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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沒有白走的路經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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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沒有白走的路

人生沒有白走的路經典散文

“我覺得當初無知,如果早一點選擇現在的行業,生活一定會比現在更好。”一天一個朋友對我説起剛剛選擇的行業多麼適合自己不禁感慨地説:“以前十幾年那些路算是白走了……”

我微笑着聽她説完輕輕地説:“不一定啊。”

“為什麼?”對方立即吃驚地問。

“任何人生結果的發生都是有因緣的,只是我們很多時候看不到而已。就像一顆小小的不起眼的種子都來自於一朵花的願望,有時候花太小了被忽略了而已。就像無花果那樣,難道你真的相信有無花之果嗎?

作為人生,也從來都沒有白走的路程。往往在此岸還是彼岸的時候,是那些看似不相干的一步步、一段段不動聲色的醖釀了今天的結果。突然有一天頭腦靈光一閃就驚呼哪一段哪一段白活了,事實上,沒有那些所謂的”白活“,就不會有今天的豁然開朗,沒有那些看似徒然的積累就不會有今天的體會,想想多年以前我們不是也理由充足的舍此而他選了嗎?回想一下在我們做出當初那個決定的時候同樣是進過深思熟慮了的吧。”

我們當初的種種選擇,在今天看起來也許顯得幼稚,其實那些選擇都是今天必不可少的鋪墊。只有當初燒的開水,才有今天做好的米飯;這些年的努力好比是基礎,今天看到了完整的房屋。包括感受,沒有這些年的“白活”,連這樣的感慨你都不會有,是不是?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不跋涉坎坷不會珍惜平坦。對彩虹來説風雨不是多餘的,對於坦途來説坎坷不是多餘的。不經歷磨挫人生領略不到“平平淡淡才是真”,沒有經歷大智慧誰有資格説出“難得糊塗”?

人生是條單行道,容不得回頭做二次的選擇:人生又是一次嚴肅的現場直播不允許彩排和預演。有人説人生像一過來茶斟完了就完了,有人説像一團毛線放完了就結束了……在人生的試卷上,正分與負分具有同樣的意義。

人生真的沒有白走的路啊,所以在這個過程中任何一次因緣際遇都要歡喜接受,慎重對待。

人生的意義

當我在剋剋蘭學舍吃午飯、在萊弗裏特吃晚飯時,當我在辦公時間接見同學們時,甚至當我在國外偶遇剛畢業不久的學生時,同學們都會問我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哈佛的學生中,有那麼多人會投身到金融、諮詢和電子銀行領域中去?

我今天就引用威利·薩頓的話來回答你們。當他被問到為什麼搶銀行時,他説:“銀行裏有錢。”高薪,無可抗拒的盲從應聘心理,到紐約和眾多朋友一起工作、生活,享受人生的那種踏實感,以及做自己感興趣的工作的成就感,使大家奮不顧身地投入到那些領域。

比起回答你們的問題,我更有興趣知道你們為什麼會這麼問,為什麼這個問題會困擾這麼多人?

我想,你們之所以會憂心忡忡,是因為你們不想僅僅取得傳統意義上的成功,還想讓人生過得有意義,可你們不知道怎麼把這兩個目標結合起來。你們不確定,是不是在一家大名鼎鼎的名牌企業中擁有一份起薪豐厚、前途光明的工作,就能得到精神上的滿足。

其實你們一直在問的都是一些最基本的問題:關於價值、關於怎樣去調和有可能存在競爭的事物之間的關係、關於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領悟。你們現在正處於一個需要作出選擇的過渡階段。選擇了其中任何一項——比如工作、事業或者讀研究生——就意味着要捨棄其他選擇。每一個決定都意味着取捨——擁抱一種可能性的同時也得放棄另一種可能性。你們的問題就是你們對於未選擇的路的失落感。

你們之所以焦慮,是因為你們不僅想讓此生過得有意義,而且還想獲取成功。你們很清楚,受教育不僅僅是為了改變自己的現狀,讓自己過得舒坦、滿足,而是為了改變你們周圍的現狀。現在,到了你們去設法實現這個可能的時候了。

我想,你們焦慮的第二個原因是你們想過得幸福。你們扎堆選修《樂觀心理學》和《幸福學》,就是想從中找到一點祕訣。可怎樣才能找到幸福呢?我給你們一個鼓舞人心的答案:成長。調查數據表明,年紀越大的人——比如説我這個歲數的人——就比年輕人的幸福感更強烈。不過,你們大概是不願意等的。

