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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原文及賞析4篇

校園1.21W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原文及賞析1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原文:獨有宦遊人,偏驚物候新。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原文及賞析4篇

雲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氣催黃鳥,晴光轉綠蘋。

忽聞歌古調,歸思欲沾巾。

詩詞賞析:

晉陵即今江蘇常州,唐代屬江南東道毗陵郡。陸丞,作者的友人,不詳其名,時在晉陵任縣丞。杜審言在公元670年(唐高宗咸亨元年)中進士後,仕途失意,一直充任縣丞、縣尉之類小官。大約公元689年(武則天永昌元年)前後,他到江陰縣任職。此時他宦遊已近二十年,詩名甚高,卻仍然遠離京洛,在江陰這個小縣當小官,心情很不高興。

在江陰縣任職時,杜審言與陸某是同郡鄰縣的僚友。他們同遊唱和,可能即在其時。陸某原唱應為《早春遊望》,內容已不可知。此詩是杜審言為唱和而作。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原文及賞析2

【作品介紹】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是唐代詩人杜審言的作品。此詩寫詩人宦遊他鄉,春光滿地不能歸省的傷情。詩一開頭就發出感慨,説明離鄉宦遊,對異土之“物候”才有“驚新”之意。中間二聯具體寫“驚新”,寫江南新春景色,詩人懷念中原故土的情意。尾聯點明思歸和道出自己傷春的本意。這是一首和詩,採用擬人手法,寫江南早春,歷歷如畫。對仗工整,結構細密,字字錘鍊。

  【原文】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⑴

獨有宦遊人⑵,偏驚物候新⑶。

雲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氣催黃鳥⑷,晴光轉綠蘋⑸。

忽聞歌古調⑹,歸思欲沾巾⑺。

  【註釋】

⑴和:指用詩應答。晉陵:現江蘇省常州市。

⑵宦遊人:離家作官的人。

⑶物候:指自然界的氣象和季節變化.

⑷淑氣:和暖的天氣。

⑸綠蘋(pín):浮萍。

⑹古調:指陸丞寫的詩,即題目中的《早春遊望》。

⑺巾:一作“襟”。

  【白話譯文】

只有遠離故里外出做官之人,特別敏感自然物候轉化更新。

海上雲霞燦爛旭日即將東昇,江南梅紅柳綠江北卻才回春。

和暖的春氣催促着黃鶯歌唱,晴朗的陽光下綠萍顏色轉深。

忽然聽到你歌吟古樸的曲調,勾起歸思情懷令人落淚沾襟。

  【賞析】

晉陵即今江蘇常州,唐代屬江南東道毗陵郡。陸丞,作者的友人,不詳其名,時在晉陵任縣丞。杜審言在唐高宗咸亨元年(670年)中進士後,仕途失意,一直充任縣丞、縣尉之類小官。大約武則天永昌元年(689年)前後,他到江陰縣任職。此時他宦遊已近二十年,詩名甚高,卻仍然遠離京洛,在江陰這個小縣當小官,心情很不高興。

這是一首和詩,作者是用原唱同題抒發自己宦遊江南的感慨和歸思。江南早春天氣,和朋友一起遊覽風景,本是賞心樂事,但詩人卻像王粲登樓那樣,“雖信美而非吾土”,不如歸去。所以這首和詩寫得別有情致,驚新而不快,賞心而不樂,感受新鮮而思緒悽清,景色優美而情調淡然,甚至於傷感,有滿腹牢騷在言外。

詩一開頭就發感慨,説只有離別家鄉、奔走仕途的遊子,才會對異鄉的節物氣候感到新奇而大驚小怪。言外即謂,如果在家鄉,或是當地人,則習見而不怪。在這“獨有”、“偏驚”的強調語氣中,生動表現出詩人宦遊江南的矛盾心情。這一開頭相當別緻,很有個性特點。

中間二聯即寫“驚新”。表面看,這兩聯寫江南新春伊始至仲春二月的物候變化特點,表現出江南春光明媚、鳥語花香的水鄉景色;實際上,詩人是從比較故鄉中原物候來寫異鄉江南的新奇的,在江南仲春的新鮮風光裏有着詩人懷念中原暮春的故土情意,句句驚新而處處懷鄉。

