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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琪故鄉的食物讀後感心得

校園2.41W

在讀了故鄉的食物這篇文章,讓人明白,食物是生活緊張的年代的一種應急食品。下面小編為大家整理推薦了故鄉的食物讀後感,歡迎大家前來參閲。

汪曾琪故鄉的食物讀後感心得

  故鄉的食物讀後感篇一

早晨起來,我從模糊的視線裏,摸索着桌子上的書,我從桌子上隨便拿起一本書便開始讀,意識漸漸清晰了,打開書無意之間翻到了一篇文章,對於這篇文章的好奇與求知慾,帶我去了汪曾祺的“鹹菜茨菇湯”的世界。

我細細地讀完了文章,好像有些理解作者的含義了,一到下雪的天氣,“我們”家就要喝“鹹菜茨菇湯”,而作者總是對“鹹菜茨菇湯”沒有一點的食慾,甚至更加討厭喝“鹹菜茨菇湯”了。在文章中,除了去老師家過年,他的師母給他炒了一盤茨菇肉片之外,都是很久了,作者又對茨菇有了新的感情。

作者三四十年沒有吃到茨菇了,並不想。因為作者現在吃已經嘗不出以前的那種苦味了,因為以前作者對茨菇的討厭,現在再買來吃也不覺得它很好吃,也沒有想吃的想法。有時候作者只想到茨菇的“味”,而作者並不是想茨菇的味道,而是他懷念從前下雪天一家人一起喝茨菇湯的感覺,那種感覺已經使他流連忘返了。

茨菇湯是作者在小時候“陪伴”他度過的災難,因為那是糧食不充足,只有茨菇來充當每天的飯菜。而現在經濟也發達了,日子也過的好了起來,現在再喝茨菇湯,作者已經説不出任何的感覺了。作者來到了北京的時候,去菜市場想買一些茨菇來炒肉片,可作者家裏的人卻並不喜歡吃茨菇,所以作者都把茨菇給“包園兒”。因為北京的茨菇出的很少,所以價錢就很貴,作者也不能像小時候那樣整天都以茨菇為“伴”。

在文章的最後,作者説出了一個願望,他想念家鄉的雪,又很想再喝一碗鹹菜茨菇湯,看到這裏,我覺的作者又對鹹菜茨菇湯又有了新的看法,因為小時候對茨菇的討厭,卻在北京想念起茨菇的味道。作者遠離故土後,對故鄉的思念與難捨的鄉情,使作者在自己人生的暮年裏懷念小時候的鹹菜茨菇湯。

我讀完後,覺得應該珍惜身邊的每一樣的東西,文章中作者在小時候吃過很多的“苦”,而現在又很想珍惜那種“苦”,所以不管是甜的,還是苦的,到了最後都會懂得珍惜這些“味道”,所以應當珍惜現在,否則就會在失去的時候就珍惜不到了。

  故鄉的食物讀後感篇二

《故鄉的食物》內容簡介:“魚羊為鮮”。有一位老同志是獲鹿縣人,是回民,他倒是吃羊肉的,但是一生不解何所謂鮮。他的愛人是南京人,動輒説“這個菜很鮮”,他説:“什麼叫‘鮮’?我只知道什麼東西吃着‘香’。”要解釋什麼是“鮮”,是困難的。我的家鄉以為最能代表鮮味的是蝦子。蝦子冬筍、蝦子豆腐羹,都很鮮。蝦子放得太多,就會“鮮得連眉毛都掉了”的。我有個小孫女,很愛吃我配料煮的龍鬚掛麪。有一次我放了蝦子,她嚐了一口,説“有股什麼味!”不吃。

故鄉的食物讀後感,來自淘寶網的網友:很驚歎汪曾祺先生對生活有如此細緻的觀察,敏鋭的體驗。娓娓道來有一點淡,汪曾祺是更有味道,更有力度的講述——不是炫耀,也沒有説教——憑藉的是那一種對生活的濃濃的興趣和熱愛。 ——最好口味雜一點,從北京的豆汁到廣東的龍蝨都嚐嚐;耳音要好一些,能聽懂幾種方言。否則是個損失。 口味單調一點,耳音差一點,也還不要......

故鄉的食物讀後感,來自當當網的網友:汪曾祺有一點講車軲轆話。一個食物,不同的文章裏都會寫到,其中的警句都是一樣的。不過這個也説明,汪先生前後一致,觀點不帶變的。其實故鄉的食物不只是淡淡寫了他故鄉的食物。除了高郵鹹鴨蛋意外,書裏面還寫了不少他在昆明、內蒙、杭州等地難忘的食物,有的還相當專業。汪曾祺對身邊的食物非常細心,什麼食物在不同的地方有什麼不同的特......