每當聽到你們談論自己面臨的選擇時,我聽得出來,你們非常擔憂處理不好成功與幸福的關係,確切地説,怎麼樣去定義成功才能讓它帶來或者包含真正的幸福,而不只是金錢和名望。你們擔心報酬高的工作不一定最有意義、最令人滿足。

答案是:只有試過了你才知道。如果你不試着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如果你不去追求你認為最有意義的東西,你會後悔的。人生路漫漫,選擇第二志願的機會多的是。但不要把它作為首選。

我把這個叫做職業選擇中的停車位理論:不要因為怕沒有停車位就把車停在距離目的地20個街區遠的地方;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之後再折回到你該去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牢記我們對於你們高得不可能再高的期望。就算你們覺得我們的期望高得不可能再高,也要記住,我們的期望像北極星一樣。可以指引你們到達對自己、對這個世界都有意義的彼岸。你們的人生意義幾何。全在乎你們自己。

我都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你們取得的成就了。有時間的話,回來看看,和我們分享你們的成就。

什麼樣的人會發財

至少一個世紀以來,心理學家所困惑的一個問題是:為什麼只有少數一些人才會變得富有?

男人成為富豪的機會遠遠比女人大。世界上的大富翁大多數是男人。這並非統計上的意外事件,事實上,目前在美國的女性富豪中,還沒有人出身寒微。而那些能夠聚集到一億美元資產,靠自身力量發跡的大富豪中則沒有女性。

為什麼沒有呢?你一定會問這個問題。

婦女解放運動者當然會辯稱:婦女不能變成大富豪,是因為文化和經濟制度剝奪了她們致富的機會。另一方面,有些心理學家認為,婦女沒有聚積資金的強烈慾望。

一位心理學家説:“一位婦女希望自己有足夠的金錢,使她個人及家庭生活寬裕。但當她達到那種富有的程度時,她便不再去聚積更多的金錢。男人則不同,他們得到了足夠生活的金錢之後,仍拼命地去聚積他們的財富。”

在一個家庭中,妻子總是協助丈夫增加收入。甚至督促丈夫更加努力,但當他們到了中年,有了相當的財富後,妻子就來了一個大轉變。丈夫繼續去聚積更多的財富,妻子因怕丈夫健康受影響,而試圖説服丈夫不要因金錢而過度勞累。

很難説這種差異是社會和文化的力量使然,也很難説是兩性的天然個性使然。我們只知道:如果你希望自己成為富豪,並且你是男人,那麼,你的機會要比女人大很多。

白手起家的富豪中,有不少是在年幼時便失去了父愛或母愛,有的是因為離婚,有的是因為死亡。

有三位教授曾對110家公司的'創業者進行調查,結果發現:“這些企業家在幼年時父母死亡者極多”,他們的情況是:“孤孤單單的孩子,雙手骯髒,眼含淚水,接受不幸,面對危險的未來……”

為什麼父母的死亡或離去,能使一個孩子走向富有?這三位教授提出了兩種可能性:一、失去父母的孩子,有強烈的不安全感,他決心要賺大量的金錢,使自己永遠不會淪於困苦中。二、失去了父母,使他更加自立,為了治癒自己精神上的創傷,他要説服自己,使自己相信不需要父母的幫助,自己也可以力爭上游,圖謀發展。

相反,越是被父母溺愛的孩子,越沒有生存能力。嬌生慣養的孩子,也許容易成為一個相信親情友情的善良人,但一般不能洞明世事,練達人情。

白手起家的富豪中,有半數都是中學休學的學生,只有極少人勉強地讀完了大學。

大學教育對於商業成功並不重要。如何發財,一般標準的學校或大學是不教這門功課的。許多大學生對股票、期貨一無所知,至於如何運用別人的錢去發財,更是一竅不通。這些知識,只能是在接受完教育、走出校門以後,在社會中憑眼睛和耳朵去學習。

多數富翁在學校時默默無聞,甚至是個很失敗的學生。一項調查發現:“最成功的那些中年人——若以金錢作為成功標準,卻是當年在學校時,同學們並不看好的學生。這些學生往往在學校不善交際,他們害羞、笨拙、怪異。而那些在學校表現最突出的,使同學們認為日後必成大器的學生,事實上卻未必能實現同學們對他們的期待。”

這是什麼緣故呢?

