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文學吧

位置:首頁 > 範文 > 文學

瑞鶴仙詩詞

文學1.25W
瑞鶴仙詩詞1

瑞鶴仙

瑞鶴仙詩詞

晴絲牽緒亂,對滄江斜日,花飛人遠。垂楊暗吳苑,正旗亭煙冷,河橋風暖。

蘭情蕙盼,惹相思、春根酒畔。又爭知、吟骨縈消,漸把舊衫重剪。

悽斷流紅千浪,缺月孤樓,總難留燕。歌塵凝扇,待憑信,拼分鈿。

試挑燈欲寫,還依不忍,箋幅偷和淚卷。寄殘雲剩雨蓬萊,也應夢見。

【賞析】

此詞為作者重訪蘇州,追懷蘇州姬妾之作。上片觸景傷情。“晴絲”三句寫晴日繚亂的遊絲惹人愁緒紛繁,為何呢?昔日伴我暮春遊賞的情侶——蘇州姬妾,已隨着飄飛的落花而遠去,流露出對昔日離異蘇州姬妾的追悔和悵恨。“垂楊”五句展現了一幅垂柳濃陰,煙冷風暖,寒食清明時節,姑蘇城吳王宮苑,酒樓河橋遠近相映的暮春景觀。“惹相思”三字勾連今昔,詞人所寫之景既是眼前的現景,也是記憶中的昔日與蘇州姬妾遊賞之景,因而構成今昔景物的疊映。

“又爭知”二句傾訴相思苦恨,自己吟詠詩詞寄託情懷,以至形銷骨瘦,春衫肥大,傳達出“為伊消得人憔悴”的眷戀和悲愴。下片辭意頓折,設想離異後蘇州姬妾對自己的種種相思痛楚。最後“寄殘雲”二句寫蘇州姬妾欲將離異後仍保存在內心的被遺棄的一份情愛,寄向當年歡會眷愛的蓬萊仙境,心知現實已無可能,遂幻想在夢中能重温昔日蓬萊仙境的仙侶歡愛!“也應夢見”以虛設之筆收束全詞,愈見悽苦無奈。

瑞鶴仙詩詞2

暮秋於鐘頂,點點夜闌珊,流年秋渡。

幽夜黯空際,花凋謝,車平垂遮簾慕。

中山深處,夜嫵媚,珠壁同途。

時光氲荏苒,黃昏孤月,樓台深宇。

過往,流光金淺,梅香花放,淡淡猶沐。

去年昨日,濟川路,友情佇。

到如今,書箋渺渺無尺素,年年忙忙碌碌。

憶正忘,宛陵那畔,二樓間屋。

瑞鶴仙詩詞3

●瑞鶴仙

周邦彥

悄郊原帶郭,行路永,客去車塵漠漠。

斜際映山落,斂餘紅猶戀。

孤城闌角。

凌波步弱,過短亭、何用素約。

有流鶯勸我,重解繡鞍,緩引春酌。

不記歸時早暮。

上馬誰扶,醒眠朱閣。

驚飆動幕,扶殘醉,繞紅藥。

歎西園已是花深無地,東風何事又惡?

任流光過卻,猶喜洞天自樂。

  周邦彥詞作鑑賞

首句悄效原帶郭作一四句法,於悄字處略頓,作為領字。前三句描寫的是:效外的原野映帶着城郭,漫長的道路通向遠方,客人描摹景象,也傳達心情。行人離去,若有所失,作者感到悄然,覺得心裏空蕩蕩蕩的。斜陽映山落,斂餘紅猶戀,孤城闌角。寫孤城落舊,藉以抒發惜別之情。

作者把落日斜暉稱作餘紅。造語頗為新穎,又用移情手法,説斜陽對城樓上的一角欄杆戀戀難捨,遲遲不忍斂去它那微弱的光影。這樣描寫,就把作者的主觀感情擴展開來,使得那種由送別而產生的依戀之情,一併籠罩於周圍的客觀景之上。於是主客融為一體,全都沉浸離愁別緒之中。下面,筆鋒轉向人物,描寫陪同送行的歌妓。

凌波步弱是説她感到勞頓。化用曹植《洛神賦》凌波微步,羅襪生塵過短亭、何用素約,是因她步弱而須小憩,因小憩而過短亭,因過短亭。而遇流鶯。故下有流鶯勸我,重解繡鞍,緩引春酌之事。流鶯者即作者相識的另一歌妓。短亭巧遇,何用素約意即不用預先約好而意外遭逢。即相逢,因之應流鶯之勸,又再下馬飲酒。

下片寫次日酒醒以後的情況,筆致更加曳多姿。

不記歸時早暮,上馬誰扶,醒眠朱閣,活畫出乍醒時的惺忪迷茫心態。昨日之事,隱約記得,但並不十分清晰。什麼時候來到這裏?誰扶着自己上的馬?想來都覺恍恍惚惚。待到驚飈動幕,一陳狂風吹動窗幃,也吹走了幾分醉意,似乎清醒多了,但殘醉仍未消盡。扶殘醉,繞紅藥,流露着對春光的深切依戀之情,有這樣的深情,才能與下文的歎字連接得上,而東風何事又惡則緊承上文的驚飈二字,這種謹嚴縝密的結構,也是周邦彥詞的一個特點。