  故鄉的食物讀後感篇三

小時讀《板橋家書》:“天寒冰凍時暮,窮親戚朋友到門,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 佐以醬姜一小碟,最是暖老温貧之具”,覺得很親切。鄭板橋是興化人,我的家鄉是高郵,風氣相似。這樣的感情,是外地人們不易領會 的。炒米是各地都有的。但是很多地 方都做成了炒米糖。這是很便宜的食品。孩子買了,咯咯地嚼着。四川有“炒米糖開水”,車站碼頭都有得賣,那是泡着吃的。但四川的炒米糖似也是專業的作坊做的,不像我們那裏。我們那裏也有炒米糖,像別處一樣,切成長方形的一塊一塊。也有搓成圓球的,叫做“歡喜團”。那也是作坊裏做的。但通常所説的.炒米,是不加糖黏結的,是“散裝” 的;而且不是作坊裏做出來,是自己家裏炒的。

説是自己家裏炒,其實是請了人來炒的。炒炒米也要點手藝,並不是人人都會的。入了冬,大概是過了冬至吧,有人背了一面大篩子,手執長柄的鐵鏟,大街小巷地走, 這就是炒炒米的。有時帶一個助手,多半是個半大孩子,是幫他燒火的。請到家裏來,管一頓飯,給幾個錢,炒一天。或二斗,或半石;像我們家人口多,一次得炒一石糯米。 炒炒米都是把一年所需一次炒齊,沒有零零碎碎炒的。過了這個季節,再找炒炒米的也找不着。一炒炒米,就讓人覺得,快要過年了。

裝炒米的罈子是固定的,這個罈子就叫“炒米罈子”,不作別的用途。舀炒米的東西也是固定的,一般人家大都是用一個香煙罐頭。我的祖母用的是一個“柚子殼”。柚子,——我們那裏柚子不多見,從頂上開一個洞,把裏面的瓤掏出來,再塞上米糠,風乾,就成了一個硬殼的缽狀的東西。她用這個柚子殼用了一輩子。

我父親有一個很怪的朋友,叫張仲陶。他很有學問,曾教我讀過《項羽本紀》。他薄有田產,不治生業,整天在家研究易經,算卦。他算卦用蓍草。全城只有他一個人用蓍草算卦。據説他有幾卦算得極靈。有一家,丟了一隻金戒指,懷疑是女傭人偷了。這女傭人蒙了冤枉,來求張先生算一卦。張先生算了,説戒指沒有丟,在你們家炒米壇蓋子上。一找,果然。我小時就不大相信,算卦怎麼能算得這樣準,怎麼能算得出在炒米壇蓋子上呢?不過他的這一卦説明了一件事,即我們那裏炒米罈子是幾乎家家都有的。

炒米這東西實在説不上有什麼好吃。家常預備,不過取其方便。用開水一泡,馬上就可以吃。在沒有什麼東西好吃的時候,泡一碗,可代早晚茶。來了平常的客人,泡一碗,也算是點心。鄭板橋説“窮親戚朋友到門,先泡一大碗炒米送手中”,也是説其省事,比下一碗掛麪還要簡單。炒米是吃不飽人的。一大碗,其實沒有多少東西。我們那裏吃泡炒米,一般是抓上一把白糖,如板橋所説“佐以醬姜一小碟”,也有,少。我現在歲數大了,如有人請我吃泡炒米,我倒寧願來一小碟醬生薑,——最好滴幾滴香油, 那倒是還有點意思的。另外還有一種吃法,用豬油煎兩個嫩荷包蛋——我們那裏叫做“ 蛋癟子”,抓一把炒米和在一起吃。這種食品是隻有“慣寶寶”才能吃得到的。誰家要是老給孩子吃這種東西,街坊就會有議論的。我們那裏還有一種可以急就的食品,叫做 “焦屑”。糊鍋巴磨成碎末,就是焦屑。我們那裏,餐餐吃米飯,頓頓有鍋巴。把飯剷出來,鍋巴用小火烘焦,起出來,捲成一卷,存着。鍋巴是不會壞的,不發餿,不長黴。攢夠一定的數量,就用一具小石磨磨碎,放起來。焦屑也像炒米一樣。用開水沖沖,就能吃了。焦屑調勻後成糊狀,有點像北方的炒麪,但比炒麪爽口。

我們那裏的人家預備炒米和焦屑,除了方便,原來還有一層意思,是應 急。在不能正常煮飯時,可以用來充飢。這很有點像古代行軍用的“鞴[革旁換米旁]”。有一年,記不得是哪一年,總之是我還小,還在上國小,黨軍(國民革命軍)和聯軍(孫傳芳的軍隊)在我們縣境內開了仗,很多人都躲進了紅十字會。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信念,大家都以為紅十字會是哪一方的軍隊都不能打進去的,進了紅十字會就安全了。紅十字會設在煉陽觀,這是 一個道士觀。我們一家帶了一點行李進了煉陽觀。祖母指揮着,特別關照,把一罈炒米和一罈焦屑帶了去。我對這種打破常規的生活極感興趣。晚上,爬到呂祖樓上去,看雙方軍隊槍炮的火光在東北面不知什麼地方一陣一陣地亮着,覺得有點緊張,也覺得好玩。很多人家住在一起,不能煮飯,這一晚上,我們是衝炒米、泡焦屑度過的。沒有牀鋪,我把幾個道士誦經用的蒲團拼起來,在上面睡了一夜。這實在是我小時候度過的一個浪漫主義的夜晚。

第二天,沒事了,大家就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