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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觀看刮痧電影的觀後感

校園2.49W

《刮痧》是由一部中美合拍的,非常優秀的電影,這是一部反映中西方文化差異的電影。本站小編給大家整理了刮痧電影的觀後感,僅供參考。

關於觀看刮痧電影的觀後感

  刮痧電影的觀後感篇一

影片從始至終,我感覺到總被一種特殊的感情牽繫着,從主人翁許大同獲得年度的最佳設計大獎,面對在場的眾多美國同事、朋友,他激動而驕傲地告訴大家:“我愛美國,我的美國夢終於實現!”的時候,這種關於航行、關於人的航行並在乎航行之後的燈塔永久照耀的期待構成一幅美倫美幻的天倫之圖。 而當羨慕與祝福在許多人心中升起的時候,也順理成章的讓厚實的華人感到這個世界的可愛,而世界是由“家”組成的,所以當“家”後來霎那間成為柳絮飄萍,這個世界連同那個美麗的國度也就突然變的猙獰而可怕。 “家”在中國人的心目中有着不可替代的重要地位。甚至於古代中國的文化形態,一直以來都表現出“家國同構”的顯著特徵。而許大同是屬於新時代的青年的,而且用自己的努力和才華突破這個禁錮而將家安在美國——感覺中的幻想之地。但卻由於家的一度被拆散,他在影片中也不得不產生了動搖和悔澀:“我一直把這裏當作自己的家,現在,家已破碎成這個樣子,我留在這裏還有什麼意思?回到北京,至少還可以一家團聚……。”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家之不存,所有關於建功立業光宗耀祖的雄心壯志剎那間灰飛煙滅,“喪家”流浪的日子裏,許大同和所有的華人一樣,雖然屬於所謂的“先進青年”,卻仍一般淒涼。 許大同一家是無數浪跡天涯的華僑華裔的縮影。他們雖然講一口字正腔圓的英語,他們也希望或是已經融入美國的主流社會,但在他們的內心深處,從未忘記自己是中華兒女,炎黃子孫。影片的末尾,兩口子一字一板地教丹尼斯讀“北京”、“長城”的場景更是藴涵了這樣的暗示。正是這種超地域、超國界的文化羣體歸屬感和文化心理的自我認同,構成了中國文化歷久彌堅的凝聚力。

我們的先民很早就有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觀念,表達了文化心理上的自我確認。影片中許大同對美國友人所説的一句中國成語“道不同,不相與謀”也正是這樣一個意思。影片所表現出來的異質文化衝突不過是漫漫歷史長河中的一個小小的剪影。在中國文化幾千年的發展進程中,無數次面臨着外來文化的衝突和挑戰。但是,在世界文明發展史上曾經出現的許許多多優秀的文化體系中,只有中國文化是歷經數千年發展延綿不絕從未中斷的。在與外來文化的衝突中,中國文化總是能堅持自己文明中優良的傳統,並對外來文化進行融合和同化,從而造就中國文化強大的生命力,正如“刮痧”這一古老的中醫療法,最後也被美國人接受和認同。

許多人走出影院時兩眼發紅,我也一樣,我擁有一箇中國-軍校大學生資格和一個普通中國公民的尊嚴與思考。如果站在專業影評的角度來審視這部電影,或許並不完美,還有許多值得考究和商榷的細節。但作為同一文化羣體的觀眾,我看到“刮痧”的場景時,發熱的不是脊背與手掌心,而是我,以及我所可以代表的所有華人的心靈,“刮痧”刮在了我們的內心深處。我們能夠深切地體味到許大同和簡寧們的破滅和希望,他們的歡樂與悲傷,併為他們的最後團圓而喝彩。如同劇中聚集在樓下觀望的人一樣,“人之初,性本善”,對於美好親情的嚮往和祝福,同樣是超地域、超國界的。正是因為人性中有共通之處,異質文化才從有了衝突到融合的可能。 回想我們所日夕生活的古城,沉鍾暮鼓與斜陽夕照還有那雄渾遼闊的明城牆總讓人們覺得自己生存於一片聖地而對於異域他鄉的文化的探究裹足不前。事實上這個城市的人們是需要一些不應叫做勇氣的“勇氣”,來走出城牆,走出國門,向更大環境的世界範圍文化體系闡述這屬於中華民族的燦爛淵源,融合來源於交流,真心的交流,使得這個世界走向完美與和睦。

