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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代妙的語錄

文學2.9W

熱愛真善美,使他們日常的活動像一曲美妙的歌。

哈代妙的語錄

——《羣王》

天真樸素的人才真正迷人。

——《德伯家的苔絲》

一個人生平正直,毫無瑕庇,那就用不着刻意保護自己。

——《德伯家的苔絲》

一個忠誠老實的人若被愚弄,一旦他覺悟過來,就會常常感到那種愚弄非常殘酷。

——《德伯家的苔絲》

有時,有缺陷的反倒能勝過完美。

——《德伯家的苔絲》

人,有時可以對自己、對一切嬉笑怒罵,但決不可以永遠採取嬉笑怒罵的態度而活在世上。

——《德伯家的苔絲》

判斷好壞的真正依據,不是已成事實的行為,卻是末成事實的意向。

——《德伯家的苔絲》

批評一個人人格的好壞,不但得看這個人已經作過的事,還要看他的目的和行動。

——《德伯家的苔絲》

當人受到感化時,彷彿是撥開雲霧見青天一樣。

——《德伯家的苔絲》

那個孩子,自己雖然剛才讓農夫晁坦那樣作踐了一頓,但是他去作踐任何別的東西,他卻都不忍得。他每次把一窩小鳥兒捉回家來以後,總要很難過得半夜睡不着,往往第二天又把小鳥和窩送回原地。他看見伐樹的或者砍樹枝兒的,就有些受不住,因為他覺得,樹也會發疼。

——《無名的裘德》

那位教師臉上,本來就顏色慘白,神氣古板,而他留的鬍子那種樣式,使他臉上更顯得古板。但 是他臉上卻生來就有一種上等人的氣質,讓人覺得,願意對一切人,都無愧於心,無漸於行,就是他的天性。

——《無名的裘德》

對一個同胞,再叫她受這樣的罪是不對的。不管於我自己有多大犧牲,反正我不肯那麼殘忍,叫她受罪!

——《無名的裘德》

父母對於自己的子女過分愛護,而對於別人的子女就十分厭惡:這種情況,也跟階級感情、愛國心、自救靈魂主義、以及別的道德一樣,實際都只是卑鄙的排外利己思想。

——《無名的裘德》

道德或美感的貧乏和物質的貧乏似乎的確是不大相同的,因為缺乏道德或美感的人根本就不在乎,而在乎的人很快就不會缺乏了。

——《遠離塵囂》

邪惡的一面是衝動的產物、善良的一面則出自冷靜的思考。

——《遠離塵囂》

如果説這個心地單純的女孩子,在性格上有一樣突出的優點的話,那就是她情願為大家的好處犧牲個人的安適和尊嚴。

——《卡斯特橋市長》

良知——偉大的自然見識的產物。

——《卡斯特橋市長》

在不誠實裏面還是有誠實的。

——《卡斯特橋市長》

她對任何有點違禮的事,就像牛看到塊紅布一樣。她渴望着要把事情做得正當,幾乎到了邪癖的程度。

——《卡斯特橋市長》

世上確有一些人,他們偶然留下某種影像或者是某種原則,即使當他們的判斷早已認為那並不是什麼可珍貴的,或甚至是相反的,而以後他們的心情還是頑強地要對它們表示忠誠;世上若沒有這些人,可尊貴的人物的隊伍便算不完整了。

——《卡斯特橋市長》

人的腦子裏有一間外室,裏面有一些大家不願意承認、不願意招惹而有毒素的念頭,這些念頭跑來以後還來不及把它們趕走以前,有時會有片刻的徘徊的。

——《卡斯特橋市長》

人們(除了千分之一的例外)有力量能在廣泛範圍內實行這一點——換句話説,就是做公眾的恩人——的機會,只是非常特殊的;只有在這種特殊的時候,才需要他考慮公眾的福利;在其他各種問題上,他需要照顧的不過是私人的福利、少數幾個人的利益或者幸福而已。

——《貝妲的婚姻》

真摯多半是笨拙的。

——《貝妲的'婚姻》

做好事那種積極的美德正在退出舞台,由不做壞事這種消極的美德來代替;現今我們對於起碼的一點公道就感激不盡,好像從前只感激慨慷寬大的行為一樣;僅僅利用法律來盜竊的人叫做誠實,如果他根本不盜竊,就認為他是個恩人。

——《貝妲的婚姻》

要和她攀談倒沒有什麼困難。她的天性——很直爽,沒有保留也可以説太沒有保留了,她的世故太不夠深了,不會裝腔做勢來保留一點什麼,聽了幾句甜言蜜語,便毫不勉強地回答了對方問她的一些話。

——《在西部的巡迴裁判》

在她可愛的天性裏潛藏着使人意想不到的聰明和熱情,而正是由於這種豐富的藴藏,將使他擺脱了這個相當黯淡的前途。

——《在西部的巡迴裁判》

一個人儘管怎樣剋制自己,也會給她這個可愛可憐的人吸引過去。

——《在西部的巡迴裁判》

有一種老實人絕不讓他們的腦子胡思亂想,例如作無聊的假定,和目前不敢做而想像得如已實現的將來的幻影;還有一種老實人,他的道德觀念停留在他們頭腦的外面,他會考慮第一種人所不敢設想的事。

——《同鄉朋友》

至誠的事在我心中決不會可笑的。

——《同鄉朋友》

漠然的確常常使人變成惡棍。

——《遠離塵囂》

把他所有的神學書和倫理學書,都扔在坑裏把它們散開了,扔在火上面。

他感覺到,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偽君子、假道學了;這種感覺,使他心裏得到寧靜。

——《無名的裘德》

要是他不顧別的,只顧用盡一切力量為他的愛作衞護,只顧勇往直前、兇猛熱烈地把對他的柔情堅持下去,那他就完全沒有資格作世俗共認的道德家;那他就無論在天性方面,也無論在社會地位方面,都很明顯地不配闡述世俗所接受的教條。

——《無名的裘德》

一個作丈夫的,聽到了他太太作了所謂荒謬絕倫的要求以後,應該拒絕她,把她鎖在屋子裏,也許還要把她的情人害死;大家公認,只有一樣,才是唯一正當、合理、體面的辦法。我也跟別的男人一樣,承認這是我的看法。

不過那究竟是正當、合理、體面的辦法哪,還是實在是卑鄙可恥、自私自利的辦法哪?

——《無名的裘德》

我知道,我對於她這種心願讓步,在邏輯上,在宗教上,是沒法辯護的。

這跟我一向受過的教育、熟悉的主義,也沒法調和。但是可有一樣事,我知道得很清楚,那就是説:我心裏頭彷彿有什麼在那兒對我説,如果我拒絕了她,我就不對了。

——《無名的裘德》

自私心使我有了一種彎曲的眼光,即使它在轉角的地方我也能看到。

——《貝妲的婚姻》

可怕的事情只要含有一點令人得意之處,即便最膽怯的女人有時也會趨之若驚的。

——《遠離塵囂》

嫉妒是人們熟悉的一種熱力,它能弄得你不成模樣,開玩笑似地灼你一下,使你覺得天昏地黑,像火燒鍋子一般燒得一個人焦燥不安。

——《貝妲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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