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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的優秀賞析

校園2.63W

虞美人是五代十國時期南唐後主李煜在被毒死前夕所作的詞。下面就隨小編一起去閲讀虞美人的優秀賞析,相信能帶給大家啟發。

虞美人的優秀賞析
  虞美人的優秀賞析【1】

此詞大約作於李煜歸宋後的第三年。詞中流露了不加掩飾的故國之思,據説是促使宋太宗下令毒死李煜的原因之一。那麼,它等於是李煜的絕命詞了。全詞以問起,以答結;由問天、問人而到自問,通過悽楚中不無激越的音調和曲折迴旋、流走自如的藝術結構,使作者沛然莫御的愁思貫穿始終,形成沁人心脾的美感效應。誠然,李煜的故國之思也許並不值得同情,他所眷念的往事離不開“雕欄玉砌”的帝王生活和朝暮私情的宮闈祕事。但這首膾炙人口的名作,在藝術上確有獨到之處:“春花秋月”人多以美好,作者卻殷切企盼它早日“了”卻;小樓“東風”帶來春天的信息,卻反而引起作者“不堪回首”的嗟歎,因為它們都勾發了作者物是人非的棖觸,跌襯出他的囚居異邦之愁,用以描寫由珠圍翠繞,烹金饌玉的江南國主一變而為長歌當哭的階下囚的作者的心境,是真切而又深刻的。結句“一江春水向東流”,是以水喻愁的名句,含蓄地顯示出愁思的長流不斷,無窮無盡。同它相比,劉禹錫的《竹枝調》“水流無限似儂愁”,稍嫌直率,而秦觀《江城子》“便作春江都是淚,流不盡,許多愁”,則又説得過盡,反而削弱了感人的力量。可以説,李煜此詞所以能引起廣泛的共鳴,在很大程度上,正有賴於結句以富有感染力和向徵性的比喻,將愁思寫得既形象化,又抽象化:作者並沒有明確寫出其愁思的真實內涵——懷念昔日紙醉金迷的享樂生活,而僅僅展示了它的外部形態——“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這樣人們就很容易從中取得某種心靈上的呼應,並借用它來抒發自已類似的情感。因為人們的愁思雖然內涵各異,卻都可以具有“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那樣的外部形態。由於“形象往往大於思想”,李煜此詞便能在廣泛的範圍內產生共鳴而得以千古傳誦了。

  虞美人的優秀賞析【2】

  一、文學的審美意識形態屬性

文學的審美意識形態屬性,是指文學的審美表現過程中與意識形態相互浸染、彼此滲透,是在審美中浸透着意識形態,意識形態巧借審美表達出來的狀況。其屬性具體表現為無功利性與功利性、形象性與理性、情感性與認識性的相互滲透統一。

文學作為一般意識形態,屬上層建築的範疇,上層建築由經濟基礎決定,文學與經濟基礎的關係是間接有距離的,經濟基礎要通過政治、法律等中介環節對文學起支配作用。李煜的這首詞當中有明顯時局變化的印記,極富歷史滄桑感,他寫下《虞美人》時,昔日的南唐國土,今日已是宋朝的天下,在他看來,國破家亡,成為俘虜又苟且偷生是一種恥辱,他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抒發對時局的看法。後主用詞作的形式,將個人感懷與社會時空背景相連,是對社會時勢的迴應與思考,表現出意識形態的特徵。

作為審美意識形態,文學最重要特徵是具備“審美”屬性,它是意識形態中富於審美特徵的種類。《虞美人》中的眾多文學形象本身就帶有較強的審美屬性,詞作的意象藴含着詞人對生活、對命運、對國家的個人情感體驗,有着鮮明的審美效果。

  二、審美意識形態的屬性表現

1.文學的無功利性與功利性。“春花、秋月”本是美好的事物,但詞人卻對此發出“何時了”的感歎。花開花落,月圓月缺,光陰變化。小樓東風起,這蒼涼的景色不禁讓詞人想起了故國舊貌,雕欄玉砌還在,但往日的宮廷生活已不再,昔日的國君已經淪為階下囚,這物是人非的境況多麼令人感慨。人生短暫,往事已不堪回首,詞人已不願提及。天地間春水流淌,滿腔悲苦和哀怨融化於一江春水中,岸邊唯獨有一個失意落寞的君王。這一切動人心腸的情景是來自詞人無功利審美境界的創造。愁只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情緒表現,是直接無功利的,但這種無功利性中又間接地內在地滲透着強烈的功利性,那就是詞人通過對自己愁緒的抒發,間接表現出了人生世事變幻無常,時局滄桑的主題。“作個才人真絕代,可憐薄命作君主”,李煜天生不是一個善於治理國家的人,但上天在關閉一扇門的同時也會敞開另一扇門,他的曲折經歷無意中竟成就了他的才情。詞人用無功利地情感表達,自然地把我們引入到了他所設置的情境中,讓我們與他一同感慨命運、思索歷史,間接地達到了詞作表現的功利目的。“無心插柳柳成蔭”,在這裏,無功利性與功利性實現了有效統一。

