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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之路散文

文學2.57W

可能,世間很多行業,尤其是作家這類特殊行業,能讓同行由衷地佩服一個人的方法就是兩個人都做一件事,一個人做得比另一個人更為出色。比如,一個作家看另一個作家的書時,同樣的題材,別人比自己寫得出色。

作家之路散文

我感到寂寞、苦悶,我要傾訴,我要吶喊,沒有別的辦法,我拿起了筆,抒寫我對自然和愛的追求,延續那些我對人性未知的興趣。

我很想追隨很多我們的前輩如魯迅、冰心、老舍等人,也想跟他們一樣,可以勇敢地拿起筆,為人民、為民族的解放、為國家的獨立、為社會的進步而寫作的;我也想,用筆寫下關心送給疾苦的人民大眾,寫下頌揚送給那些為人民革命作出偉大貢獻的人們。緊貼着時代,緊貼着人民。哪兒有陽光,我就提着筆上那兒去。

我不想像有些作家一樣,為了出眾、出名而描花繡朵,精雕細刻。當然,創作肯定是要下功夫的,而不是過分拘泥於個別字眼,追求完美的個人藝術。我們不能為了藝術而藝術,不是的,在我看來,寫作需要一份平和,一份淡雅和一種自信,更是一種尊重。我把身邊發生的、值得分享的事真實有效呈給讀者,但並不是欲蓋彌彰地一味不提缺點,也不是消極避世地煽動人羣。關鍵是正確的立足點,為了弘揚正氣。這樣不僅會存在知音,重要的是真真正正存在着人性和光明。所以,我一直在為美好的事情消耗着自己的感情,這是一種美妙的消耗,它的光輝來自於我不斷地燃燒和奉獻。

一個未真正成熟的作家,或者還算不上作家的人羣中,有的人創作純粹為了自娛自樂。並非學哲學,搞哲學,講哲學的,都是哲人,同樣,並非寫詩的都是詩人,做學問的都是學人。事實上,有的人寫了一輩子的詩,也成不了詩人,做了一輩子的學問。也成不了學人,這些人只能叫他們做學問的和寫詩的,就像有的人一輩子只能叫他男的,不能叫男人。無論是從事藝術的,搞哲學的,寫詩的,做學問的,要成為相應的某某家,都有一個不斷懷疑自己和相信自己的過程。好比創作,我們在創作早期很多人都是玩個人藝術的,孤芳自賞,自我陶醉,侷限於那偏隘的小小世界裏,我們會在以後的生活坎坷中逐漸形成自己的風格。這些坎坷,一半是生活挖的.坑,一半是自己菱角刺的洞。

真正意義上的作家,他們的責任不只在於打開局面,而要創造光明與美麗,這是創作的無上源泉,人的靈魂倘若只是拘泥於個體的偏隘之中,便只能陶醉於自我的小小成就,我們的眼光不可能只侷限於此,我們要無所畏懼地向前走去。文學不是一支短暫的蠟燭,當它過時的燃料耗完就消失了,而是一支由一個時代的人暫時拿着的陽光棒,每個時代的人一定要把它燃的十分光明燦爛,然後再交給下一代的人們。

一切純粹為了名利而提筆的作品都不配稱為文學。名利對君子來説,不是生活的最高目的與追求,只是一種生活情趣,它帶給你更多的是不安與急躁,這是一種跟自己過不去的勞累活,無論是大喜大悲,最後總得閉一閉眼睛,平一平心跳。

有時候,面對生活各方面的壓力,覺得心裏特別燥熱,以至於失了常態,沒有靈感去完成一篇自己的作品,為了應付任務,就會多角度地去模仿、改編、榨取、偷竊別人的勞動成果。後來,仔細回想,甚為不妥。對文學的尊敬,至少必須做到是自己花心思去寫的東西,並且態度必須是誠實可靠的,不誇大不縮小,否則就失去了它的價值所在。缺乏嚴謹和一雙發現美的眼睛,寫出來的文章大多是“泡沫”,往往是我們接觸的東西太少,而且還把自身理解的範圍當成是世界的範圍。上帝多給了文人一顆看待世人、世事的眼睛,但是,文人大都略顯得羸弱,多為傷時歎世之態。

我好些年寫過一些文學作品,記得以前每寫完一篇文章後都會覺得沾沾自喜,曾有朋友同學説我寫得輕鬆瀟灑,其實也不完全如此。那時候的作品常常帶有純粹應付的元素,完全是按照一個固定的模式去完成而已。後來不止一次把自己的作品插在那厚厚一疊學術著作中間,端詳良久,不能不開始嘲笑自己,後來,到處奔波,讓都市的春温秋肅漸漸地磨平我年輕驕傲的心態,我發現人生的坎坷,一半是生活挖的坑,一半是自己菱角刺的洞。在複雜的社會中摸索着,有時候卻因為自己多重的身份還會把自己弄得挺苦惱,連續幾個月埋頭於磚塊般的典籍之後,隨之而來,全身上下都想向長天大地釋放自己的渴念,只要一提筆就感覺到歲月陡增。

當你覺得對人生的體驗觀察不夠時,果斷地放下筆,換上一身遠行的裝束,迴歸於自然的懷抱,重新找到初始的感覺。難怪我們這些人,稍稍寫一點文字就變得如此單調、窘迫、做不下去了,如果每個時代的文學的弘揚與傳承都要以生命的枯萎為代價,那麼就表明這支蠟燭要燃盡了。

一張紙,一支筆,行,足夠了,當我發現我對生活的體驗觀察夠深刻時,我就有非寫一點文字不可了。我開始了我的文學之旅,不知道能否成為作家,沒有人能告訴我,我就悄悄出發了。

標籤:散文 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