結句盪開一筆,把煩惱拋到一旁,求得自我寬解。任流光過卻,也包含着一個心理活動的過程先是驚歎春將歸去,繼而又對年華虛度感到惋惜,最後覺察到感慨悲傷之無濟於事,才説任流光過卻。猶喜洞天自樂,則含有退而求其次的意思,作者的內心深處,似乎還有更高的理想追求,但求之不得的情況下,也只好以此聊自寬慰了。洞天,是借用仙家字眼,把自己暫時休憩的北里青樓(朱閣)稱作仙人的福地洞天。猶和自用來表達複雜的心情和委婉的語氣。

此詞章法上直敍中有波瀾,順敍中插逆轉,結構精巧,波瀾起伏,詞人善用比興手法,香草美人,均有所指。詞之上片寫郊外送客,驛亭春酌;下片寫酒後賞花,感時抒情。整首詞以扶殘醉為轉折,把醒後追敍和惜花寄慨巧妙結合起來,層層鋪敍,步步騰挪,縱橫交錯,迴環曲折,寫景含情,耐人尋味,委婉的表達了詞人的身世之感和遲暮之悲。

瑞鶴仙詩詞4

譯文

⑴瑞鶴仙:詞牌名。《清真集》、《夢窗詞集》併入“高平調”,但各家句豆出入頗多。全詞一百二字,前片十句七仄韻,後片十二句六仄韻。上片第二句及下片第八句為上一、下四句式。

⑵捎:一本作“梢”。

⑶迭:一本作“送”。

賞析/鑑賞

此詞為夢窗再至蘇州之作。上片以景襯情。“淚荷”三句,狀秋天風雨景緻。言風緊雨密,池中荷葉上的水珠像擊得粉碎的玉璧碎塊似的向四周拋灑。密集的雨點,隨着風勢斜襲着緊閉的窗隙。“林聲”三句,風雨啟愁心。言風雨侵秋林,使林中發出似怨似泣的聲音,正是“秋風秋雨愁煞人”。因此,詞人凝視着對面雨幕中一座孤零零的小土山,山上的草木由碧轉黃,不覺興起人生苦短之感,所以緊鎖眉頭,愁上心頭。“涼欺”兩句,因涼而想到添衣,進而思念起曾為他製衣的親人。“幘”,古人包發的頭巾。詞人説:“涼風襲人,頭上雖然裹着頭巾,但仍舊感到陣陣寒意。由此想起添加衣衫。但衣衫雖在,那曾經為我漏夜趕製這衣衫的人兒如今卻在哪兒呢?”據陳洵《海綃説詞》雲:“暮砧催、銀屏剪尺”一句,是全詞最驚心動魄處。蓋因聞砧而思裁剪之人也。“最無聊”兩句,點出製衣之人已去。“燕去堂空”句中之“燕”, 在《夢窗詞》中多指人, 如《浣溪沙》“門隔花深夢舊遊,夕陽無語燕歸愁”;《三姝媚·過都城舊居有感》“猶是曾巢,謝堂雙燕”;《夜合花·自鶴江入京泊葑門外有感》“似西湖燕去,吳館巢荒”;《唐多令》“燕辭歸、客尚淹留”;《絳都春·燕亡久矣京口適見似人悵怨有感》“南樓墜燕”。楊鐵夫《夢窗詞箋釋》説:“燕指去姬”。但從《夜合花》“似西湖燕去,吳館巢空”,及《絳都春·燕亡久矣京口適見似人悵怨有感》題中的“燕亡”與詞中的“南樓墜燕”來看,應是指杭之亡妾。總之,是夢窗親人無疑。此言最沒有意思的是人去樓空,只剩下詞人孤身一人,室中無人打掃,常會身沾灰塵,額觸蛛網。

下片情中含景。“行客”兩字換頭,點明詞人是位離井背鄉,在外羈旅行役,以度生計的人。“西園”三句,言此刻即使去園中所見的也無非是殘柳敗花,而這淒涼的秋景,又與當日詞人與蘇姬分手時的西園景色極為相似,因此更加引起詞人的傷感情緒。正是因為詞人心中先有了離愁別恨,所以景物也變成了“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杜甫《春望》句)。“西園”,即吳文英在蘇州的居所旁花園。在《夢窗詞集》中,詞人多次提到“西園”,如:《水龍吟》“西園已負,林亭移酒,鬆泉薦茗。”《風入松·桂》“暮煙疏雨西園路,誤秋娘淺約宮黃”。《鶯啼序》“殘蟬度曲,唱徹西園。”《浪淘沙》“往事一潸然,莫過西園。”可見“西園”並非泛指。據《鶯啼序》詞有“橫塘棹穿豔錦”,“念省慣吳宮憂愁”等句可知其地在蘇州。近人有直指在閶門之西的。“西風”三句,“西風”點出秋季,“破屐”刻畫“行客”的裝束。“林下路”、水邊石”,都是詞人舊地重遊之處。“念寒蛩”三句,言在蟋蟀的悲鳴聲中,好夢難果。而詞人思念故土,歸心似箭,根本沒有心思去欣賞暮寒中江村裏發出的哀笛聲。“看雪飛”兩句自歎。“蘋”,蕨類植物,生在淺水中,莖橫生在泥中,質柔軟,有分枝,葉有長柄,四片小葉生在葉柄頂端,到夏秋時候,葉柄的下部生出小枝,枝上生子囊,裏面有孢子。也叫田字草。此言空中的飛雪,浮蘋背面的茸毛,蘆的花絮都是純白色的.,但與詞人的雙鬢相比,還是頭髮白。結句歎己由愁而發白,有感歎老之已至之意。