《刮痧》,“刮”在我心深處。

  刮痧電影的觀後感篇二

今天翻看了一部老電影《刮痧》,劇情想必大家都瞭解,是關於中國和美國的文化差異而引發的故事。

我是第一次完整看這部電影,有些個人的感想和覺察。

朱旭大大、梁家輝、蔣雯麗的演技自是不必説,只是隨着劇情的展開,忍不住會以上帝視角,為劇中的主人公感到着急:1.明明可以説清楚,或者想辦法下來再去試圖説明清楚的事,為什麼要那麼衝動呢?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叫:事緩則圓麼,越是臨到大事情,越要冷靜和耐心,不要忙中出錯,反而節外生枝;

2.許先生既能在美國紮下根來,事業小有所成,高智商和勤奮是自然的,這個情商和急躁的個性卻是很令人着急(反觀老爺子的情商和智慧在劇中可説是最高水準,那麼看起來也不是遺傳自父親,汗)。

由於人物個性推動的戲劇衝突,令我對劇情的合理性有一些疑惑和不贊同。 暴露了我這位觀眾的特(毛)點(病),還真是喜歡評判啊,總是帶着嚴格的標準在思考和審視着,對他人太嚴苛(捂臉ing)。自己平時也時常會犯糊塗,做錯事,意識到以後,也是會不停地問:“我為什麼當時就沒有想到?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好蠢啊!” 懊惱和責備,其實除了帶來不良情緒以外,並無益處。我所以為的對人對事的同理心和寬容,又在哪裏呢?

真正的理解,恰恰是放下評判,不做預設,全然敞開地傾聽(感受)對方,才可以最真實地與對方連接。你發火,是因為你真的急了,你發火就是發火,你大哭就是你想要大哭啊,你可能有時失去理智會做傻事做錯事。只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不是機器,擁有喜怒哀樂才是天性。每個人本來就是獨特的個體,事情也許有對錯輸贏,但是其他人有什麼權利和能力來決定你什麼時候該保持理智和自控力(就算是自己來管理,什麼時候忍一下,什麼時候放飛自我,也不太容易管理好,駕馭自己是門需要不斷學習踐行的學問)。

我其實挺欣賞那些有話直接説(要是能做到有話好好説就更贊),能夠直接表達自己想法情緒的人。一位朋友曾跟我説:有時我們不敢直接説出心裏的話,是因為怕傷害到對方,其實是我們自己接受不了這樣的話,是自己心理承受力弱,就會覺得別人也受不了。所以,越是內心有力量有勇氣安全感強的人,越容易直接表達真實想法和情緒,沒有障礙。還有就是很小的孩子,是不會裝的,想到什麼就説什麼。大家好像天然都會喜歡孩子和小動物的純真,若能夠保持一顆赤子之心,一直到老,真是幸事。

唯願學習瞭解真實的世界,認識每一個鮮活的人,包括自己。也希望每個人在不傷害別人的前提下,盡情釋放自己的天性,生動有趣的人多了,世界也會更加清新活潑吧。

此外,我在這個故事裏看到因果。

大同的工作是遊戲設計師,開場就是有人在街道上抗議示威“電腦遊戲中的暴力傾向“在毒害孩子們,呼籲“救救孩子”(關於遊戲是不是毒害孩子的問題,很難一概而論。我的看法是,遊戲行業,有需求就有存在,對於行業或產品做道德評判太簡單化,並沒有實際意義。遊戲產品設計中似乎永遠很難規避“暴力傾向”的問題。對於個人職業選擇要不要進入這個行業時,有覺察的人,倒是可以自行思考其中的因果,再做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如果按照佛家的“正業”來説,通常師父都會舉例“賭場、酒吧、遊戲”等行業作為反例來説明,這些職業是佛陀不建議從事的職業。)後面帶走丹丹的兒童福利部門的女士就在示威人羣中。大同等同行設計的遊戲,丹丹和小夥伴玩地興奮投入,玩着對戰遊戲,兩人爭吵並打架,家長要求孩子道歉,孩子仍然在高興地玩遊戲中,對老爸的話不以為意,老爸關掉遊戲機,孩子不滿,仍然不肯道歉,反向小夥伴吐口水,老爸於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動手打了自己的兒子,孩子委屈地哭了。回家後,孩子説:會打小孩的爸爸不是好爸爸,爺爺圓場説: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長不大。(其實,拋開政治正確,只要不過度,管教時打小孩或者從不打小孩只是各個家庭中相應文化情境下的外在形式罷了,並不能作為好爸爸壞爸爸的判斷準則。)