2.文學的形象性與理性。文學以藝術形象作為特有的存在方式,春花、秋月、小樓、東風、月亮、雕欄、玉砌,這一切的文學意象是直觀可感、有意味內涵的,是悲苦、悽美、落寞的承載物。最後一句李煜把愁比作春水,賦予了愁思質感,將抽象的感情具體化,給深刻的認識以形象性。字字看來皆是景,細細品讀皆有情,詞人對自己的作品做出了理性思考,這些思考是藴含、隱藏在具體的活的文學形象的審美直覺中的,是通過花月、春水等審美形象去實現的。透過這些形象,我們捕捉到了詞人自感自傷的亡國之痛與對人生浮沉的理性體悟,詞人理性思考的光輝巧妙地融合於文學意象中,境界高遠,意味深長。

3.文學的情感性與認識性。文學是富含情感的,這種審美情感凝聚在審美形象中的主體態度裏。詞中作者的審美情感是直接的,理智認識是間接的,直接審美情感的深層往往隱伏着間接的理智認識。情感滲透着思想的文學作品,其情感性越濃烈,震撼人心的藝術魅力就越大,作品所展現的認識主題就越有感染力。“長歌當哭、吟詩作詞是李後主宣泄和表達情感的最自然方式。沒有痛哭流涕,沒有呼天搶地,也沒有喋喋不休的執著,他能正視自己的內心,解剖自己的靈魂,用他天才的藝術方式,把他一腔深情訴諸筆端。”時空限制生命存在,今昔對比物是人非,這是李煜深沉熾熱的情感所要承載的認識主題。他的詞如從痛苦的深淵裏浮現出來的星辰,照亮了無數孤獨者的靈魂,使讀者激動不已、感同身受,形成情感與認識的共鳴。

文學的審美意識形態屬性給《虞美人》的研究提供了新視角。該作品詞作韻律優美,文學意象豐富,情感表達真摯,詞作中展現的審美詩意世界能給予讀者多重解讀的可能性。正因做到了文學的無功利性與功利性、形象性與理性及情感性與認識性的交織融合,《虞美人》才能穿越歲月的風塵,趟過歷史長河,讓讀者領略到文學經久不衰的無限魅力。

  虞美人的優秀賞析【3】

《虞美人》是李煜的代表作,也是李後主的絕命詞。相傳他於自己生日(七月七日)之夜(“七夕”),在寓所命歌妓作樂,唱新作《虞美人》詞,聲聞於外。宋太宗聞之大怒,命人賜藥酒,將他毒死。這首詞通過今昔交錯對比,表現了一個亡國之君的無窮的哀怨。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三春花開,中秋月圓,歲月不斷更替,人生多麼美好。可我這囚犯的苦難歲月,什麼時候才能完結呢?“春花秋月何時了”表明詞人身為階下囚,怕春花秋月勾起往事而傷懷。回首往昔,身為國君,過去許許多多的事到底做得如何呢,怎麼會弄到今天這步田地?據史書記載,李煜當國君時,日日縱情聲色,不理朝政,枉殺諫臣……透過此詩句,我們不難看出,這位從威赫的國君淪為階下囚的南唐後主,此時此刻的心中有的不只是悲苦憤慨,多少也有悔恨之意。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苟且偷生的小樓又一次春風吹拂,春花又將怒放。回想起南唐的王朝、李氏的社稷——自己的故國卻早已被滅亡。詩人身居囚屋,聽着春風,望着明月,觸景生情,愁緒萬千,夜不能寐。一個“又”字,表明此情此景已多次出現,這精神上的痛苦真讓人難以忍受。 “又”點明瞭“春花秋月”的時序變化,詞人降宋又苟活了一年,加重了上兩句流露的愁緒,也引出詞人對故國往事的回憶。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儘管“故國不堪回首”,可又不能不“回首”。這兩句就是具體寫“回首”“故國”的——故都金陵華麗的宮殿大概還在,只是那些喪國的宮女朱顏已改。這裏暗含着李後主對國土更姓,山河變色的感慨!“朱顏”一詞在這裏固然具體指往日宮中的紅粉佳人,但同時又是過去一切美好事物、美好生活的象徵。 以上六句,詩人竭力將美景與悲情,往昔與當今,景物與人事的對比融為一體,尤其是通過自然的永恆和人事的滄桑的強烈對比,把藴蓄於胸中的悲愁悔恨曲折有致地傾瀉出來,凝成最後的千古絕唱——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詩人先用發人深思的設問,點明抽象的本體“愁”,接着用生動的喻體奔流的江“水”作答。用滿江的春水來比喻滿腹的愁恨,極為貼切形象,不僅顯示了愁恨的悠長深遠,而且顯示了愁恨的洶湧翻騰,充分體現出奔騰中的感情所具有的力度和深度。 全詞以明淨、凝練、優美、清新的語言,運用比喻、對比、設問等多種修辭手法,高度地概括和淋漓盡致地表達了詩人的真情實感。難怪前人讚譽李煜的詞是“血淚之歌”,“一字一珠”。全詞虛設回答,在問答中又緊扣回首往事,感慨今昔寫得自然而一氣流注,最後進入語盡意不盡的境界,使詞顯得闊大雄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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