也許,學校的環境與成年人的世界很不相同。在學校裏成功,是某一類型的人;在成年人的世界裏成功,又是另一類型的人。因此,一個在某種環境裏成功的人,會發現在另一種環境裏不易成功。也許,所謂“最可能成功”的學生,可能在年輕時,便已耗盡了他們的鋒芒,而那些看上去笨拙和怪異的學生,卻慢慢獲得了成功。

成為富翁的人當中,顯著的共同之處,是崇拜工作,絕對愛好工作。他們強烈的工作欲,甚至破壞了他們的婚姻,也破壞了他們生活的其他因素。工作是他們本身的一部分,他們不能改變工作的習慣,正如不能改變他們的性別一樣。這可能就是他們致富的真正祕訣。

選擇命運

許多年前,有一個人能夠原諒和愛他遇到的每一個人,所以,上帝派一個天使來找他。

“上帝要我來告訴你,他要獎賞你的善行,”天使説,“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任何禮物,你想有替人治病的天賦嗎?”

“不要,”這個人回答,“我情願讓上帝來選擇要治癒誰。”

“那把罪人引領回正道,怎麼樣?”

“這是像你這樣的天使做的事,我不想受人敬仰,成為後世的榜樣。”

“你看,我不能不給你一個奇蹟就回天堂去。如果你自己不選,那我就給你選一樣禮物。”

這個人想了想,然後説:“好吧,我願意善由我而行,但不要讓人注意到,甚至連我都不知道,以免我會犯下驕傲自大的罪過。”

所以,天使給這個人的影子賦予了療愈的力量,但只有當陽光照在他臉上時,他才會有這樣的能力。這樣,無論他走到哪裏,病人就會康復,大地就會復甦,悲傷者就會重獲幸福。

這個人在大地上行走了很多年,並沒有察覺到他的奇蹟,因為當他面對太陽,他的影子總在他身後。這樣,他活着和死去時都不知道自己的神聖。

蝸牛人生

記得剛入北大時我什麼都很差,普通話不好,英語更是一塌糊塗。儘管我經過3年的努力考到了北大——我落榜了兩次,最後一次很意外地考進了北大,但實際上我的英語水平很差,在農村既不會聽也不會説,只會背語法和單詞。分班時,50個同學分成3個班,因為我的英語考試分數不錯,就被分到了A班,一個月後,我就被調到了C班,C班叫做“語音語調及聽力障礙班”。

我也記得自己進北大前連《紅樓夢》都沒讀過,所以看到同學們一本一本地在讀書,我拼命地追趕。結果我在大學差不多讀了800多本書,用了5年時間,但是依然沒有趕超上我那些同學。大學畢業時,我的成績依然排在全班最後幾名。但是,當時我已經有了一個良好的心態,我知道我在聰明上比不過同學,但我有一種能力,就是持續不斷地努力。

畢業典禮上,我説:“大家都獲得了優異的成績,我是我們班的落後同學。我想讓同學們放心,我決不放棄。你們5年幹成的事情我幹10年、你們20年幹成的我幹40年。如果實在不行,我會保持心情愉快、身體健康,到80歲以後把你們送走了我再走。”

有個故事説,能到達金字塔頂端的只有兩種動物,一是雄鷹,靠自己的天賦和翅膀飛了上去。我們這兒有很多雄鷹式的人物,很多同學不需太努力就能達到高峯。大家也都知道,另外一種動物也到了金字塔頂端,那就是蝸牛。蝸牛肯定只能是爬上去,從地上爬到上面可能要一個月、兩個月,甚至一年、兩年。我相信蝸牛絕對不會一帆風順地爬上去,一定會掉下來、再爬、掉下來、再爬。蝸牛隻要爬到金字塔頂端,它眼中所看到的世界、它收穫的成就,跟雄鷹是一模一樣的。

到今天為止,我一直認為自己是一隻蝸牛。我一直在爬,也許還沒有爬到金字塔的頂端。只要你在爬,就足以給自己留下令生命感動的日子。

『早戀』的永傷

我的童年和青少年時期是在北大荒度過的。讓我最難忘的是九年級的下學期,我的成績躍居全班第一,無論小考、大考都是這樣。其實,那時我對所學知識並沒有多少興趣,只是堅信學習能改變命運。

成績位居第二的是一名男同學,是我們班的班長,叫馮徵陽。説老實話,馮徵陽要比我聰明,他的物理成績始終比我好。只是我比他用功,文科成績比他高出許多。

我的物理成績一直不理想,個別有難度的題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班上的女同學都問遍了,她們都不會,老師的辦公室在另一座樓上,去問老師很麻煩,於是我想到了馮徵陽。我把不會的題寫在紙條上,趁別人不注意時夾在他的書裏,因為那時男生和女生是絕對不説話的。