老爺子因為孫子不舒服,給他刮痧--在美國很孤獨,唯一的老朋友老霍忽然離世,他被留在警局--兒子急於去接他,就把未成年的已經入睡的孩子獨自留在家中--妻子晚上打電話回家,大人不在,孩子卻被吵醒了--孩子摔倒受傷,送到醫院--醫生檢查,發現背上的刮痧痕跡,以為被虐待報警--孩子被帶走監護--許大同夫婦驚慌失措--合議庭上許情緒激動下,頻出狀況--法官判定孩子不能回家--......

情節推進的過程,也是因果顯現的過程,種什麼因,結什麼果。

聯想到更遠一點的戰爭與和平。

只要人們的心中有恐懼,有暴戾,就會有爭鬥,有衝突,有戰爭。

而和平可以來自於一個簡單的給予陌生人的微笑,如果心中可以多一點平和和善意,就是在滋養、灌溉和散播愛的種子。

  刮痧電影的觀後感篇三

《刮痧》這部電影講述的是一個北京移民家庭在美國生活時發生的故事:5歲的華裔孩子丹尼斯鬧肚子發燒,他的爺爺由於剛從北京到美國,不懂得藥品上的英文説明,便用中國民間流傳已久的刮痧療法給丹尼斯治病,沒想到這卻成為了丹尼斯父親許大同虐待孩子的證據,鬧到了法庭上去。在法庭上,一連串的矛盾衝突更是接踵而來,一個原來幸福美好的家庭就這樣轉眼間變得支離破碎。就這部影片中的主要線索——刮痧來説。刮痧作為中國的一種醫學文化,在中國流傳已經有兩千多年的歷史。然而,在美國的文化裏就沒有對刮痧進行“科學”的解釋。因而,刮痧不為美國人所知也不奇怪,丹尼斯背部所留下的刮痧的痕跡被美國人認為是一種虐待兒童的證據,這也是不足為奇的。但是,作為一個法治的國家,不能因為人們對刮痧的不瞭解或是不承認而沒有對刮痧這一證據進行認識和核實,也不能因為中國文化的與美國文化的不同而進行排斥不加以考慮。

因為法律講求的是正義,法院判案講求的是事實。然而,在這部影片中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在還沒有真正瞭解刮痧,還沒有真正瞭解文化差異或是文化盲區的情況下,法庭就作出了剝奪許大同對兒子扶養權的.決定。這無疑就是對違法證據沒有進行正確認識與核實,從而造成法律與正義的背道而馳,最終造成許大同一家悲劇的產生。

從《刮痧》中,我們看美國的法制,會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在這個社會政治和法律系統裏,每一個人都在努力維護這個系統的健康、透明而民主的運轉,因此會有揭竿而起報警的醫生和護士,有為孩子的健康和權利而舌戰不休的律師,有以説實話為自己責任的證人;但當遇到了他們所不理解或不瞭解的事情的時候,當另一個遙遠國度的傳統文化和他們的常識產生衝突的時候,這種西方社會科學、嚴謹、民主的法律卻成為他們固守自己偏執的一種武器,就如那個律師在法庭上故意惹怒許大同、用刻意曲解的手段誤導法官以達到自己贏得官司的目的。但西方的這種法制和人性化的民主卻始終是很高明的,如電影的最後那位胖胖的美國律師拋棄誤解、接受了刮痧治療後終於明白了大同的清白,而那位一心為孩子着想的女律師,也在瞭解了事情的真相之後全力向法官爭取撤銷起訴的機會。最終,西方的法制和東方的傳統在經歷了苦難和艱苦的磨合後達到了一種“和解”和“融合”,孩子回到了父母的身邊,妻子和丈夫也不再需要痛苦的分離。在這場痛苦的鬧劇過後,大同和妻子似乎看清了一些東西,很欣慰地,我們在影片的最後聽見丹尼斯可愛稚嫩的聲音,在隨着父母的教授念着:“長城、中國、北京……”。美國的社會和政治再完美,屬於中國靈魂始終不能拋棄深入骨髓的歷史和傳統的東西。

《刮痧》中的刮痧,刮在孩子身上,刮在美國的法制身上,刮在美籍華人的心上。也許刮後印記難看,但温熱微暖的感覺,卻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