瑞鶴仙詩詞5

原文:

悄郊原帶郭,行路永、客去車塵漠漠。

斜陽映山落,斂餘紅猶戀,孤城闌角。

凌波步弱,過短亭、何用素約?

有流鶯勸我,重解繡鞍,緩引春酌。

不記歸時早暮,上馬誰扶?

醒眠朱閣。驚飆動幕。扶殘醉,繞紅藥。

歎西園已是花深無地,東風何事又惡?

任流光過卻,猶喜洞天自樂。

註釋

此詞寫於作者逝世前不久提舉南京(今河南商丘)鴻慶宮時,表達了詞人晚年深沉的憂患之感。詞中先寫酒醒後的追敍,然後寫作者扶殘醉以賞花,最後以東風無情,引出流光易逝之慨歎。

首句“悄效原帶郭”作一四句法,於“悄”字處略頓,作為“領字”。前三句描寫的是:效外的原野映帶着城郭,漫長的道路通向遠方,客人描摹景象,也傳達心情。行人離去,若有所失,作者感到“悄然”,覺得心裏空蕩蕩蕩的。“斜陽映山落,斂餘紅猶戀,孤城闌角。”寫孤城落舊,藉以抒發惜別之情。

作者把落日斜暉稱作“餘紅”。造語頗為新穎,又用移情手法,説斜陽對城樓上的一角欄杆戀戀難捨,遲遲不忍斂去它那微弱的光影。這樣描寫,就把作者的主觀感情擴展開來,使得那種由送別而產生的依戀之情,一併籠罩於周圍的客觀景之上。於是主客融為一體,全都沉浸在離愁別緒之中。下面,筆鋒轉向人物,描寫陪同送行的歌妓。“凌波步弱”是説她感到勞頓。化用曹植《洛神賦》“凌波微步,羅襪生塵”“過短亭、何用素約”,是因她“步弱”而須小憩,因小憩而“過短亭”,因“過短亭。而遇“流鶯”。故下有流鶯勸我,重解繡鞍,緩引春酌”之事。“流鶯”者即作者相識的另一歌妓。短亭巧遇,“何用素約”意即不用預先約好而“意外遭逢”。即相逢,因之應“流鶯”之勸,又再下馬飲酒。

下片寫次日酒醒以後的情況,筆致更加搖曳多姿。“不記歸時早暮,上馬誰扶,醒眠朱閣”,活畫出乍醒時的惺忪迷茫心態。昨日之事,隱約記得,但並不十分清晰。什麼時候來到這裏?誰扶着自己上的馬?想來都覺恍恍惚惚。待到“驚飈動幕”,一陳狂風吹動窗幃,也吹走了幾分醉意,似乎清醒多了,但“殘醉”仍未消盡。“扶殘醉,繞紅藥”,流露着對春光的深切依戀之情,有這樣的深情,才能與下文的“歎”字連接得上,而“東風何事又惡”則緊承上文的“驚飈”二字,這種謹嚴縝密的結構,也是周邦彥詞的一個特點。結句盪開一筆,把煩惱拋到一旁,求得自我寬解。“任流光過卻”,也包含着一個心理活動的過程——先是驚歎春將歸去,繼而又對年華虛度感到惋惜,最後覺察到感慨悲傷之無濟於事,才説“任流光過卻”。“猶喜洞天自樂”,則含有退而求其次的意思,作者的內心深處,似乎還有更高的理想追求,但在求之不得的情況下,也只好以此聊自寬慰了。“洞天”,是借用仙家字眼,把自己暫時休憩的北里青樓(“朱閣”)稱作仙人的福地洞天。“猶”和“自。用來表達複雜的心情和委婉的語氣。

此詞章法上直敍中有波瀾,順敍中插逆轉,結構精巧,波瀾起伏,詞人善用比興手法,香草美人,均有所指。詞之上片寫郊外送客,驛亭春酌;下片寫酒後賞花,感時抒情。整首詞以“扶殘醉”為轉折,把醒後追敍和惜花寄慨巧妙結合起來,層層鋪敍,步步騰挪,縱橫交錯,迴環曲折,寫景含情,耐人尋味,委婉的表達了詞人的身世之感和遲暮之悲。

標籤:瑞鶴 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