“雲霞”句是寫新春伊始。在古人觀念中,春神東帝,方位在東,日出於東,春來自東。但在中原,新春伊始的物候是“東風解凍,蟄蟲始振,魚上冰”(《禮記·月令》),風已暖而水猶寒。而江南水鄉近海,春風春水都暖,並且多雲。所以詩人突出地寫江南的新春是與太陽一起從東方的大海升臨人間的,像曙光一樣映照着滿天雲霞。

“梅柳”句是寫初春正月的花木。同是梅花柳樹,同屬初春正月,在北方是雪裏尋梅,遙看柳色,殘冬未消;而江南已經梅花繽紛,柳葉翩翩,春意盎然,正如詩人在同年正月作的《大酺》中所形容的:“梅花落處疑殘雪,柳葉開時任好風。”所以這句説梅柳渡過江來,江南就完全是花發木榮的春天了。

接着,寫春鳥。“淑氣”謂春天温暖氣候。“黃鳥”即黃鶯,又名倉庚。仲春二月“倉庚鳴”(《禮記·月令》),南北皆然,但江南的黃鶯叫得更歡。西晉詩人陸機説:“蕙草饒淑氣,時鳥多好音。”(《悲哉行》)“淑氣催黃鳥”,便是化用陸詩,而以一個“催”字,突出了江南二月春鳥更其歡鳴的特點。

然後,寫水草。“晴光”即謂春光。“綠蘋”是浮萍。在中原,季春三月“萍始生”(《禮記·月令》);在江南,樑代詩人江淹説:“江南二月春,東風轉綠蘋。”(《詠美人春遊》)這句説“晴光轉綠蘋”,便是化用江詩,也就暗示出江南二月仲春的物候,恰同中原三月暮春,整整早了一個月。

總之,新因舊而見奇,景因情而方驚。驚新由於懷舊,思鄉情切,更覺異鄉新奇。這兩聯寫眼中所見江南物候,也寓含着心中懷念中原故鄉之情,與首聯的矛盾心情正相一貫,同時也自然地轉到末聯。

“古調”是尊重陸丞原唱的用語。詩人用“忽聞”以示意外語氣,巧妙地表現出陸丞的詩在無意中觸到詩人心中思鄉之痛,因而感傷流淚。反過來看,正因為詩人本來思鄉情切,所以一經觸發,便傷心流淚。這個結尾,既點明歸思,又點出和意,結構謹嚴縝密。

前人欣賞這首詩,往往偏愛首、尾二聯,而略過中間二聯。其實,它的構思是完整而有獨創的。起結固然別緻,但是如果沒有中間兩聯獨特的情景描寫,整首詩就不會如此豐滿、貫通而別有情趣,也不切題意。從這個意義上説,這首詩的精彩處,恰在中間二聯。

尾聯點明思歸和道出自己傷春的本意。詩採用擬人手法,寫江南早春,歷歷如畫,對仗工整,結構細密,字字錘鍊。扣住題意,説自己讀了陸丞那格調高古的《早春遊望》詩,更加喚起了想家的念頭,止不住的淚水,簡直要沾濕衣襟了。“欲”字用得極妙,妙在它傳神地表達了詩人“歸思”之情的深切。

這首詩造語警策。體例上韻腳分明,平仄和諧,對仗工整,已是成熟的律詩作品。結構上,首聯一個意羣,頷聯頸聯一個意羣,尾聯又一個意羣,並且首尾呼應、中間展開。這種行文方式是初唐律詩乃至此後的唐律中常用的格式。因此,這首詩可謂初唐時期完成近體詩體式定格的奠基之作,具有開源闢流的意義。在江陰縣任職時,杜審言與陸某是同郡鄰縣的僚友。他們同遊唱和,可能即在其時。陸某原唱應為《早春遊望》,內容已不可知。此詩是杜審言為唱和而作。

  【作者介紹】

杜審言( 約645—708 ) ,唐著名詩人。字必簡,祖籍襄陽,其父位終鞏縣令,遂定居鞏縣(今河南鞏縣)。高宗咸亨元年(670)進士,先後任隰城(今山西汾西縣)尉、洛陽丞等小官。後因對上言事不當貶吉州(今江西吉安縣)司户參軍,不久免官回洛陽。武則天時召見,因賦《歡喜詩》受到賞識,授著作郎,遷膳部員外郎。中宗神龍初(705),因受武后寵臣張易之案件牽連,流放峯州。不久又起用為國子監主簿、修文館直學士。病卒。青年時期與李嶠、蘇味道、崔融合稱“文章四友”。為人狂放,常以文章自負。詩有不少樸素自然的佳作,以五律著稱,格律謹嚴,技巧純熟,對推進律詩的成熟頗有貢獻,是唐代近體詩的奠基人之一。他是杜甫的祖父,其律詩對杜甫有所影響。《全唐詩》錄存其詩一卷,共四十餘首。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原文及賞析3

