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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後感1200

校園2.26W

讀《他鄉風雨》有感

讀後感1200

《他鄉風雨》是一本我非常喜歡的書,我曾經讀過許多遍,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品味,暑假時我又從新細細品味這本書。

《他鄉風雨》主要講了:新中國為成立以前,李志誠和七千中華壯士為了維持家裏的生活,遠赴加拿大築鐵路。每天早晨天還沒亮就要起來,吃一點稀粥就去工作。他們站在懸崖峭壁上築鐵路,不時有同伴墜崖身亡。勞累了一天,他們躺在凹凸不平的地上築起帳篷。飢餓,寒冷,讓他們無法入睡。那時正是反-華時期,中華築路大軍經常受到毒打,燒帳篷的傷害。後來,新中國成立了,中國人民站起來了,他們翻身作主了。李志誠回到老家享受子孫滿堂的天倫之樂去了。

中國人十分有骨氣,就像梅花一樣。他們不管歷經多少磨難,不管受到怎樣的欺凌,從來都是頂天立地,不肯低頭折節。就是因為這些不肯屈服的中國人新中國才會成立,就是因為這些頂天立地的中國人新中國才會走到今天。

現在的中國是輝煌的,是令世界矚目的,是令人驕傲。08年我們舉辦了奧運會,殘奧會,09年我們成功的進行了太空出艙並且迎來了祖國60歲的生日,10年我們舉辦了世博會。

現在的中國在飛速地前進,飛速地改變。但是我們頂天立地,堅強不屈的精神從未改變。做一個有毅力的,頂天立地的,堅強不屈的人吧!

魯迅的小説集子有三本——《吶喊》、《彷徨》、《故事新編》。《故事新編》我還沒有仔細品讀過,今天先來談談自己閲讀《吶喊》和《彷徨》之後的一點感想。

從這兩本集子的名字中就可以看出魯迅思想的變化發展。先説《吶喊》。誰來“吶喊”?我。為什麼要“吶喊”?我們不妨看看魯迅那個著名的“鐵屋子”譬喻——

假如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户而萬難破毀的,裏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都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入死滅,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

這個雖然悲觀沉鬱的描述卻暗含了一個信息,也可以説是一種自信:我是清醒的個體,我是站在啟蒙的立場上的,所以我要吶喊,即便聲音微弱、個人前途暗淡也在所不惜。以《阿Q正傳》為例,這篇小説固然帶着作者強烈的自省色彩,但毫無疑問的,作者的精神是高於阿Q的,是在無情自剖基礎上的俯瞰。所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語境後面便包含着一種歷史的使命感和責任感。

這一自信魯迅在《<吶喊>自序》中表現得很鮮明:“所以我的第一要著,是在改變他們的精神……”儘管經歷了種種寂寞困苦,儘管有上述那段近乎絕望的“鐵屋子”譬喻,內心深處的這一自信並沒有改變。

但魯迅的這一信念的紮根之處與普通作家是不一樣的,正體現了他的豐厚與深刻。魯迅一直把自己定位成“中間物”,只是進化鏈中的一個過渡。他“肩住黑暗的閘門”,放一點光明出去,自己則甘願滅亡。這一孤獨者的本質,這一自我犧牲的精神力量,非但不會導致頹廢消極,反而能激起一股悲壯的、自覺的贖罪感——替所有人去贖罪,而這一贖罪感藴含着主體的自信與優越。

就拿《藥》來説,通過解讀我們發現,除了夏瑜,小説中的人物都具有“吃人者”和“被吃者”的雙重身份,而革命者夏瑜則是單一身份——人血饅頭——“被吃者”。這一身份本身就帶有一種強烈的殉道意味,精神境界和直麪人生的勇氣遠遠高於其他人。或者還可以這樣説,像狂人那樣,夏瑜以前也是“吃人者”。如果説狂人發出了“救救孩子”的呼聲後,終於“痊癒”,自省的道路走了一半,那麼後面的一半就由夏瑜用他的鮮血來完成了。

然而到了《彷徨》那裏,這種自信忽然遭受了強烈質疑。誰在彷徨?我。作者逐漸進入到對主體內在的燭照和自省,於是主體的立場發生了鬆動;啟蒙者已不能確定麻木的羣眾究竟有沒有可能被喚醒,甚至開始懷疑其實啟蒙對象不是不能清醒,而是他們不願意清醒,管自生活賺錢麻木,倒是啟蒙者多事,妄想改變些什麼。

我覺得到《彷徨》這裏,魯迅的思想經歷了一次轉變。這個轉變是深刻而持久的,絕非如教科書上説的是偶爾的精神苦悶。《祝福》中“我”面對祥林嫂詢問地獄有無表現地手足無措,這令人看到了魯迅逝世前不久所作的《我要騙人》的某種源頭。在那篇文章裏魯迅寫道:“倘使我那八十歲的老母親,問我天國是否真有,我大約是會毫不躊躇,答道真有的罷。”這中間的痛苦、矛盾,我想局外人是很難真切體會的。

從《吶喊》到《彷徨》的變化當然不是一蹴而就、忽然發生斷裂的。

《一件小事》曾被王朔嘲笑為只有國小生的水平,這不過證明了他的無知而已。用今天的.眼光來看,這篇小説當然沒有特別之處,其中的高大的背影的確也被國小生用濫了。但是,在那個時代寫出這一作品是不容易的。胡適、沈尹默、舍我乃至後來的郁達夫都寫過人力車伕,但是他們的角度都是同情憐惜,也就是説高於人力車伕。唯獨魯迅,是用一顆真心,真誠體會出了自身的渺校這一知識分子的自省,是難能可貴的。

再拿《藥》來説,小説結局讓兩位母親相遇。兩位母親都是“被侮辱與被損害”的,她們的相遇突出了雙重悲劇。夏瑜為了千千萬萬的華小栓而死,華小栓的母親卻希冀用他的血來換回兒子的生命。夏瑜的母親則念念不忘兒子是被“冤枉的”,可見在她的意識中革命者的確是該殺的,但瑜兒並非革命者。母愛在這裏體現的不是終極的關懷與壯美,而是深深地、寒徹骨髓的悲哀——連母親都無法理解革命者,這是多麼深廣的哀痛啊!革命者又是多麼的孤獨啊!

革命者的孤獨走到後來,就逐漸演變成《孤獨者》中的冷峻與絕望。主人公簡直就是魯迅的自況,而小説中不斷出現的“我”,彷彿時時要阻礙着主人公,則可以理解為魯迅對自己的矛盾心態。小説以葬禮始、又以葬禮終是大有深意的。舊時代的帷幕落下了,舊時代的陰影卻依舊籠罩,新時代的帷幕便在這籠罩中一道殉了葬。

王暉説過,魯迅的小説在深刻地批判了國民性的同時,“又把否定的鋒芒指向知識者自身。”我想,這便是魯迅令人魂牽夢縈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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