鬥，很難相信，在即便有機會的時候，人會不會因此而抓住。

就像那個姓尹的少年，最後真的上演一齣戲，他的忐忑和不知所措，其實遠遠要小於他的急中生智和處變不驚，這就是執着帶給少年的最大機會。

尹在為排演《雷雨》之前的動作以及教會柳入戲的部分是整場劇情的重要部分，可以説少年的天資或者後天努力，還有後天江湖的無奈在那些劇情裏表現的可謂淋漓盡致。然而，我們還是可以深情的體味出，柳在離開尹的'住所後，在拿着尹給的《演員的自我修養》那本書時的動盪心情。

少年的確是個演員，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是江湖裏無情的演員，這個世上的很多種東西都可以演繹，唯有真情是自然流露的。尹的小演員故事最終還是免不了和心酸的愛情故事相向而行。或許有人會説，整部所謂的喜劇之王名字，會不會就是表達愛情主題的？

可以肯定的説，不是，因為整個劇情裏，愛情只是其中的某個環節，只是一個附帶品的。愛情的意外性大於它的必然性。天知道，為什麼柳真的會喜歡上尹，在漂泊的江湖裏，少年幾乎不會相信這樣的可能。

或者，我們還是要轉入到江湖去看待那些故事和劇情，又或者，是哪座城市。只有真正的面臨過江湖的磨難時，我們才可以體會出，到底什麼是所謂的《他來自江湖》。

每個少年都是這樣的，從江湖裏入，再從江湖裏出。入江湖很容易，出江湖很難。沒人記得，自從當初，他清瘦的步入江湖時的安靜樣子。

04

淡去故事，看清楚自己走在江湖的哪一陣風雨裏。

很早以前，我依舊是和zoc一樣，剛剛走進這座城市。那時候的城市裏沒有牽連，我大概是想到哪裏就去哪裏，那時候的zoc也沒有像現在這般的老謀深算。那時候城市的樣子不過一尾飄渺的蒲公英狀，多少次的醉生夢死裏，zoc都是高亢的歌唱，要在這座城市裏混跡成什麼樣子。

zoc都是一副少年樣子的，他微笑的表情很像公園裏的薄荷葉子。我記得在剛到城市的時候，我們依偎在香樟樹下，那片片破碎陽光撒在花叢上的悦動樣子，美豔的就像要飛走。少年的日子走的很快，zoc對我説過，他經歷過的一個故事，漫長的沒有邊際。zoc那時候還不明白，現在明白的時候，卻又嫌棄江湖太過久遠。

zoc的故事，我猜的很準，那還是一段與愛情有關的故事。

zoc説，他經歷過一段很美好的感情。在有一年的夏天裏，她曾和一個女孩攜手走在熱鬧的解放大道上。那天的雨突然的下來，在街角的寶丰時代下躲雨的時候，他第一次看到了一個女孩濕發時的清麗模樣。當其他人都在埋怨大雨為何不停歇的時候，只有zoc是滿心的希望，這座城市下的大雨永遠不要停歇。

Zoc就是在那一瞬間裏喜歡上女孩的，他説那一瞬間中，他覺得城市如此渺小，而他們才是渺小城市的主角。在一陣陣涼爽的風裏，他們呼吸着城市裏濕潤的風雨味道。江湖的久遠和久遠的江湖讓zoc那樣的少年，對城市裏的其他風景不再留戀，而只是對自己曾經的鐘情之境念念不忘。

那些讓zoc無法忘懷的風景是這座城市給予少年最琉璃的景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