【原文】

獨有宦遊人, 偏驚物候新。 雲霞出海曙, 梅柳渡江春。 淑氣催黃鳥, 晴光轉綠蘋。 忽聞歌古調, 歸思欲沾襟。

【賞析】:

這是一首和詩。原唱是晉陵陸丞作的《早春遊望》。晉陵即今江蘇常州,唐代屬江南東道毗陵郡。陸丞,作者的友人,不詳其名,時在晉陵任縣丞。大約武則天永昌元年(689)前後,杜審言在江陰縣任職,與陸某是同郡鄰縣的僚友。他們同遊唱和,可能即在其時。陸某原唱已不可知。杜審言這首和詩是用原唱同題抒發自己宦遊江南的感慨和歸思。

詩人在唐高宗咸亨元年(670)中進士後,仕途失意,一直充任縣丞、縣尉之類小官。到永昌元年,他宦遊已近二十年,詩名甚高,卻仍然遠離京洛,在江陰這個小縣當小官,心情很不高興。江南早春天氣,和朋友一起遊覽風景,本是賞心樂事,但他卻象王粲登樓那樣,“雖信美而非吾土”,不如歸去。所以這首和詩寫得別有情致,驚新而不快,賞心而不樂,感受新鮮而思緒悽清,景色優美而情調淡然,甚至於傷感,有滿腹牢騷在言外。

詩一開頭就發感慨,説只有離別家鄉、奔走仕途的遊子,才會對異鄉的節物氣候感到新奇而大驚小怪。言外即謂,如果在家鄉,或是當地人,則習見而不怪。在這“獨有”、“偏驚”的強調語氣中,生動表現出詩人宦遊江南的矛盾心情:這一開頭相當別緻,很有個性特點。

中間二聯即寫“驚新”。表面看,這兩聯寫江南新春伊始至仲春二月的物候變化特點,表現出江南春光明媚、鳥語花香的水鄉景色;實際上,詩人是從比較故鄉中原物候來寫異鄉江南的新奇的',在江南仲春的新鮮風光裏有着詩人懷念中原暮春的故土情意,句句驚新而處處懷鄉。

“雲霞”句是寫新春伊始。在古人觀念中,春神東帝,方位在東,日出於東,春來自東。但在中原,新春伊始的物候是“東風解凍,蟄蟲始振,魚上冰”(《禮記·月令》),風已暖而水猶寒。而江南水鄉近海,春風春水都暖,並且多雲。所以詩人突出地寫江南的新春是與太陽一起從東方的大海升臨人間的,象曙光一樣映照着滿天雲霞。

“梅柳”句是寫初春正月的花木。同是梅花柳樹,同屬初春正月,在北方是雪裏尋梅,遙看柳色,殘冬未消;而江南已經梅花繽紛,柳葉翩翩,春意盎然,正如詩人在同年正月作的《大酺》中所形容的:“梅花落處疑殘雪,柳葉開時任好風。”所以這句説梅柳渡過江來,江南就完全是花發木榮的春天了。

接着,寫春鳥。“淑氣”謂春天温暖氣候。“黃鳥”即黃鶯,又名倉庚。仲春二月“倉庚鳴”(《禮記·月令》),南北皆然,但江南的黃鶯叫得更歡。西晉詩人陸機説:“蕙草饒淑氣,時鳥多好音。”(《悲哉行》)“淑氣催黃鳥”,便是化用陸詩,而以一個“催”字,突出了江南二月春鳥更其歡鳴的特點。

然後,寫水草。“晴光”即謂春光。“綠蘋”是浮萍。在中原,季春三月“萍始生”(《禮記·月令》);在江南,樑代詩人江淹説:“江南二月春,東風轉綠蘋。”(《詠美人春遊》)這句説“晴光轉綠蘋”,便是化用江詩,也就暗示出江南二月仲春的物候,恰同中原三月暮春,整整早了一個月。