馮徵陽平日寫字很草,為此老師經常批評他,但他為我解答難題時,字卻寫得十分工整,解題步驟也寫得很詳細。我經常看見他利用上課時間,冒着被老師批評的危險,埋着頭專心致志地為我解答難題。説起來也奇怪,我的問題中竟沒有一道能難倒他的。後來聽説,自從我開始問馮徵陽物理題,他每天晚上都要自學一課物理,不會的題早就提前解決了。可能一個學習不錯的女生主動向他請教,他很有成就感吧。

我和馮徵陽傳紙條的事,不知被哪位同學發現了,一時間班上傳得沸沸揚揚。一天早晨,我走進教室,發現同學們沒有坐在座位上,而是圍着黑板好奇地看,並興奮地説着什麼。那些同學見我進來,都用異樣的目光注視我。

原來,黑板上貼着一張紙,紙上畫着兩隻羊,旁邊寫着:公羊愛母羊,馮徵陽愛張鈺揚(我叫張鈺揚)。我氣憤極了,衝上去把那張紙撕得粉碎。

“真是的,敢做怎麼不敢當呢!”一位女同學説。

“看她那清高的樣子,平日對咱哥們兒瞟都不瞟一眼,原來思想這麼複雜、骯髒!”一位男同學説。

同學們七嘴八舌地議論着。那時,“早戀”一詞的殺傷力,和現在的“吸毒”差不多。

很快,這件事被九年級其他班級的同學知道了。每日我上學、放學、課間路過其他班的時候,教室門口聚集的男同學就會大聲喊:“母羊出來了,公羊哪去了?”

我寢食不安,度日如年,除了上學、放學,再也不到走廊上去。我是學習委員,每日必送的作業,都由好朋友替我代勞。但那些班上的男同學卻樂此不疲,見我不出去,一下課就來到我班教室門口,伸進頭來高喊:“公羊和母羊哪去了?出來!”

一天,始終保持沉默的馮徵陽被激怒了,他從教室後邊拎起一把水跡未乾的拖把,衝着那幫男生劈頭蓋臉地打過去,其中一人的頭上被打出了大包。那小子糾集了他班上的一夥男生,在放學的時候打馮徵陽。馮徵陽在班裏也很有號召力,便組織我們班的一羣男生和他們對打。

一時間,狼煙四起,班無寧日。終於,一日放學後,班主任把我和馮徵陽叫到辦公室,沒容我們説什麼,便指着我倆大聲説:“馮徵陽,張鈺揚!你們兩個一個是班長,一個是學習委員,怎麼就不讓我省心呢?早戀不説,還打羣架!”

“聽説,你倆還在一起照了相。把照片交出來,我先代你們保管。”班主任繼續説。

我和馮徵陽目瞪口呆。

對於我們的解釋,班主任根本不相信。馮徵陽火了,對班主任説:“真是豈有此理!你聽誰説的?我找他算賬去!”

因為馮徵陽“認罪”態度不好,班主任把馮徵陽和我“早戀”的事通知了馮徵陽的家長。從那天起,一直到會考結束,我再沒看見過馮徵陽。

馮徵陽説什麼也不來上學了。為了擺脱那幫男生的糾纏,我也做出了一生中最錯誤的選擇:報考“小中專”!因為“小中專”可以到外地上。那一年我的會考成績是全班第一,比第二名高出100多分。

很快,我拿到了錄取通知書。到師範學校報到的那一天,在我乘坐的那輛中巴車上,我見到了馮徵陽,他竟是那輛中巴車的司機!他變得更加高大,卻是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馮徵陽告訴我他沒有參加會考,班主任找我們談完話之後,他突然對學習不感興趣了,學了開車。現在他跟父親一起經營這輛中巴,雖然起早貪黑累了點,但每天都有可觀的收入。

馮徵陽和我説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羞澀的。他告訴父親,不要收我的錢。下車的時候,馮徵陽衝我揮手。望着他疲倦的樣子,在轉頭的那一瞬間,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那一年他才17歲。

“小中專”畢業後,20歲的我離開北大荒,到山東做了一名教師。整整20年過去了,這期間,我會經常想到馮徵陽,惋惜他被生硬地改寫了的人生。人是脆弱的,尤其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孩子。同學的一場惡作劇,老師的一次誤解,甚至於一個並無惡意的玩笑,都可能改變一個人的一生……

標籤:白走 散文 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