總之,新因舊而見奇,景因情而方驚。驚新由於懷舊,思鄉情切,更覺異鄉新奇。這兩聯寫眼中所見江南物候,也寓含着心中懷念中原故鄉之情,與首聯的矛盾心情正相一貫,同時也自然地轉到末聯。

“古調”是尊重陸丞原唱的用語。詩人用“忽聞”以示意外語氣,巧妙地表現出陸丞的詩在無意中觸到詩人心中思鄉之痛,因而感傷流淚。反過來看,正因為詩人本來思鄉情切,所以一經觸發,便傷心流淚。這個結尾,既點明歸思,又點出和意,結構謹嚴縝密。

前人欣賞這首詩,往往偏愛首、尾二聯,而略過中間二聯。其實,它的構思是完整而有獨創的。起結固然別緻,但是如果沒有中間兩聯獨特的情景描寫,整首詩就不會如此豐滿、貫通而別有情趣,也不切題意。從這個意義上説,這首詩的精采處,恰在中間二聯。

《和晉陵陸丞早春遊望》原文及賞析4

獨有宦遊人,偏驚物候新。

雲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

淑氣催黃鳥,晴光轉綠 。

忽聞歌古調,歸思欲沾巾。

  作者:

杜審言(公元648?- 708年),初唐的一位重要詩人,杜甫的祖父。他的詩以渾厚見長,精於律詩,尤工五律,與同時的沈佺期、宋之問齊名。他對律詩的定型作出了傑出的貢獻,由此也奠定了他在詩歌發展史中的地位。杜甫有云:“吾祖詩冠古。”史稱杜審言有文集十卷,大多散佚不聞。現存最早的《杜審言集》是宋刻一卷本,收詩四十三首。《全唐詩》所收亦此數,並按體裁編次,計有五言古體二,五律二十八,七律三,五言排律七,七絕三。

杜審言,字必簡,襄州襄陽人,晉徵南將軍預遠裔。擢進士,為隰城尉,恃才高,以傲世見疾。蘇味道為天官侍郎,審言集判,出謂人曰:“味道必死。”人驚問故,答曰:“彼見吾判,且羞死。”又嘗語人曰:“吾文章當得屈、宋作衙官,吾筆當得王羲之北面。”其矜誕類此。累遷洛陽丞,坐事貶吉州司户參軍。司馬周季重、司户郭若訥構其罪,繫獄,將殺之。季重等酒酣,審言子並年十三,袖刃刺季重於座,左右殺並。季重將死,曰:“審言有孝子,吾不知,若訥故誤我。”審言免官,還東都。蘇(廷頁)傷並孝烈,志其墓,劉允濟祭以文。武后召審言,將用之,問曰:“卿喜否?”審言蹈舞謝,後令賦《歡喜詩》,歎重其文,授著作佐郎,遷膳部員外郎。神龍初,坐交通張易之,流峯州。入為國子監主簿、修文館直學士,卒。大學士李嶠等奏請加贈,詔贈著作郎。初,審言病甚,宋之問、武平一等省候何如,答曰“甚為造化小兒相苦,尚何言?然吾在,久壓公等,今且死,固大慰,但恨不見替人”雲。少與李嶠、崔融、蘇味道為文章四友,世號“崔李蘇杜”。融之亡,審言為服緦雲。審言生子閒,閒生甫。(《新唐書·杜審言傳》)

  註釋:

和:指用詩應答。

晉陵:現江蘇省常州市。

淑氣:和暖的天氣。

古調:指陸丞寫的詩,即題目中的《早春遊望》。

  韻譯:

只有遠離故里外出做官之人,

特別敏感自然物候轉化更新。

海上雲霞燦爛旭日即將東昇,

江南梅紅柳綠江北卻才回春。

和暖的春氣催促着黃鶯歌唱,

晴朗的陽光下綠蘋顏色轉深。

忽然聽到你歌吟古樸的曲調,

勾起歸思情懷令人落淚沾襟。

  賞析:

因物感興,即景生情。詩人寫自己宦遊他鄉,春光滿地不能歸省的傷情。詩一開頭就發出感慨,説明離鄉宦遊,對異土之“物候”才有“驚新”之意。中間二聯具體寫“驚新”,寫江南新春景色,詩人懷念中原故土的情意。尾聯點明思歸和道出自己傷春的本意。

詩採用擬人手法,寫江南早春,歷歷如畫。對仗工整,結構細密,字字錘鍊。“渡”、“催”二字使用尤為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